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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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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摸,“不错不错,居然还有几两金子,便宜是便宜了点,总好过我白出手一钱也捞不着;这个小刀不错,啧啧,这个镖囊也挺好”忽然,她停下手,手中抓着个黑乎乎的东西,“这个是啥?”

流波的脸色慢慢恢复了些红润,闻声我一转头,一眼看到他手中的那黑色的东西,顿时一股无名火起从心底窜起,直冲脑门,眼前一片通红。

夺过她手中的黑色令牌,我冲着夜甩下一句话,“替我照顾流波。”腾身而起,飞快的没入夜色中。

孤寂的冷风,清冷的夜。

月亮被乌云层层的掩盖,大地一片漆黑。

窗边,霜白清瘦的人影,手中握着什么,一贯冰冷的面容上渐渐浮现出不耐,远眺着,似在期盼什么。

发,披散在身后,摇曳着青丝,却让那人影更形冰寒。

他,被黑夜包裹,孤傲的一点白。

“你是在等他们的消息吗?”我从黑幕中慢慢的走出,脸沉似冰,手中拿着黑色的令牌,“我告诉你,他们不会来了。”我冷冷的笑着,“穆沄逸,流波已经由皇姐赐给了我,没想到你居然下如此黑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看着我,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目光下落,停留在我手中的令牌之上。

两人间,只有我身上爆发出来的火山烈焰,和他的冰寒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只要他们两个人的命,不会伤你。”终于,他那冰白的唇微启,吐露出一丝无奈。

“哈哈”我冷笑,“要他们两个人的命?那你最好先杀了我,上官楚烨,只为护卫他们而存在。”

“是么?”他的声音颤着,仿佛寒冰终于有了裂痕,逐渐的深入,碎了,“只为他们吗?”

“是!”我斩钉截铁。

他笑了,清泉一般幽深,“你会后悔的。”

我慢慢的摇了摇头,坚定的声音如同誓言,“爱他们,永不后悔。”

他望着我的腰际,那里有一方青翠玉佩,流转着无暇透润的光彩,“曾经,你也说过爱我永不后悔,如今,后悔了吗?”

我的左手穴道在飞驰中早已解开,艳红的血早已经湿透整条衣袖,顺着左边的衣衫淌落,一阵阵的疼。

手指被血沾染,粘腻着,我摘下腰际的玉佩,看那碧绿与鲜红重叠,竟然是沉沉的灰黑色。

一滴滴的血,顺着我手中的玉佩落在地上,“嗒嗒嗒”

空气中,慢慢的传去我的声音,“我,上官楚烨在此立誓,与穆沄逸从此恩断情绝,他日再会,只是路人,若再犯我爱人,休怪我手下无情。”

“啪!”玉佩如齑粉,在我掌中碎裂,从指缝中流泻,落在地上,散了。

风吹起,我转身,飞掠而去。

隐约间视线扫过,他的身影在风中晃了晃,手指捂上唇边。

慰籍

心跳,飞快。

仿佛有什么从胸腔中剥离,整个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却又有无穷的力量,让我不断的飞驰,不想停下来,不愿意停下来。

断了,终于是断了所有。

我和穆沄逸之间,终于是路人了。

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是由我口中说出决断的话,居然会是我,亲手粉碎了我自己的誓言。

即使他嫁给姐姐,我依然固执的想着他,念着他,守护着我心中的那一个穆沄逸,甚至自我的认为,他是爱我的,只要他依然爱我,纵然他是姐姐的丈夫,却也还是我的沄逸。

不是了,如今什么都不是了。

空了,心中的某一处。

数年的执念,数年的相思,终于还是陌路了。

涩涩的感觉涌上眼角,我扬起头,让风吹过,凉凉的。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扑入子衿的房间。

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幽香,属于子衿,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青碧色的长衫随意的抛在床边,门后的浴池那传来轻轻的滴答水声。

我慢慢的推开门,乳白色的氤氲之气迎面扑了上来,沾染着水汽的芳香,打在我的额头,鬓角。

他的背影,在水雾中朦胧,雪白的玉背上点点水珠,顺着秀气的背脊慢慢的滑下,发丝松松的绾在脑后,几缕掉落水中,沾染了水气,细细的湿发贴着后颈,风情几许。

修长的手臂轻抬,滴答的水如粒粒珍珠,溅落在水池中。

“哗啦”水声中,雪玉人影宛立,无数剔透顺着肩背滚落,背胛处两道突起的肩骨,细细的润泽想让人埋首其间,吮舔他的香气。

目光下移,他曲线完美的腰身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再往下,已经全部深藏在了水中,饶是我功力运用到极致,才能看到一点点浑圆线条,翘翘的,细缝隐约。

他仰起头,松松的发突然垂落,猛然滑下如瀑布,将最后一抹风情掩盖。

“哎”没的看了,我重重的叹息出。

他突然转身,整个身子如刚刚被朝露刷过的花瓣,细致柔嫩,私密处在水中晃晃悠悠的,勾人眼神,“楚烨,你。”

我摆摆手,突然扑进水中,激起巨大的水花,温热将我团团包裹,我沉在水底,让心思如同这温泉的水,沉淀

一双手伸入,拉拽着我,隐约间听到子衿的叫喊,“楚烨,楚烨。”

我反手握住了他,他不在情急的拉扯,而我,在他掌心的温度中,闭着眼,沉在水底。

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是子衿坚定的选择我。

在我风月无边的时候,子衿包容宽厚,任我予取予求。

在我情伤无人慰藉的时候,他委身缠绵。

他从未对我说过一个不字,他从未对我有过半分的埋怨,我的子衿,你可知你是我最深的依赖?

透过荡漾的水波,我看到他的眼,担忧焦虑,明媚的深瞳早已被心疼代替,不再坚持的拉我起来,是对我意思的尊重,却不代表他可以放心。

我没有了沄逸,我还有子衿。

珍惜眼前人,因为他值得。

我笑了,猛的从水中窜了起来,发丝狼狈的贴在脸上,噼里啪啦掉着水,手臂一揽,抱上他的颈,脸,窝进了他的肩头。

他搂上我,低柔的嗓子在我耳边徘徊,“别担心,流波的毒已经解了,皮外伤不重,刚歇下。”

所以他这么晚才回来沐浴是吗?

我知道流波不会有事,有夜那个收集狂在,什么毒药,圣药,催情药都不用放在心上,虽然他医术算不上圣手,药却囤了不少。

我抬起脸望着子衿,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多么的凄惨难看,我只知道用力的攀着他,抱着此刻唯一的温暖。

毫无预兆的,我凑上唇,噙住他被水汽熏染的鲜红双唇,肆意的啮咬着,那甜美的软嫩,激荡着我心中索取的欲望,我想要更多,让我感觉到他的存在,他被我拥有着。

他一声轻哼,旋即开启他甜蜜的源泉,任我长驱直入,他动了动舌,暖暖的缠绕上我,仿佛我给他的,不是疯狂,而是春风点唇。

手指抚摸上他的胸,他喘息着,将他的美丽凑上我的指尖,不稳的声音有些颤抖,“楚烨,你的伤”

看看被水泡过的伤口,血丝已经被清洗,只剩皮肉翻卷,边缘泛着狰狞的白色,一点点的渗着血丝。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抬起脸直勾勾的盯着他,邪魅的挑起唇角,“不用管,子衿,我要你!”

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他抬起了颈项,我看到曲线优美的颈项下浅浅的露出经脉的青色,这样顺从的他,似乎在等待着我这嗜血的恶魔去吸取他甜美的血液。

我没有迟疑,啮了上去,几番吮 吸,青紫的吻痕宛然如血花绽放,我流连着,不停的舔咬。

我将他顶在池壁上,顺势扯碎身上沉重的衣衫,近乎粗鲁的狠狠拥抱上他,让我渴望的肌肤与他厮磨,我不安的蹭着,手重重的揉捏着他的腰,他的胸。

似乎明白了我的企图,他不再给我温柔的吻,而是同样咬上我的肩头,我的颈,疼痛让我低低的呻吟,声音中更多的却是欢愉。

我的子衿在拥着我。

我的子衿在用力的爱抚我。

我的子衿在咬我。

种种触感,都是他的存在,存在我的感官,存在我的生命中。

他的手,大力的揉捏上我的胸,我在微微的痛意中呻吟,以同样的力道抓着他的背,双腿盘上他的腰间,不断的贴向他,“子衿,我要你,子衿”

他抱着我,猛烈的力量让我重重的喘息,压榨出我狂热的叫喊。

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摇摆着他的力量。

水波在激荡,打起的水花拍着我的脸,冲上我的脸颊,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楚,闭上眼感受着,感受着他赐给我的疯狂爱恋。

我从未领略过这般肆意攻击的子衿,几乎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仿佛将整个自己,都与我融合,燃烧

我想要叫喊,他却早知一般,咬上了我的唇,将我所有的发泄吞入腹中,狂暴而炙热的唇,不容我躲闪,不准我呼叫,只能被他一次次的占有。

我将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了他,任他刚刚停歇的风雨再一次激战,只要让我感觉到他,只要能让我忘记,忘记所有,就足够了。

我任他抱着,在将我湿淋淋的身体甩进床榻的时候,他的身体覆了上来,而我,化身为一尾蛇妖,缠绕上他,继续我的索取。

不知道第几次,我才在颠簸的余韵中吻上他汗湿的额头,看着那双如水清波的双瞳,抚摸着他满身青紫伤痕,轻声低语,“子衿,不要离开我。”

他凝望着我,久久不语,只是看着。

烛光中的他,完美的让人窒息,尤其那脸上残留着未曾消退的激情红晕,我感觉自己拥着的,是被千年温玉附身了灵魂的精美雕像,餍足而快乐。

终于,那双被我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动了动,只有两个字,“不会。”

我笑了,满足的笑了。

他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的爱。

看出他的疲累,我伸手拂上他的睡穴,看他平静甜美的睡去,我再次轻轻起身踏入浴池。

温热的水,抹去我欢爱的痕迹,也抹去我心间的疼痛,掬起一捧柔柔的淋下,我舒坦的长舒一口气。

突然,我眉头一动,手指连弹,手中的水珠夹杂着风声,打向房梁。

“不是吧,你欠我的药钱还没给,就准备杀人了?”轻笑伴随着一缕垂下的艳红裙边,夜那冷冰冰的金色面具探了出来。

她坐在房梁上,手中半拎着她的酒壶,啧啧出声,“我说日啊,我是该说你的爷太疯狂,还是该说你不够怜香惜玉?”

我没说话,脸已经拉了下来,而她,只是高高的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没有偷窥的嗜好,我才进来的。”

“夜半三更,让你等了这么久,似乎是我的不对了?”我大咧咧的趴在水池边,让那温润舒服的流淌过身边。

她靠着房梁,看着房顶发呆,忽然冒出一句,“你不觉得你今天晚上有些冲动了?”

冲动?

我?

“你跟踪我?”我猛的从水中站了起来,仰头对着她,口气不太友善。

“我只是不想你有事。”她垂着手,懒散的叹了口气,“我总觉得以你的机智,极少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有些事情,似乎不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刚刚平静的心因为她的话再一次烦躁,我不想提到那个人,非常不想!

在她潇洒的举起酒壶时,突然硬硬的丢出一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事?”

扯过旁边的干净衣衫,迅速裹上我的身体,纵身坐到她的身边,顺势抢过她手中的酒壶,“别说你想我,那话骗鬼。”

她没动,任我就着她的酒壶大口喝着,竟然难得的没有和我算酒钱,更难得的是,她居然拿出了瓶药甩入我的手中,示意着我左臂的伤口还没上药。

凑向瓶口闻了闻,我惊讶的笑出声,“这么好的药我不敢敷啊,实在是怕要数倍奉还。”

她沉吟着,居然没和我斗嘴,半晌从唇缝中憋出一句,“日,我们是不是朋友?”

“不是!”我想也没想的抛出两个字,转头看着她,正经的表情突然咧出一个大大笑容,“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搭档,日夜双侠。”

三年来,我虽然与她从未谈及过彼此的过往,只知道互相都有段深埋的回忆,我们是最亲密的战友,却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而今天,她第一次对我提及了朋友两个字。

三年间,我承她的情比她承我的要多的多,无论她提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相信我一定会去做。

没听到那做作的娇嗲,反而我有些不习惯,她垂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而我只是等着,等她想说的时候,她自然会说。

“日,你是不是要去‘御风’娶他们的皇子?”

她的话,让我一愣,脸上顿时失去了轻松,“夜,江湖中人不该涉及朝野之事,以你精明的性格,千万不要蹚浑水。”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沉重,这样的夜,在以往的三年中,极少极少,少到几乎没有出现过这般的失落。

“不蹚,却不得不蹚。”金黄色的面具转向我的方向,“日,我知道‘御风’给了你挑选的权利,我恳求你娶一个人,将他带离‘御风’,好不好?”

她没有用请,也没有用希望,而是恳求。

“谁?”我只问了一个字。

“‘御风’五皇子,兰陵煜。”

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却是微笑着,“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她的手,从我的指尖顺过酒壶,手指一拍,酒箭从壶嘴中射出,却不是冲向她的唇,而是如同酒雨般撒下,淋上她的发丝。

顿时,酒香弥漫,她仰起头,重重的吸了口气,“答应我,日。”

这样的夜,从未见过,我心头弥漫着古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让我答应你的理由。”

夜手指一撑房梁,红色的曼陀罗飞舞飘然,穿过窗棂,在人影消失前,空气中淡淡的撒落几个字,“因为他是我的爱人。”

娶丑夫?

她不见了,我却呆了。

若不是那空气中残留着的淡淡香气是属于夜的,我真的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一场古怪的梦。

我最好的搭档,在深夜中求我娶一个男人,一个我从未见过,也未曾听过名字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是她的爱人

窗外,远处传来鸡鸣之声,空气中的酒气和香气突兀的消失了,一切,都仿佛是妖精幻化的魅影,在天明来临时,全部都不见了,只留下我呆呆的,回味着,迷茫着。

夜走了,来的无声无息,走的悄悄默默。

没和我打招呼,甚至没等我问一个究竟,她只是丢下了一个请求,一个让我莫名其妙的的请求,丢给我满脑子的疑团得不到答案。

她究竟是因为心疼那个男子,不希望他成为交易的筹码,所以让我娶来,还是自己能力有限,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带他出皇宫,让我的王府多一个有名无实的王夫,而她身边则多了个爱人?还是曾经的情伤让她无法面对?

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个混蛋却已经不知道去了哪。

我唯一的指望,只有‘千机堂’能给我一些答案了。

一个人在街头晃悠,‘千机堂’的小铺子就在不远的前方,我琢磨着要不要进去,四处看着,心中纠结。

夜的秘密,我虽然好奇,却也知道尊重,她一直不肯说的故事,会不会在我的询问中透出一丝半点?知道了,她会否愤怒?

可不问,我又怎知不会落入他人的算计中?虽然是搭档,虽然是生死与共,可我不能拿国家之间的联姻来开玩笑。

还有月栖,没能送别他,是我心中一份隐痛,总是在不经意间想到他,担忧和牵挂着,不知道他吃的好不好,不知道他住的好不好,不知道他又有没有摔跤,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我?

就在我举步之时,我的裙角被扯住,伴随着一个苍老又颤巍巍的声音,“姑娘啊,可怜可怜老婆子,给点吃的吧。”

我低下头,一名鹑衣百结的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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