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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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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器悬在身后跃跃欲试,不容忽视的巨大威胁,过往身受时的种种顿时跃入脑海,思凛怕得头皮发麻,全身战栗。
  那实在是……。
  他张臂想推拒包围他的高大身形,不料被噙住耳珠吞吮,那儿一向是思凛敏感地带,一吮之□体就变得软弱可欺,掠夺的舌更步步逼进,细细舔他耳朵轮廓,修格醇厚醉人的声音回绕耳边:「凛凛!我要!」
  不行!你可知道那有多痛?
  「凛凛!」
  你喊谁都不行!
  「凛凛难道不喜欢?」
  思凛拼命摇头,被他吻得心烦意乱,直说「不行。」
  
  修格抱住他不放,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混合菸草的气味,还有炽热有力的怀抱,修格一直吻他,从颈到脸,唇被勾引品尝,连发丝也一一珍视亲吻,他的不安和抗拒在拥吻中简直不堪一击。
  修格看著他的眼睛,柔声道:「凛凛,给我好吗?」
  因为平日的修格那般阳刚硬气,所以当他一放柔身段思凛根本没有办法,明明知道不可以答应,明明身子还怕得发抖。
  下一秒,他张开嘴吐出一字,却是:「好。」




☆、心灵的温度4

  下一秒,他张开嘴吐出一字,却是:「好。」
  
  好不容易等他首肯,男人笑著吻上他乖巧答应的唇,久别重逢,使忍耐多时的欲念更难自制,男人飞快抽出他身体里的玉柱,因为扩张过的甬道已可勉强承欢,修格拿乳液略为润滑一下,便将狰狞可怕的热物,顺著臀缝一挺而进。
  「啊!」思凛凄声惨呼,痛苦的泪立刻夺眶而出!
  似是怜他辛苦承受,男人的动作都极是轻微,缓慢地来回,抽动研磨,但就算他毫无行动,久未迎送的身体也不堪他热烫欲念,思凛疼得眉目扭曲,浑身冷汗,无力瘫抓著光滑镜面,任由男人有力的臂膀扶持著,扑在镜前供他从背后浅浅抽动。
  不知过去多久时光,偌大明镜前依旧上演著令人害羞的绮丽场面,铺满高级羊毛毯子的地面,思凛趴躺於地上,男人抓住他的脸孔亲吻,一边将自己欲□念□送入
  
  如此小心翼翼对待,对勃发的男人来说委实不能尽兴,更可以说是一场耐力的酷刑,不过修格没有任何不悦,他以手臂支住自己,贪看思凛在他耐心撞击下的种种情动脸色。
  
  此时白玉肌肤已成最娇羞的花蕊,嫩得由里透出最鲜的娇红来,思凛的温文坚持化为一滩春水,在镜前的脸孔溢满迷乱满足,还有被迫观赏自己活春宫的羞恼。
  
  镜子里的情景淫靡,在他淤紫肿胀的臀外,男人狰狞之物一吋吋探入臀缝间,被身体吞吃进去,思凛可以感到受可怕的燥热熨平自己那儿每一道细小皱褶,把后穴撑裂撕开的闷痛,却甜腻的叫人留恋难舍。
  
  有时候男人的长指会把隐密的臀缝轻轻拨开,举动小心。思凛感受到哥哥长指探入,粗糙温热的指间轻揉最细致的部位,再慢慢往外撑开。让高挺的昂扬再多进入一点,镜中的男人,细小的汗珠布满全身,思凛会忍不住去抚摸他肌肉上灼烫的汗水,修格被他一摸便瞧他,关心道:「凛凛,疼吗?」
  
  思凛就看著他关切的脸,看他额际被汗水弄湿的浏海,心里一种又是爱恋又是亲昵的幸福感便涌上来。然后脸色变得更红了。
  「呵!」微笑看著他放肆乱摸,男人享受著情人对他全心的依恋。
  思凛喜欢修格身上汗津津的味道,带著他特有的体味,蜿蜒而下的汗水有时直接洒落在自己身躯上,同时思凛被臀后的□贯穿占领,爱欲交融的刹那使人放弃思考,直线沉沦。
  
  这怪不得思凛,只因沉沦有时候发源自欲望,但更多时候,却都是因为深深深深难以自拔的爱。
  




☆、心灵的温度5

  思凛情动多时,白玉匀长的身躯溢上极浅粉红色泽,在日间光影下,任由男人摆弄操持,那情景足以挑起任何男人内心最深处的兽欲。
  思凛哪能抵抗男人情挑手段,其实□已有二次,无奈修格向来勇悍,此次又无法大摆大阖的冲撞,竟连一回最后的满足也未达到。
  「凛凛…」,修格啃咬他颈侧,留下串串唇印。
  思凛全身都要散架,唯一的意识便是身后交合处不断传来的阵阵快感,他握拳放入嘴里咬紧,实在被这慢挑细磨的□弄得要疯了,今天这场性事从头到尾都是这步调,他被小浪潮似的快乐不住冲刷挑拨,犹如大海里无依的小船般承载一切,而修格明明有能力给他更直接的快乐,偏偏故意为难。
  「哭什么呢?我还不体贴?」抹去思凛眼角的泪,修格恶劣的将动作放得更慢了。
  「我…啊……」
  实在是太可爱了!
  男人无法不逗弄他,「年纪轻轻,体力倒差。今后天天陪哥晨跑游泳去。」
  思凛又被一记轻顶弄到飙泪,真是忍耐不住了,反正在修格面前求饶又不是第一回了,他放下面子低声道:「别这样了,哥。」
  「嗯?」
  「我…刚刚……啊啊…」
  「刚刚?」
  「是我说错了,哥…嗯…你…你…一点都不老。」
  他无奈承认,深深后悔今日得意忘形嘲笑修格的行为。
  「好。」修格只是逗他,哪会再刁难,性事上他自有手段,不一会儿便让思凛达到极乐顶峰。自己也随即泄精抽出。
  白浊的液体浊烫射入肠道,黏黏腻腻的不舒服极了,但是消耗过多体力的身体虚弱乏力,被大汗淋漓的男人抱着滋味美好,他决定保持原状
  「哥…」小声叫着。
  「哦!」
  思凛心满意足,臀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抱紧男人精壮的手臂,思凛本就睡眠不足,这时候上下眼睫毛已经开始打架,浓密的睫毛影子扑扑闪闪像蝴蝶似的,昏沉沉的眼神里若有似无迷蒙四溢。
  
  修格便把他抱入浴间清洗,又体贴的把他用毛毯子包成一只大熊模样抱到床上,这时候老管家也把煮好的清粥小菜给端上来了,饭菜就开在大床旁的茶几上,做得很精致,份量也是刚好够一人食用的份量,用小小的碗盘碟子摆了满满一桌。
  一碟腐乳青菜、红罗卜丝蛋饼、树子卤苦瓜、黄瓜炒猪肝、嫩煎豆腐、油闷笋丝肉丁、盐烤鲑鱼、橙汁鸡腿,再加上一碗姜丝鲜鱼汤。
  
  米饭是加了地瓜下去熬的,熬到米粒都烂了融在米汤里,用富有古趣的的民间描花碗装着,热气腾腾米香四溢,把本来快睡着的思凛肚子里的馋虫都勾了出来,思凛裹着毛毯在修格怀里,想起身又被一把拉回去。
  「这、这、那道、还有汤,都给我吃完了。」修格点了点那几盘青菜苦瓜几道菜,随口吩咐。
  思凛很闷的看他,「红萝卜也就算了,苦瓜你是故意的吧?」
  修格笑:「吃完了就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思凛一见他笑就头皮发麻。
  淫威之下,只得慢慢地在茶几旁的小沙发椅上坐下来,当伤处一碰到真皮沙发椅时,思凛的脸部还是忍不住扭曲了一下,然后非常乖巧的捧起碗开始吃饭。鸡腿鲑鱼先用筷子夹起来一一啃光,然后顺道喝光一整碗稀饭,接着是软嫩微焦的豆腐和闷炖入味的笋丝,楚思凛张开嘴巴咀嚼着,笑咪咪的吃粥配菜,修格椅在床上看他吃饭,笑得那真是和蔼至极,比自己吃还要兴致高上几分,活脱脱是一个关心孩子家长的慈爱模样。
  真变态!思凛腹诽,根本懒得理那个无聊的男人,只是低头吃饭。
  「吃饱了?」修格问。
  思凛夹起红萝卜蛋饼咬了几口,身体往背后的沙发一瘫,道:「哥你别这么无聊好吗?我都二十岁了,不是两岁。」
  「哦?」修格徐徐看他一眼。
  思凛拿着筷子的手忍不住颤抖了下,认命的开始咬黄瓜,吞苦瓜,吃得一张脸都皱成一块。
  或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狰狞,充分娱乐了在一旁看戏的男人,修格终于迈开步子走来,在沙发的扶手上坐下。
  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立刻被推到他面前,修格叹气接过,这孩子但凡挨了点打总要放肆闹一阵,不就是看准了刚被揍过自己会纵容吗?
  看他坐下后,思凛得意的把头靠到他伟岸的身躯上,拿筷子递他手上后道:「你喂我。」
  「凛凛……」修格无奈,不过语气倒是宠爱的紧。
  一筷子一筷子的米饭鸡蛋苦瓜被喂进嘴里,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思凛放松的靠在男人身上,安静的吞咽。
  不一会儿,桌上的菜肴都已告罄,连鱼汤都是修格端着碗一汤匙一汤匙喂着喝的,思凛小小打了个饱嗝,依偎在男人身旁,乖巧的不象话。
  管家卢伯诧异地看了他几眼,明智地决定低头收拾碗盘。
  拿纸巾替凛凛擦掉嘴边油腻,修格摸摸他微微鼓起的小肚子,问:「吃撑了没有?」
  摇头。
  「等会去刷牙。」
  点头。
  「哑巴了?」
  点头。
  「真哑了?」修格亲了他一下。
  「呵呵。」思凛突然一笑,亮晶晶的双眼闪闪发光,看着他深情无限。「你关心我事无鉅细靡遗,还真像我爸。」
  修格僵住。
  思凛抱住他腰,腻在他身上直笑,又大方喊了一声:「爸。」
  修格成熟英气的脸霎时铁青。
  连一向老成持重的管家卢伯也忍耐不住,嘴角抽慉。估计若非顾忌修格大老板的颜面,他也笑出声来了。
  「楚思凛!」男人怒吼。
  「你别生气,对老人家身体不好的。」
  修格抓住思凛,气得牙痒痒地按倒膝上,抬手抽了几下,他没用太大力气,不过就是教训小东西老是调皮惹他。思凛咬住嘴,脸色都憋红了。疼痛并不严重,就是脸都丢尽了,卢伯都还在场呢。
                          
作者有话要说:改成簡體字。。。xd




☆、无可逃避的惩罚 1

  
  思凛的目光忧伤,他无法逃避,用尽所有的力气拼命挣扎,只想对他哀求,「够了!别再打了!我真受不了了。你不知道……我已经开始…恨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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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思观从直升机上下来,冬天的雪纷飞飘散在空气中,他穿着纯黑色的羊毛大衣,深咖色的墨镜,黑色的套头高领毛衣,他有着天生的好身材,186CM的身高,精实笔挺,五官是遗传自父亲的深刻刀凿,在众保镳的簇拥下,散发出一股锐气。
  直升机停靠的地方是新建的停机坪,和此等现代化建筑完全不搭调的,辨识停机坪周遭景色,四周景色分明是一欧洲中午时期的古老庭园造景,一座巍峨古堡耸立其间。经过仔细照顾从新整理过的石头外墙,椭圆形的喷砂彩绘玻璃,白色的石壁,其上天蓝色的高高尖起的屋顶掩没于皑皑雪色之中。
  思观真想叹气,自家老爹也真是浪漫,没事弄个古堡来当新家,保安不易又没现代建筑舒服。
  实在是疯了!
  一进古堡挑高的大厅,层迭璀璨手工水晶豪华吊灯便从描金花纹的天花板垂下,周围墙壁更是金光闪闪,嵌着一面面镜子,辅以雕饰金箔贴就的雕花墙面,这座大厅便是模仿太阳王路易十四的镜厅所建,装修之豪奢自然不在话下,在红色的布幔笼罩下,数幅名家油画挂在墙上,居中一幅竟然是莫内的睡莲。
  在金碧辉煌的大厅挂这个,思观眉头蹙起,是谁品味这般良好,让人委实想膜拜一番。
  想来天底下干的出这种事情的人只有一个了。
  「卢伯,我爸和思凛…吵架了?」他问在门前迎接笑容可掬的老管家,虽然是问,语气却很肯定。
  「是。」卢伯面带愁容,也不隐瞒他。
  「这都几岁了,大过年的,吵什么啊!」思观无语,这两人这么幼稚。
  卢伯道:「说吵也不至于,谁敢当面和先生吵呢。」
  齐思观后退一步,更想夺门而出,不敢和他吵,那就不是普通逗嘴了。的确,以老爸的威严,就算借思凛十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当面顶嘴的。
  不过心里不舒服不能来冷战吗?
  他清清喉咙后道:「刚开始?」
  管家点头道:「昨天凛少被带回来后。」
  思观干脆也不上楼了,交代仆人把他的随身行李送到最遥远客房去,屏退所有保镳仆役,自己就在大厅的宫廷大沙发上坐下,拿下墨镜摊在手上,沉穏的16岁少年也不禁发愁。
  都快过年了,老爸如普通的家长一样,过年时节是不揍人的,怎么这次就破例了呢。
  「我爸动过家法了?」他压低声音道。
  摇头
  「没有他还闹?」私自逃家把所有保镳都丢在半路然后自己消失了快十天,回来后没有反省,再去火上浇油和一个担忧了几天都没好睡的武力派耍脾气,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巴结谄媚撒娇装可怜,或者是悔过反省拼命保证不再犯,才是生存之道啊!
  现在反其道而行,根本是找死。
  
  无可逃避的惩罚2
  
  齐思观是天生的劳碌命。
  自从他三年多前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之后,他近年来一直在为这个错误付出代价,这使他年纪轻轻便晋升唯一个非常合格的小老头儿,而且避无可避,被迫乐此不疲。
  他长嘘一口气踏步走入以深蓝色为基调布置的寝室
  深蓝色的天蓬宫廷六柱大床,下垂深蓝色丝绒床幔,洁白的床毯看来蓬松又棉软,金黄的流穗绑带将一边床幔慵懒挂起,露出陷在被窝里一张白玉似的侧脸来。
  「爸。」,他低声对守在床边的男人道:「叔叔伯伯们都在楼下等,这里交给我吧。」
  「好。」修格转身就走,步履甚疾,高大的身躯转瞬没在门外。
  两父子一个月没见,见面也没有多余废话,言简意赅各行其事。
  齐思观在床旁雕花扶手椅子坐下,不管床上那人还睡着,伸手就粗暴地摇晃。
  「阿凛你给我起来。」他手劲很大,毫不客气,「再不醒我拿水泼了。」
  楚思凛就算是个死人也被摇醒,何况他根本没睡熟,他侧着身体撑起身来,温文尔雅道:「原来是你啊!阿观少爷。」
  两个人隔空互望,一时间空气里眼刀四射,那种互看对方不爽的心情逐步升高。
  「我没惹你。」他真是,无辜无辜啊!
  哼哼,「你爸惹了。」
  「我…」他无力,「就算父债子偿,也不带这样的。」
  思凛终于笑了。「阿观,你没事来这做什么,当炮灰么?」
  「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懒得淌浑水。」他看着楚思凛不由得牢骚满腹,「就打你几下子,你至于这样不阴不阳地跟我爸叫板吗?弄得我想求情也无处使力。」
  楚思凛冷笑:「他说出的话有哪回做不到?你怎么求情也无用的,不如避开吧!」
  「你明知道还犯他忌讳。」思观沉下脸。
  「或许我天生爱冒险犯难,富有实验精神?」
  这话连齐思观听了也冒火,真想一个巴掌搧过去,「你怎么回事呢你?」
  思凛不再讲话,只是低头沉默,一会儿后方开口道:「对不起了,我心情不好,你别管我就是。」
  齐思观一个头都快有三个大,为什么他老爹和他继父,这两人的矛盾要他来调和啊?
  「心情不好?」
  「我患有家法恐惧症。一想到就浑身发抖,你别见怪。」
  思观越听越不是味儿,他认识的楚思凛不会用这种尖酸刻薄的语气讲话,挖苦嘲弄不满。而他们谈的对象,却是……。
  这比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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