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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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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齐修格的书房重地,除了他,还有谁能这样做?」
  怎么会是修格?我天天在你眼前生活,几乎什么事都不瞒你,把心里所有的信任全部给你,你为什么还要…监视我?
  「思凛,你在哈佛附近的住家,有一模一样的监视系统,不过,那是另一组密码了,我暂时还没弄到。」
  
  思凛听若未闻,想起自己在电话里指摘汪霖的那一段话,多么讽刺,原来该被自己唾弃、真正的变态--竟然是--修格!他走到那四十吋大的屏幕前,仔细注视著录像中每一个细节,心里有一种荒谬的刺痛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连保镳过度侵犯隐私都不能接受,怎会愿意忍受这种24小时随时随地的监控?你让我每天一睁开眼睛,就面对摄影机镜头;就算睡着了,依然在全程摄影的监视之下。
  「我身上,哪一个衣扣,或手机钱包里,有没有被装设这种东西?」思凛冷冷地问。
  「目前没有。」苏瞻恶意地道:「以后会不会有,那可就不敢保证。」
  「不敢保证?」思凛非常冷静地想:要是我和汪霖的事曝光,修格肯定会装的;就算瞒了他一辈子,我可以忍受日日察看自己身上房间,疑神疑鬼情人又在哪儿装了监视器的生活吗?
  那样我肯定变成精神病!
  
  「苏瞻,你潜伏到这里来也快半年了吧!」
  「不,我在齐先生这儿工作已经两年。他是个很不错的雇主。」
  「那是什么让你决定出卖老板?」
  「钱啊!」苏瞻理所当然地说:「人人梦寐以求的金钱。」
  「钱?」
  「不相信?就只有你这种被情人宠到天上去的家伙才会质疑我的理由。你靠自己的双手赚过一毛钱吗?」
  「没有。」思凛毫不愧疚,「可我大学毕业以后,肯定能自己挣钱。苏瞻,我觉得你恨我?」
  「是!」苏瞻说:「你的幸福太碍眼,让人很想破坏。」
  面对这样直白的厌恶忌妒,思凛已经不想理会。他倦倦地道:「你要是早三个月告诉我真相,那我的幸福可能会结束的更早,如你所愿。」
  你早一点告诉我,我就不会费尽心思装病欺骗他,我会更明白两人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是什么,从而果断放弃。受尽苦楚、折磨修格,挨了三百藤条换来的那纸约定,如今看来,完全是一场笑话!
  修格想在我身边安排什么、监控什么,从来不需要理会我的感受。
  就算接受了陈情,那也是表面功夫,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改变。
  如今,我总算是彻底领悟了。
  苏瞻道:「就算早点告诉你,也没有用。和齐修格之间,分不分手,你说了算吗?」
  思凛失笑,「我倒忘了,我说话的确不算。」
  就算我想再坚持,面对不曾被尊重的现实,也只剩下苍白的无力感。
  思凛如同被抽去全身力量,颓然坐倒于地,道:「苏瞻,把东西回复原状后,你出去吧!」
  「出去?」
  思凛瞪他,眼带血丝。「不出去,我立刻按警铃。」
  苏瞻目的已经达到,大方道:「好好好,失恋的人最大,我让着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关闭开关、让电视回到原位,将遥控器放回盒中,从容地离开了书房。
  
  等到房间内空无一人,四壁静寂,思凛的泪水再也克制不住,迅速流满了整脸,充塞心中的,都是被最爱的那人伤害宰制的痛苦。
  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哥--你曾把凛凛当成一个完整的人来看待吗?
  你对我的感情,就是建筑在任你揉捏命令的基础上吗?
  我不是一只摇头摆尾就会快乐的宠物!我是一个人,有自己想法思考的人啊!
  
  思凛蜷缩在地上,埋首自己膝前,哽咽哭泣,整整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70章後面有補上的三千字左右
請看完才接這裡喔
揭密完成
思凜傷心 
下一章  我們分手吧 
修格暴走  
我已經洠в写娓辶
接下來要怎麼談分手
頭很痛啊
修格大叔被氣極了。。。
在除夕夜上演這種劇碼  
會不會被k。。。




☆、金丝雀的抉择12

  荷兰集团办公大楼
  ZEI听着大老板办公室里,传来一声又一声摔碎东西的响动,他跟着齐主席近一年了,从没见他老板这样失控过。
  「ZEI,你到底送了什么进去?」
  「我不知道。」ZEI这个大好青年都快哭了,「就是今天上午,服务老板的艺术经纪送来一封私人信件,我还以为老板想买雕塑作品,结果才送进去没多久,就……」
  另一名年资深的主管正好送文件来,眼见气氛凝重,道:「齐先生在发火?谁做错事了?」
  大家一致把手指向可怜的ZEI。
  ZEI苦着脸,「不是我。」
  资深主管扶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犯难道:「我要进去汇报呢。」他整理自己身上的西装,劈头就问ZEI:「你这特助怎么当的?前辈没教你找救火队吗?」
  ZEI特悲惨地说:「你以为我不想,DENIS最近跟老板吵架。」
  众人面面相觑。
  突然,桌上的内线电话铃声响起,ZEI立刻战战兢兢地接起。「是,是,好,齐先生放心,我立刻去办。」
  放下电话,ZEI一脸疑惑。「老板说要立刻回法国。」
  「那这边的事?」
  ZEI用嘴型说,完全不敢发出声音,「我不知道。你有胆子自己去问齐先生。」
  
  当天下午,齐修格从办公室走出,脸色阴暗冷酷,眉宇间尽是郁色,但情绪显然已经平静下来。他不发一语,不过,一路上跟他几年的保镳们都知道,这种平静,正是齐修格狂怒的前兆。
  比起发怒的他,这样的齐先生,反而是最可怕的。
  
  *******
  
  日暮时分
  
  夕阳的斜晖洒在古堡的外墙上,春季的风吹过这片私人园林,锻铁所铸图腾繁丽的镂花大门缓缓朝两旁开启,欢迎他多日未归家的主人。
  一系列黑色的房车驶进修剪精细的大花园,经过中间的雕塑喷泉,还未抵达建筑物正门口,车队突然停下,从中间的车门里,走下一名高大异常的男子。
  「齐先生?」
  修格神情冷漠,道:「你们先回去。我去园子里走一走。」
  「那?」
  「给我一柄小刀,你们惯用的就行。」
  保镳递过来一把多功能的刀子,握在手中刚好的尺寸,弹出来的刀锋锐利,行家要拿它来杀人砍削,易如反掌。
  「多谢。」修格拿着刀就往花园一旁的树林走,神情冷肃,回头吩咐道:「你们不用跟来,没事的。」
  修格一个人,静静走入偏居花园角落的白桦树林。参天的白桦树高耸直立,枝条丛生分岔,触目一片雪白。
  修格取出刀子,默不吭声就开始割,把那一根根笔直的树枝剁下来,坚韧的、有弹性的枝桠很快在他脚下堆成一片。修格如同没看见似的,继续砍树,彷佛要发泄什么难言的心头之痛。
  砍着砍着,修格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砍的数量已经够多,他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无法控制那种去砍、去削、去破坏的冲动。
  亲眼看见思凛俯伏在其它男人身下的痛,深深伤害了修格的自尊和感情。
  这个身量高大、意气风发的男人无人可说,他亦不愿意说。
  在这无人的林中,修格缓缓蹲□体,拣择脚边那堆白桦树枝,他耐心扳去所有树枝上多余的细小枝刺,选最光滑平整的一些保留下来,再将它们捆扎成堆。
  天色渐暗,桦树林里,将尽的日光照在他英挺的五官上,或许是错觉吧!
  这个刚硬的男人目眶之中,似乎…隐隐有泪。
  
  修格面色如常地走回古堡正门,他的形容严肃,身躯笔挺,沿着漫漫林荫道路前行,半路上他把折捆好的白桦树枝交给值班的保镳,低声交代几句。接着拍拍衣袖,彷佛很随意似的,走回自己家中。
  古堡里的仆人们在门口相迎,修格卸下厚重的大衣,走过玄关,扫过一张张面熟的脸庞,男人猎鹰般的眼神继续寻找。
  终于,他低头问一旁的女仆,「怎么没见到DENIS?」
  女仆犹豫几秒,道:「DENIS在房里,他找朋友来聚,好像有点喝醉了……」
  修格问:「喝醉?」
  女仆被他目中瞬间迸发的凶光惊吓,嗫嚅道:「应该是喝多了。」
  「我知道了,妳去忙。」男人声音镇定,踏着步伐一步一步爬上回旋的楼梯,走向思凛的房间。
  
  修格尽量缓着步子,他知道自己的脾气已在爆发的临界点,但他不想就这样朝思凛发火,至少,得给思凛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打开卧房大门,几名穿着入时的男女围着挤成一堆,人人手拿玻璃高脚杯,杯里的气泡酒咕噜咕吐着泡泡,一种酒精的芳香四溢在空中。
  男人微微皱了眉头,迈步上前,那几名思凛所谓的朋友自动让出路来,坐在宫廷沙发椅上的黑发男子,正拿着威士忌混琴酒,再添入香槟,接着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老管家卢伯几乎是在哄他,骗他把手里紧握不放的一整瓶烈酒松开,思凛不肯放开,还要继续倒酒。
  修格觉得自己额上所有的青筋都在跳动,他猛吸一口气后,缓缓问道:「凛凛,你在作什么?」
  思凛应该是真醉了,发现他回家,没有任何多余表情,对他迷蒙微笑:「我喝酒啊!」
  「先生?」卢伯歉意地看他,「凛少不小心喝得太多,我一时没注意。」
  「无妨,我知道的。」修格望向那些男男女女的朋友,笑道:「DENIS醉了没法招待你们,别介意啊!不如我让管家带你们参观一下城堡,逛完了顺道留下来吃饭。」
  明明他的目光那么和平,说出口的话非常有礼,可那群朋友却面有惧色,连连说「不敢打扰。」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向他解释道:「今天一早突然接到DENIS电话,要我们一定来找他。他听起来情绪很低落,一进房里头就拼命喝酒,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更劝不住他。」
  修格脸色稍微和缓,点头表示了解,说:「放心,我会照顾他。」顿了顿后,又道:「还有,非常感谢你们特地过来,DENIS有朋友关心,我很高兴。」
  那一副家长和保护者的模样,独占姿态异常明显。这群朋友搞不清楚他的身分,猜测他大约是DENIS的长辈家人,也不好意思多问,被卢伯领着离开了。
  
  修格盯着那群狐朋狗友之流的人离开,待卧房的木门被稳稳关上后,他眼神倏地一冷,拉住思凛就往浴室拖,搞不清楚状况的思凛还在那儿挣扎,惹得家长大人怒火更盛,进了浴室里,一扬手把人摔进按摩浴缸里,打开莲蓬头就往思凛头上直淋下来。
  冰冷的来水当头浇下,喝醉的思凛本能地闪躲,却哪里能躲开?
  修格拿着莲蓬头,开足了冷水像浇花似的,把浴缸里的人淋得浑身湿冷,缩在浴池边缘不断发抖,那可怜的模样没有招来怜惜,反让修格把横强的水柱直朝思凛脸上冲,呛得他口鼻进水咳嗽连连,又冷又狼狈的,连拉住扶手试图爬起来了力气都没有。
  「哥?」
  修格冷冷地,「醒了?」
  满头是水的思凛望着他,眼睛里满布血丝,又哀声喊了一句「哥……」
  「现在会叫我了?」
  「……」
  「大白天故意混酒喝得烂醉,你可真会糟蹋自己啊!」
  「没…」思凛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愣在那儿,半晌说不出话来。
  沉重的空气横亘在两人之间,修格放下莲蓬头,把水温调热,道:「自己脱衣服,洗澡吧!」
  一句话也懒得对他说,关上门就走了出去。
  思凛被孤单留在浴池内,热水腾腾从烫金的水龙头里流出,注入浴池中。
  浑身发冷的思凛,心里刀割一样的难受,他不希望在离别的前夕,两人对待彼此这样冷漠!
  
  洗过热水,思凛趴在马桶边,伸手插进咽喉内壁催吐,胃里的酒水在他连番催吐之下,呕出大半。他仍带着醉意,但意识清醒不少;被修格刚才那冷水一浇,任谁也该醒了!
  在更衣间里,思凛刻意避开了所有情人替他添置的衣物,挑自己旧的毛衣、长裤
  穿上,用吹风机小心吹干了湿透的头发,甚至还替自己套上了保暖的袜子。
  以后的路要自己一个人单独去走,他必须重新开始习惯无人嘘寒问暖的生活。
  思凛一边想着,一边走下楼梯。
  他知道修格在等他吃饭,这是两人的默契。
  不管多生气,他哥绝不会放他饿着,那是一个就像爸爸一样的好情人!
  古堡里依场合不同,有多个餐厅。家常吃饭当然不在金碧辉煌的宴客厅,这儿是可供八人入座的方长木桌,思凛走进去,果然餐桌上碗筷齐备,几道汤菜摆放在那儿,正冒着热气。
  思凛不再去坐修格对面主人的位置,他走到哥哥身旁,默默拉开椅子,坐下。
  「凛少怎么换地方坐了?」
  思凛默然,最后道:「我想靠哥哥近些。」
  修格没有回应。
  「来,替你特制的解酒汤,快趁热喝。」卢伯心疼地替他端上一碗热汤来,还把汤匙交到他手上。
  思凛看着那亲切和善的脸,心里难过,他低声称谢,拿着汤匙一口一口喝汤,珍惜无比。
  喝完了汤,思凛举箸进食。他夹一口青椒咀嚼老半天,真是食不下咽,身旁的修格一样也吃得很少,一直被照顾惯的他,想起这或许会是这辈子两个人最后一次同桌吃饭,伸手挟了几只清炒的虾仁放入修格碗里,说:「哥,你工作那么累,多吃点。」
  修格静静看他,其实是讶异的,一刹那间目光甚至柔和了下来,男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他挟的虾子都吃了。然后回挟给他一筷子芥蓝滑肉。
  思凛带着感伤吞咽饭菜,事到如今,再多不舍也不能拉他回头;他不能做一个听话的人偶,忍受监视和操控,享有爱情--却失去自我。
  
  尽再大的努力,思凛也只吞下了半碗饭,他最后放下筷子,决定不再挣扎。
  修格已经吃完,正在等他,淡淡问道:「你吃饱了?」
  思凛点头。
  「好,晚上九点,到书房里来,我们谈谈。」
  思凛绷紧了神经,以往修格这样说,那就是准备要揍人了,选在书房,那表示犯的错误一堆,先让他认清所有错误了才会动手。
  这段到九点之前的时间,以前就是折磨自己用的,多么痛恨!
  现在呢?
  「哥,你去哪儿?」思凛叫住要离开的修格,问道。
  「有事?」
  思凛多想冲过去抱住他,疯狂吻他,跟他说:「我们上床?好吗?」我们以后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想记住你的亲吻,你的抚摸,你的进入,你对我说话的每一个神情……。
  「凛凛?」
  「没事,哥去忙吧!九点我会准时。」
  
  思凛坐在餐桌旁,思潮如涌,卢伯走过来拍拍他,念他道:「就不会嘴甜点,对先生多说两句好话,平常你哄李大厨的本事都不见了。」
  「虽然都是大叔,可是差很多啊!」对齐大叔,嘴上吊一坛子蜂蜜也没用。
  卢伯听他把修格和胖大厨同比为大叔辈,纵然为他担心也不禁笑了,「有你这样调皮的人吗?」
  思凛无辜,「我又没说错。」
  卢伯受不了,一再叮嘱。「等会儿记得,你先服软,发烧那件事,的确是你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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