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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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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cek脸上充满不经意的笑,夸张道:「我在角色扮演,一个深爱你的人的确应该吃醋。」
「……」
他眼神戏谑,「演得好吗?」
思凛哪里理他,转头望窗外,在他别过头的那一刻,Vacek玩笑的眼神整个阴沉暗冷下来,发出噬人的狠光。
整个晚餐也是默默无语的,思凛食不知味地吃进眼前每一道高档的料理,鸭胸肉饼软嫩无比,但楚思凛整个人能感受到的只有西装口袋里那手机的存在,修格那句「我的手机会开着」令他心情复杂,难道真等一个月后再打电话给他吗?思凛一想到那后果就又怕又愧,手心里都是冷汗,握刀叉都不甚利索了。
「你在紧张?」
思凛不自然道:「有吗?」
「有。」Vacek气度悠闲地喝红酒,说:「我说到做到,你不需要担心。」
思凛低头吃豆泥,说:「我不担心。」
我担心的对象不是你!
吃完这场穷极无聊的晚餐,思凛从头到尾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Vacek笑吟吟地盯着他进食,完全没有发火。
饭后两人共乘Vacek的豪华车辆离去,目的地是英格兰南部的古城巴斯,附近有相当宏伟的巨石群史前遗迹,车程甚远,整整好几个小时。
思凛坐进车内后,一直的沉默,后来他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不对,冷冷道:「游戏里不包含过夜。」
Vacek笑:「游戏规则是我订的,我现在忽然想过夜了。」
思凛愤怒,一拳过去,他还没看清Vacek的动作,就感到肚腹处一阵巨痛,断开肚破似的痛苦,他捂住肚子倒在车内座椅上,只觉得喉咙一阵苦味血腥,一张口就是黄绿色的液体,吐在皮椅之上。
原来是Vacek揍了他一拳,当场让他连胆汁都吐了出来。耳边一阵轰鸣乱响,却听见那个男人在他耳边,缓慢清楚地道:「敢和别的男人过夜?Denis,到了地方你等着,我会叫你付出代价!」
思凛被那声音中可怕的恨意和嫉妒吓住,勉强抬起头去望他,却看见一张疯狂被妒火点燃的脸孔,所有的温文荡然无存。
Vacek说:「打疼你了?谁叫你让我这么生气?」
冷汗从额上滴落,思凛感到肠子仍在翻绞,Vacek有力的手拿起手帕替他擦汗,对他温柔地道:「Denis,别不相信,其实我很爱你!远比你想象中深得多了!」
思凛全身寒毛直竖,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跳车,这个男人不是看起来像疯子,而是真的已经疯了!
「别白费力气,车门的锁只有我能开。」Vacek安抚笑道,拿出一块白布干脆捂上他的口鼻,把他放倒在怀中等他陷入昏迷。
之后对着没有意识的人低语道:「想跳车?醒来后,真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才行。」
黑色的房车渐渐开离伦敦,步入黑暗夜色之中。
*****
巴斯古城曾是在罗马时代以温泉而著名,以丰富的历史遗迹和犹存古味的建筑广受世人喜爱。
Vacek当初在此买了一栋庄园大宅,买自没落的英国贵族手中,大肆翻修后焕然一新,更在里头藏有他喜爱的许多珍贵艺术,所以也安置了周详的保全系统。
黑色的房车开进林木蓊郁的庭园中,大门阖上的那一剎那,思凛便进入了Vacek的私人领域,除非有明确的罪证或搜索票,不然谁也无法任意入内。
遭到迷昏的思凛,被放到Vacek的卧室内,他躺卧在蓬松的大床上,白色的衬衫惨白的脸色,抵达巴斯时刚好下了一阵大雨,夜晚潮湿的空气弥散四周,房间里气温是凉冷的,Vacek蹲下来帮他将鞋袜脱去,拿过棉被将人盖好,被子直盖到颈部,东方男人略微不安的动了动,Vacek倒是好心情地凑过来吻他发白的唇,模样还挺深情。
他凝视那一张美好的脸孔。
Vacek离开了床,寻出遥控器启动,正对着床铺的对面墙壁,倏忽打开,一整面暗壁之后,隐藏着那幅他花费无数心血才得到的画作。
法国知名画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出卖的心爱画作--神秘魅诱的「光明」。
两年前这幅画于展出时遭遇窃盗,在黑市里被隐密的买家高价收藏,谁都不知道,原来失窃的宝物就在这位石油大亨手上。
所有的热爱都源自于此,Vacek走向暗墙之后,膜拜似的目光爱抚着那画中之人。
他再把目光调向床上兀自昏迷的真人,两相对照之下,Vacek忍不住心跳加快,变得万分兴奋!
特种部队的生涯使他习惯血腥与杀戮,子弹穿透人体溅出血花,扭断他人颈骨发出喀拉声响,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Vacek日日与这些为伍。活动的肢体与血腥烙印在骨肉深处,Vacek在除役之后,才惊觉自己产生了怪癖。
他喜欢静谧、安宁,无法容忍嘈杂。
比起聒聒噪谈的人们,他反而在旷美的艺术品旁更能得到安心感受。
Vacek静静立在那幅画旁,画中的人神态宁静,如同真人的陪伴却又不多话,当初他在画展上一见便深深喜爱,而那个画家又坚持不卖,Vacek是个想要什么务必要到手的人,买不到就雇人去偷,这幅画如愿被他私藏的那晚,Vacek还依稀记得自己心中涌起的狂喜,有好多个夜晚,此画在卧室墙上伴他入眠。
然后,Vacek知道:这画中之人竟然还有真身,青春正盛,与他活在同一片蓝天之下。
用情不专、花名在外、孤傲难驯;每一项行为都玷污了这「光明」的神圣性!
实在可恨、可恶!
Vacek步行到床前,取出预藏的工具,将Denis双手先以软牛皮绳紧紧缚住,双脚分开铐在两根床柱之上,确定他完全无法逃脱之后,Vacek在床旁沙发坐下,等待他的睡美人醒来。
过了几十分钟之后,被迷昏的思凛意识朦胧地睁开双眼,入眼是他完全不熟悉的景物,他头疼欲裂,浅浅呻吟一声,刚想以手抚额,却惊觉自己的手已经被绳索绑住,双脚也被他开成为难堪的样子,他转头观察自身的处境,便发现那棕发的俄国男人坐在沙发椅上,以一种放松的姿态正注视着他。
「哼,现在玩绑缚游戏了吗?」
「游戏?」Vacek说:「本来我想先惩罚你,不过你既然想要游戏,我也可以先满足你。」说着他悠然站起,解去他的脚铐,把浑身动弹不得的人一个熊抱抱入相连的浴间,里头整齐排列着一整组灌□肠用器具,思凛脸色大变。
他毫无反抗能力,被紧缚的身躯只能任恶人折腾,被按在地上灌入洗肠液,被塞入肛□塞,当他为翻绞的痛意咬紧牙关时,Vacek抚摩着他的头发怜惜一笑,道:「你今日太不乖了,多塞十分钟,嗯?」
思凛回头啐他,口水差点吐在他手上,Vacek依然在笑,说:「十五分钟。」
「变态!」
Vacek说:「二十分钟。」
思凛不再说话了,这个人,把他的反抗,当成了享受!
那受尽折磨得二十分钟思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来的,人类最原始的排泄□欲□望被以这么不人道的方式堵住出口,自尊被践踏,冷汗如水浆流出,他连呻吟都觉得痛苦,除了忍耐又别无他途。
这种难忍的翻动痛苦,思凛咬牙忍住,垂下头颅不肯让自己的目光与Vacek有片刻相对,所有的感官都叫嚣着想要排出,汗水是一滴一滴的落,Vacek好心的把手表放在他眼前,说:「自己计时,时间到了叫我。」
他别开头去,Vacek笑:「给你立个规矩,不自己计时,所经过的时间就报废,或许你不介意忍到明天早晨?」
思凛愤恨抬头瞪他,Vacek看着他疼出来的泪光,弱小却倔强的强烈反差使他心荡神驰,不无可怜地道:「虽然心疼你,可我不喜欢人家反抗。」
「你他妈的……」
Vacek更开心了,「看来结束之后我得给你另一个惩罚。」
思凛垂头,心想「跟疯子较真的我算是什么?白痴吗?」于是默默去数手表上每一分每一秒的过去,一边在肚子里问候了Vacek的祖宗八代。
时间像蜗牛上树的动作一样缓慢,思凛终于捱过了这一场折腾,他蜷缩在Vacek身旁,身体因难耐而拱成虾状,沙哑道:「时间到。」
Vacek扛起簌簌发抖的人,看他眸中迷蒙的痛泪,笑:「以后还跟我顶嘴吗?」
「你!」
「Denis!」
「不。」
明显口服心不服的样子取悦了有异样取向的男人,Vacek开恩地将他放到了马桶上,缓缓地拔掉了巨大的塞□柱。他并没有走开,反而兴致盎然地盯着他的新玩物看。
思凛在颤抖,抖得比先前更甚,因为没有了那到肛□塞阻隔,他无法抑制住身后狂涌的腥液;但是在他人面前排泄的羞辱超过他能容忍的极限,就算在疯子面前他也做不到!
思凛咬紧牙关,忍道:「出去。」
「我会一直在这儿,直到你泄出来为止。」
「我不会…让你…如愿。」思凛一字一句艰辛说完,痛苦得面目扭曲,身体如同夜风中的树叶,抖个不停。
「我可以等你。」Vacek站在他前方,毫不怜惜。
一秒一秒一秒地,思凛被肚子内的地狱火光烧炙,他隐忍再隐忍,被铐住的双手紧握,握得指间发红,最后他抬起自己的手臂,一口狠咬在自己手背上,咬下去的瞬间鲜血漫出,一缕鲜血顺着手背流下,Vacek看了,只是伸出手来,将受伤的手硬扯出来,连着手铐一起铐在马桶座旁特别设计的钢条上,冷道:「Denis,你让我生气。」
失去了可供紧咬的东西,思凛闭紧嘴唇,Vacek再道:「你要是敢咬唇,我会给你上口箍。」
思凛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Vacek,fuck you!」
「呵呵,等一会儿,是我□干□你!」
「……」纵然知道之后必定躲不掉身体上的强□暴,可是被人强过一次后竟然还重蹈覆辙,被同一人犯下相同罪行,思凛闭上眼睛,咒骂自己的愚蠢。
冷汗现在是成串的往下流,思凛发现自己无法再忍多久了,他绝望地看上方亮晃晃的天花板,感觉胸前那枚戒指的温度几乎要灼伤他的心脏。
连修格也不曾见过如此难堪狼狈样的我,他从不曾迫我到这等地步!所有的惩罚与重打,床上的花样□情□趣……知道我如今窘境,他会说什么呢?
人身体的极限无法突破,思凛坐在马桶之上,孤独无依,极端羞愤之下,身后的穴口泄出了阵阵洗肠的液体,他无力瘫软在那儿,泪水沿着紧闭的眼角,缓缓流出。
Vacek满意地替他冲洗干净,然后将他放到浴缸之中,嫌他的衣服碍事,因为懒得替他解开束缚,干脆一把将衬衫撕开,白色的衬衫落地之后,露出了胸前那白亮的白金戒指。
Vacek的目光一下子冷了,拿起戒指细看,发现内部刻印有「H&D」的字母大写,冷冷道:「Hugo送的?」
「是。」
「很好。」Vacek一把拉断链子,将戒环丢至地上,说:「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亲手把戒指还给他。」
「……」思凛不回应,疯子的异想天开何必当真。
被彻底清洗过后,Vacek将人再度抱回床上,这次是把他脱得赤□裸裸一丝□不挂,双手的牛皮绳吸过水后紧缩绑得更紧了,Vacek让他仰躺在床,双脚依然维持大开铐在床柱之上,然后从床边的抽屉内取出一管注射用的针筒,异常熟练地推入药剂,拿取酒精棉在思凛的手臂上消毒过后,一针直扎了进去。
手上传来短短的钝痛,思凛睁着双眼看他,目光有一点呆滞,Vacek不以为意,道:「日后你会习惯这些,别这么看我,我不会心疼。」
「……」
「你就是用这种态度神情去博取同情的?挺招人疼的!」他边说边收起针剂,笑容可掬。「所以Hugo那男人才允许你这么胡来是吧!放任自己的情人跟别的男人晚餐、过夜!他的保镳亲眼见你跟我进了同一间房子,回报给他后,这人竟然忍得住连电话也不打来一个,说实话,我很佩服他的忍耐力。」
「……」思凛唯有沉默,因为修格说要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是自己逼他给出了承诺。
「Denis……」
「……」
Vacek忽然一笑,像是回想起什么令人开心的事件,说:「你真是只无知的绵羊,怎么会相信我的承诺呢!」
「因为我蠢。」
「好答案!」Vacek又问:「知道刚才我替你施打了什么?」
「……」
「那是一种特殊的药品,会使人全身放松,类似于毒品或兴奋剂,它可以有效麻痹人的痛觉,让体内的扩约肌松弛,当然包括人体内最敏感的环状肛□口,使不适合
接受性□交的地方,可以顺利接受我的进入。」
「……」废话真多。
Vacek继续说话,思凛一句话也不回答,一心思考自己脱身的可能。
大约过了一段时间,思凛觉得自己全身力道彷佛被抽干了似的,渐渐失去行动本能。这时候Vacek唠叨的声音骤然而止,思凛只感到身下一痛,男人湿热的□插□了进来,没有做任何扩张的他,竟然没有感到任合痛苦!
一□抽一□插之间,思凛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真的想吐。
Vacek提枪奋战,精神昂扬,思凛麻木地任他挺动,臀间男人双囊拍打着,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响声。
「Denis……你真棒!」Vacek十分享受这种类似温顺承受的服从,不停地动作。
思凛只是躺着,被动任他发泄,迷茫的眼神中,思绪不知道飘往何方。
作者有话要说:虐凜凜
敏感者繞道
修格暫時不會來
因為思凜說要一個月
☆、众声俱寂5
Vacek完事后,抱起思凛到浴室里清洗,被抱的那人一动也不动,目光冷淡,他感到温水在身上流动,俄国男人体贴的帮他洗濯身体内部,他不适地绷紧脸,只是忍耐。
直到这个男人拿浴巾替他擦干身躯,思凛才开口问道:「你还有什么别的花招?没有的话,我想睡了。」
Vacek惊讶,复又觉得有趣地笑:「你的精神强韧,我很欣赏。」
思凛嘲弄一笑,「我该说是我的荣幸吗?」
「你要这么想,我感到欣慰。」
无耻的最高等级,就是自视甚高的疯子。这样的人擅长作伪,表里不一,思凛去看湿淋淋的地板,脑海中想的却是修格安在衣服上的追踪器具,不知是否会因为受潮而失去作用。
Vacek道:「需要我抱你出去?」
思凛向他亮亮依旧被绑着的双手,问:「目的达到了?你可以解开吗?」
「不行。」
脚上的脚铐早在被抱离床边时打开,思凛冷着脸抓起地上残破的白衬衫,也不管上头湿气浓重,两手并用披在身上。
棕发的俄国男子皱眉道:「那衣服破了。」
「你有别的衣服可以给我穿?」
「虽然我比较喜欢你裸□体的样子,不过在这么冷的天气里,你要是生病了我可会舍不得。」
「哼。」思凛拿着衣服,昂头就走出了浴室。
Vacek低笑,看他那骄傲的气势,心里的恶劣因子再度取得胜利。真可惜!本来看见Denis失神的样子,自己的心肠一瞬间有点软化了呢!
思凛倒是很快把自己放进被子里,将潮湿的衣物放在床旁柜子上晾着,虽然室内后来已经开启空调,,可那些怎么有柔软的床铺被褥舒服?
他的身体埋在一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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