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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羽风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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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圆——饭——。”君逸羽三个字说得感慨无限,一则前世是孤儿的他从来与这词扯不上边,二则老人期盼合家团圆的心思可见一斑。离家十年,于情于理,他这一年半载怕都是离不得这个家了,“行,我知道了,老周叔,我自己过去就好,您先回吧。”
离着悯农堂两丈远君逸羽就听到了君康舒调侃的声音,“阿羽,行啊你的,今儿又玩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比你叔父我还回得晚。”
君逸羽抱拳进门,“是我不对,爷爷奶奶,爹爹娘亲,叔父叔母,飞儿翔儿,诸位久等了。”
“阿羽回来啦,来,坐,坐,我们开饭。少听你叔父瞎起哄,天天不归家,正事也不干,他知道什么。”翼王没好声气。
君康舒吃瘪笑着瞪了一眼君逸羽,又听翼王妃说道:“康舒你还真别说阿羽。他今儿陪着珊儿佑儿玩了一天,刚把他们送回宫,回来晚了也没什么不应该的。”言下之意就是君康舒不该回得晚。
“阿羽带着他们出宫了?没带上羽林军护卫?”君康舒是羽林军统领,若是有羽林军护卫皇子公主出宫,他自然会知道的,可今儿全没那回事,这由不得他不吃惊。
“你侄儿一个人打败了十个羽林军,他的武艺能护好他们,就没带护卫了。”王妃笑眯眯的言语中颇为自豪。
君康舒偏头从身侧的长孙蓉口中问清了缘由,这才笑道:“好小子!我道你前儿个怎么和韦朝于强他们比了场武,原来是这样!这几天我营里的兄弟们没少说起你,还有些好奇心重的拐着弯的想从我这打听你。嘿,阿羽,你再给我好好说说···”
君逸羽摆手道:“饿死我了!吃饭吧!叔父,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好说的。你们羽林军武艺挺好的。吃饭吃饭哈。”
“你说他们武艺好,那你一个人打赢了他们十个,又该怎么算?好小子,你这是装着谦虚,实则是自夸啊!”君康舒还是不放过,玩笑道。
君逸羽哭笑不得的摇头,“叔父,我可没这意思,是你想多了,你这不胡搅蛮缠吗,我这两天没得罪你啊。”
君康舒瞪眼道:“你怎么不得罪我?你前天和那些小子打了一架拍拍手就走了,苦了你叔父我在营地没少被他们烦。”
“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叔父我是编瞎话的人吗?”君康舒继续瞪眼。
君逸羽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君康舒半响,这才戏谑的说道:“您啊?瞧着还真是!”
君逸羽这一招,把悯农堂上上下下都逗乐了。
“嘿!你这臭小子!大哥大嫂,看看你家阿羽,没大没小的,你们还不给管管!”
君康逸和萧茹还止不住笑意,还是王妃笑道:“行了,行了,康舒,你们两叔侄半斤八两的,谁也别说谁。好好吃饭吧。”旋即她又笑着对翼王喃喃道:“这俩叔侄,每回同桌吃饭都要闹出两个笑话。”
“那也是康舒招惹阿羽的。”翼王吹胡子瞪眼哼哼两声,老人偏心孙子偏心得厉害。
君逸羽笑着看了君康舒一眼,他这叔父老惹得翼王不满意,都被翼王挑毛病挑习惯了,此时只偷偷瞪了他一眼,君逸羽笑意加深,这才帮腔道:“爷爷,叔父和我闹着玩,给你和奶奶逗趣呢。”
“他?”翼王不满的瞥了君康舒一眼,“成天不干正事还不归家,他能有这份孝心?阿羽你就别替他说话了。”
听得这话,君逸羽只能对君康舒耸耸肩,爱莫能助了!君康舒也只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74第 74 章
麟趾宫外琴音飘渺;不通音律的宛樱在外听着也能觉出弹琴之人似乎若有所思。待得一曲终了,宛樱这才挑帘进了麟趾殿,转而到了东间,正看到紫檀方胜纹琴桌前那道白衣清逸的身影。
“世孙爷。”
“宛樱来了啊。”君逸羽起身迎上前来从宛樱手中接过了红漆描金的托盘;笑道:“每天这个时辰你总会来给我送点吃的喝的,今天又是什么好东西?”
“世孙说笑了。今儿是冰鱼儿镇波斯葡萄酿;外带两色糕点。”
“葡萄酿?好极!”君逸羽听到葡萄酿忍不住笑呵呵的;说话间走到了黄花梨十字连方罗汉床前坐了,将托盘放到了罗汉床上的一色小几上;“宛樱,你也坐,陪我吃点。”
宛樱知他的随性;眼看殿中没有旁人;也不多言推辞,只轻轻一笑,贴着罗汉床檐放了半边屁股。
“坐上来点,这也没旁人,要那些规矩干嘛,也不怕掉下去。”君逸羽好笑的瞥了一眼宛樱,取了琉璃盏注了葡萄酒,又放入一尾冰鱼儿。看着冰鱼融入那抹晶莹透亮凝重若红宝石的深红,君逸羽暗赞一句“赏心悦目!”,将琉璃盏推到宛樱面前,“宛樱,这个给你,我用这个好了。”君逸羽扬了扬酒壶,揭开盖子,一气儿扔了三尾冰鱼儿。
“别!世孙爷,奴婢不喝,您自己喝就好。”宛樱见了把酒杯推了回来,就想去拿走君逸羽手中的酒壶。
“别介,这可真是好东西!喝了!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你就当是陪我。”君逸羽轻轻拍开宛樱的手,又晃了晃手中的酒壶,笑道:“宫里杯子多得是,你只记着下回多拿一个来就是了。”
“世孙爷——”宛樱笑嗔,“世孙说得轻巧,这是波斯特贡的,宫里统共都没有几坛,这还是陛下知道世孙爱美酒,着慕晴姑姑送来的。若是奴婢喝了,那还不太没规矩了。”
“哦?特贡?难怪色泽这么漂亮。”君逸羽称赞一句,偏头就着酒壶倒了一口入嘴,细细品来,但觉酒香绕鼻,酒味醇厚,更有冰鱼的清爽溶入酒中萦绕舌尖,让他朗声叫了句“好!”
“宛樱,你也喝啊,还傻坐着干嘛?”君逸羽笑眯眯的拿酒壶碰了一下宛樱面前的琉璃盏,“来,我和你干杯。”
“世孙爷,奴婢喝了不合规矩。”宛樱为难。
君逸羽故作瞪眼道:“小丫头片子,哪来这么多规矩不规矩的?这只有你和我,没有规矩。谁喝不是喝啊,喝吧!”
宛樱暗暗吐舌,世孙比我还小,又说我是小丫头了!“是!谢世孙!”
看到宛樱老实的拿了琉璃盏小口饮着,君逸羽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嘛。怎么样?味道很不错吧。”宛樱点头。
君逸羽美美的喝着葡萄酒,又捡了块糕点随意吃着,“糕点也不错,宛樱你也吃。对了,宛樱,那琴是哪来的?我记得之前这是一把桐木清籁琴,今儿怎么成焦尾了?”
“世孙,那琴怎么了?那是前几天太上皇派尚安公公送来的,说是放这方便世孙你赏玩的。奴婢不懂这些,只听尚公公说这是个贵重物件,让奴婢们都小心些,他还说隔半个月会有太乐府的人过来养护的。这琴才来了几天,奴婢都没让人碰它,它莫非出了什么问题?”宛樱言语中隐隐有些紧张之意。
“宛樱,你放心,那琴没事。它是‘焦尾’,是汉代音乐名家蔡邕亲手所制,四大名琴之一,我看它突然出现在这这才问问的。奇怪,皇爷爷怎么突然把它送来了,昨天也没听他说啊。”君逸羽语带疑惑,若有所思。
“反正是太上皇送来给世孙玩的,旁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嗯”君逸羽若有所思的淡淡应了一声,沉吟半响,突然拍腿道:“哦!我知道了!那天下棋我和皇爷爷打赌,他说我若是赢了就送我一个我一定喜欢的好东西,莫不就是焦尾?皇爷爷好手笔!”
宛樱难得见君逸羽这般喜不自胜的模样,看他笑得欢,她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奴婢不懂那些,只觉得世孙琴弹得好听。不过奴婢觉得刚刚世孙弹琴时似乎有心事,世孙就是在想焦尾为什么在这吗?”
“不通琴音而通琴心,宛樱,你很厉害嘛。”君逸羽笑赞道。
“世孙过誉了。”宛樱羞涩的低了低头。
“心思玲珑通透,才能如此,不过誉,不过誉。管窥一豹,可见一斑,我道你怎么十七八岁就能管好这么偌大一个宫殿,今儿算是明白了。”
“世孙爷——”
“别害羞嘛。好了,我不说这个了。对了,我这正好有事问你。你刚刚听哦弹琴时有心事,确实不假。一嘛,就是你说的,因为焦尾。二嘛,是为了杜先生。”
“杜先生?杜恩大学士?”
“对,就是杜学士。我今儿一早去尚书房看佑儿,杜先生见了我竟然要我写一篇策论给他。写东西倒没什么,可杜先生突然来这一出,我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啊。宛樱,你天天在宫里,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宛樱忍不住“扑哧”一笑,“世孙爷,奴婢还以为是怎么了,原来是这样啊。这事儿奴婢还真知道一点。”
“哦?别笑啊,给我说道说道。要不我这心里没底,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世孙爷,这回还真是您想多了。这次是好事,大大的好事。”
“怎么说?你就别卖关子了。”
“是!奴婢听御前的人说的,说是杜恩学士在陛下面前盛赞世孙您的品行才学,言下之意,似乎是要陛下好生培养世孙,说世孙假以时日必成国之柱石。世孙知道杜学士的名声,他是出了名的方正耿直、忠心体国的人物,一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有他这句话,对世孙来说是大大的好事啊!我看今儿杜学士要世孙写策论,没准就是存了自己培养世孙的心思。”
君逸羽手底一滑,险些把酒壶滑了下去,“什么!杜先生真说了这些?真有这心思?!”
“奴婢骗世孙干嘛?杜学士说这话是在延英殿陛下问策时说的,提到今秋科举为国揽才的事时杜学士就想到了世孙,说那些话时根本就没避开旁人,宫里好多人都知道。不信世孙可以去问别人。”
“别,宛樱,我没不信你的意思,我就是··就是不敢相信。”君逸羽说道这忍不住起身踱步,“杜先生他,唉!杜先生他怎么这样呢!对了,陛下!宛樱,陛下是怎么说的?”君逸羽一把抓住宛樱的手,满脸纠结关切。
宛樱挣脱君逸羽的手,“世孙爷,这是好事儿,您怎么好像不高兴呢?”
“高兴?!换别人也许高兴,可我不想当官,不想做什么国家柱石!”
“为什么?”宛樱满脸不解。
“没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好宛樱,你再把那天的事给我好好说说,尤其是陛下的态度。”
“是!世孙别急,你听我慢慢说。”
“好,好,你说。”
“那天卫国公也在,卫国公说世孙武艺精湛,入军可为将帅之才,应该继承翼王衣钵,送入军中培养为好。”
“怎么又来一个卫国公?”君逸羽无奈,“他怎么知道我会武功?”
“世孙不喜张扬,可那天和羽林军的比武是做不得假的,世孙武艺高超的事这两天在宫里军中都传开了,卫国公统管金吾,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君逸羽以手扶额,他不过是想安安静静的带两个小家伙出宫玩,这都能招惹到卫国公!“后来呢?”
“后来陛下说太上皇的意思,世孙还小,不着急。”
君逸羽喜上眉梢,“陛下这么说的?”
宛樱哭笑不得,这主还真是特别,她笑道:“是,陛下是这么说的。您父亲世子大人当时也在,他说替世孙谢过两位大人厚爱,又说陛下和太上皇说得对,世孙还小,无德无能,当不得大任。又说翼王身体不好,世孙出去多年才回来,身为长孙,实属不孝,现在回来正是该在王爷膝下尽孝的时候。反正有陛下的话在,又有世子紧扣着孝义,这才让杜学士和卫国公没再说了。世孙还请宽心吧。”
“哈哈,我爹说得好,那就好。”
宛樱原以为君康逸那天的话是题中应有的谦逊,此时看君逸羽的反应,竟是世子体谅着这小爷的意思?都说翼王世子宠妻爱子,这还真是一点不假。宛樱不愿意君逸羽空欢喜一场,当下提点着说道:“世孙爷,不是奴婢说,以世孙您的身份,不拘从文从武,入朝是早晚的事。而且看杜先生的样子,似还存着培养世孙的意思呢。”
君逸羽一咕噜从罗汉床上起来,走到书案前将之前写好的策论团成一团,潇洒一抛,“这我知道,没事,我若是不愿意,还能有谁拿刀逼着我去不成?宛樱,谢谢你,我这心中有数就成,你就别替我操心了。对了,宛樱,替我取些颜料来,我昨儿欠了你们大公主一幅画,等会把它画了,我今儿好早点出宫。”
“世孙还会画画?以前怎么没见过呢?”
“我画得少,画得不好,不过反正是哄小孩子的,也不怕。你知道大公主的东西拖不得的,指不定等会儿她就来找我要了,索性我就在这画了。”
“哎!世孙说得是,奴婢这就去给您取画具。”宛樱甜甜的应了。
颜料画具一一取来,宛樱给君逸羽安置好了,又替他研墨道:“对了,世孙爷,今儿陛□边的卓明公公来给世孙送衣服了。”
“嗯,这我知道,你替我收着吧,哪天要换了我就找你。那天在宫里临时找不到我能换的衣服,只能换了件卓明的衣服,陛下就要尚衣局给我做了。”君逸羽想到那天一身太监服回家赚了不少关注,说来就觉好笑。
宛樱听完也笑了,“世孙爷穿公公的衣服也定然是好看的。还有,卓公公说,陛下要世孙你今儿中午去延福宫用膳。”
“嗯?”君逸羽抬头,摆手道:“今天不行,今儿中午我有事,得早点出宫。你派个人去回了陛下,下次好了。”
“这···”宛樱满脸为难,哪还有人把陛下的邀约往外推的?
“去吧,没事的。我要作画了,没事别让旁人进来。若是公主来了,就说我在给她画画,要她把欠我的佛经好好儿写好了再来,不然画就没了。”
75第 75 章
君天熙刚刚下朝;转过后殿就听卓明回禀说君逸羽今天有事要早点出宫,不能来陪她吃饭了。君天熙心下不满,想到昨天听君熙佑说一起玩的还有一个叫千落的漂亮姐姐,心下寻思:“京中一直传着逸羽和花魁的传言;听珊儿和佑儿说那叫千落的今天还要去翼王府,莫非是为了她?”这般想着;她更觉得心头闷闷的难受;径自上了龙辇,冷声吩咐道:“去麟趾宫!”
卓明见君天熙一身早朝的衮冕;忍不住提醒道:“陛下,您看是不是先回宫更衣了再···”卓明话没说完,就被君天熙一个冰冷凌厉的眼神压了下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慕晴知道君天熙的心思;听得卓明的回话就隐隐猜出了端倪,知道君天熙心情不佳,却拉扯卓明不及,此时只得给了他一个眼色,服侍君天熙上了龙辇。
卓明心领神会,再不多言,只扯开嗓子吆喝道:“摆驾麟趾宫!”
君天熙将一众随从全甩在了麟趾宫外,又止了麟趾宫想要入内通禀的宫人,独自闯进了麟趾殿。
麟趾宫上下面面相觑,陛下虽然不言不语,可身上散发的那份寒气就足够渗人的了,这是怎么了?陛下一向爱重世孙,听说昨儿陛下生气还是世孙劝下来的,今儿这是怎么?莫非是世孙惹着陛下了?这一天俩人还没见着,不应该啊。
众人中只有宛樱知道君逸羽回绝了君天熙的午膳,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也不知是不是这个惹恼了陛下,当下她也只能暗自为君逸羽着急,回头没好声气的说道:“还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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