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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言及以后g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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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会很忙。
平时上课我们宿舍都是一起行动的,我喜欢和惠一起走,她是广东人,说普通话永远分不清平舌音和翘舌音,人圆圆的,很可爱,她的男朋友是她高中的语文老师。每天两个人打长途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我想中国移动如此赚钱,一定少不了这两个人的贡献。我和惠关系越来越好,上课坐在一起,吃饭一起吃,走路的时候,我喜欢牵着她的手,她的手细白滑嫩,握在掌心刚刚好可以包住。她特别不会照顾自己,有一次感冒,整整一个多星期才好。
北方的天气越来越冷,秋天已经过去了,树干上的叶子都被强劲的西北风带走了,我也穿起了毛衣。11月末,惠过生日,大家都买了礼物,在食堂打了很多菜,还买了啤酒。那天晚上,我特意向超市老板娘请了假,吃过饭,开始吃生日蛋糕,惠却不老实,抹了我满脸的蛋糕,我们在宿舍里追打,其他人也加入了战团,玩的不亦乐乎,蛋糕浪费了不少。
“小宝,今晚你还不宠幸你六姨太?”
“小老婆,不如我宠幸你吧!”
“小宝,今晚挺冷的,你和我睡吧,我怕冷。”
“老公,你六姨太都这么说了,你还扭捏什么啊?”
“好啊。那今天我就和惠一起睡了,你们都给我听话,明天从大老婆开始,一个一个的来,别急啊。”
“德行,谁稀罕你啊。”
“老公,你二老婆吃醋了。”
“是够酸的,我这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你们别闹了,明天第一节还有课呢,都睡觉吧,等下也要熄灯了。”
惠脱了衣服,只穿了胸罩和三角裤,用被子遮住我的头。灯光透过被子,她的眼神三分醉意七分妩媚,她的手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饱满的胸部上,虽隔着一层布,我还是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我的心猛烈的挣扎着,那里似潜伏了一头猛兽,不断的冲击着束缚它的枷锁,她的唇停在了我的脖颈,炙热的呼吸拂过,我感觉身上的汗毛已经根根竖起,接着她用柔软的嘴唇啄吸着那里,从上到下,我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她轻触,后来她似满足的抱着我睡去,我却久久不能平静,酒精的微醺让我恍惚以为似在梦中,第一次被人这般对待,我却并没有讨厌,可以说是喜欢的,我究竟怎么呢,不懂自己。
二老婆转去了日语专业,惠搬去了她的床,在我斜对面的上铺。
“小宝,我不会换被套。”
“来了。”
惠很甜的叫我,我打了个寒颤,任命的爬上她的床。换好被套,和她并肩躺在床上,她斜眼看我,我凑过去,学她的样子,啄她的脖颈,她的脖子很短,皮却有些松,有些许的汗味,她扭动着身体,叫的很夸张。
“你们两个不知羞耻的,大白天的,发什么春。”
“哈哈,惠,说你呢。”
“说你呢,不如,去你床上,上铺好危险。”
“好啊。”
“你先下去。”
“哦。”
“接住我,小宝老公。”
“重死了。”
“你们两个搞的像真的一样。我去图书馆了,不在这做电灯泡了。”
“你三老婆吃醋了。”
我用被子蒙住她的头,开始抓她痒痒,她抓住我,鼻息相闻,忍不住吻了她的唇,我们都愣住了;她转过头好一会,才开口。
“小宝,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溜冰吧。”
“我还没怎么学会。”
“我教你。”
入冬下了几场雪,中区的劳动湖冰场已经可以溜冰了,这个湖是我们学校的,冬天都是体育学院的人在打理,平整冰面,浇铸裂缝。今天周末,湖面上还没有人,我和惠拿着冰刀兴奋的冲下去,冬日的阳光反射在湖面上,亮晶晶的,周围是白白的积雪,第一学期的体育课我们学的就是速滑,摔了不计其数的跟头,手肘和膝盖青一片紫一片,我才勉强可以在冰上缓慢滑行,惠的冰刀是她从广东带来的,她从小就在那的人工冰场学会了溜冰,穿上白色花式冰刀的她,在冰上快乐的旋转、飞驰,正溜、倒溜,像轻盈的燕子在我四周掠过,清脆的笑声冲击着我的耳膜。
“小宝,来追我我。”
“你慢点,惠,哎呀……”
我摔坐在冰上,屁股痛的都麻了。
“不起来了,你溜吧,我的脚酸死了。”
惠溜到我身边,把我拉起,拍干净我身后的冰粉,站在我对面,从口袋里掏出曼秀雷敦的绿色薄荷润唇膏,给我涂了些,自己也涂了些。
“嘴唇都裂了,好了,我带着你溜。”
“哦。”
“到我后面去,扶住我的腰。”
她带着我,沿着冰场,一圈接着一圈,不知疲惫,我们似两只大雁,彼此之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因着孤独相互陪伴。
5
迷茫 。。。
圣诞节很快就到了,商店的橱窗里开始帖起了圣诞老人,这个西方的节日,在我们这个城市被年轻人所推崇,变得流行,有节日过已然是很开心的事了,谁还会深究它到底是西方还是东方的呢。我们班每人交了30块钱,包了一个饭店的大厅,准备圣诞节那天晚上聚餐和举行化妆舞会。
寝室来了一个新室友,前几天从五班转来的,叫昊,个子很高,腿尤其长,身材堪称魔鬼,美中不足就是脸上有几粒青春痘,长在一个小康家庭,本人非常小资,品味不俗。惠让她男友托运的电脑也到了,我们这几天没事就租碟片在寝室看,不知谁建议看黄片,还真借到了,几个人拉了窗帘关好门像做贼一样的偷偷摸摸开了最小的声音看,简单的情节过后就直接切入主题,一点过渡也没有,男人□关键部位还打了马赛克,几个人看了一会就觉得索然无味,一点美也没有,感觉人和动物毫无两样,还是有情节,朦胧点的好看。
平安夜那天超市忙翻了,有些男孩子借此机会送心仪的女孩子苹果或者小礼物什么的,老板娘让几个手巧的用包装纸把苹果和果冻包装好标了有寓意的价钱,像29块9(爱久久),21块9(爱你久久)什么的,其中以“水晶之恋”的果冻卖的最好。我给寝室每个人都送了苹果,她们也回赠给我,搞的我们满宿舍都是苹果的味道。
化妆舞会徒有其名,只有惠穿了露肩的晚礼服,我一身西装配合他,在人群中显得的突兀,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拥着她在舞池中起舞,心里无比幸福,喝了酒的男生女生们,在昏暗杂乱的舞池中或成双,或成群的跳着不知名的舞步,还有什么比开心更重要呢,起码这一刻我可以忘记一切。
惠这几天开始闷闷不乐,问了几次,她都没有开口,我觉得她没有把我当朋友,很是气愤,这天又是这样,我像被吹饱了气的气球,如果再在寝室待下去,肯定会爆掉,下了床,穿戴好就准备出去,惠拉着我的衣服,看着我。
“小宝,马上寝室就要关门了,都这么晚了,你要到哪里去?”
“出去包夜。”
“明天还有课,天又这么冷,你不去不行么?”
“放开。”
“要上网我明天陪你去还不行么?”
“放开!”
“你走了可别后悔,我说真的。”
我拉开她的手,径自走了,正在气头上的我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她语气里的认真和在乎。
第二天,她写了封信给我,简单的说了她的想法,她不是不把我当朋友,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而已。每个人习惯都不一样,我的行为非但没有为她解决问题,还火上浇油,我想跟她道歉。
“昨天晚上,我那么挽留你,你还是走了。已经晚了,小宝。”
“惠,我也是着急,你什么都不肯说……。”
“别说了,已经晚了。”
我的鲁莽,让我和惠之间感情变得岌岌可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把她当做什么,超过了朋友的界限,却又不是恋人,她又把我当做什么人?有男朋友却还对我那样,或许她只是在开玩笑,而我却当了真,把朋友之间的关心和依赖当成了喜欢,迟迟不能看清真相。那我对宁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心里好乱。
快放寒假的时候,宁说她家搬到了我读大学的城市,在离我们学校很近的地方开了家超市,叫我有时间过去玩。刚好周末闲来无事,宁从学校回来找我,我便去了她家。半年不见,宁瘦了好多,越发显得文静、漂亮,我们聊着各自的生活,宁说她交了男朋友,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吃过晚饭已经很晚了,她妈妈留我在她家过夜,因为刚搬过来,房间还没整理好,我和宁只能睡在狭窄的沙发床上。
我们面对面的抱在一起,灯光下,静静的看她睡着的样子,看得痴迷,这是我从十三岁喜欢到现在的女孩,我把她当做心里圣洁的女神一样,膜拜守护,从没有想去亵渎,如果我现在就吻她,她会不会讨厌我,当然,我不会那么做,有的人,你宁愿自己委屈,也不愿意委屈她,宁在我心里就是这样的人,我宁愿小心收藏起自己的感情,做她的朋友。
和静的聊天中,我隐晦的提了自己的感情,她劝我尝试和男生交往,或许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班上有个男孩子也追我有一段时间了,我决定试一试。
他是我们班的班长,叫伟,有些胖,计算机学的不错,圆头圆脑,带一副黑框眼镜,耳朵长的像西游记里的唐僧。下了班,我们在劳动湖边上散步,劳动湖上灯光闪烁,平整的路面,汉白玉的围栏,即使是这冬天九点多的夜里,依然有一对对不怕冷的小情侣漫步其中,所以劳动湖也被称为情人湖。他走在我左边,在逛到一半的时候牵了我的左手放在他上衣口袋里,有些不习惯被人这样牵着,我忍着心里的厌恶没有反抗。
由于我有意的勾引和接近,我们的关系很快变得火热,起码在别人眼中是这样的,只有我心里知道,我对伟,没有一点感觉。
“哎,帅哥,你们怎么样了?”
“还不错。”
“发展到哪一步了?”
“牵手了。”
“打过啵儿没?”
“没。女人你很八婆,你呢?还是那个男朋友?”
“换了,改天领你看看,走,一起洗澡不?”
“谁怕谁啊,去就去。”
静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的,她换男友的速度令我叹为观止,不过习惯了也没什么,说实话,她身材还真不如我,就脸蛋好看一些,如果我把我的身体给她,那就完了,全天下的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这样追她的男人还后浪推前浪的呢。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看清你妖孽的本质。”我打击她说。
“男人其实就是贱,你越不睬他,他越是对你死心塌地,别说姐们没教你,别对男人太好了,你对他越好,他越不在乎你。”
“领教了,女人,等下我要回寝室,你去哪里?”
“还不知道,再说。”
“你洗好了么?”
“恩。”
她打开换衣柜扔给我一个塑料袋。
“干嘛?”
“打开看看。”
里面一件胸罩,还有上衣和裤子。
“穿上试试,特意给你买的。”她嘟了嘟嘴。
“这也太女人了,再说,我从来就没穿过胸罩,我不要穿。”
她踢了我一脚。
“让你穿穿会死人啊!别磨蹭。”
我在她的淫威下,不得不换上。
“嘿,别说,刚刚好。”
“难受死了。”
“不许脱!”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之前你又没和我一起洗过澡。”
“一眼就知道了。”
“流氓!”
那天晚上,我和伟坐在桥下面,想起静说的话,或许打个啵就有感觉了呢,我转过头看他,他脸红,不敢看我,我只好搂住他的脖子,他笨拙的搂紧我的腰,如我所愿的吻了我,当他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的推开他,除了想吐,我没有其他的感觉。
回寝室,我想了很久,我不能和伟再这样下去,趁现在交往不深,和他说清楚,或许会好些,不然以后对他的伤害更大。第二天约了他一起吃饭,喝了点啤酒,说了好聚好散,那天我倒是很矫情的哭了,他眼圈红红的,并没说什么,我们在一起只有一个月不到。
6
认清 。。。
经过伟,我终于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虽然我也是女人;不想承认,却是事实。为此我挣扎了很久,家人、朋友、社会对同性恋的抵触,被异性恋排斥当成不正常的人,面对这些,我不知道我有多大的勇气坚持自己想要的,毕竟,我也只是一个人而已,谁会喜欢被别人厌恶呢。
静说我过于偏激。
“或许换个男人就有感觉了呢,再说你高中不是喜欢过一个男人么?”
“或许,可我比较容易对女人动心。”
“你该不是对我……?”
“你怎么知道?”
“不是吧?”
“不喜欢你,怎么会把你当朋友呢,笨啊,死女人,不过要是找女朋友的话,你,还是算了吧!”我拿眼睛打量了她一番,得出结论。
“何,你什么意思?”
“你太厉害了,我无福消受啊!”
她揪住我耳朵,拧了起来。
“姑奶奶,快放手,我找你你愿意么?你不是喜欢男人么。”
“这句还像个人话,你自己想清楚了就行,你那么傻,别被人骗了,自己小心点。”
“恩。”
静嘴巴虽然恶毒,对我却是极好的,我们两个在对方面前从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寒假在家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前几天爸爸打了电话,让我今年过年去他那里,爷爷奶奶让我自己决定要不要去,第一个学期期末考的一塌糊涂,微积分和俄语挂了,下学期开学还要交钱补考,好久没见我的小学同学了,遂决定过去。
独自乘火车,车窗外的风景由平原过渡到山地,听着随身听里的萨克斯风,思绪放空,邻桌打起了扑克,车厢里的暖气让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我无意和任何人交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独自享受宁静,下午转乘客车,颠簸了三四个小时,终于到了记忆中的小镇,给爸爸打了电话,等在候车的地方。半小时后,他终于出现在视线里,看起来老了很多,竟然连肚腩也长了出来,我的大脑短路,仿佛他只能是身材精瘦,神气活现的样子。他很局促,对我如对外人,十分客气。
后妈的态度让我难以适应,小时候她对我并不好,不是自己生的,总归做不到骨肉连心,现在我大了,快要独立了,就要到能赚钱的年纪了,她话语间流露出的刻意逢迎,让我恶心,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她冤枉我偷钱的事。
十岁那年,除夕夜,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玩扑克赢了很多鞭炮,兴高采烈的往家里走,进了屋,就爸爸一个人在家。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和同学玩扑克去了,爸,你看,我赢了好多的鞭炮。”
“哪来的钱买鞭炮?”
“不是买的,是我赢的。”
“你还说谎,那家里的零钱哪去了?”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脸上的严肃,大过年的,为什么他平白无故的说我偷钱。
“我怎么会知道?”
“你妈今天找了半天,都没找找,家里除了你,没有别人,你想要钱,爸爸给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爸,我真的没拿。”
“嘴巴还挺硬,是你拿的,你承认了,爸爸不会怪你的。”
“都说了不是我拿的。”
他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把我拉起,拿起身后的木棍就打了下来。
“你承不承认;我叫你嘴硬,看今天我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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