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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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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在!
陆臻推开红外视镜,拼命往夏明朗眼前凑……紧绞在身上的力量重重地一勒,忽然就轻了。陆臻心下大喜,马上拽住夏明朗的胳膊全力上浮。
淹没在水里时总觉得很深,其实不然,不过几米的深度,转瞬间已经游回,陆臻拉着夏明朗冲出水面,闯进空茫的雨帘中,憋闷太久的肺部大量吸进氧气,有种微微眩晕的快感。
夏明朗一动不动地漂浮着,陆臻不敢松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有有……有计时的。”
夏明朗像是被惊醒,微微抬头,突然像一头鲨鱼那样扑了上来。力量太大,太猛,潜水镜撞在一起,让陆臻一阵鼻酸,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夏明朗一把扯掉了他的潜水眼镜。
唔?!陆臻想说,这玩意儿真挺贵的,但是夏明朗已经疯狂地咬住他的唇。
仿佛吞噬一般的吻,不管不顾,好像野兽一样啃咬着细嫩的唇瓣。陆臻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感,他错愕地挣扎,想问怎么了,却被夏明朗更深入地缠住舌头。
这他妈是怎么了??陆臻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淹死了,他好不容易挣开夏明朗,带着他往岸边游,两个人在半沉半浮间被海浪卷起,推入礁石的空隙。
在水里泡了太久,陡然上岸时陆臻几乎有些站不稳,他用力咳着呛进去的海水,又一个浪头接踵而至,将他重重地推到礁石上,胸前的潜水灯被撞裂,四周顿时一片浓黑。
我靠!陆臻疼得呲牙,可是转瞬间火热的气息和暴雨一起覆盖了他,连同一具身体的重量。双唇贴合,夏明朗的动作越发粗暴,双手用力揉弄着怀里的身体,疯狂而焦躁,像一头饥饿的狼。
陆臻只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可是夏明朗的动作让他晕头转向,欲望丛生。那样的灼热唇舌,狂乱地啃咬着他的颈侧与耳垂,粗重的喘息声占据了整个听觉,双腿被分开,一只大手强硬的按上去,隔着潜水服用力搓揉。
啊……陆臻忍不住尖叫,手忙脚乱地踩掉脚蹼,双手绕到背后去拉拉链。然而刚刚扯开一点间隔就让夏明朗夺下,双手握住两边用力一分,潜水服差点被撕成两半,冰凉的雨水直接扑打到陆臻光裸的脊背上,在皮肤表面激起一颗颗细小的麻点。随着雨水一起落下的还有狂暴的热吻,火热的唇舌沿着脊柱的中线一路舔啮吮咬,像一柄沾了火的刀,把他从中间分开。
陆臻被刺激得全身发颤,他摸索着扭过夏明朗的下颚发狠地亲吻,彼此胶合间透出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血热得像是快要燃烧,蠢动的欲望再也受不了潜水服紧密地禁锢,让人迫不及待的想从里面挣脱出来。
顾不得身下的海水,也顾不上粗糙的礁石表面,两个人忘情激吻,滚烫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身下早就充血紧挺的东西彼此挤压摩蹭,舒解内心难耐的躁动。陆臻只觉得还不够,失陷在欲望催折中的身体需要更多更直接地刺激,他搓揉着夏明朗的后颈,将彼此拉开一些距离,右手探下去堪堪握住。夏明朗闷哼了一声,分开他的双腿,就着一点海水的润滑把一节食指挤进了他的身体里。
“不不不……停下!!!”陆臻瞬间清醒,惊慌失措地按住夏明朗的手臂。
有没有搞错,这是咸水,他想搞死他??
二十四、
【楼主语:这就是追文的好处。。。完整的木和谐的24章,啊哈哈哈哈。】
夏明朗顿住,却没有退出,陆臻紧张的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一时间进退不得。陆臻耳边一热,湿腻的热吻混合着急促的呼吸声在颈侧徘徊,耳垂被吮住,火热舌尖钻入耳洞的强烈刺激让他全身战栗。
“我想要,给我,求你了……”夏明朗支离破碎地吐着字,声音干涩暗哑。
一股柔软的温情从陆臻的心口涌出填满了他整个胸膛,陆臻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吐着气放松自己,半是委屈半是不安地抱怨:“会死人的。”
夏明朗停了几秒,猛然抽身而去,浓黑中陆臻什么也看不见,慌乱地大喊:“你干嘛去?”
“等我……”
哗哗的雨声中传来极模糊的两个字。
不得释放的火焰在身体里乱窜,陆臻整个人晕呼呼的,像烧开了一锅粥那么的乱。他努力定了定神,利用备份的理智摸到刚刚脱下的潜水服,凭直觉大概判断出方向,慢慢往岸上走,不多远,脚下绵软,终于踩到了沙滩。
“你在哪儿?”夏明朗焦躁的声音随之而来。
“在在,在这儿!”陆臻连忙回应他,甚至还下意识傻乎乎地挥了挥胳膊。
夏明朗的手指像蛇一样,一沾就脱不掉,眨眼间滑到他的脉门处反手一扣,陆臻一个踉跄,跌跪在柔软的沙滩上。黑暗里,夏明朗从背后紧紧抱住他,腰被勒住,双腿被分开,冰凉的手指裹着某种粘腻的液体挤进他的身体里。
太久没做,陆臻的身体异乎寻常的紧,痛楚与欢悦混在一起难分难辨,像电流一样沿着尾椎流窜。陆臻两腿发软,不自觉的往后倒,整个人贴进夏明朗怀里。
“陆臻!”夏明朗紧紧地抱住他,沉重地叹息。
“啊??”陆臻狼狈不堪地挣扎着支撑自己,心中愤愤不平:忒小气了,不就是踹了你一脚嘛,至于这么狠吗?输不起!!
夏明朗埋首在陆臻颈窝里磨蹭着,火热的鼻息灼伤了他大片的皮肤。在恍惚中,腰被提起,陆臻感觉到身后的人退开了一些。
队长??他有些不安的回过头,按住夏明朗的大腿。
敏感的腰侧被用力地搓揉着握紧,某个比手指更火热硬挺的东西,不容分说地挤了进来,快而迅猛,这是头狼的作风,一口就要见血的狠劲与急切。
陆臻啊的一声叫出来,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全部冲进头顶,什么反应都来不及,身体被打开,肉与肉最直白的厮磨,每一寸每一分地进出都是疯狂。漫天的水声让他产生奇异的错觉,完全失陷。是疼,可仍然会觉得爽,对彼此的身体都太熟悉,不需要任何理智的引导就能找到契合,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进出间粘滞的节奏令他心跳失速。他感觉到夏明朗炽热的胸膛紧紧贴住他的后背,连雨水都透不进来。他的手覆上他的手背,分开五指卡进去牢牢扣紧。
咬唇呻吟,陆臻急促地呼吸着,手指深深地插入流沙中。他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喘息似地呢喃,叫他的名字,叫他宝贝儿,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就着结合的姿态翻过身,夏明朗又一次覆上陆臻的身体,吮吸着柔润濡湿的下唇。陆臻的呼吸被搅得更乱,黑暗中无力地低喘,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叫,倒灌进去的雨水让他不停的咳嗽,肌肉不自觉收缩震颤,给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带来更深刻的刺激。
陆臻偏过头躲雨,攀住夏明朗的肩膀大喊,你他妈慢一点……我操,呃!
后腰被托住抬起,夏明朗更深地撞进他,陆臻顿时失语,脑中一片空白,恍惚中他只觉得被人极其深入地抱紧,滚烫的液体将他从身体内部灼伤……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臻模糊醒来时,感觉全身骨架都要散了,脑海里充斥着让人崩溃的画面,他只记得自己最后失控地叫骂诅咒呻吟求饶,非常丢脸……好在当时暴雨倾盆,夏明朗应该也听不见他喊什么。
这个别扭小气输不起的无耻混蛋!!
雨已经停了,热带的暴雨总是如它们忽然而来那样忽然而去,广阔的天幕上星光灿烂,繁盛的星辰像洗过那样明亮。
陆臻动了动身子,睁大眼睛打量周遭的环境,勒在腰上的手臂忽然一紧,温热的胸膛又紧紧地贴上了自己的后背。
“醒了?唔?”夏明朗轻柔地轻舔着陆臻的耳廓。
一向敏感过头的圆耳朵不安地动了动,刷得一下红透。
“哎,喂!”陆臻生怕他再来一次,马上提声叫嚷:“别过分啊!你倒是爽了,疼死我了,妈的!”
耳后的呼吸骤然加重,害得陆臻的心跳都跟着紧了一拍,可是一直勒在腰上的那只手臂却松开了,宽厚的手掌按上腰侧,温柔的搓弄着,力道恰到好处,陆臻舒服地放松了肌肉。
“很难受?”夏明朗弯下腰去亲吻陆臻后腰处那条漂亮的凹线。
“嗯~”陆臻发出不满地嘟哝,鼻音软糯。
基本上,除了最初时无法用主观意愿弥补的硬性技术障碍,夏明朗在摸到门径后还从来没有哪次做得如此失败。陆臻试着动了动腿,麻麻的刺痛令他呲牙。陆臻愤恨不平地回过头瞪圆了眼睛:无耻的小男人,唔唔……男人的劣根性,在其它领域被超越就想用身体上的征服来证明自己……啊啊啊,可为什么我还是喜欢他?
夏明朗下意识地抬头,视线碰在一起,他马上紧张地舔了舔下唇,不安地咬住,眼神内疚而心疼。陆臻瞬间心软,得,算了,反正这劣根性我们都有……
“见鬼了,你他妈是不是跟我干的时候感觉自己特有力啊?”陆臻气呼呼地挑眉,有些无奈却又不想承认的离奇得意。
“不,”夏明朗慢慢摇头,嘶声道:“我会觉得,自己……还活着。”
陆臻怔住,心跳一滞,胸口滚过灼热的血,烫得生疼。
“我……”夏明朗张口结舌,像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合适的解释,急得眼眶泛红。陆臻抬手抚摸夏明朗的脸侧,愤愤不平的眼神融化开,变得温暖柔软,。
夏明朗叹息一声,侧脸亲吻陆臻的掌心:“我知道没道理,可我真的控制不了,特别想……我就想抓住你,好像这样,就会觉得……还活着。还活着,特别好,很真实……”
抱住你才像活着。
看着你的眼睛,听到你的声音,抚摸你的皮肤,亲吻你的双唇,握住你骄傲挺立血脉贲张的地方,在你炽热的身体里得到高*潮,最原始的欲望,最真切的快感,一切那么好……与你做爱是活着最快乐的事,只有活着才会那么好。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夏明朗覆上陆臻的身体,温柔地抱住他。
“没,没事!”陆臻用力摇头,把脸埋在夏明朗颈窝里。
夏明朗收紧手臂,把陆臻按进怀里,用一种温柔而严酷的力道,温柔是因为怜爱,严酷代表不容挣脱。
“我以前,是不怕死的。”夏明朗低声说,音色发沉,有种恍惚的沙哑。
“我不是说,我特别想去送死,我就是,也不是那么害怕……我觉得也就那样吧。只要死得值,我……老子可以,可以,没问题!现在我怕了,怕留下你一个人,怕死了就没有你。我觉得现在特别好,有你在什么都好,我特别想跟你长命百岁。”
“我知道,知道了。”陆臻喃喃说,他捧住夏明朗的脸,重重吻住他。
我们会长命百岁的,如果不行,我们就一起做两个短命鬼。
夜空无尽,漫天的繁星从远古洪荒而来,向亿万年之后而去。
什么是永恒?这世上当然有永恒的存在,可是那与你我无关。
陆臻抱住夏明朗,感觉心里无比地踏实,人生百年,飘忽一夏。一眨眼,沧海桑田,求什么?尽兴而已!
好像忽然间顿悟,不过是一个闪念之间的一点清明,陆臻觉得自己想通了很多之前想不通看不透,郁结于心的存在,他甚至觉得自己如此轻松畅快,就像在深渊中潜水,危险而自由,非常尽兴!
人生得此相伴,夫复何求?
已经有这个人在身边,那就真的什么都不用多想了。
二十五、
十五、
晨辉初显,夏明朗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陆臻还在熟睡,侧卧着蜷曲了身体,左手抱住自己的肩膀,睡相单纯无辜。昨夜的暴雨将所有激情淫*靡的痕迹洗得一干二净,海风带着微凉的湿意,清爽迷人。
有些人得天独厚,气质干净纯粹,即使赤*身裸*体也不会让人感觉半点猥亵。夏明朗近乎着迷地看着金黄色的阳光一点一点的涂满陆臻裸*露的身体,强烈的光影勾勒出更鲜明的轮廓,线条跌宕利落。陆臻的腿形非常漂亮,他的腓骨与胫骨几乎是平行的,与股骨在一条直线上,修长笔直,夏明朗从没在别的任何人身上看到过这样子。记得郑楷说这小子站起来就像一把尺,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得见,夏明朗暗想,那是一般人站不到他那么直。
时光流过,夏明朗仍然记得那个午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空旷深邃的礼堂里暗潮涌动,燎烈的阳光窗外直射进来,在暗色的地板上框出一个个明亮的光斑。
他就那样走进来,像一阵清风,带青葱浓郁的朝气,站到光明与阴暗界线上,眉目疏朗,目光明亮。
一见面就喜欢,是真的。
第一个对眼就合心意,彻底的。
还记得他笑着说不合格当然要被踢回来,那也什么可丢人的
那么纯粹、坦然、不焦虑、不浮躁,可仍然昂扬着斗志,有对未来不加掩饰的强烈期待,那正是他想要的人。他从一开始就相信他们会成为很好的战友,却没料到居然可以一起走得那么远。
夏明朗记那时候的陆臻要比现在白很多,脸上还有残留的婴儿肥,生气的时候整个腮帮子都鼓鼓的,像一只水晶剔透的包子。
仍然记得那个一脸认真地说筑梦踏实的陆战少校。
仍然记得那个紧紧拥抱他,说我的手上也有血的亲密战友。
永远记得那个温柔地笑着说……我是那么爱你的英俊青年。
那时的陆臻简直是无敌的,那么洒脱,血气方刚,正直无畏。仿佛心有明镜,通透到底,因为理解,所以无所畏惧。
可是这两年他心思渐重,瞻前顾后,谨小慎微。夏明朗偶尔也会内疚,或者当时还是应该拒绝的,只为了一己私欲,居然把那样的一个人拖入如此艰难的爱恋中,他会毁了他……可是,他已无法放手。
然而,昨天晚上,那个在暴风骤雨中义无反顾地抱住他,只问他想不想的陆臻令他猛然醒悟。原来,他的陆臻从来没有改变过,仍然那么骄傲,那样豪迈,从不抱怨也从无妥协,即使是面对生与死,也一样的洒脱。
“我只问你想不想。”
似乎从头到尾都是这样,他只问他想不想。
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抱紧你。
只要你想,我也可以离开你。
只要你想,连未来都能全给你,你去结婚去妥协没有关系……
只要你想,我就陪你一起潜下去。
……
他从来不说自己,他从不说:为了我,请你放弃。
曾经,他在冰天雪地中伤心流泪,他说你要相信我,我会变得更厉害,直到满足你所有想往。
夏明朗闭了闭眼,汹涌起伏的心潮中浮起一张脸,那样平静的眼眸,那么执拗的,纯净的向他微笑着。
眼中千帆过尽,不染片尘,他的陆臻。
夏明朗一直知道自己需要某种东西,像植物需要阳光、空气和水那样永不满足地需要着。信赖、支持、感情……这些饱含着力量的东西会让他的心灵变得充实,从此脚踏实地不再焦虑。
于是安定,于是平静,于是可以坚韧无畏,满怀信心的奔跑,像奔流江水,像掠飞长空的鹰。
他需要那种追风逐日的豪迈激情,他需要,那是他灵魂的燃料。
夏明朗感觉眼眶发热,喉咙像是被一团火焰烧灼着,干涩疼痛。原来,这些年他一直都没有真正懂得他,一直都不明白自己得到了怎样的包容。
三年前,陆臻对他说“筑梦踏实”,他说:“我们的理想永远在前方,而同时,做好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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