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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徒弟来耍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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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屋子每天都被柳琉给修修补补,也算是过得去了。柳琉因为男女有别,专门给药奴在草棚对面造了另一间草棚。其实他还是怕药奴晚上偷偷给他下毒的,这可是防不胜防的。毕竟他根本不知道药奴现在如此低顺的原因。
而药奴以毒攻毒的效果,实在是不咋地。柳琉都开始怀疑,这个女孩子是不是故意偷换了某些草药,以致于现在卢友章的情况变成这样子。这可不是他能接受的巨大的改变啊!
一开始,卢友章的眼睛好了,但是耳朵聋了。
在等了个三五天,耳朵也恢复了,但是心智却一去不复返了……这都缠着柳琉要去捉麻雀玩好几天了……柳琉不得不催促药奴再加把劲儿,快点把这人的疯病治好啊。这样的徒弟,带不出的吧。
不过,卢友章现在乖巧的模样真是好。
一日,被卢友章纠缠不休的柳琉不得以带着卢友章出去闲逛。那小子像块粘糕一样扒在柳琉身上,扯都扯不下来。柳琉不想把他带到深山老林里去,他可是怕卢友章下次一个人就跑进去了。所以,他带着自己的准徒弟去了附近的镇子上。
那镇子的一条街上正好有人在表演吞蛇。
那人围了满满地一圈。卢友章好奇心大,扯着柳琉挤进了人圈里。那由人围成的圈子里,站着一个人,他手中拿着一只碗,碗里蜷缩着一条花斑长蛇。只见他绕着众人将碗呈现给路人看,那碗经过卢友章面前的时候,他居然打着胆子要去捉那条蛇。
柳琉站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的。
但是这时日里的蛇都在冬眠,而且这蛇是浸在酒中的,性子实在温吞。都说这冬日的蛇冬眠时,忌讳被搅扰的。现在卢友章捏着它的皮肉却也没有反应。柳琉看得直犯恶心,赶忙拉着卢友章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现在都不敢去碰卢友章那只手。
卢友章变得痴傻之后,也挺顺着柳琉心意的。不过,现在他委屈的很。“师父,为什么你不让我碰。”
这声师父,当然是柳琉哄他说的。这人已经得逞好一段时间了。可惜,一想到药奴一旦把卢友章救回来,这好日子怕也得到头了。
“脏死了。快去洗手。”
卢友章只得跑到临河的小街去洗手,柳琉就在一旁的酒家选了一张桌子,点了些小菜清酒。卢友章洗好手,就循着柳琉的身影,进了酒家。“师父,我们今天要带些草药回去么?”
“不用了,我看药奴最近自己上山采了不少。今天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叫我帮忙带什么。”钱包的钱也不多了。
“真好!”卢友章是真心地讨厌那股药味。
☆、药奴(二)
作者有话要说:另外三千字,晚上再放
“师父,什么是吞蛇呢?”
“就是挣钱的活计,江湖人卖艺的手法。不过,这手艺也只能在冬天的时候拿出来耍耍。一到春天,那些蛇可不会再这么听话了。”柳琉看着卢友章乖巧的模样,伸展双手摸了摸他俊挺的面颊,“和你是一样的。到了那个时候,你也不会再这么听话了?”
柳琉的话似乎给卢友章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师父,我会听话的,这样好么?”
柳琉别过脑袋,看着那银光闪闪的河面,心里不断冒着汗。他心里念叨:你现在几分乖巧,以后就会记恨我几分的。罢了罢了,这便宜估计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占得了。“你要是能再小几岁该有多好!那我就可以像抱小孩子那样抱你了。”柳琉挪到卢友章身边,开始放肆地对着这具正在不断成长的少年躯体上下其手,“最近好像有点掉肉啊,看来是缺少营养啊。”
想到这一点,柳琉也不再小气扣住自己腰包里的钱了。于是,这顿饭吃得可是相当的回味无穷。回去的时候,柳琉还很义气地给药奴包了些牛肉带回去。只是药奴在经历了某些柳琉所不知道的惨痛经历之后,对于肉食的心态已经不再是往常普通人那般。这一份心意,药奴最终还是和之前一样,弃之不顾了。
但这都是后话了。
在还没有从镇子里离开的时候,柳琉遇到了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紫色长锦狐裘,宽大的黄蓝外袍随风猎猎响动,头戴束发玉冠,携玉佩换,端雅高贵的举止神态将他从人群中显露出来。而叫柳琉不忍再看了一眼的是,在那个男子身后除了三个威猛的侍从之外,还跟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碰巧就是他认识的那个聚客楼的老板年……………徐青。
怎么她会跑到这边来了?!真是咬住了就不放了啊。
柳琉立马拉着卢友章往镇子外撤。看来,这个镇子也已经不是个安全的地方了,等卢友章身上的毒再稳定一点,必须换个地方了。
回到了山中的避难所,药奴将今日制好的药剂交给了柳琉。柳琉按着惯例都是自己先闻闻药草的成分,确认无误之后,再捧着药碗去找卢友章。每到这个时候,卢友章都十分怨恨而又委屈地望着柳琉。幸好这样的卢友章已经发育得离小孩子差得十万八千里了,否则以他现在乖巧的态度,柳琉一定会替他把毒药给喝全部喝完的。
“今天还早,我们就去钓鱼吧。”
“好。”
卢友章傻了之后,对于这一类的消遣行为很是乐此不疲。柳琉已经调理了一段时间,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就使了轻功带着卢友章往最近的湖泊飞去。卢友章兴奋地搂着他的脖子,激动地叫着:“师父,师父好棒啊!”
柳琉心里乐得很。可是他又不能自抑地想起那个神智清明的卢友章说的话。“我为什么要拜你为师呢?……更何况你的品性,也并不能叫我折服。再说,你有什么教我的?和你学着做些小偷小摸的事么?……”
他说的那么的好,叫人难以反驳。
“我能教你什么呢?”我这样一个人,在这世上生活,有什么一技之长吗?这个是生活在小留院里的他从来不需要考虑的一个问题。如今这个问题确实如此地急迫。
“师父,你怎么发呆?”
“额……”到卢友章提醒这一句的时候,柳琉才发现自己抱着卢友章在一棵大树上傻呆呆地站了好久。这么尴尬的事情一定要掩盖一下。“呵呵,我在想之前我收到了宁扬的信到底放到哪里去了。”
卢友章闻言神秘地一笑,他那阳光的微笑如雨后的彩虹一样纯洁耀眼。“师父,我找到了哦。”他的手像变戏法一样,一伸一展间便已将一个拇指大小的木条握在了手中。
柳琉带着卢友章跳下树,在湖边找了个地方,才接过了卢友章手中的木条抽出了其中的信纸。他“唰唰”地将那张纸抖动了几下,展开仔细阅读。卢友章已经被柳琉教导了好多次如何钓鱼,这个时候他聪慧地给予了柳琉看信的时间,把装饵的事给包揽了。
柳琉看了没几行字,就突然跳了起来。“臭宁扬!!啊!!我饶不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不公平,怎么会这样?!师父……”柳琉越叫唤越是激动,卢友章一开始挺害怕他那股子疯魔样的,但到底还是担忧的心占了上风。他大着胆子,摁住了柳琉的手,拉着人顺毛。“师父乖。”就像平时柳琉安抚自己做的,卢友章把柳琉揽进了怀里,用手抚摸着他的脑袋。
“不要碰我啦,气死我了!臭宁扬,居然趁着我不在,就把师妹给弄到手了!可是,师父太不公了,怎么可以让小师妹就这样子嫁人了!我都不在小留院啊!”说着说着,柳琉整个人就瘫坐在了身后的一块乌青巨石上。
那石头倚着一颗松树,柳琉气愤地丢了一块石头,砸得那杉树掉了他和卢友章一脑袋的松针。柳琉委屈地看着卢友章,脸上丧气的很。“徒弟,为师让你错过了一个师母啊!”
卢友章立马挨着柳琉在石头上坐了下来。“不哭啊,没了就没了,我们不是都没了么?师父没了师妹,我没了师母。是不是这样啊?师父。”
“嗯。”柳琉抿着嘴,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还半含着星光点点。他在心里不断地嘶吼:臭老头子,你怎么可以把我娘子给了宁扬呢!我还那么乖地存钱,留着做老婆本呢!坏老头,我就知道平时说宠我都是屁话!啊!到最后,什么好的都给了宁扬!
真是越想越委屈。
“师父好漂亮。”这样子妩媚风情的柳琉只把卢友章给看楞了。他用手抚着柳琉那双亮艳的眸子,迅速地俯□子,在柳琉尚未作出反应之时,用舌尖舔去了柳琉眼角氤氲的泪水。“好香,师父好香。”
柳琉被吃了豆腐,果断里把卢友章给踢开了。
可不能因为这小子傻了,就把他以前做的事给忘了。卢友章当时给予柳琉的压迫感,他到今时今日还是难以忘怀。毕竟才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能叫人产生如临大敌、却又不敢违逆的深深恐慌感,这实在是一件不大正常的事。这么看来,卢友章也不应该受到正常的对待。
被踢翻了的卢友章毫不知情,他只是直性子来直性子去罢了。他摸着摔疼的屁股,耷拉了脑袋,可怜兮兮地挪了过去。柳琉又一次抵抗无能,宠爱地允许了卢友章的靠近。
“师父真的好香。”看着柳琉一脸温柔地望着自己,卢友章便晓得平时那个慈爱的师父又回来了。他撒娇地扑进了柳琉的怀里,拉着柳琉的衣服左右不停的嗅。“晚上在床上的时候,闻得特别清楚。
柳琉“啪”地排开了卢友章的爪子,接着从胸口扒拉出了一个小小的铜球。“已经没有一开始那般香味了,毕竟我也好久没有再往里面添加香料了。”他把铜球凑到了卢友章面前,那人自觉地低下鼻子闻了闻。“就是这个香味。”
看着卢友章在那边摇头晃脑的兴奋样,柳琉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开始遇到你的时候,都不见你这么快活,后来不过一夜不见而已,整个人都死气沉沉起来,越发地不喜欢说话。现在你看,你这样子不是挺好的么?”
他的手沿着卢友章的轮廓慢慢地勾勒着他的脸颊,“该不该让你变成以前的样子呢?”
卢友章只是迷惑不见地看着他,趁着他发呆的时候,悄悄地亲吻了他的指甲。
这样的相伴时间,这样的相守滋味。不用承担太多,无忧无虑的生活叫人沉迷;不用担心过多,自喜自悲的一切让人活得彻底。可是这样好么?他本来有他的生活,他的亲人,到底该不该没有经过他自己的认同,就剥夺了他选择的权利呢?
卢友章低头亲吻了柳琉手中的那个铜球。铜球里那股清淡异香让他想到了春日里头山涧的美丽溪水的流动声,窸窸窣窣,有一股太阳的温暖气息。他整个都趴在了柳琉身上,柳琉有点分神,没顾着多想,便让他有了可趁之机。
这几日,柳琉的教育还是多少有点用处的。更何况,卢友章本来就是个一学就懂的徒弟。柳琉那些个坏的怪癖都叫他活学活用了。
趁着柳琉没注意的时候,他那双手灵巧地一拽,轻易地将柳琉那个宝贝铜球的红绳给挣断了。他做贼心虚地睨了一眼,见没被发现,立马果断地把铜球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他心里开心得很,耳边那溪水的簌簌声快要从那铜球的香味中挣脱而出了。那欢乐的心情叫卢友章完全忽视了那真切的声响与逼近的危险。
幸得,这次来的不止是一批人。
就在一支箭朝着卢友章直射而去的时候,柳琉听到了风声的变动。他眼疾手快抱着卢友章直接翻下了那块巨石,那巨石宽厚,足够他们二人容身。
柳琉暗骂自己太离谱了,居然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发现。“小子,你现在仔细看着,我教你点东西。”
卢友章认真地点点头。柳琉摁着他的脑袋,捡起了几个石子。“别出声。”卢友章继续认真地点头。可是,柳琉还来不及出手,就有人替他出手了。
一条长鞭子疾风一般驰来,带着一道靓丽的红色魅影。那娇柔的女声带着挠人的笑声,轻声骂道:“还是那般难看的模样啊,赵湘舒,连小孩子都欺负,你丢不丢人?!”
那原本还藏在树林间的五人也不再遮遮掩掩,各自从不同地地方走了出来。为首那人真是不久之前在镇子上看到的紫衣男子,徐青当然也在列。
“你现在是打算为他人出头么?”赵湘舒面露笑容,却是叫人生寒的味道。
那红衣女子甩动长鞭,游龙走蛇一般地将鞭子收拢在腰际。这女人手里的鞭子看着和那沈娇兰的所差无几,但是这使鞭子的手段儿,还是眼前的人高出一筹。甩鞭子就像在甩水袖一样,真是不简单啊。
柳琉和卢友章躲在巨石后面观望,就见那个红衣女子一改之前媚俗之态竟是爽朗地大笑了起来。她扎起的长发一甩,凌风飘扬。“我说你这么个人,欺负完孩子之后,欺负女人,简直是无耻中的败类啊。”
“江湖里的yin娃娃花姑,居然敢这般诋毁我家大人。”一边的徐青再也不能忍受花姑的侮辱,手中飞镖一甩冲着对方掷了出去。
花姑又岂是如此无用之辈。柳琉都没有看清她的动作,那飞镖就已经落到了地上。
“好厉害。”卢友章惊叹了一句。
柳琉立马按着他,以免他这个香饽饽又被人惦记上。
☆、结束(一)
柳琉死命地按着卢友章的脑袋,自己却是对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花姑好奇得很。想他在武当山如此那般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却没有见到,如今倒是像天定下了的好运叫他得见真人。
他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花姑那张略施粉黛的杏花柔面,果真是一股子媚而不俗的魅力。
柳琉这边看得出神,赵湘舒也正看着他呢。
花姑与柳琉根本就不认识,现在跑出来帮柳琉,也只是因为她和赵湘舒的关系实在是太糟糕了。赵湘舒也不想招惹花姑,这个女人无理取闹又肆无忌惮地疯狂,任何诡计阴谋都会使得出,而且是不计后果。一个君子若是遇上一个真小人的女人,可有的好受。
赵湘舒最后看了一眼花姑,手一挥。“他的命是那个人要取的,不是你说要保就能保的。”他紫色衣袂因着转动的身子而鼓噪飞舞,留给柳琉和花姑一个潇洒的背影。随着赵湘舒一起来的四人也随之离去,只留下了那句叫人深思的话。
花姑却是装傻。“我一介江湖草莽,怎么会知道赵大人口中的那人是谁呢?”
柳琉完全没有想到这五个人就这么走了,打都不打。花姑好厉害啊!几句话抛出去,就把人吓跑了。他满怀着仰慕的心情,从巨石后头跳了出来。“花姑!”
那红衣女子可没想到这个看着娇弱的孩子能喊出这么凌厉的一声。她疑惑地看着柳琉:“大恩不言谢啦,不过你要是想谢我也没有关系,我身上没银子了,快点来孝敬一下你的恩公。”花姑衣摆一甩,人一跃就已经坐在了柳琉先前躲藏的那块石头上。“这里还有一个小子。”她把乖乖地躲着的卢友章给揪了出来。
柳琉眨巴着眼睛跑过去和花姑拉关系。“花姑,我知道你不认识我的,但是你一定认识我师父。我师父是无颜哦,就是那个怪老头子啦。”
正仔细琢磨着卢友章面孔的花姑忽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她的头并没有动,只是那圆圆的眼睛往上一吊把柳琉好好地打量了一遍。“无颜?!你是他的徒弟?”
“是的。师父他老人家老是和我说起你呢!”拍马屁是个在任何地方都通用的招数。
“老人家?我可不记得他有多老啊。”
“……都皱得跟个风干的芋艿差不多了,还不老么……”
“哈哈哈哈……风干的芋艿?三年前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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