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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荡战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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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朝都嚷嚷着要领兵攻打魏国,可是嬴政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军权旁落到吕不韦的手里。
  李斯自从被文始隆重推荐之后,就光荣的坐上了嬴政幕后出谋划策的第一人,但是想要搬到吕不韦,李斯想破他的超级大脑袋也没有什么好的意见,不过嬴政也知道吕不韦不是一天就能斩杀的,而且传吕不韦是自己亲生父亲的谣言越来越风生水起,这才是让嬴政最生气的,假如有一天秦国的老臣证实了自己确实是野种,那么自己如今的一切都将失去,就又要重新生活在如同赵国时期那段猪狗不如的日子,不可以,嬴政说什么不会再过那种不能见到天日的日子。
  既然李斯给不了好的建议,嬴政再次把希望放到了文始的身上,他小小的心灵中感觉文始是无所不能的,某次都会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解救自己,他相信这次文始也不会让他失望。只是这么敏感的话题,怎么样才能透露给文始呢。嬴政更加信任的是琴清,于是拉住琴清,把自己目前的一切苦恼都告诉了琴清,说到激动之时,想是假如自己失败,就要沦落成贱民,不由的潸然泪下,琴清母爱大发,抱住嬴政,安抚说一定想办法保住嬴政的王位。
  琴清只是一个商人,外加一个才女的身份,对于这种朝中之事,唯一能询问的人就是文始,虽然她曾一度想要不要找华阳夫人出面,不过最后还是否定了,帝王家,少有亲情存在。文始对于琴清的转述丝毫没有意外,目前的这种状况她之前就已经想到了,不过她文始不是神人,这种棘手的问题,唉,顺其自然吧。
  但是顺其自然的结果就是吕不韦即将取得兵权攻打魏国,龙阳君花容月貌的恳求历历在目,唉,不仅要保护女人,还要保护长的像花一样的男人,文始鄙视了自己一番后,决定进宫同李斯一同讨论讨论,也许能想到什么自己一个人想不到的主意。结果在嬴政的书房,文始看到了一个男人——郑国。
  “郑国修渠,从今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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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仲父之名 。。。 
  “文大人,你来的正好。”嬴政开心的走下龙椅,亲自迎接文始的到来。
  “大王,”文始有点受宠若惊,赶紧施礼。“这位是?”看着一旁站着一个长相并不出众,但是充满智慧的一双眼睛透露出精芒。
  “来,寡人给你介绍。”嬴政指着男人说,“这是韩国来的郑国先生,在河渠整顿上有很好的见解。”然后又对郑国说,“这位是寡人的名誉太傅,水秀文。”
  文始和郑国相互施礼之后,各自落座,李斯也已经堂而皇之成为了嬴政的智囊。琴清也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角色,自然也在书房之内,看到文始的到来,琴清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炙热,“文大人也来了。”文始超琴清点头示意,但是心中却把郑国放在了第一位,因为她已经想到了能够阻止吕不韦攻打魏国的方法,同时也不会让嬴政发觉自己对于魏国的庇护。
  “文大人匆匆而来可是有事?”李斯在文始刚进入书房之时就敏锐的发觉文始把即将开口的话因为看见郑国而吞回肚子。感谢文始在大王面前的提携,李斯主动将话题引到文始的身上。
  文始心中暗赞李斯的聪明和机灵,如此人才,即使不是自己推荐,他也会在适当的时候被嬴政发现。“不知道郑国先生已经抵达咸阳,否则我也不会急三火四的失了礼节。”文始卖了一个关子,意图嬴政主动询问。
  果然,文始此话一说,在场的其余四个人都好奇的看向文始,嬴政忍不住问,“文大人的事和郑国先生有关?”
  “大王英明,因为西部常年遭受干旱的侵扰,想要彻底解除,只需要东水西注,修一条长渠,那么问题就可以解决了。”文始看了郑国一眼,“如今郑国先生前来咸阳,正是天助我大秦,相信此渠修建完成,秦国的百姓将会足年丰收,对以后的影响也意义重大。必成为千古流传的佳话。”
  “果真如此?”嬴政眼睛一亮,对郑国说,“郑国先生,你和文大人的建议不谋而合,既然如此,寡人明日早朝就下发诏书,着你立即开工修渠。”
  “草民遵命。”郑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文始,向嬴政抱拳行礼。见嬴政再无其他事情吩咐,于是先行告退。
  等郑国走了以后,李斯才悠悠的开口,“大王,文大人,琴太傅,在下有一点拙见,不吐不快。”顿了一下,“郑国修渠的功绩我们还不能准确衡量,但是修渠工程巨大,人力物力的消耗无疑是难以衡量的,目前吕不韦正准备大力扩张领土,而我虽然不认同吕不韦这个人,却同意他主张征服六国的意见,所以此次修渠,恐怕要拖缓我们争霸的目标。”
  文始虽然知道李斯说的没错,但是还是心中有点别扭,感觉好像自己心怀不轨一般,却对李斯的缜密思维折服,如果自己不是在历史上已经知道了郑国此行的目的,文始也不会联想到这竟然是东方六国的阴谋。
  嬴政果然沉吟了许久,若有所思的问文始和琴清,“两位太傅对李斯的见解有何想法?”
  琴清沉吟了一下,“据保守估计,修渠将会用去的人力和物力是我们征战三年至五年的数量,再进行休养生息,恐怕要十年时间才能再提东征之事。”
  这次文始愣住了,一直把琴清当成花瓶的文始不得不承认琴清的分析已经和事实接近的只差毫厘,让文始重新打量琴清,不敢小视,盛名之下无虚士,这句话,文始再也不敢轻易忘记。
  嬴政对于琴清的分析眉头皱的更加眼中,十年时间,那是怎样一个漫长的等待,如此看来修渠一事应该从长计议。看到支持修渠的文始一声没坑,不由的询问,“文太傅有什么高见呢?”
  文始硬着头皮,拿出英勇就义的气魄,“大王,或许征战在你们看来是最重要的,但是我却最关注百姓的生活。只有民心所向,才能得到天下,如果自己境内的百姓都不能衣食无忧,再多的疆土,又有何用。或许在现在看来郑国修渠是拖累了秦国的国力,但是在未来,它将是增强国力的最牢保障。”叹了口气,“其实修渠一事有利有弊,凡事还是看大王如何决定,而我赞同修渠也有自己的私心,就是不希望吕不韦拿到兵权,此次修渠,人力和物力都将集中到河渠修建,再也没有多余的兵力让吕不韦有任何借口控制。”
  文始知道自己提到吕不韦和兵权,修渠的决定将不会再有改变,而且历史上郑国渠传沿至今,所以结果文始早已预料到了。
  果然嬴政沉思了许久之后,对文始说,“好,寡人也赞成修渠,既能阻止吕不韦拿到兵权,也能有足够的时间让我积累自己的力量。十年时间,寡人等得起。”
  文始黯然的点点头,“君上,我保得住魏国一时,保不住你们一世,十年之后,嬴政已经真正成长为一代帝王,怕到时候,无人能阻止他东进的脚步。”
  嬴政没有看到文始的安然,只是他正在兴奋明天早朝把所有的兵权都收回自己的手里。李斯却不那么乐观,“大王,恐怕明日朝堂之上,反对的声音不在少数,而吕不韦和太后假如都反对修渠,大王恐怕要空欢喜一场了!”
  “呃……”嬴政兴奋的笑脸立即垮了下来,如果太后和吕不韦都不同意修渠,自己这个储君也硬不起来。
  “大王不要灰心,”琴清微笑的看着嬴政,“为什么不问问我们足智多谋的文大人,相信她一定有了对策。”
  文始白了琴清一眼,“你以为我是神仙吗?”然后恭敬的对嬴政说,“既然要剥夺吕不韦想要兵权,那么一定要给于一样他更加在意的东西与其交换,只是,吕不韦还在意什么呢?”
  书房中四个人冥思苦想,最后不由的把目光偷偷的放到了嬴政的身上,嬴政自己也想到了,如今的谣言中传的最热烈的就是自己和吕不韦的父子关系,恐怕吕不韦最想要的应该是自己认祖归宗吧。但是嬴政打心里讨厌吕不韦,他对于做了他三年父亲的庄襄王有着深厚的感激之情;同样在形式上,嬴政更加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失去了秦国王族血统的自己,将会一无所有。这也是他希望吕不韦早点死的原因,只要吕不韦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可以证实自己不是庄襄王的儿子。
  文始发觉气氛的尴尬,只要干咳一声,“大王,吕不韦此人沽名钓誉,常以恩人之身份活跃在先王和大王之前,既然如此,大王不如给他一个虚名,让他能够乖乖的交出兵权,并且在一段时期内不再和大王做对。”
  “虚名?”嬴政重复了一边,“什么虚名能让吕不韦甘愿放下兵权呢?”
  文始忍住即将冲出嘴边的名词,假装自己也没有想到。这种敏感的事情不宜表现的太明白其中奥秘,如果嬴政真的聪明,他自己会解决这个难题,文始只负责让郑国修渠,其余的,跟自己关系还真的不大。
  嬴政看了一眼文始,这个眼神让文始感觉自己要被看穿了一样,不过却豪不畏惧的坦率的迎上了嬴政的目光。嬴政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或许他感觉文始对事态发展的掌握有超出常人的精准,嬴政已经想到了用什么虚名可以让吕不韦甘愿放弃兵权,就是“父亲”。收回了凌厉的眼神,嬴政有点不自然的开口,“吕不韦是先王的结拜兄弟,又是先王的恩人,在营救寡人回国中也功不可没,可谓恩及两朝,先王离世,寡人年幼,多依仗吕不韦安邦定国之才,方能有今天的局势,可谓是我的再生父亲,所以寡人决定赐封吕不韦为‘仲父’,见寡人无须行跪拜礼,再赐良田美娟,以表示吕不韦在秦国的功绩。”说罢,嬴政狠狠的咬着银牙,似乎要发泄心中极大的委屈。
  文始不着痕迹的点点头,果然“仲父”一词还是嬴政自己想出来的,否则哪有人敢在嬴政面前让他去认别人当爹,虽然这个人十有八九真的是他亲爹。李斯有点惊讶的睁大眼睛,而琴清则疑惑的看着文始,似乎文始早已经知道了这个答案。看到嬴政一脸怒容,文始等人都知趣的告退,留嬴政一个人生闷气去。告别李斯,文始和琴清坐上马车,回别苑。
  “你似乎早已经知道了大王的答案。”琴清看着文始,不让她有丝毫表情被漏掉。
  文始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大姐,我怎么可能知道大王的心意呢。”
  琴清才不会被文始几句话敷衍,“我不信,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你看着我。”琴清生气的用手搬过文始的肩头,四目对视,琴清一定要知道真想。
  文始无奈的看着琴清那双美丽的眼睛,眼神中充满执着和固执,表情还带着一点小女人的委屈,而脸上却不经历流入出的热切让文始感觉到这个女人真像个孩子。
  “不许笑,回答我。”琴清发现文始根本没有意思回答自己的问题,还似乎有神游的征兆,不由的气鼓鼓的撅着嘴巴怒喝道。
  文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眼睛对眯成了一条线。
  琴清嘴巴一张一合的发出什么音符文始早已经听不见了,只是脑中一片空白的看着那张厚实的唇瓣不停的运动,最后还生气的上翘,微带弧度的嘴角和半露的牙齿,以及上下唇之间拖出的银线,文始不由自主的靠近,当琴清发现文始向自己方向倾倒,文始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的时候,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原因,只是感觉到一张火热的嘴覆上了自己的唇,堵住了自己即将喋喋不休的话语,也堵住了自己畅通无阻的呼吸,心跳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中无法隐藏,起伏的胸口已经贴在文始的胸膛,同样的柔软,却融化了自己的反抗,无力的倒在文始的怀中,两只胳膊也顺势的搂上了文始的脖颈,感受到腰间有一双有力的手抱住自己,琴清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期待这个怀抱很久了。
  文始吮吸这琴清的唇瓣,发出“兹兹”的声音,带着糜、乱和淫、秽,在琴清的思想观念中,这已经是大不敬了,却还舍不得离开文始的温度,知道耳边传来那让人又恨又爱的笑声,琴清才回神睁开双眸,看着眼前那得了便宜还一副无辜表情的文始,羞愧的松开缠在文始脖颈的双臂,羞红的脸上带着女人被滋润过的幸福,扭捏的坐在一旁不知所措。
  “喜欢我很久了?”文始魅惑声音在琴清的耳边想起,轻轻的气流扶上耳廓,刺激的琴清一个颤栗,只是文始的语气和内容都实在是太欠扁了。
  “没有。”琴清赌气的说。
  文始不介意的一手搂过想要逃离的琴清,把她的头靠在琴清的头上,“但是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
  “……”琴清停止了挣扎的身子,不再反抗,聆听着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心跳,闭上眼睛,嗅着文始身上的沁香,沉沦在文始的怀里。
  “人生有多长我不想知道,但是我想知道你未来的生命里,可不可以由我来替代孤独,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83
83、清水琴浪 。。。 
  文始感觉此刻的自己是最轻松的,在感觉掌握不了历史的航帆的时候,再一次证实了自己依旧能够踩准历史的节点,目前文始唯一还心神不宁的应该就是那个让人触目惊心的五木道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区区一个匈奴的萨满法师,文始还不放在眼里,所以面对眼前拥在自己怀里的美景,文始嘴角浮起了一个动人的弧度,如果了解文始的人一定知道,她现在是心情最好的时候。
  琴清虽然一时间难以让自己离开文始的怀抱,但是她的理智不会让她继续沉沦在温柔乡里,红着脸挣扎着离开文始的胸怀,像没事发生一样坐的直直的,距离文始一尺远,让文始不由的嘴角的微笑更浓郁了,正想出言挑逗一下,却发觉马车的速度减慢了,过来是到站了,文始整理了一下衣衫,也直直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果然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马车停了下来,仆人撩开车帘,“小姐,到了。”
  文始看着琴清故作冷静的点点头,丝毫没有因为刚才两个人偷情而产生半点波澜,无奈的摸摸鼻子,尴尬的跟在琴清身后,“已经被立上牌坊的人确实不能太任意妄为哦,寡妇清这个名字看来给琴清这些年来的生活拘束的不清啊。”然后文始很圣人的在想,自己应该解救封建压迫下的妇女同志,从心灵,精神和肉体上解放她们,自己给自己打起,然后昂首挺胸的走在琴清的身后,似乎她即将做一件即为有意义的革命事业。
  南明在琴清的别院里呆了很久了,正无聊的在花园里修枝剪叶,就看见琴清和文始一前一后的回来。不过琴清脸上还没有褪去的热潮让南明一呆,琴清的美貌原本略微有些不贴近众生,不过带着羞涩的琴清此刻更加迷人,就连南明的定性,也不觉有点失神,很快南明的眼神就离开了琴清转向文始,能让琴清产生羞涩还没有怒气的人,除了文始,南明再想不到还有谁有这么大能耐。但是当南明看到文始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一脑门子问号,难不成在马车上已经生米煮成熟夹生饭,XXOO过了?
  真不知道文始的首席智囊怎么一脑子男盗女娼,别说南明平时真的很少用他充满智慧的脑袋思考龌蹉的两性问题,结果这一想,一脑袋头油,锃明瓦亮的在太阳下反光。
  琴清自欺欺人的目不斜视,也不承认自己目前脸上的颜色就连色盲都能看出来端倪,自顾自的走回房间,吩咐丫鬟放水洗澡。文始耸耸肩,也不甘示弱的大声吩咐,“南明,放水——,洗头。”结果南明无辜的顶着一脑袋头油去洗头去了,整个别院留下文始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发呆。
  自己已经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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