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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王爷:卯上腹黑妖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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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北玄历练 第四十六章 再收新人
风月影不愧是天行大陆的神医,自打他来了之后,云雾村的村民们好的那叫一个速度,他改动了梅新之前配得几味药之后,效果简直就是立竿见影,而我在他的调理下也不再发热,只不过体内的那股寒气还是隐隐存在;风月影也知道我这个状况,他也说不出个理所然来,只说让我自己一定要注意,不能轻易动怒,否则会加重我的病情。
“这股寒气会不会是因为我所学的武功有关,又或者是因为当初吃了百拓水月宫的圣物?”
“不会,餮玉莲心是养颜圣品,绝对不会伤人,至于你说的武功,我看还有一些可能,毕竟云淼的武学太过于奇特,而他本人也因为这个深受其害,毕生性情都喜怒无常。”风月影含笑解释着,我这才算是明白了当初大家挣来抢去的餮玉莲心竟是个养颜膏一样存在的东西,顿时无言以对;水月宫还真是恶俗,这种嗜好简直
不过风月影的话也提醒了我,我仔细想了想学习云淼武功的细节,思来想去好像在那一年中我的确有没循序渐进的地方,只是那时急于离开古墓,完全没想到会造就今日的恶果,看来这一场病还有点我自作自受的感觉。
大约又用了十天左右的时间,云雾村的病人基本都已经好全了,风月影将药方给了梅新,叮嘱他按自己的安排让村民继续服药,然后就提出了要带我回云卞的提议;当然,这提议除了滕子炎反对之外,大家都一致通过,依照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滕子炎的抗议完全被大家无视,我有时看着滕子炎,心里也直犯嘀咕,这丫高高在上的大皇不做,非得到我这里做小,滕栖冷并没有因为滕子炎是自己皇兄而在排名上有所改动,所以滕子炎很悲催的成了我的老六,而见鬼的是他竟然还乐在其中。
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回了云卞,占山、珍休他们见到我简直是喜极而泣,看着这两个忠心的部下,我简直百感交集,在我心里早已没有把他们只当做属下,而是当成了必不可少的朋友、家人;两个人拉着我左看右看,完全不顾我身旁男人们杀人的目光,到了最后珍休一个冲动竟张开双手想要把我抱入怀里,苏木一个眼疾手快抢过了我,珍休犹在泪水涟涟。“姑娘,我还以为你又抛下了我们。”我不免心猛地痛了起来,暗暗发誓从现在开始,绝不轻易离开他们。
云卞在我的治理下,焕发出一片欣欣向荣的盛世之景,在滕栖冷、百拓等人的陪同下,我回到云卞的第二日就查看了一遍云卞现在的进展,好在他们都没有让我失望,而边境上的疾病风波也渐渐平息下去,我总算是放下了心,安静修养起来,美好的日子仿佛已经又回到了我身边,但我却将滕子炎的事刻意交代了一下风月影,让他替我多上点心,风月影自然是一口应承下来。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无端惹得许多愁;若夫!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吹着戈壁上的风,我靠在树荫下半闭着眼睛,百拓就在我身旁,阳光照耀在他满头银丝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百拓殷红的唇越发显得妖娆起来,他双手抱头仰视着蓝天白云,脸上满是宁静;我浅浅笑着,一直很喜欢这样安逸悠然的感觉,如今外面政局算是暂时安定,滕子炎把他的事都交给了他的心腹,所以这一年龙翔国根本不会有什么异变,而北玄早已属于我的名下,我接手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虽没有直接参与北玄的政务,但北玄有什么大的决定苏木都会询问我的意见;至于凤仪,羽殇和馨予早已是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云卞怎样,想到凤仪,我忽然就想起了自己上次和馨予没有说完的话题,只可惜这丫在我匆匆离开之后,就被滕栖冷不冷不硬的强行送回了凤仪。
“雅雅,最近滕子炎都在借酒消愁,你知道吗?”
“他何来的愁?”我微微一愣,好像从回到云卞之后,滕子炎就十分老实起来,甚至出现在我面前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我一直以为他在反思,没想到竟把时间都浪费在了这种事上;百拓妖娆一笑,俯身轻轻含住了我的耳垂,引得我浑身发软。
“雅雅,你恐怕忘记了一件事,我们现在的轮排之中并没有他的存在,换成是你,能不难受吗?”
百拓一句话点出了重点,我这才想起自己特意嘱咐过滕栖冷,轮排不用加上滕子炎的位置,难怪他会胸闷;只是现在到时间了吗?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深深面对了自己的内心,在我心里滕子炎一直是个特殊的人物,我对他又爱又恨,却又无法遗忘,看来,我们这个大家庭让他加入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雅雅,今夜我有事要办,陪不了你。”
“你死定了,下次再轮到你,我也有事陪不了你。”瞪了一眼百拓,我佯装生气,百拓只是笑着并不说话,那妖娆的模样让我再次抱住他狠狠亲了下去;今天是轮到百拓陪我,他还从未有过缺席的事情发生,不知道是怎样的事情才能让他舍下我,虽然有些疑惑,但我还是没有追根问底,在某些事上,我充分尊重他们的自由。
今夜云卞的月亮看起来分外皎洁,我就着红烛,一边看书,一边喝着百拓特意送来赔罪的佳酿,酒是百拓亲手所酿,入口很柔很绵,有着一股甘甜芬芳的清香,我十分爱喝这种酒,百拓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冷香。
我并不是一个嗜酒之人,却对这冷香情有独钟,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喝了多长时间,我开始有些晕乎起来,不知何时手中的酒杯已经被人接过,一抬眼便落入一双淡褐色的眸子里;在云卞我基本就没有什么防范意识,而且我也不想防范,因为冷香的原因,看见滕子炎我只是呵呵笑着,像个喝多了的傻子一样。
“小雅,你喝多了。”
滕子炎紧握着我的手,传来的温度让我十分贪恋,我双颊绯红,醉眼而笑望着他,在滕子炎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我竟在醉眼朦胧中主动圈住了滕子炎的脖子,喷着酒气的软唇,在他嘴角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掠过;滕子炎眼底闪过一抹心痛,手不由松了开来,却被我又紧紧拽住,望着滕子炎,我笑的魅惑且无辜。
“我一定是做梦,不然我怎么会抱着你呢?呵呵呵”
浅浅一吻,已扰乱了滕子炎的心湖,此时我更像是缠人的小妖精,除去冷漠后的我,轻易就能让滕子炎发狂;他只是微微犹豫了一秒之后,再也不说什么,狠狠一把搂住我,天旋地转中不知怎的,我的心竟猛地一抽,神智有了几分清明,看清眼前仿若天人的男子后,我竟无法将他推开,任由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你是在邀我吗,小雅?”
若这还不算是相邀,我真不知怎么才算?忽然我明白百拓去了哪里,他是故意在成全我和滕子炎,那个妖娆的男子竟为我做到了这一步,倘若我还是拒绝那就太辜负了众人的一番美意,我不想也不愿再去拒绝和伤害,明知滕子炎对我没有半点抵抗力,我还是妖魅的笑着,轻轻扯开了他他腰间的衣带。
滕子炎爱怜的将我放在床上,眼中充满情愫,我则笑着完全不知所云;红尘如梦,半梦半醒之间,我竟不知道自己是醒还是醉,只是本能攀附住滕子炎,这是一场绚丽的梦境,在这里我和滕子炎没有恨意,没有曾经的背叛怀疑,没有过去的纠结,我现在完全拥有着这个男人,拥有他温暖的一切。
我只知道自己不想放手,滕子炎的温暖让我迷恋,这刻我抛开所有,顺从自己的心,只想让滕子炎完全属于自己。主动趴在滕子炎身上,我细细吻着他的眉眼,还还在笑着,我笑的魅惑,笑的如水;白皙的小手像是跳跃的精灵,在滕子炎身上谱出一曲欢快的灵魂之火,更点燃了他隐埋在心底最深的渴望。
“小雅小雅”
呢喃着我的名字,滕子炎闭起了眼睛,他或许做梦都从不曾想过,我会有主动的一天;这幸福来得太急、太快,让滕子炎措手不防,却也让他沉溺。
“小雅,这一定是梦!在梦里,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心终是喜欢的,此刻我们两心相交、四目相对、十指交缠,房内温度顿时升高许多;滕子炎微眯双眼,我知道他更希望此刻我是清醒的,因为按照他的性格来说,他一定也要我能记住这一刻,可我会忘记吗?我的手不断拉扯着滕子炎的衣襟,好像在寻找什么,渴盼什么,浑身都是巨大的空虚。
滕子炎额头满是汗珠,他无法再忍,也不想再忍,这样的煎熬让他发狂;轻轻一揽,他将我压在身下,我身子一颤,颤抖着手指抚摸那张俊美的面容,此时我才感觉到了真实,滕子炎是真真实实压在自己身上,他的呼吸,他的温度,都真实存在!
温柔附上我的红唇,滕子炎还沉溺在我编织的柔软中,他丝毫没有发现我不对劲,也不会知道此时我已然完全清醒,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梦魇般的,我给予了滕子炎回应,滕子炎的吻,沿着我的吻,一路下移
衣衫如飞花般飘散床前,我半闭双眼,脸颊绯红,我能清晰感到滕子炎滑落到我胸前的炙热,他手指似乎带着电流,游走在自己全身,激起阵阵颤抖,我弓起腰,像蛇一般缠绕上了滕子炎。我没有些瑟缩,甚至还鼓励似地,小手揽上了他的后背,引起了滕子炎的一阵轻颤。
滕子炎眼神中,有着迷茫,也有着渴望,他看着我无力攀住他脖颈的小手,脸庞变得更加柔软,小心翼翼,极尽温柔的吻着我。唇齿往来中,无限情愫流淌,爱如此浓烈,我身不由己再次醉了,在滕子炎的带领下,我身子一弓,与他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小雅,我的小雅”
可能是上次的伤痛还没好全,忽来的疼痛让我紧紧蹙眉,滕子炎一僵,温柔吻着我的眉头,动作无比温柔,等待我完全适应了之后,滕子炎才疯狂带着我,攀向云彩之巅。月如钩,风依旧,这个夜晚的云卞,如此不同却又一如往常,房内,一对红烛斑斑点点,挂满烛泪,屋外,狂风肆虐,卷起无数不安。
相爱容易,相知难,想要相守更是难上加难;春花落尽,一切归于平静,滕子炎终于发现我的双眼,竟是如此澄明;他神情一黯有些难以置信,紧紧将我揽在怀里,滕子炎的唇有些哆嗦。
“小雅,你是醒的?”
“我没醒。”
但愿长醉不愿醒,若是醒来将要面对一切不堪,我宁愿永远糊涂;如果滕子炎不能明白我的心甘情愿,我又何苦多做解释,但滕子炎是这般聪明的人,他刚听完我的回答,脸上就掠过一阵狂喜,毕竟这是我主动对他献身。
“小雅”
“你走吧。”
在滕子炎目瞪口呆中,我冷漠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口气无比淡漠;滕子炎又是一惊,坐在床上愣愣看着我,从他一开始认识我我就没按理出过牌,现在也是同样如此,一般女子云雨过后,谁不是依偎在他的怀里,绵绵细语,只求天长地久,可到了我这里,我就是要赶他离开。
虽然在心里已经默认了滕子炎的存在,但我不能让他如此便宜的就如愿以偿,他向来心机很重,先是打入我们内部,挖了我的后台,现在又以为我已经顺服,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就是要好好让他难受一下,至少得对得起自己曾经所受过的委屈。
“小雅,你这是为何?”
嘴角扬起一抹苦涩,滕子炎问着早已知晓答案的问题;就算明知我的答案,滕子炎还是固执的想要听我亲口说出,我穿戴完毕之后才扭头望着他,脸上有着意味深长的诡异神情。“还有什么为什么,若是没有栖的承认,你永远也不能名真言顺。”
一转身我飞快离开了屋子,台阶已经给了滕子炎,至于他会不会下就得看他的悟性了,迎着冷风我终于勾起了唇角,一路朝着苏木的所在而去;其实所有人中,就苏木最会逗我开心,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以我为中心,不让我受半点委屈,大家都是大皇,怎么区别就那么大呢?回头望了一眼淹没在黑幕中的屋子,我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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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北玄历练 第四十七章 双龙戏凤
听到我提起收了滕子炎的事情,苏木脸上竟没有半点惊奇的表情,他斜靠在贵妃椅上,大红大紫的衣衫下隐隐露出他身体的肌肉线条,苏木狭长的双眼微挑,一副好像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
屋子里袅袅青烟正在香炉中升起,随着青烟一股好闻的檀木香味弥漫在房中,我见苏木这般神情,不由心中微微一怒,两步冲到他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肚子上,手也顺势敲上了他的额头。“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就这么不可靠吗?”
“哎呀,你又敲我,都没听人家解释,就动手打人,真冤枉。”揉着额头苏木连连喊冤,我也懒得搭理他,在他身上挪了挪屁股,凑到他面前对视着他。“如果你的解释我不满意,那照打不误,给你个机会快讲。”
“早在龙翔之时,你忘了是谁第一个开始宠溺你,你又是怎么去的廉王府,倘若滕子炎不爱你,想必你连那皇宫都出不去就死了千百回,但你却只知道一味的责怪他,完全没替他着想过;我听百拓说,那一次你故意杀死了前任大皇的妃子,所以才会被关在笼子里,但你知道吗,你可是第一个在这种事之后还能活下来的人,想想都知道滕子炎为你背了多少黑锅。”
苏木数落着我,但他的话却让我彻底沉默了,虽然不好听,却句句实在,倘若这话是从滕栖冷或者其他人的口中说出,我自然是不爱听的,但就苏木而言,他绝不会主动为滕子炎辩驳什么,他和滕子炎严格说来,应该还算是对立的,现在苏木一说,我忽然就发现了自己的自私。
“还有你总因为滕子炎设计害了栖和滕瑞祈,但如果是你站在他的角度你又会怎么做?明摆着的逼宫,你会让栖带着十万大军入城吗,没完全赶尽杀绝就算是他仁慈了,谁会留着后患将来威胁到自己?说到滕瑞祈就更加可笑了,你从来就觉得是滕子炎设计的他,但滕瑞祈如果没有主动参与到夺宫之事里来,谁又逼得了他,别忘了当年滕瑞祈可是成年了,他完全有能力判断和决定自己的一切。”
“还有滕子炎刺栖的那一剑,我想就算他是诚心的,但他后来所做的一切完全足矣抵消他犯下的过错,如果真是要不留余地的话,刀娜控制得了水月宫,你以为滕子炎就没那个本事?就算不行,只要他给刀娜一点好处,灭了栖和拓只怕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他没有做?”
苏木一点点说着让我心惊胆颤的话,既定的事实在他的剖析之下,整个翻了一个面;我知道苏木向来以能说著名,所以他的话不能全听,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听,细细想了一下,苏木说的好像还蛮有道理,一时我竟找不到半句反驳的话;说完这些苏木又将我揽在怀里,说了一堆什么我也不容易的废话,他这才真是做出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真谛,我在他怀里一时哭笑不得。
这一夜我和苏木聊了很多,都是关于滕子炎的,倾吐之后我觉得自己舒坦了很多,当年一直压抑在自己心底的郁结一扫而空,苏木甚至说滕子炎最后将古月灵曦接回宫也是迫不得已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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