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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如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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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么多民众面前,有失他的盛名,难免尴尬。
  
  眼看着公孙将军就要破剑而出,旁边的陈管家总算说话了。
  双手一握,冲公孙将军说道
  “久闻圣都的少年将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这家奴,小时命苦,烙下了耳疾的病根,言语也有些障碍,很少与人交流,但人本老实,又衷心,家有几十岁老母,看他可怜,便一直坐马肆的管事。不想今日竟是得罪了将军。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一席话说完,还不忘冲着看城门的小兵也抱了抱拳。弄得那小兵,反倒觉得是自己的不是,
  尴尬的笑着。我也不禁佩服起陈管家编瞎话的能力。
  
  围观的平民都觉得来福活的不容易,充满了同情的目光。
  使得大将军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于是转向驼背的陈管家,
  “看您一身文雅,也定是大户人家的,外面最近不太平,怕有贼子混入城中,现凡是出城之人必须登记。无论是谁都一样,今天即使是我公孙家的从这里过,也是如此。!”
  
  正以凛然的表情上不带有一丝宽容,我心里感叹,这人还真是轻狂。
  原本大家各退一尺就够了,现在看来,来福是真得罪到他了。
  
  陈管家的眉头紧皱了,满脸为难。
  一匹马慢嗒嗒的走了过来,犹如他主人的声音一样懒散。
  “谁把我们的公孙大将军气成这样”手有意无意的搭在公孙的肩头,
  无视被摸者那快变绿的脸庞。依旧随意。
  
  眯起眼,紧紧的盯住了陈管家的面容,突然放声大笑。
  忍不住掀起帘子,向外望去,竟对上了那双含笑的美眸。
  
  这人分明是前几天上午看到的三人之一。只不过当时是远看,
  这会却近在眼前,一个有着月光般柔美的男人。
  
  很快的合上帘子,没有留意到男人那诧异的眼神。
  男子停住笑,似在思索什么,目光停瞩在刚才被撩起角的帘上,有着一抹探究。
  
  沉默了一会,似乎是想通了什么,玩味一笑,说道
  “陈叔,10年未见,我竟是有些人认不出您了。”
  
  陈管家,面无表情,似乎此人刚才所说都与他没有关系。
  下面的群众一片哗然,都在猜测着这个非凡的公子是何人,这个朴素老头又是何人。
  而这车里所坐的人又是什么来头。
  
  原本想最平凡出城的我们,不曾想,竟是以如此辉煌之势被围堵。
  坐在我对面的烈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让我不禁一阵寒颤。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
  月光般的男子,敛起随意,突然大声地冲守城门的士兵喝斥道
  “西城外十三营四队二班的刘老根,还不让你的手下把门给我打开。”
  
  被喝斥道刘头,仿佛象想起什么似的,眼瞪如铜铃,高声回到“开城门。。。”
  然后不禁喃喃自语,“我道这样的公子为何如此眼熟,原来竟是他。”
  
  而在一旁蹲了半天的挑馊水的老头也像是回味什么似的附和道
  
  “10年了,居然完全没有变,还是这么明亮的公子哥。
  而咱们这些当年在城门口迎他回来的人却已经如此年老了。”
  
  “只是,自从先皇驾崩,太子去世后,三王就没回过这圣都城呀。”
  两人迷茫的看着这个贵气的男子,如临神尊。
  
  就这样,我们在一片哗然中,顺利出城。
  外面的林荫道路开始荒芜,不似城内的街容繁华。
  车内的气愤异常沉默。我不知道哪里得罪到了他。
  
  烈突然张开唇,税利的眼神仿佛把我吃掉,凝视着我。
  “你认识他?”
  “ 认识谁?”我迷茫。
  “黎水。”他似乎以为我在装傻,脸上带着些微怒气。
  我惊讶,原来那个人就是三王爷黎水。他与我爹曾经齐名,一直被皇帝委派驻军在小宛。
  由于天高地远,为了稳定局势,先皇去世时,他与四王都没有被诏会圣都。
  后来,太子孙才顺利即位。
  按理说,这个手握我大黎第一兵权的人怎么可能与禁卫军
  首领有私交呢。如果真是如此,皇帝岂能安心?
  隐隐约约中,觉得此事似乎很不简单。
  
  见我听到他的名字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烈的脸上布满隐晦,“你为何刚才特意拉开帘子看他”。
  不知不觉中竟带有一丝醋意的埋怨。
  我楞住,看着他象小孩子似的使性子,竟突然想发笑。
  皱起眉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第二十一章裙舞 送别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帘子被不经意的吹了起来,
  望着一片无际的田野
  像回到了自然的怀抱里。
  两旁种植的林木疏疏松松,不远处有牛马经过的痕迹。
  悠扬着的笛声,夹着那吱吱的胡琴声在耳边,
  却看不到赶牛孩子的身影。
  
  很想下去,享受这久违的轻松,我像个未知的孩子,双眼闪着喜悦的目光。
  
  马车又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眼看着即将远离那片金灿灿的田野,步入林荫小道。
  双眸不禁有些黯淡。
  
  烈突然喊停。我诧异的望着他,邪魅的绿眸中闪过一丝算计。
  
  他袖子往后一甩,慢慢起身,无视众人惊异的目光,霸道的把我抱起。
  单薄的肩膀在他怀里微微的颤抖,脸上布满红晕,心里如一头小鹿乱撞,
  不禁有些结巴,说都不会话了。
  “你。。。你。。。快放我下来。。”柔弱的低吟中有着哀求的颤音。
  他眯起一双勾人的凤眼,手紧紧的挽住我的腰部。
  宽大的胸膛散发着男人的体香,棱角分明的面容上闪过诱人的微笑。
  我感到羞愤死了,虽然看不清他此时的面容,
  但是望到,红娘那红得像个大苹果的脸,就知道此时是多么的暧昧。
  
  我并非毫无经历的无知少女,但毕竟已经10年没有接近过男性了。
  此时才觉得这具身体的柔弱,在这霸道的臂弯中竟连动一下都动不得。
  寒风掠过,车内却涌动着火热的气息。
  
  一个越身,接连两个掠身就从车子奔出去了几十丈远,
  紧张的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寒风明明是凛冽的吹过,却似鸟儿悦耳的歌唱。
  我竟是在半空中飞翔,脚下是那美丽的麦穗,一片金色的海洋,
  它们在冷风的吹拂下不停地左右摇摆;荡起层层的波浪;像生命在起舞。
  
  旁边掠过蓝色的身影,陈管家的表情分外严肃。
  两个人像是在比较速度般的飞快的穿梭。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累了,也似乎看出烈对我并无恶意。
  陈老头渐渐消失在这片云海之中。
  
  闭上双眸,感受着自然的和谐。
  直到浮进一排排高耸的麦穗之中。
  他半屈着身子,轻轻让我着地,
  无视于四喜那略带诧异的眼神。
  脚尖缓缓的碰到那软软的麦地,金色的穗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冲我荡起灿烂的微笑。
  很高很高,上面的有小蚂蚱,一只蝴蝶静静的落在麦穗上,映衬着一抹红色的光辉。
  忍不住轻轻去捏起蝴蝶的翅膀,
  却一眨眼,就飞跑了。
  我转身欲追过去,却被略薄的鞋底弄得拌算。
  腹间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扣住,
  我脸上的红晕就没有爬下去过。
  
  这时,红娘抱着琴跟了过来。驻足在远处,踌躇着该不该过来。
  
  仿佛看到了救星,我挣脱了他的怀抱,急冲冲了跑了过去。
  身后,烈,裂开了淡薄的双唇,脸上浮现出旭日阳光般的笑容。
  随意的席地而坐。
  
  金灿灿的麦穗高高的越过我的头顶,像温柔的细雨时不时的扶过耳面。
  烈也坐了下来。四喜却依旧在一旁恭敬的站着。寸步不离。
  
  红娘摘下几束长些的麦穗,东折折,西弄弄,竟编出了一个篮子。
  在我惊异的同时,却发现烈居然也鼓弄出了个园园的东西。
  
  “以天为盖,以地为席。晴空万里,一片灿烂景色。如果再来上点酒菜,该是如何的畅快。”他轻启薄唇,温和儒雅的面容下藏着一丝疏狂不羁。
  
  心理的局促不安渐渐退去,雪白的袍子上面铺着淡淡的棉絮。
  
  “在我们乡下,每到麦收季节,都要来拾捡散落在田地的麦穗,可以去换取零零散散的钱币。”红娘一脸喜庆道,弯弯的眼角仿佛回到了很久远的过去。
  “我们这些孩子还经常比赛谁拣的大呢。。。”
  
  “像你这种毛糟的性子,肯定拣不到大的。”
  “啊,小姐你怎么知道的。”小嘴一嘟,霎是可爱。
  
  “天下麦地千千万,永远找不出最大的。”陈管家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
  红娘却很不服气得撅着嘴。
  “小姐这么聪慧,一定能选到最大的。”
  她闪着明亮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似乎想让我说出什么来应证他的想法。
  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看着红娘脸上有着淡淡的失落。
  无奈,我缓缓开口。。
  “我曾经读到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很有名的苏大侠,他有三个徒弟。
  一天他们一起经过一片麦地的时候,苏大侠突然想考验一下他的徒弟们。便说,让他们进入麦穗地,去选择一个最大的的麦穗。每人只能进行一次选择,并且不能后退。他会在麦地的尽头等着他们。”
  “这个大侠也真怪异,用这么简单的问题考他们。”红娘一幅兴趣盎然的插嘴道。
  旁边的陈管家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眼神有着一抹探究。
  我笑着对上红娘的双眸,继续说道
  “第一个徒弟就象你,急急躁躁的。刚走进麦地,就发现一个很大的麦穗,他怕后面没有更大的麦穗,便迫不及待的摘了这株,即使后面遇到了更好的选择,也没有机会了。”
  烈依旧漫不经心的凝视着我。而红娘却是一脸的娇羞,仿佛被说中了心事。安静了许多。
  “第二个徒弟吸取了师兄的教训。看到很大的麦穗没有去摘。而是继续寻找,在途中看到了许多大的麦穗,但总觉得前面似乎还有更好的便没有去摘。直到走到了尽头,碰到了师傅,才知道已经没有选择了。”
  烈渐渐敛起了随意,双眸中有着一抹认真,专注的听着。
  “轮到第三个徒弟进去了,他首先把这片麦地分为三部门,在走第一部分的时候,他既没有摘取,也没有匆匆走过,而是仔细观察麦穗的长势,大小,分布规律,做到心中有数。然后再走过中间部分的时候,选择了其中一个最大的麦穗,然后就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
  “那他摘到的应该是最大的了?”红娘喃喃自语道。
  “一片麦地,肯定有一个麦穗是最大的,但你未必能碰到他,即便碰到了,也未必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如同我们的生活,即使碰到了自以为对的人也或许并非是适合自己的人。”
  说完若有所思的望了下烈,却见到他不悦的眼神中依旧无比坚定。
  
  于是我继续说道
  “我们眼里,最大的麦穗,永远是相对大的。而第三个徒弟所用的方法是最可能找出相对大的。可谓是明者远见于未萌,而智者避危于未形”。
  对不起,苏格拉底大人,我让你做了一回大侠。我心里默念道。
  
  “好一个稀有的摘麦穗的故事,不知道是出自哪本书,我竟是前所未闻。”
  烈的唇角微扬,不急不缓的问道。旁边的四喜似乎也很是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杂书罢了,书名也不记得了。”
  “哦,能用如此简单的故事说出明者远见于未萌,而智者避危于未形的人竟然为我所不知。
  真是惭愧。”墨绿的双眸始终挂着丝丝揉意,却让我有一种小红帽被大灰狼盯住的感觉。
  “不过,我倒觉得还有更为简便的做法。”
  我微微愣住,带着迷惑的眼神望着他。只觉得他温柔的双眼突然锐利起来。
  
  抬起右手,手掌平直的伸到四喜面前。
  四喜面无表情的递上了腰间的长剑。
  
  呛’一声拔剑出鞘,身形闪动,长剑挥洒开来,轻灵迅急,飘忽不定。
  剑上的气势并不凌厉,但招式连绵不绝,柔软中带着一丝残忍。
  只见原本高耸的麦穗被挥散的密如骤雨,映着午后明亮的日光,几乎织成了一道雪练,
  光华夺目,却早已支离破碎。
  原来,所谓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斩草除根。
  不一会,附近原本生机勃勃的金黄色的海洋被被破坏得淋漓尽致。
  他终于停下了剑,平静得拿着最后一株麦穗,
  微笑的凝视着我,
  “这便是最大的一个麦穗。”但同时也是唯一的麦穗。
  
  我不语,他却仰天长笑,只是那笑声中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悲伤。
  “我不需要去刻意寻找最大的麦穗,因为我手里拿到的才能是最大的麦穗。”
  绿色的双眸飘忽不定,却深沉的表达着对大地的主宰。
  似乎在向世人宣告着,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被割断的麦穗群渐渐露出了凹凸的痕迹,一些身影映入眼帘。
  看得我胆战心惊,竟不知道他们是何时躲在麦穗里的,
  难道是黎国的士兵追了来吗?
  
  给了陈管家一个暗示的眼神,却见到那大约12个人的队伍突然屈膝而跪。
  在最首的就是四喜。
  
  烈不语,他们不起。
  突然觉得烈原本平凡的面容变的刚毅,浑身贵气优雅。
  难怪他从不担心会走不出圣都,看来本是有备而来。
  
  他不语,我不言,彼此对视着,直到我终于忍不住撇开了视线。
  “真的不与我走?”暗淡的双眸闪过一丝期望,我知道这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问我了。
  但仍旧坚决的回道:“不。”没有解释,没有矫情,没有犹豫。
  
  他甩开了袖子,毫不留恋的上了一匹白色宝马。如同来时的突然一样匆忙离去。
  13铁骑紧随其后,弹起了滚滚灰尘。
  在一片茫然迷雾中,我目送他远去,心里有的是释然和解脱。
  
  突然,白马扬起前蹄,一声长啸,急转了回来。
  我看不清眼前是尘土还是麦穗的花瓣,只是朦胧中感觉到烈 熟悉的双眸中带着浓浓的不舍。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对于我来说,宛国从此是我的禁地,绝不踏入,只因不想再见。
  他却低下身,头往前倾,右手紧紧地按住我的下巴,
  让我不得不与他对视。不知是想看清我的眼,还是想让我记得他的脸。
  
  “你的琴,我带走了。5年后,我会来找你索我该得的东西。”
  冷淡的面容上是不容拒绝的强势,暗淡的双眸中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我有些愕然,如果这算定情,是否应该有我的同意。
  
  “最好不要让你爹给你找什么人家。。。否则”,冷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随意的残酷,
  “也是害了别人。”
  说完便转身扬长而去,夕阳西下的田野里,独留我一脸茫然。
  
  …
  
    
第二十二章 偶遇
      望着逐渐消失在云端的滚滚尘土,我心静如水。
  麦穗随风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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