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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佣兵妃:嚣张女丞相-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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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院长靠近的脚步,萧遥迅速从他手指间把自己的手抽出去。

行到床边,探指为思无邪把了把脉,院长脸上表情微微一松,“好在萧遥及时带你回来,要不然,就你这身子,只怕真要熬不过此劫!”

思无邪无邪地扬起唇角,“有师傅在,无邪怎么会死得了!”

院长挑了挑胡子,想要发作,看着他天真如孩童的笑脸,却又只能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只是让你去调查天罡寺,谁要你去拼命的!”他语气虽是责备,更多的则是不舍和心疼,侧脸看向偷笑的萧遥,院长抬指点住她的鼻子,“还有你,臭小子,谁要你和他一起去的,如果出了事,我如何向你爹交待?!”

“我这不是好好的没出事吗,再说,要是我不和小师叔一起去,您没准可就看不到小师叔啦?!”萧遥狡黠笑道,院长语气虽怒,心中关心却已尽情流露,她也就学着思无邪一样,卖萌加耍赖。

指尖点着她的鼻子,再看看枕上笑得一脸天真样的思无邪,院长满腹怒气却又无法发作,最后只气得忿忿转身,“两个小混蛋,我不理你们了!”

说不理便当真不理,转身大步走出门外,他转眼已经不见踪影。

“师傅就是这样的暴燥脾气,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用担心!”思无邪收起笑意,目光专注地看向萧遥的脸,“你刚才说要走,去哪儿?!”

萧遥行到桌边,替他借一杯温在火架上的热茶,转身行过来,将思无邪扶坐而起,茶杯就送到他嘴边,“秦荣截杀我不成,我只怕他要狗急跳墙,所以已经如今兵马,准备先下手为强,废了这个老东西!”

思无邪就着杯子浅啜一口,目光再次看向她的脸,“什么时候走?!”

“马上就走!”萧遥将杯子放回桌上,“看你醒了,我也就可以放心走了!”

抬起手掌,思无邪自然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辛苦你了!”

带着一个昏迷的他,从天罡寺辗转回到学院,路上还在应付秦荣等人的围追堵截,不用多问,他也可以想象出此间的艰辛与困难。

☆、轻轻一吻!(2)

萧遥耸耸肩膀,看一眼虚掩的门,她微微压低声音,“你的事,院长他?!”

“学院之中,除你之外,无人知道!”思无邪向她眨眨眼睛,“我修炼的罡气比较特别,就算是院长如果不是刻意试探也不可能发现!”

萧遥狡黠地扬唇,“如此看来,学院里最腹黑的那个家伙不是我,却是你!不过,院长他似乎也有些好奇我究竟是男是女!”

“萧遥,你要记住!”思无邪肃起脸色,握着她手掌的手指稍稍收紧,“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是女儿身!”

“可是秋先生已经知道了!”萧遥挑起眉尖,“还有一个人,也知道!”

“秋姐姐?”思无邪皱起眉尖,猜到是上次萧遥受伤,秋水长为之疗伤时发现,思索片刻,他这才开口,“秋姐姐当年对你父亲一腔爱恋,这些年来亦不曾对他人动想,既然她发现你的秘密却并不曾告诉别人,想来就会为我保密到底,还有一人,是谁?!”

“那人也在学院,是位年轻男子。”萧遥故意装出莫测之色,“那个人你也认识!”

思无邪的眉越发皱紧,看着她控制不住地笑意,他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她说的就是他,探指伸向她的脸,他语气微嗔,“小东西,你耍我?!”

萧遥本能地移身躲闪,感觉着他的身体随之倾斜,她下意识地又坐回原处,任他捏住她的鼻尖。

思无邪看似用力,实际上只是很轻一捏,手掌便从她的鼻尖滑下去,轻捧住她的脸,“秦荣这些年来养精蓄锐,手下精兵强将,你要多加小心!”

“这些我自然知道!”萧遥起身将他按回枕上,凶巴巴地将脸凑到他面前,低声威胁,“你只管乖乖留在这里养伤,不许到处乱跑,否则小心我去揭穿你的秘密,告诉院长和所有人,思无邪就是重楼!”

“那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女人!”思无邪坏笑。

“随便你,不过现在我该走了!”萧遥直起欲起,思无邪却再一次捉住她的腕。

“你就这样走了?!”他半撑着身子,一对黑眸里满是不舍。

转脸回来,看着他苍白憔悴的脸色,萧遥的心又是一阵刺刺的疼痛。

她如何不知,他是隐忍伤痛强作欢颜,她是医者,自然清楚眼下的他虽暂时清醒,体内的伤却绝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轻易恢复。

如果不是军机不能延误,她又如何舍得将他一人置于学院之中?!

转过身来,她重新将他按回枕上,用手指细细将他的乱发理顺,“战事结束,我会立刻回来!”

俯身,她轻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思无邪的双臂早已经顺势拥住她的腰身,萧遥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将脸贴在他的颈间,没有动。

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思无邪主动将她放开,探手到颈间,他的手再出来的时候,手心里已经多出一只用银色丝线串着的似玉非似的紫色吊坠。

“这个,是我娘留给我的护身符,你带在身上,一定也能逢凶化吉!”

☆、轻轻一吻!(3)

轻轻一吻!(3)

接到手中,萧遥毫不犹豫地将吊坠系在自己颈间,塞到最贴身的衣襟内,看他一眼,她抿了抿唇,转身飞掠出门。

一路脚步不停,理也没有理会外院里探头而看的二师伯和三师姑,依原路掠过河面,脚尖踩着草地已经吹出一声唿哨,召来远处河岸边啃草的大红马,落在马背,她重重地一拍马背,“走,出发!”

钱多多急急地奔出院门,看着山下如火云飞驰的身影,不悦地埋怨,“这臭小子,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他又不是来看你!”韩火火慢吞吞地走过来。

斜他一眼,钱多多迅速收回目光,转脸看向后院那座两层的楼阁,看到楼阁上那在秋风中飘摆着的白袍一角,她顿时面露怒色,“思无邪你这个混蛋,谁让你下床的?!”

楼阁之上,思无邪静静看着萧遥和她的红马,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转过脸看向已经飞奔过来站在他身旁的钱多多。

“三师姐,我只是在房间呆闷了,出来透透气而已!”

“透什么气!”钱多多懊恼地斜他一眼,面对他脸上无辜的表情,准备好的责备一出口却变得无比温和,“你这身子一向虚弱,这一番伤上加伤,必须要好好静养,若在着了风寒伤上加病怎么办,快回屋去给我好好躺着!”

嘴里说着,钱多多已经扶住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他扶下楼回,重新按回枕上。

思无邪打个哈欠,“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好好睡,我去让二师兄给你煎药!”钱多多替他拉好被子,风风火火地去了。

思无邪原本混沌的眼睛立刻睁开,挑被起身行到桌边,他有些吃力地抓起桌上的笔,迅速写就一张字条,抬起右手,他迅速在空中划出一片金色光影,金光闪过,一只红色的小鸟扑棱着翅膀落在他掌心,将字条塞到小鸟嘴里,他扬手将小红鸟送出窗外。

小红鸟飞掠而起,转眼就消失在碧空之中。

思无邪转身行到床边,走了两步就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虽然他努力压抑,唇角边仍是溢出几丝血色,刚刚清醒就这样前回行动,又使用召唤术,内伤已然再一次被牵动。

吃力地躺回枕上,看着窗外,思无邪面色肃然。

“萧遥,就算不能亲随你去,我也绝不会让任何人阻挠你!”

=======

禁卫军大营。

小李子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找遍整个大营,直到盘子里的菜都没有半点温度,他也没有找到萧遥。

刚刚还说饭后出征,这会儿功夫就不见人了?!

小李子满心狐疑,又不敢直张,正犹豫着要不要去通知程英此事,就听得远处蹄声急响,他急急转脸,果然看到萧遥骑着大红马急奔而来,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小李子捧着托盘急迎上去。

“公子,快吃饭,将士们都已经列队整齐,就等您啦!”

“没空吃了!”萧遥掉马奔向校场,“你马上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轻轻一吻!(4)

飞马来到校场,掠身而起潇洒利落地站在点将台上,萧遥缓缓环视台下众军将。

只见众人俱是双目明亮,身上盔甲雪亮,队列整齐,尤其镖骑营与萧家私军,更是横竖成行,不要说人,就连马都是整齐地没有一匹歪斜。

赞许点头,萧遥朗声开口,她的声音,经由罡气发气,虽音亮不高,却清楚地传开去,震响每个人的耳膜。

“在大军开拔之前,我有几句话要与诸位说清楚!”她竖起一根手指,“第一,在我眼中,你们所有人都是我的兵,我的人,没有厚薄之分,凡有违犯军纪者,一视严惩不贷!”

她再竖一根手指,“第二,此番出征,不光是为了大楚国,为了天下百姓,也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战,我要向天下人证明,我萧遥,有身为将军之能,我也希望你们向天下人证明,你,你,你所有人都是我大楚国最忠诚最勇猛的士兵!”

目光深沉掠过众人,萧遥的目光最后在镖骑营的军团上停下,“你们,懂吗?!”

“懂!”八万人马,齐齐回应。

尤其是镖骑营之中,呼声尤其高亢,因为三王爷,他们已经蒙羞多时,此一战,无疑是他们翻身的机会,只要这一次能够打了胜仗,到时候谁还会指着他们的鼻子说,他们曾经是叛军?!

萧遥竖起右手,校场之内,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无一例外地凝于她那只竖在阳光之下,白若美玉的右掌。

“出征!”

萧遥猛地挥下右手,飞身而起,落在台下的大红马马背上,带马冲向营外。

白色披风迎风飘扬起来,仿佛是一面旗帜。

没有嘈杂的异响,紧随其后的是如雷的蹄音,数万只骑军随在她身后奔出营地,铁蹄踏过地面,大地也要为之震颤。

========

户部尚书段世昌的宅邸。

侧厅里,段世昌一脸笑意地注视着脸上写着怒色的孙泽亚,“不知大将军来访,有失远迎,请坐!”

“段大人何必如此客气!”孙泽亚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想,您应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

段世昌捧起桌上的茶,浅浅地啜了一口,“孙将来,想来是为了丞相北征之事!”

“不错!”孙泽亚看一眼紧闭的房门,将身子微微向段世昌的身前凑了凑,“听说,此番皇上要大人来负责丞相的粮草,不知道大人准备如何?!”

段世昌向着半空一拱手,“皇上亲自下令,段某自当为国尽瘁,努力督办此事,保证丞相的粮草供应!”

“哼!”孙泽亚冷冷一哼,“今年南方突降霜冻,粮食减产,这个时候丞相却非要坚持北征秦荣,想那秦荣为藩王数十载,兵强马壮,丞相这次想要短期取胜,只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行兵打仗的事情段某不懂!”段世昌轻轻地咳嗽一起,将目光别开,并不与他对视,“孙将军的意思是,丞相大人打不赢?!”

☆、轻轻一吻!(3…U…W…W)

“打仗可不是决斗,只凭一人修为便可得胜,丞相大人虽然是学院里的学生,对行军打仗之事却是全无经验,说实话,我并不看好!”孙泽亚皱了皱眉,“所以我这番前来,只是提醒段大人,粮草调控之事,您可要多加思虑,万一到时候国库因此亏空,只怕皇上还要找您的不是!”

“军马未动,粮草先行,孙将军可曾想过,如果我粮草供应不上,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段某又如何开罪得起?!”段世昌侧脸反问道。

他如何不懂孙泽亚的来意,就是想要他在粮草上制裁萧遥。

其实段世昌自己又何曾不想给萧遥点颜色瞧瞧,只是行军打仗之事他也清楚,这次战事又是皇上特别叮嘱由他负责粮草,如果萧遥到时候弹劾他供应粮草不济,只怕凭着萧遥与皇帝的亲近,到时候他便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大人不用担心!”孙泽亚站起身行到他的身边,将唇凑到段世昌耳边,低声道,“段大人不必减扣斤两,只需将往年那些旧粮当新粮送去,到时候就算是皇上质疑,大不了你找替罪羊砍上两只,又有谁能挑出您的不是!”

“孙将军果然妙计!”听罢孙泽亚的话,段世昌顿时双目放光,“段某就依将军之言,倒要好好挫挫这萧遥的锐气!”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出声。

“来人啊!”段世昌扬声唤来一个仆人,“准备一桌好酒好菜,我要与孙将军好好地喝一杯!”

孙泽亚忙着摆手,“段大人切莫麻烦,孙某还要军务在身,等过些日子,大事成时,我们再好好庆祝不迟!”

“也好!”段世昌当即送他出厅,一直将孙泽亚送到外院大门,才满面笑容地折身回身,暗暗盘算着以军粮压制萧遥的事。

刚刚行到内院,就见三夫人满脸泪痕,一脸急色地迎着他跑过来,“老爷,不好了,恒儿失踪了!”

“什么?!”段世昌听了,顿时急得竖起眉毛,“什么时候的事?!”

三夫人哭着抓住他的胳膊,“我刚刚与春梅带恒儿出去逛街,我在逍遥阁里挑首饰,恒儿要吃粮葫芦,我就让春梅带他去买,结果春梅结帐的功夫,恒儿人已经不见了!”

啪!

段世昌一巴掌将生得妩媚的年轻夫人扇得差点摔倒在地,“谁让你又去给逍遥阁里送钱,还弄丢恒儿,要是找不到我的儿子,你看我如何与你算帐!来人啊,来人啊给我派出所有的家丁出去找,就算把楚阳城给我翻个底朝天,也要把我儿子找回来!”

丫头将三夫人扶起的时候,一位家丁也已经转身出去传令。

段世昌看一眼又哭又嚎的三夫人,忿忿地冷哼一声,甩袖走进厅中,坐立不安地抓起茶杯送到嘴边,又哪里有心情喝,只是扬手将茶杯摔在地上,以排解烦燥的心情。

一声轻响,一物破窗而入,刺入他身边的木桌。

☆、轻轻一吻!(6)

段世昌吃了一惊,片刻才回过神来,转脸看去,只见一只柳叶镖盯在桌腿上,上面插着一封书信。

他颤抖着手取下上面的书信,打开来,只见信封里装着丝袍一角,白纸上黑字写得分明:“大人每克扣丞相军粮一斤,在下就割下小公子皮肉一块!”

双腿一软,段世昌沉重地跌坐在地上,袍角挂在柳叶镖上,立刻割出一道裂口,发出嘶啦一声锐响。

许久,他才重新从地上爬起来,用力从桌子上拔下那只飞镖,哑着嗓子叫道,“来人!”

一位家丁急急从外面奔进来,“老爷,什么事?!”

“马上把三爷给我请来!”段世昌紧捏着从信封里掉出来的丝袍一角,那衣袍,他认得,那是前两天他新才为儿子买来的布料做的秋装。

老来得小,段家唯一的一根独苗,段世昌自然是百般宠爱。

家丁答应着去了,时候不大就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地跑回来,“老爷,不不好了!”

“怎么?!”段世昌的心中闪过不祥的预感,“三爷人呢?!”

家丁哆嗦着跪在地上,“三爷他死了!”

“什么!”段世昌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你你再说一遍!”

“是!”家丁心有余悸地直起身子,“小的,小的依您的吩咐去请三爷过来,到三爷院子里敲了半天门也不见人,推门进去,就见三爷一人挂在房梁上,已经悬梁自尽!”

自尽?!

这怎么可能!

段三在他段世昌这里呆了五六年,就是一位闲门清客,每年手里有大把的银子挥霍,前两日他又送了段三两位年轻的女眷,每日锦衣玉食,佳人相伴,他怎么可能会自尽,他有什么理由自尽?!

“老爷,要不要报官?!”家丁犹豫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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