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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带着空间嫁个忠犬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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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白反对不了只好叮嘱他要是累了就换她上。
季秋红则延续了冯老太昨天干过的活,给果树头除草,拿着小锄头一丝不苟地干着。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两人干起活来都是非常的爽利的。
季秋白想起昨天试验的几棵果树,就和两人说了声到另一头看看,然后背着手往那边走去,不过心中过对试验的结果并没有多大的期待。
然而,随着越来越近,拜良好的视力所赐,季秋白老远就看到了昨天还死气沉沉的果树此刻已经是枝繁叶茂,发黑的茎跟也褪去了黑色,恢复了它原本健康的灰绿色,展现出勃勃的生机,她心中一喜,赶紧加快了脚步,等到走进一看,便发现就连干涩发黑的花蕊也变得鲜艳欲滴起来,一簇簇的散发着一股馥郁的香气,仔细一嗅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甜味,光从花蕊的数量来看,她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的大丰收了。
季秋白还注意到这几棵树地下的泥土颜色已经由潢色变成了黑色,让她想起空间里的地也是黑土,不过比这个颜色来得更加深。
感情溪水不是没变化,只是需要时间来改造而已,季秋白越想越兴奋,摸摸这棵又摸摸那棵,对自己的接下来的改造计划充满了期待。
不过这些棵树和其他果树相差那么大,别人会不会有所怀疑,季秋白有点不确认,不过一会她也就释然了,这些果树和泥土变化是实打实的,如假包换的,别人就算再讶异也只会揣测自家是不是把握了什么种果树秘方,再奇怪也不会想象力丰富到联想到什么鬼怪神说身上去,最多也就羡慕嫉妒一下。
不过等自己把所有的果树都改造完了,果园子就真的太招眼了,村子里其他两个果园大户家的果树也不会有那么好的收成,看来她倒要想个法子倒是掩饰一下,小山头是没有围墙的,园子四周只种满荆棘来阻挡,季秋白心思一转,突然想到了自己从百草集里看到一种叫做“崖豆藤”的偃伏生灌木,最长能达到三米,完全能其围墙的作用,心下马上有了决定。
季秋白把一切都打算好后,马上装作惊喜的样子喊来了自己的弟弟妹妹,指给他们看这十棵与众不同的果树,季秋磊和季秋红的反应果然如她预料的,先是讶异,然后是喜出望外,完全没有怀疑什么不对劲的念头,季秋白也就放下心了。
中午回家吃饭时,季秋白向季母报备了这一情况,季母本来就甚少下地,自然自己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惊喜是十成十的,他们家可指望着这些果树吃饭呢。
经过三姐弟一天的辛苦劳作,园子里剩余三分之一的果树都打上了农药,季秋白还趁着两个弟弟妹妹不注意的时候,把园子所有的果树都洒上了少量的溪水,并且从空间里拿出了崖豆藤的种子,绕着小山头洒了一圈,为了保证结果,也洒了些溪水,不过没敢洒多,怕会出现一夜疯长的情况。
白天累得够呛,晚饭过后,一家子早早就睡下了。
待旁边的妹妹睡得像猪一样后,季秋白马上进到空间里。
一进去,空间里那三棵自己亲手种下的果树上翠绿的叶子与颜色鲜红果实顿时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季秋白累了一天疲软的情绪马上高涨起来。
荔枝应该已经熟了很久了,部分还从树上掉了下来,在树根下面已经掉了很厚的一层,季秋白顺手捡起一个,只见熟透的荔枝果皮鳞斑状突,颜色呈现鲜红,非常的圆润饱满,她顺手剥了皮,只见果肉呈半透明凝脂状,还散发着淡淡的肉香,令人食欲大增,季秋白连吃了好几个,觉得比普通的荔枝味道浓郁,口干非常的鲜嫩,而且特别的香甜,像她这种吃惯了各种新鲜水果嘴刁得厉害的都觉得好吃的不得了。
此外,季秋白还发现所有的荔枝都没有一丝一毫虫蛀的现象,而且最让她感到惊奇的是,以树如此快的生长速度,掉了果子后树叶居然没有丝毫枯萎的迹像,简直就是个奇迹啊,而且在结过果的树枝上又长出了新果子,这倒和空间里原生的果树不同,那些果树已经长满了果子,但却不会往下掉,呈现静止的状态,只有自己摘了后才会重新长出新的来。季秋白猜测也许这就是“本地土著”和“外来户”的区别。
空间里果树可以无限循环生长,自家有小山头在手,出手也方便,季秋白仿佛看到了未来无数钞票在向自己招手,光卖水果就是一本万利啊,不,应该是无本万利。
卖水果,挣无数钞票,买很多的肉,一家子吃香的喝辣的!从此过上幸福快乐富裕的生活!
季秋白所有的幻想都变成了以上那句俗到不能再俗的话。
☆、撒泼
时光荏苒,很快便到了炎热的7月,这两个月里最频繁出现在季家村村民茶余饭后的话题莫过于——村里有名的短命鬼季有富家的寡妇带着三个孩子顶着恶婆婆的压力居然没改嫁,还把自家小山头搞得风生水起的,发家致富指日可待!只要一想到那一山果实挂满枝头的果树,没有一个村民不眼热的,只恨自己没这个命,甚至还有人语气泛酸地道那季有福在泉下有知怕是后悔自己死得太早了。
季秋白自然知道村子里人的议论,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她每天出门一遇到那些大婶子小媳妇的,哪一个话里话外不是各种试探着,甚至还有些面不改色语气亲热地问他们家不是有种植秘方的,要她传授一番的,大家共奔富裕路什么的。
对此,季秋白都是一脸正色,语气无比虔诚和坚定地回道,那是她爸在天上保佑着。再问,就说我都是按照我爸教我的去做的,要不,你去问问他?顿时让对方哑口无言。
时间一长,村子里大部分的人也就散了那活络的心了,毕竟各家有各家的活法,当然也有除外的。
那就是季秋白大伯一家。
刘彩这一个月内心里就没有舒坦过,特别是在知道自己最讨厌的那个女人——自己昔日的小学同学现在的弟媳,日子过得越来越舒服时,这心里的膈应便达到了最顶峰,凭什么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还能活得这么滋润?!
“你倒是想个法子啊。”刘彩不高兴地推了丈夫一把。
季有财抖抖手中的水烟筒,嘴里舒服地吐出烟圈,半响才道:“娘出面不就行了,我们在后面看着就好,省得别人说我们不厚道,欺负弟妹一家孤儿寡母的。”
刘彩眼睛一亮,婆婆的战斗力可是杠杠的,由着她出面,他们夫妻稳收渔翁之利。
————
小山头里。
季秋白一桶桶水来回担着,终于把所有的果树都浇完了,摸了把额头上的汗,看着挂满枝头的快要成熟的果实,她心里约摸着过个两天就能摘个十来斤尝鲜了。
浇完水后也快中午了,季秋白再拔了一会草便回家吃中饭了。
却不想还没到家门口,便老远听到了激烈的争吵声,她马上加快了脚步。
“娘,你这是不讲道理,我不会听你的的。”这是季母的声音,带着一丝伤心欲绝,更多的是坚定。
另一把年老沙哑却显得尖刻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我不管,你个扫把星,我有福就是被你克死的,”下一秒便呼天抢地起来:“我可怜的有福啊,都是娘不好,当初我怎么就同意毒心肠的女人进门呢,不但害得我们一家没好日子过,还害死了你,好狠的心啊,我的儿,你走得那么早,娘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苦啊,现在她还想把我也克死,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前世不修啊我!”
季秋白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马上进屋,然后一进屋便看到气得浑身发抖的季母,以及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只差没撒泼打滚的自家亲奶奶。
演唱俱佳的季老太只看了她一眼,仍旧赖在地上扯着嗓子不肯起来。
季秋白看着那眼泪鼻涕一起横流毫无形象的所谓奶奶,眼底闪过一丝冷然。
然后把手里拿着的铁桶、铲子、水瓢等农具一股脑狠狠地往地上一扔。
“锵”的一声巨响,呼天抢地的声音截然而止。
季秋白满意地点头,走上前拉过呆若木鸡的季母,然后语气颇为嘲讽地对还没从巨响中反应过来的季老太道:“您老人家演够了没,要没演够,我马上把大伙都叫来,这么好的一场戏只有我和我妈欣赏岂不是可惜了,不过说真的,您刚刚哭得还不够用力啊,我都看到您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大腿了!”
季老太跳了起来,指着季秋白的鼻头怒骂道:“你个没家教的小崽子、赔钱货,大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出声了,你给我闭嘴。”
季秋白不为所动,“我是没家教,奶奶您的家教倒是很好啊,孙女甘拜下风,不知道当初奶奶爸爸有没有说您老人家也是赔钱货呢。”说她没家教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
讽刺的语气几乎没把季老太气炸,她什么时候从这家子里吃过亏了,就算小儿子在时,只要自己闹一闹,还不得听自己的。
“有福家的,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果真有爷生乜乸教,有这样的妈就有那样的女儿。”季老太嘴皮子斗不过季秋白,于是把火又烧到了季母身上。
有爷生乜乸教——这是他们当地的一句非常恶毒的方言,恶毒指数堪比咒人家生儿子没屁股。
季母听到这句话,就算再温柔的性子也被气急了,道:“我的女儿我自己会教,您老人家又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
季老太可不管那么多,一脸蛮横地道:“你去把小山头地契拿来,我来帮你们保管。”
季秋白可算是知道这老虔婆的来意了,原来是盯上他们家的小山头了,呵,这如意算盘可打得真响啊,可惜没问过她肯不肯啊。
季母没动,一字一顿地道:“小山头是有福留给三个孩子的。”
“我让你拿来,你不用骗我老婆子,我问过人家了,我和有福大哥都是有继承权的。”季老太一脸得意洋洋地道。
季秋白挑眉,还知道继承权呢,可惜做梦也太早了,她可是清楚地知道她爸去世前便去把她家小山头改成她季秋白的名字了!她可是小山头现任合法主人,说来,季秋白虽然对季爸的记忆都来自前任身体的继承,但对于季爸没有把小山头留给唯一的儿子,而是留给为这个家付出所有的“季秋白”是很钦佩的,要知道这年代在农村,男丁才能继承家里香火,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相当严重的。
季母虽然读过几年书,但对法律这方面的东西哪里知道什么,心下马上着急起来,正想要说点什么,旁边的女儿却悄悄握住了她的右手,轻轻捏了她掌心一把,她转头看了女儿一眼,慌乱的心稍稍平静下来。
“没想您老人家还知道继承权啊,厉害厉害,”季秋白显示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看着对方露出快要得逞的笑容,然后话锋一转,“那不知道您老人家知不知道什么叫遗嘱呢,”成功看到对方笑容一顿,她继续道:“就算您不知道,也应该知道死者为大吧,连政府法律也保护死者的遗愿呢。”
季老太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可也知道遗嘱是什么回事,当年她那死鬼老公死前硬把小山头分给了小儿子,后来她去村委闹了几回,人家都说这是她老头子的遗嘱,改不了,生生让她打落牙齿和血吞,把这大亏吞了下去。
季母这时也道:“对,有福可是有留下遗嘱的。”
季秋白觑着季老太将信将疑的样子,再加了一把火,“您要是不信,咱们上镇政府去,把遗嘱拿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季老太成功被唬住了,普通老百姓,扯上官府衙门什么的,心里总会先少了一份底气,多了一份怯弱,加上她本来就没多少的立场去闹,心下更是打了退堂鼓。
不过也不能显得自己先示弱,于是季老太斜着眼语气不善地问:“那小山头现在谁的名字?”
其实季老太这句话也就随便问问而已,在她看来,除了季秋磊别无二选,唯一的男丁,家里什么东西还不是他的。
季母突然一阵心虚,望了女儿一眼,季秋白倒是淡定得很,不过她也清楚如果让这老太婆知道小山头现在写的是自己的名字,这老太婆可不会这么容易善了了。
于是她开口道:“自然是写磊子的名字。”
季老太恨恨地道:“当然得写磊子,不然还能给你们这些赔钱货!”
季秋白真心服了这老太婆了,一口一个赔钱货,也不想想自己也是自己口中的赔钱货。
————
“地契呢?娘就这么空着手回来了?”刘彩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中不敢置信地问。
旁边猛扒着饭的两个半大小子也异口同声地道:“爸,我们什么时候去园子里摘荔枝吃?”
季有才放下饭碗阴沉着一张脸,道:“我倒是小看了那小丫头片子了,以前看她一声不吭的,没想到咬人的狗不叫。”
刘彩一脸疑问:“娘是不是没去,然后骗你去了。”
季有才白了她一眼:“娘可是最想拿回地契的。”
“那你弟真留了遗嘱?”
“难说,可惜娘不识字,也没趁着机会让她们把遗嘱拿出来看看,现在再去要的话她们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拿出来了。”季有财摇头道。
刘彩眼珠子一转,然后对两个儿子说:“吃饱了赶紧玩去。”
季实和季发两兄弟正值十二三岁爱玩的年纪,早早扒饱了肚子,把筷子往桌上一扔就往外跑了。
刘彩待两个儿子跑远了后才道:“我倒有个法子让她们到时候不得不把遗嘱拿出来,等她们拿出来了,我们再想个法子把那东西弄来,那小山头还不是咱们的。”
季有才知道自己婆娘是个有心计的,眉头一喜,忙伸了脑袋过去。
两人就这么密谋起来。
☆、疑似熟人一
西南某军区a…19号驻兵点的野战训练场上,上百个小兵身穿深绿色的野战服在进行负重训练。
领头的正是顾绍,领着众人在操场上跑了十圈,几百个人步伐一致,十分的齐整和规律,显得场面非常壮观,众人穿着的军服肩上都有徽记——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
远处白启领着几个上面来的领导细细地观摩着,频频点头。
十圈转瞬便完成,顾绍转身停下并吹响了哨子,兵们听到嘹亮的哨音后均动作一致地停下来,有条不紊地原地卸下重物,然后立正负手于背,整齐排开,顾绍喝道:“预备!”
兵们两两转身,各自预备着。
顾绍:“分解动作!一!”
所有兵身体向左转约45度,同时左脚向右后撤一步,出拳,“喝”
“二”!顾绍负手巡过整个队伍,面容沉稳肃穆,检查着每个兵的格斗分解动作。
“三”!顾绍继续喊着,检查到队伍中间时,倏然起脚,一脚踹向其中一个姿势不标准的兵,踹得对方一个踉跄,小兵面色涨得通红,马上爬了起来继续,其他人看了心神俱是一凛,更加专心起来。
几套格斗分解动作看下来,白启笑着对身旁的人道:“这次送来特训的兵素质都很不错,后天就可以走了。”
周期刚是这次上面派下来视察西南兵团的领导团为首的一个,看着训练场上有条不紊面容冷漠的顾绍,想起来之前自家老爷子说的话,心中一动,转头问白启:“这顾少校今年多大了?”
白启笑着道:“25,咱们西南兵团出名的魔鬼教官,经他手训练出来的兵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就连其他军区的兵团,也三不五时地来求交换训练。”
周期刚点点头,视线继续投放到已经开始给兵们讲解如何解救人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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