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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与幸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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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朗声道:“二十名试子,小臣念到的这十九人,经过查证,都无舞弊嫌疑,所以成绩乃真才实学,只是这王试子,经查实,却有舞弊嫌疑,所以从这二十人中除名了,臣今日就是前来恳切帝君,彻查此事,剥王通赋试子身份,将其成绩全部作废!”
  
  “什么?”陈阁老不惊不已,又是气得满面涨红,待听完洛浮夕的言辞凿凿后,竟被激得又忘记了身份,在朝堂上对着洛浮夕道:“……你是什么身份?翰林舍人,协办考官!我翰林协办大学士,科举主考官都没有发言的资格,你凭什么说王通赋有舞弊的嫌疑?”
  
  说道没身份,倒是实话。
  洛浮夕抬头看了一眼墨夜,对方这才对台下众人道:“陈阁老,别急啊,朕刚刚忘记说了,今早朕刚封了洛浮夕为检察院御前特使,转查这次京城科举风纪一事。来人,宣圣旨!”
  
  那常公公马上取出一则黄绢打开,对着洛浮夕等人道:“接圣旨!”
  
  洛浮夕等全部官员,一齐跪在原地听读圣旨。
  
  “……特封翰林司仪舍人洛浮夕,为检察院御前特使,主办秋闱一切相关风纪事宜,即刻起,钦此!”
  
  读完圣旨,洛浮夕三跪九叩,接过。原来不过是一个舍人,如今摇身一变,变成了御前特使,这个转换太过快速,众人都还没有完全接受,云里雾里的跟看戏一般。
  
  “陈阁老?这一回,洛浮夕可算是名正言顺了吧?”墨夜故意问道。
  
  那陈阁老依旧满面涨红,闭了嘴巴,可还是不死心的对墨夜道:“纵然如此,那洛特使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王通赋有舞弊嫌疑,别人就没有?”
  
  洛浮夕上前一步道:“阁老莫急,听下官解释,——其实下官开始并不知,只不过一日路过长安街,看到京城大街小巷皆是赌坊设的赌局,买了科举会元之名,下赌注赌哪位才子能高中会元,可讨巧的是,那赌坊的老板,跟在下朋友有点私交,说出一个惊天秘密——就是今年秋闱,必是王通赋高中!——试问各位,连当今帝君都没有决定的事,那老板怎么就肯定一定是王通赋?怕是朝中人,早将消息卖给了他,然后力劝帝君钦此王通赋为会元,此后在中间拿份大的抽头吧!”
  
  那陈阁老听完,气得顺不过起来,洛浮夕言下之意,分明是暗指他就是这个卖了消息的【朝中之人】,有舞弊的嫌疑,因为谁都知道,几日前他特意上书,保举了王通赋。这下似乎被戳中了脊梁骨一般,惹得一身骚,急得直跳脚,指着洛浮夕道:
  “你有何证据?有何证据拿出来说话!别乱泼脏水!”
  
  身后那一派的几个文官武官也一起站出来帮腔:“是啊,拿出证据来,不然就是欺君!”
  
  洛浮夕自是不会打没把握的仗,对墨夜道:“请帝君恩准让证人进殿。”
  
  墨夜抬眼,扬了扬手。
  
  勤政殿的大门打开,外面五花大绑了一个中年男子,被几名侍卫压着跪在了朝上,那人哭丧着脸,胡子拉渣,浑浑噩噩,一会儿昏过去,一会儿又清醒过来,那后面的侍卫将人往地上一丢,绑着的人重重摔在地上“哎呦”一声。
  
  “帝君,证人便是现在堂下的赌坊老板,钱掌柜!”洛浮夕指着那人对墨夜道。
  
  此时,那周围有人惊呼,有人倒抽一口凉气,有人吓得掉了名牌低头不敢再看,连陈阁老都微微朝后打了趔趄——那人正是上次在【罗家茶铺】看到的钱掌柜,洛浮夕连夜将人抄了他的老巢,威逼利诱,道出了原委,如今绑了来,定要跟这帮舞弊之人亲口对峙。
  
  洛浮夕道:“钱掌柜,帝君免你行礼,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那钱掌柜昨夜已经被吓个半死,如今头一回见到国主和各位高官,更是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了,跪在原地,砰砰砰对着龙座死命额头,嘴里含含糊糊地喊道: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大人饶命,帝君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那洛浮夕见势道:“别说废话了,帝君已经恩许饶你一命,你别怕,只管说出来,帝君自会保你周全。”
  
  那钱掌柜心里寻思,自己怕是洛浮夕这话的分量,想必横竖都是一刀,便只好低头道:
  “……是……是小人……在朝廷里有熟识的人,问他买了消息……说王通赋定能高中……”
  
  早有人在旁边按耐不住了,对着墨夜道:“帝君休信这等市井流氓之言,我朝中哪里会有这等作奸犯科之人!”
  
  墨夜也不去寻这说话的源头,一言不发看洛浮夕发挥。
  
  洛浮夕又问:“钱掌柜,你可仔细自己的嘴巴,倘若说的不是实话,可是灭九族的死罪!”话语间,语调转凉,着重【灭九族】,透出的点点寒意,到叫旁人不战而寒。
  
  “小人不敢……天大的胆子借给小人也不敢!小人说的都是实话!”
  又是对着墨夜狠狠磕了响头。
  
  洛浮夕冷笑道:“好,那你也看仔细了,这里都是朝中之人,可有你熟识的那位大人?倘若栽赃嫁祸,无中生有,我洛浮夕也必会替这位大人报怨,第一个找你算账!”
  
  那钱掌柜连说了三个不敢,这才怯怯地抬起头来,环顾了四周,待目光转到陈阁老的身上,突然变了神色。
  
  洛浮夕早就将这变化看在眼里,问道:“钱掌柜大概是看到了熟人吧?”
   
 31、三十一 成长(上) 。。。 
 
 
  那常公公受了墨夜的暗示,走下抬去,站到陈阁老面前,帮村着洛浮夕:“可是这位大人?”
  
  陈阁老一看,更是气急攻心,哪里何尝受过这般侮辱,对着钱掌柜骂道:“天地良心!你这个贱民污蔑老夫!老夫为保清白,立马撞死在殿前!”
  
  说完,竟起身朝那殿前的红金柱子撞去,身后的一干官员吓得魂飞魄散,又有回过神机灵的,急忙抱住了陈阁老的腰身,活活将他拖住。那陈阁老偏生不甘心,挣扎着想从众人手中挣脱出来,嘴巴里不清不楚的骂着喊着,又问候了钱掌柜的祖上十八代,也全然不顾这是朝堂,自己是何等的身份。。
  
  可高高在上的墨夜,却一言不发,尽管身旁的常公公已经小声嘀咕了一句:“成何体统!”,墨夜依旧坦然处之,看这出好戏。
  
  这一厢,陈阁老要去撞柱;那一厢,有武官打抱不平,扬言要当场就宰了信口雌黄的钱掌柜。而后面的众人,有些看好戏,有些真着急,吵吵嚷嚷,居然将这勤政殿闹成了一锅乱粥,搅和地稀烂。
  
  洛浮夕本没有料到陈阁老这般激动,到摸不清楚这后面到底是真冤枉了他,还是他在做场面,本想后事挪到殿下再交由监察院处理,如今那么一闹,倒是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意思了,否则,洛浮夕就是诽谤他陈阁老。
  
  道:“陈阁老这是做何?洛某做事,断不会信口开河,无凭无据的诬赖人,更何况,钱掌柜所指之人,也并不是陈阁老,您何至于这般激动?您要守节,也要听完钱掌柜的话啊!”
  
  “好好好,那你倒说说,你们不是有心指老夫,还是指何人?”陈阁老被众人抱住,好不容易停了下来,“若有半点诬赖,老夫再死不迟!”
  
  洛浮夕又转过头去,对跪在地上几乎昏过去的钱掌柜道:“掌柜的,你可以说实话了,不要污蔑别人,也不要惧怕有人报复,这里上面座着天下之主,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动你!”
  
  说完将目光对上墨夜,墨夜微微颔首。
  
  那钱掌柜看到后,颤颤巍巍的说道:“……小人……小人……没说是那位官爷……小人……小人指的是,那官爷身后的……张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应该是满枯燥的两章吧,哈哈,摸下巴。
可是不写不行啊~洛浮夕的成长就看不到了不是嘛?此人会慢慢强大吧。




32

32、三十二 成长(下) 。。。 
 
 
  三十二。成长(下)
  
  那钱掌柜看到后,颤颤巍巍的说道:“……小人……小人……没说是那位官爷……小人……小人指的是,那官爷身后的……张大人……”
  
  声音小如蚊鸣,可那时劝殿鸦雀无声,将【张大人】三个字,听得一清二楚。众人诧异,纷纷一齐将目光转向了躲在陈阁老身后的张大人!
  
  原来这张大人正是陈阁老的副手,是这次科举的出题副考官之一,寻根到底,竟于几个武官是莫逆之交,又是王姓都统的内侄子,与那王通赋一家原是远房表亲!
  
  那张大人看到洛浮夕押了钱掌柜后,本就是吓得方寸全无,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又不能缩在众人后躲起来,只能藏在陈阁老身后不出声,没想到这钱掌柜眼尖,一眼就发现了自己。他开始没说明白,指了陈阁老,这道真是冤枉了陈阁老,这陈阁老原本不知此事,是张副考官自己做的顺手人情,为了那些白花花的抽头利钱,跟钱掌柜做了交易,卖了名单出去。
  
  眼下被钱掌柜揪了出来,更是没了章法,众人睽睽,又怕又急,说话都结巴了,对着钱掌柜还要死撑,呵道:“你你你,血口喷人!”
  
  说完竟然上去就要揍人,身后的侍卫眼快,一把揪住了张大人。
  
  那钱掌柜瘫软在地,指着天对墨夜道:“天地良心啊,小人有几个胆子也不敢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小人有眼无珠,自有契约为证!”
  
  说完颤抖地从口袋里刨除一张皱巴巴的纸,由人经洛浮夕看了,又送到墨夜面前。
  
  那契约上,写的便是张学士与钱掌柜,两个人约定将翰林试子的名册卖给他的赌坊,并力保王通赋为会元后,赌注的抽头是五五开分!还有两个人的手印画押为证。
  
  墨夜冷笑一声,将契约丢到台下,对那呆如木鸡的张学士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学士从来没有想过会那么简单就被抓住了把柄,一时惊慌失措,愣在原地,满头的细汗随着脸颊流了下来,而身边的众人一看这幅情形,纷纷对他敬而远之,居然隔出一个圈子,让张学士孤零零的站在了中间。
  
  他脸色由红变白,终于忍不住分秒流逝的煎熬,鼻涕眼泪一齐下来,对着墨夜扑通跪倒在地,大呼:
  “——帝君饶命啊!……臣……臣只是被钱熏黑了眼,只参加了设赌坊之事,那舞弊之事,断不是臣所谓!!!帝君彻查啊!”
  
  墨夜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之人,一挥手,后面边上来两名侍卫,将张学士拖了出去。
  他道:“张学士交由监察院和刑部共同审办,洛浮夕作为特使,全程监办。这是一事。”
  他提高了声音,百官看到墨夜神色冷峻,言辞异常的坚定:“张学士涉赌一案,有伤朝廷颜面,朕绝不会轻饶。——洛爱卿,你说呢?”
  
  洛浮夕皱了皱眉,心想这墨夜倒是乐个自在了,分明想要他做恶人,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愿意的,所谓的无功不受禄,他若不在着这件事上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又做的滴水不漏,他日自己便是错过了这绝好的时机。
  想要进入内阁,跟这些朝臣们平起平坐,必定要做墨夜的马前卒,死活啃下这块难啃的骨头。
  
  他定了定神,上前一步道:“还有一件,臣昨日发现了一有意思的事情。”
  
  “说来众人听。”
  
  洛浮夕从身后的木盘里,拿出了王通赋的两张卷子,一张是昨日殿试,一张则是去年乡试。这两张卷子的由来已经清楚了,那答题的后果,也一清二楚了。
  
  他展开卷子,笑吟吟的走到陈阁老和他一众党派面前道:
  “陈阁老问下官,这王通赋如何舞弊了?下官也实在不明白,倒要讨教讨教陈阁老了。”
  
  “哼。”陈阁老脾气不好,对眼前这个人实在爱不起来,先前以为是帝君的人,所以看了帝君的面子,对他恭恭敬敬,如今大有狐假虎威的意思,居然怀疑到他头上了,还让他刚刚出了这一桩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没好气的从洛浮夕手上夺了卷子摊开一看,那张殿试的题目,果然如小道消息的,是跟去年乡试一模一样,他这会儿看着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又看了王通赋的答案。
  
  果然是将乡试的答案一模一样,一字不差。
  
  陈阁老眯了眯眼,抬头看了洛浮夕,心里寻思这答案一模一样,回答的很好,滴水不漏,难道还能从鸡蛋里掏出骨头不成
  粗声粗气问道:“殿试的题目和去年乡试的题目一模一样?”
  
  说到此,众人都诧异不已,不知道为什么墨夜会这样做,纷纷不解的看了墨夜,又将目光转到了洛浮夕身上。
  
  “正是。一模一样。”洛浮夕又是有礼貌的回答。
  
  “既然一样,那王通赋写的答案也一样,有什么差错?为什么要将他从试子里除名?”
  
  后面有人闻声迎合:“就是,为什么要将他除名?洛大人可要解释清楚!”
  
  洛浮夕笑而不答,又将范白宣的两份卷子递给了陈阁老:“阁老再请看,这是试子范白宣的卷子。”
  
  众人结果传阅,范白宣的两份卷子略有不同,中心意思差不多,但是用词和文法都有过提升和凝练,又加了很多现在的看法,与去年的卷子答案相比,更胜一筹。
  
  陈阁老心有疑虑,可还是不确定,将那卷子丢给旁人,一脸不屑的说:“那又如何?范白宣的卷子答案不同,可万变不离其宗,两张卷子内容差不多。可王通赋也没有偏离方向啊?还将答案一字不差的写了下来!”
  他隐隐觉得这个【一字不差】,似乎在暗示着他什么,又被洛浮夕笑吟吟的眼盯得浑身不自在,说话也渐渐没了底气,居然越说声音越轻,更猜不透,有什么差错。
  
  不想没有等洛浮夕揭晓答案,陈阁老正对面的赵阁老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问陈阁老:“陈阁老可要看仔细了,这两卷子,可真是一字不差,一模一样?”
  
  “是一字不差,这又有什么稀奇的?这文,本来就是王通赋写的啊!”
  
  得到陈阁老的肯定答案后,赵阁老眉头深锁,也不再说话,退到了后面。
  
  只听见洛浮夕道:“陈阁老,这便是下官不明白的地方了,这王通赋是自恃自己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堪比李白杜甫之才?认定了自己写的是绝世的一等一的好文章,这才将自己的文章通背了下来?小官只知道,读书要读圣贤书,所以我们才会背诵圣贤们的文章,可古往至今,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哪个文人觉得自己的文章好的,全都背诵下来的。敢问陈阁老和诸位,可有这种把自己文章背下来的人?”
  
  “这……”
  那朝堂之上,竟没有人敢站出来,说确实有些人天赋异禀,喜欢背诵自己的文章,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洛浮夕的咄咄逼人毫无答复的余地。
  
  那陈阁老也是一时想不出这么个名人出来,做辩证的例子。话说,哪个人会那么无聊,并大言不惭到这种地步,将自己的文章背出来不说,还一个字不差的全都写了下来?
  
  可是,要不是听了洛浮夕与赵阁老之间的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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