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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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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清被这种快感弄的头皮发麻,脚趾却因为快感紧紧地蜷缩起来。程瑞之将元清的性|器从口中吐出,伸出两指轻而易举地破去他紧抿唇间的禁锢,搅动着他口腔的同时还不忘问道:“子云,我伺候的你还爽么?”
  元清的声音发着抖,道:“我宁肯……宁肯你死了……”
  “我死了还能有谁这样待你?”程瑞之道,“子云,今日你这清规戒律怕是守不住了吧?这淫戒一条……你自己也来瞧瞧看,多可爱的反应,被人摸这里,你还是很有感觉的罢?你心里恨我还能对着我起了反应,你韩子云岂非也个是口是心非的小人!”
  元清道:“你——”
  “你不是不愿见我么,那我今天就让你看个清楚!”程瑞之覆在元清挺立性|器上的手掌猛地收拢,直叫元清发出一声崩溃的惨叫。程瑞之趁机抓着他的肩膀,拖着他让他趴跪在自己面前,元清双眼失神,薄薄的唇间发出急促且痛苦的喘息,程瑞之将自己胯间早已涨红硬挺的性|器捅入元清的口中,一手按着元清的头,径自抽|送起来。
  程瑞之胯|下的那根既粗且长,狰狞的紫红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顶入元清的喉咙深处,程瑞之强迫元清吞吐着自己胯|下的那根,胯间的毛发也在一次次的冲撞间扫过他俊朗的面孔,元清喉头出于本能的干呕也给程瑞之带来阵阵的快感。元清清澈的眼睛里浮上一层水雾,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的津液,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这种示弱更激发了程瑞之潜在的兽性。程瑞之性|器上的血脉突突地跳动,没过多久便在元清口中泄了一次,精|液腥膻的味道布满了这间狭小的囚室,元清侧头呛咳起来,嘴角白浊的精|液流到胸膛上,整个人都在无助地发抖。
  程瑞之胯|下那根尚且硬着,抓起元清的膝盖便将他的双腿架上自己的双肩,又伸手分开元清的双臀,硬根在股沟间戳刺了几下后便直直捅入那处未经扩张的紧致所在。身后传来的裂痛让元清的双眼里全是茫然,喉间涌上的血腥气让他的眼前阵阵发黑,程瑞之却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双腿便大力抽顶起来,也不顾这种举动会让自己胯|下的那根也不好过,就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宣告着自己所有权的野兽。
  “不……不要……”元清的声音里带上明显的痛楚,“别……啊啊啊啊……”
  “呵……现在知道说不要了?刚才的骨气呢!?”程瑞之冷笑道,“你求我啊。”
  元清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只是重复道:“不要……不……”
  程瑞之退出他的体内,抓着他的腰将他翻转过来背朝着自己趴着,元清本能地想朝着墙角爬过去,却被程瑞之一把抓回,大手挥上臀侧让元清发出惨烈的痛呼的同时,顺势将硬根又一次的狠狠插入,再次卖力地操干起来,几乎每一次的顶撞都是要把元清的肚腹捅穿。程瑞之喘息着道:“死?你以为死就那么容易……皇上……我爹娘我大哥的命就不是命了!?还有你……端王喜好娈宠又不是什么秘密,你以为他想要你真是为了叫你辅佐政事!?从前我敬你重你,甘愿在王爷面前护你周全,如今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的了!既然我在你心里已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不若我将你绑了直接送与王爷如何?王府夜夜笙歌,自有人能满足你这敏感的身子,青灯古佛有什么好!你出家这么多年,早已变得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殷红的血沿着元清白皙且瘦弱的大腿从已被撑裂的后|穴流到肮脏的床板上,他听着程瑞之的指责,心里惊痛的仿佛有一只手在紧紧攥着,直叫他喘不过气来。他本以为他的选择是叫二人都能解脱,可他现在发现自己错的离谱,能解脱程瑞之应该是爱而绝非是他自以为的距离和恨。浓稠的精|液激打着肠壁让元清的身子阵阵的痉挛,痛极之下思绪反倒在一瞬忽地清明,他看不到程瑞之的脸,眼前闪过的是昔年的回春殿,元清道:“怀清……”
  怀清是程瑞之的字。
  程瑞之闻言大震,一时愣了。
  元清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实在没了力气。他后|穴已经被程瑞操弄的几近血肉模糊,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水混合在一起从臀缝间滴落,让他觉得周身发冷好像沉入了冰窖。疲倦之中元清那双清澈的眼睛慢慢闭上,只侧头呕出一口鲜血,便昏厥过去再也不省人事。
  程瑞之心间大恸,抱住他叫道:“子云!子云!”
  元清的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程瑞之整个人都在颤抖,只懂得重复道:“子云……”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猎奇的情节发展((((。


☆、章十·冉冉生孤竹

    元清力竭,气息已然十分微弱的软倒在程瑞之的怀里。程瑞之全然慌了,双手抱紧元清,初时口中只不住地叫着“子云”,却怎么也叫不醒他。直到身上的情|欲热度慢慢退去,程瑞之这才稍见清醒,立时大喝道:“汪德海!”
  天牢内的囚室与刑房间隔音本就极差,是以那些上刑时的阵阵鞭风与烙铁烙上皮肤的滋滋声响、还有受刑者的惨呼都可以最大程度传递到外头来震慑那些宁死不屈的重犯。汪德海和那些侍卫本就在外间等候,一墙之隔的囚室之内发生了什么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但汪德海既没有下令阻止反倒听得兴致盎然,即便其中有侍卫听得心下不忍,也绝不会冲进去坏了程瑞之的“好事”。此刻程瑞之连呼汪德海的姓名,汪德海才施施然地步入囚室之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嘴角含笑道:“程少将军有何吩咐?”
  元清的僧袍方才已经被盛怒之下的程瑞之随手撕裂,汪德海进来时程瑞之正把自己的外袍和亵衣一并脱下,仔细裹在元清赤|裸的身子上,元清两腿蜷缩在一处,大腿内侧滑下的血痕已经稍显干涸,然而后|穴那里仍旧有血和白浊的精水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的淌落下来,直叫程瑞之披在他身上的外袍都湿了一块。程瑞之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的男儿身材,亵裤在方才叫汪德海进来时只是松松提到腰间一别,边缘处也星星点点地沾了一些血迹。汪德海像是才反应过来这间囚室里发生了什么,掩口惊道:“王爷只是叫少将军来劝元清师傅归降的,少将军怎可……”说罢又忍不住朝他胯间瞄了一眼,“若少将军当真喜欢娈宠,王爷府上可有不少年轻且生的俊俏的,叫王爷赐予少将军便是,何苦……元清师傅这五天来几乎是水米未进,又非训练有素的色侍,哪里禁得住少将军这一番操弄!”
  程瑞之怒道:“你给我闭嘴!”听见汪德海最末的一句话心里更是惊痛非常,只恨不得立时连抽自己几十个耳光,又觉得自己就算是死了也不足以偿还今日所犯下的大错。程瑞之匆匆抱了元清从那张简陋的床上下来,又对汪德海道:“还不快去找大夫!你想让他死在这里不成!”
  汪德海仍想着刺他几句,便冷冷道:“程少将军若是顾着元清师傅的性命,元清师傅又何至如此!”
  程瑞之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无话可说,汪德海在前领路,程瑞之一路抱着元清走出大内天牢,早有脚快的侍卫出去通传了消息备好了车驾,一行人一路纵马扬鞭的回到宫中。汪德海一面吩咐去找太医,一面又将这消息通知给了端王,太医得了消息后立刻动身从太医院赶来。程瑞之小心翼翼地将元清放在床上,元清额头滚烫,一张原本苍白的脸已经烧得微红,只是哪怕半点儿呻|吟的声音也听不到,气息也弱得轻不可闻。程瑞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元清床前来回踱步,直到听见宫人尖细的声音通传着“黄老太医到——”,连忙紧走几步将太医迎进屋内,道:“求您救救他!”
  太医正要掀开元清身上盖着的锦被给他诊脉,又听见宫人通传道:“端亲王到——”
  太医正要诊脉的手停了,殷槐进来的时候一屋子的人已经呼啦啦的跪了一地,口称“问端王爷安”。殷槐先是看了一眼床上脸色惨白的元清,又对跪在地上的程瑞之道:“你跟我出来!”
  程瑞之便随着殷槐来到外堂,屋内众人没得了殷槐的王令谁也不敢起身,只得跪着。殷槐落座,程瑞之重又在他面前跪下,殷槐却不说话,只是喝茶,只叫程瑞之觉得惴惴。片刻后殷槐在程瑞之面前砸了茶盏,茶水合着茶盏的碎片在程瑞之脚下溅开,殷槐大骂道:“你这个混账!我是叫你去劝服那韩子云,你瞧瞧你……”
  程瑞之叩头道:“末将知错!恳请王爷允许太医赶快救治子云!末将甘受任何责罚!”
  殷槐冷冷道:“本王若是不允呢?”
  “王爷……”程瑞之惊道,“您……”
  殷槐道:“皇帝素来同你亲近,这些年来他暗中招兵买马……”
  程瑞之一身冷汗,又叩首道:“王爷……”
  “这朝廷里的人可是不安分的很哪,倒给本王灌了好一碗迷魂汤!”殷槐道,“程老将军的虎符已在本王手中……皇帝不过黄口小儿,如今你若肯为本王免去了这一遭麻烦,黄老太医医术精湛,想元清师傅怕是不日便可痊愈了。”
  程瑞之道:“末将……末将……”
  殷槐悠然道:“程少将军,元清师傅的生死可就在你一念之间,不过本王见程少将军对元清师傅情深意重,定不会舍得元清师傅多遭苦难。况且你已然背弃了皇帝,还不愿意用这小小的举手之劳向本王表表忠心么。”
  程瑞之只觉得满口苦涩,殷玦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培养着自己的势力,其中不乏假意追随殷槐暗中却忠心于殷玦的人在,这也是殷玦这些年来能够掌握殷槐动向的重要情报来源之一,程瑞之最初知道这些人的时候还觉得诧异,因为其中有几个还是殷槐面前委以大权的红人。程瑞之自程家回京之后殷玦对自己这个幼时伴读可谓是全心全意的信任,这份名单对程瑞之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殷玦最初要说给他听的时候程瑞之还因为惶恐而一再推拒,那时殷玦便笑吟吟道:“瑞哥儿又不会害朕,朕要你知道这些也是为了交个底儿,免得以后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瑞哥儿都不知道该去找谁去帮朕的忙了。”
  殷玦的话言犹在耳,此时此刻再回想起来却叫程瑞之觉得无地自容。他知道交出这份名单意味着殷玦十年的筹划在一朝覆灭,彻底没有了翻身的机会,也清楚元清此刻若是清醒地站在自己面前,必定甘愿就死也不会允许自己背弃旧主。程瑞之的心里犹如火在烧着,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元清死在自己面前,尤其这孽还是自己做下的。
  殷玦道:“程少将军不妨慢慢考虑,反正元清师傅的性命一时半刻之间也并无大碍。不过……程少将军可别想着编个假的来哄骗本王,一旦查有不实,本王可有的是让元清师傅生不如死的手段。本王府里娈宠甚多,这调|教人的手段,本王府内的下人可要比程少将军高明多了。”
  “王爷……”程瑞之冷汗涔涔而落,心口仿佛被揪着,连忙道,“万万不可……”
  “少将军既已被皇帝和老将军厌弃,那还顾虑些什么?等有朝一日本王成事,你还是可以领兵打仗保家卫国的大将军,况且皇帝即位十年建树平平,程少将军就甘心辅佐这么一个守成之君?”
  “王爷……”程瑞之道,“我……”
  殷槐见程瑞之还在迟疑,便道:“汪德海,先送黄老太医回去吧。”
  汪德海应了声“是”,这就往内室去传令。程瑞之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肉里,片刻后脚步声传来,汪德海走在前头领了挎着药箱的黄老太医从内间步出,眼见二人已经走到门口,程瑞之忽然膝盖一软,叩首道:“末将……末将……甘愿……”
  汪德海和黄老太医停下,殷槐道:“程少将军想说什么?”
  程瑞之眼前已经阵阵模糊,挣扎着道:“末将愿为王爷……效……效犬马之劳。”
  “汪德海。”殷槐吩咐道,“为程少将军准备纸笔。”
  即刻便有人在程瑞之面前奉上纸笔,程瑞之瘫跪在地上,手抖得连笔都拿不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在纸上写下殷玦告知他的那十余人的姓名。汪德海将程瑞之的手书从地上捡起来呈递给殷槐过目,殷槐看过之后脸色变幻莫测,没说什么便起身走了。
  程瑞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对黄老太医道:“求您……救救他。”
  黄老太医重新走入内室,地上的宫女内监仍在跪着,此刻终于被叫起去准备清洗用的温水和棉布。黄老太医先把过了脉,检查了一番后从药箧内取出一颗黑色的丸药给元清服下,又写了清热退烧的药方给人吩咐赶紧抓药,做完这一切后才让程瑞之掀开锦被将元清侧过身来,仔细检查他后|穴的伤处。
  此刻后|穴处白浊的精|液已经干涸,元清的双腿之间可谓是狼藉一片。黄老太医检查后先是叹息了一声,又命人端来温水为元清清理伤处,程瑞之心下全是悔恨,忙不迭了接了沾了温水的棉布为元清擦拭起来。程瑞之粗糙的手指碰到后|穴的裂伤,让元清疼得身体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程瑞之只得放慢自己的动作,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清理干净。
  这时煎好的药也送了过来,许是黄老太医先前喂元清吃下的那颗药丸起了效果,此时元清已经喃喃地说要水喝,程瑞之先给他喂下一杯温水,再端了那碗药过来喂他,可一碗里有将近一半都被元清给吐了出来。程瑞之六神无主一叠声的说着这可如何是好,直至黄老太医说此时药也不宜喝得太多,才让程瑞之稍稍放心下来。
  黄老太医吩咐了接下来几碗汤药的时辰,又从药箱里拿出治疗后|穴伤处的药粉和软膏将用法仔细说给程瑞之听了,又看着程瑞之为元清涂抹了一次。那药粉直接接触到肠壁内细密的裂伤,带来的刺激让元清在昏迷中都冷汗涔涔的惨叫和痉挛,奈何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来遏制痛楚,几个手脚力气大些的内监死命压制住元清的四肢才勉强完成了上药,黄老太医也是在晚间元清平稳睡下后才告辞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程瑞之一直不分昼夜地守在元清身边,上药喂药伺候食水的事都是亲力亲为。三天后元清的烧渐渐退了,程瑞之便让人请了黄老太医过来,黄老太医检查过后说应是已无碍,只需再休养几天就能下床走动,叫程瑞之无需太过担心。程瑞之送走黄老太医,又回来给元清上药,先前为了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粉经过这几天的恢复已经不用了,如今要用的只是药性温和的软膏。程瑞之按照太医嘱咐先净了手,将软膏涂满手指后再一点点深入,旋转着手指将软膏涂满内壁,而敏感的甬道则紧紧包裹住程瑞之的手指试图抵抗异物的入侵。程瑞之胯|下那|话儿本就比手指粗长,再往里的伤处就是程瑞之手指触及不到的了,因此这几天上药除了手指之外一直用着细长的玉势辅助。程瑞之先将玉势在掌心捂热,又将软膏均匀地涂抹在上面,才小心翼翼地将玉势送入元清的后|穴。可就在这个时候,他感到了手下身躯紧绷着的颤抖,元清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此刻那双清澈的眼里全是畏惧,下意识地想往床榻里侧靠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不知道这个文猎奇的走向是要怎样了_(:з」∠)_


☆、章十一·迢迢牵牛星

    程瑞之一手还扶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捏在那根细长玉势的尾端,在对上元清那双清澈的眼睛的时候所有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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