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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在路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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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分了。我极其平静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连问三个“为什么”。
你也这样八卦。我笑,说,和我在一起,她太辛苦。
这不是个好理由。慧仪姐说,是和Tong有关吧?Tong跟我提过你。
Tong?哦,我都差点忘了她还在H城。她,身体好了吗?
慧仪姐点头。说:我也约了她。等下你们就有的聊了。
我看了她一眼,起身说:我们下次再谈,我有事先走了。
哎,朱十月,你太没有风度!慧仪姐在后面阻止我。
风度是什么玩意?我从来不需要这些东西!但是。我还是遇上了她。Tong远远地朝我一眨眼,
然后靠近了,说:听说,你单身了。这,对我来说,的确是个好消息。
我笑,在耳边轻轻地说:你错了。我单身了,清空了心里的一切,才清楚我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
她拍了拍我肩头的灰,说:现在我只知道你需要一个女人替你熨衣服了。
我看了她一眼,拿开她的手,说:我其实怀疑你是准派来的。
哈!她摇着身子大笑,问,目的呢?
杀我于无形。我笑,暖昧地回答。
Tong凑过来,说:你这样说,我会想歪的。
我推开她,说:再见。
你走得这样急,我真的以为你是心里有鬼。她说。
我只是一笑,然后走。
如我所料的,一个小时后,Tong的电话就打来了。 不久,她就到了我的家。但是,她全身湿溉流的。外面下起了大雨,但是,我知道她是故
意的。
我开门,她靠在门沿上看着我,朝我一笑。
请进。我说。
我是跨过这个门槛的第几个女人?她问。
数不清了。楼下的大妈,隔壁的因因,社区的阿姨……我玩笑说。
她笑,将一把头发,摇曳着身姿走了进来。看了一圈客厅,说:你的确需要一个女人,而
且需要一个带着很多东西的女人。
呵呵,沙发和电视机都是前……前女友买的,我把它卖到二手市场,把钱退给了她。反正
,也不需要,所以就空着。我说着,取了干毛巾递给她。
她擦着头发,走过来。把毛巾挂在脖子上,腾出两条细长的手臂挽住我的脖子。她盯着我
,嘴角抿着一笑,说:因为我,所以你们分开了。
你很贪心。既希望我们分手了,又希望是因为你。我也看着她,说。
那么……你到底贪不贪心呢?她问,你要我的。是一天,一月,还是一年?
为什么不是一辈子?我问。
一辈子太长。我无法保证给你。她答。
我笑。这就是她和孙持的不同。她的爱,就像一阵风,一阵狂风—来势汹汹,去时无声
。孙持的爱,是水,是一涓细流—长此以往,生生不息。
我取下她的手,说:去把衣服换掉,免得再生病。
她笑,顾自走着,说:也好,我想看看你的卧室……
她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我,说:你不来介绍一下吗?
呵呵!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替她拿了大衬衫,丢在床上,就走出去抽烟。她换好以后,出来,头发己经扎成俏皮的
马尾,大衬衫套在消瘦的身子外,显得尤其空荡。要命的是,她居然没有穿Bra。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把烟塞到嘴边,抽了一口,说:凑合着穿上我的啊!
她笑,说:我是C,你的行吗?
哦!我闭嘴。
她过来,拔了我的烟,放在自己的嘴里,抽了一口,说:你知道我来不是为了穿你的破衬
衫,更不是看你抽烟。
呵!我看着坏笑着的她,也只有笑,说:Tong,你知道我不行。
Why?她耸了耸肩膀,摆着双手问,难道你也会那个……阴萎?
哈哈!我爆笑,曲了曲手指,说,是的,我也会阴萎,那是来自心脏的。
其实想要甩掉我,真的很简单。她丢了烟蒂,抱住我的脑袋,在我耳边说:就一次。我只
求一次。
雨水虽然很大,但是洗不去她身上的芬芳与妖烧。那些味道,使我的身体开始颤抖,但是
我的心却无动于衷。是的,我不行。因为孙持。
Tong亲吻我的脖项,与胸膛。她说:要么被纠缠,要么就一次。你选择。
我说:你大概不知道,在我的心里,从来不曾住过两个人。我鄙视那些滥情的人!但是,
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挤进来,占有一席之地,虽然很小,但是存在。我不轻视你在我生命里的
位置,也不轻视自己对你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在选择被纠缠和一次之间,我还可以选择忽略
。Tong,你的酒窖那么大,我这一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Tong停止一切。她只是抱着我,说:你大概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这样为一个人付出过,
而且还是为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你也不知道我每次都说“只要一次”
不是因为我真的只想要一次,而是因为我知道我根本要不到更多。连一次都是奢侈。
她的脸,紧紧地贴在我的皮肤,那是一阵温润的潮湿,令人优伤。我伸出手,捧住她的脸
她摇着脑袋,哭着笑。她说:我老了,容不下细看……
那不是事实。说完,我便凑过去,紧紧地吸住在她那细软娇嫩的唇。没有舌与舌的交流,
只有唇与唇之间的碰撞。Tong,你应该能读懂!我会永远珍藏你—那才是我对你的真情。
112。变数
Tong在走之前,从包里取出一本书递给我。她说,是慧仪姐叫我给你的。
我接过,送她到门口。
她笑,说:如果我转身,就不会再回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只是怕你再不走,你会后悔。我也笑着说。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这一点情,抵达不了幸福彼岸。也不要触礁坠沉。就这样吧,我不会送
她下楼—那太情深。我只是帮她按了电梯。说:小心开车。不要再迷路。
哈!她笑,说,忘了跟你说谢谢。昨天酒店的服务员拿来给我的时候,我感动得不行。
快去吧。小心!电梯门开了,我催促着她,虽然这样还是令她有些不高兴。
她一笑,在我的脸庞轻轻一吻,说:再见。
是的,再见,Tong。
当电梯的门快要合上,我看见她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我转身离去……那些往事,就像
旧照,反反复复地出现。我看到那些海报,那么多的Tong涌向我的眼睛,充满所有的视野。却
及不上她给我拍的那一张—我对于美的发现与专注,令我自己感动。那么多年了,我第一次
看到那么真实和真诚的自己。我谢谢她,谢谢她对于我的发现,对于我的爱。
回到家。在手机里看到她发来的简讯。她说:谢谢你送我的电子狗,我希望它能帮助我在
任何一个陌生的城市,顺利地抵达我所向往的目的地。
其实,我更希望她不要迷失在任何一个人的世界。但是,我没有复她,只在心里默默地念
: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愿意这样离去。虽然我们不曾得到,但是我们也不会失去。我,在;
那些,都在。
这个雨天,有一点阴冷。
我放了一池的水,把自己泡在温暖的水里。但愿,这样,我的心可以暖一点。
但是,不行。
身子热了,心依然很凉。
起来,开了一瓶酒。喝了满满一杯,窝在被子里,看书。
那是我写的关于孙持和凤来仪的故事。封面是纯黑色,封面上有一架白色的钢琴,一个穿
红裙子的女孩侧身而坐。头却偏向后面,仿佛被人召唤。书名就在她的右侧竖排—《有个女
孩吻过我》。打开,是日记本上密密麻麻的摘录,一段一段地铺满整个页面。在中央空白的一
条里有这样一句—“这是个真实的故事,她应该被人们读到和记住。”这是慧仪姐在前言里
写的句子。
我翻开,那些熟悉的文字展现在眼前。在这个雨夜,我想我只能在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故事
里找到一些真情的温暖。我只希望我是一个普通的读者。
然而,读着读着,却发现—这个故事有太多被补充和修改的痕迹。甚至有些是我所不知
的情节。如果说慧仪姐有比我清楚的内情,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故事里的“我”怎么变成了
“孙持”?这个故事怎么会变成“孙持”对“凤来仪”的苦恋?我迅速地翻到故事的结尾,竞
然变成了—
“我那曾经流淌着鲜血的胸口,终于结疤愈合,当深红的痴完全地剥落,长出新嫩的肌肤
。我触摸着,如此光滑。
刺青师问:你确定要刺一只凤凰吗?
我点头。
会有一点痛。他说。
就是为了痛,还有永远的记忆。我说着,闭上眼。当他开始制图,小小的针头刺进我的肌肤,
我仿佛感受到一只凤凰如此轻盈和密集地啄开
我的胸膛。她就这样钻进我的身体,抵达我的心脏。
她说:我要在你的灵魂里借宿。
我说:不如永驻。
······”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头痛,还有冷。盖着被子,也浑身颤抖!但是,我该问问慧仪姐。
我要立刻就问她!
113。陷阱
没有打通慧仪姐的电话,我打了车,直接去她住的酒店。总台的服务员,却告诉我,慧仪
姐在二楼的吃饭。她要叫服务员带我去。算了,我自己行。
远远的,我看见她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吃饭,或者那是她的客户吧。我只有在她背后的位
置上坐下。并没用仔细听他们在商讨什么,只是喝着服务员给的茶,希望自己能够稳稳情绪,
静下心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回头,看到男人怎么突然变成了Tong?我正想起来,突然听见,
Tong说:你叫我办的事,我已经没法继续。
你爱上她了?慧仪姐“哼”笑了一声,有些讽刺地问。
哈哈……你知道我不可能爱上女人。Tong也笑说,也可能我不是她所喜欢的类型,所以,
一直都没用得手。
有的时候需要一些非常手段。凤慧仪居然这样说。
我可不想大好青春最后在监狱里度过。Tong说,我要回酒庄了。听说最近生意好的不得了
。要谢谢你的资金,无以为报,只能多给你一些利息。
算了,做生意的人,在投资之前就已经预算到风险。你的部分,虽然不到我想要的程度,
但是足够。凤慧仪前所未有的冷漠。她说,来,预祝我们即将的成功。
呵,是你一个人的成功。Tong说,干杯。
我有片刻的晕眩,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但是,冷静!冷静!我深深地呼吸,继续探
听她们之间的谈话,希望可以有更多的收获。
凤慧仪说:后天的首签,朱十月一定挡不牢。我很想看看她在知道被人利用和钳制时的模
样是怎么样的。
Tong沉默了片刻,说:其实,事情过去很多年了。
永远过不去的。凤慧仪说,她在哪儿站起来,我就让她在哪儿倒下去。而且永不翻身!
原来一切的好,都是虚假。原来一切的捧场,都是为了最后的践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
罪了凤慧仪。也许—是我在检举揭发的过程中,遇到的一个小小的敌人!我努力回忆,是的
。多年前的环保局案子,有不少的人捧着钱来买我手里的证据,但是我记不得有她。
她是一个很偏强的人,很难服从你。Tong说。
凤慧仪拍了拍包,说:怕什么。我们有合同。她要是不听话,赔不了500万,那就去坐牢!
Tong笑说:原来,一切都在慧仪姐的鼓掌之中。
凤慧仪得意地笑,说:不说了。以免隔墙有耳。
OK。Tong说。
她们如常用餐,我便起身,悄悄地走。
打了辆的,司机问我去哪啊?我说:先开着。
先开着,让我想想。现在,我的脑袋有些混沌,我得理理我可以去的地方。天已经黑了,
还下着雨。我能去哪?现在,最最不能去的就是酒吧。我得保持清醒,才能爬出凤慧仪一早布
下的陷阱。
司机再问我:去哪?
去孙持那!我居然脱口而出。
嗯?司机看着我。
我馗尬地一笑,说了小区的名。
到了12楼的楼下,我抬头看到孙持的房子里还亮着灯。我并不适合进去,是吧?我依然在
原来的地方,坐下,拿出一支烟,点上。
雨下得有些大,枝极上的雨水一串串落下来,从脸上滑至嘴唇。苦!
当有灾难来临时,我依然是一个人面对。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再去干些“大事”,是因为
姚源。我不想她受到伤害。如今,我恐怕孙持也会受到牵连。因为我不知道凤慧仪接下去,在
首签仪式上究竞会做些什么。而到底我该不该告诉她?
114。低头到底还是没有去找孙持,我想起了张惠明。他,才是我的战友。
打电话给他,我们两个人赶赴他的办公室,连夜翻查多年前的资料。摊了一地,终于看到
一个姓凤的名字,是一家印染厂的法定代表。
张惠明说:是报复。但是,一本书,一本被她篡改过的书,究竟会给你带来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说:这是她一早预设的圈套。日记里,很多都被撕掉。原来就是为了掩饰这
是孙持的日记本!
我们可以告她侵犯作者的修改权和保护作品完整权。张惠明说,顺手递了一支烟给我。
我抽上,说:没用。无非就是赔钱。她有的是钱。
那么……我们能做什么?张惠明问
我想我还是应该去找她。她叫Tong带了一本书给我,就是想要我去找她。我深深地吸了一
口烟,这些都使我完全地平静下来。是的,如果那日记本真的是孙持的,我该去拿回来。我看
了一眼张惠明,这个男人也不是多年前的单身汉。他有他的妻子还有孩子。所以,赴汤蹈火的
事情,应该自己一个人去。
我笑了一下,说:以不变应万变。我会处理好。
片刻沉默,我们只是静静抽烟。后来,我起身。说:迟了,你得回家了。我也是。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勉强笑着,说: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的。我说着,走向大门。
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肘,说:sorry。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笑,说:记得要给别人名分。不然,我会鄙视你一辈子!
他依然勉强笑,点了点头,说:随时打我电话。
我点头。真的走。
雨停了,天空墨黑墨黑。空气却如滤过一般的清新。我一个人走在昏暗的公园,这一场大
雨淌过H城,也淌过我的心。所有那些杂念,统统被带走,留下的是一颗完整的清澈的心。
我抬眼,叶子一滴水落下来,恰滴进眼睛里。呵,我笑,在长椅上小坐。
“我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安达奶奶这样告诉我,所以她一直都有滴眼药水的习惯,甚
至最后对它产生了依赖。有一次她给我滴,叫我闭上眼一分钟后,再看这个世界,是不是更清
楚?我点头。她笑,说:“其实不是眼药水的作用,是因为你闭了一分钟的眼睛。”那个时候
,我并不懂她究竞想要告诉我什么。但是,今天我想敛声屏息,闭上眼,靠在长椅上,呼吸这
独有的干净的富有泥土气息的空气。等我再睁开眼,我知道—当我们肉眼紧闭,上苍会为我
们打开心眼—它会为我们照亮灵魂的暗格,那里分别藏着我们的不足和潜能。
睁开眼,我走出去打车,回家。一切,等天亮再说。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凤慧仪。
她居然说:我等你的电话,等了一夜。
我们约了在毗山山脚下见面。凤慧仪的车到,我上了她的车,就直驶山顶。山顶是一座小
小的寺庙,香火却旺。和尚也有几十个。
我说:来过吗?
很小的时候,来过,后来一直在国外。近几年才回来。她说。
呵。到H城不来。会遗憾。我说,我心里有郁结的时候,都会走上来,然后烧几柱清香,
心里会明净许多。
呵。她也是冷笑,不接我
她开得飞快,很快就到。 走进大殿,看到巨大的如来,慈祥而坐,眼眸凝望众生,祥和无敌。我双膝跪地,合掌放
于胸前,闭眼祈祷。
凤慧仪说:我从来不信这套。
人,该有信仰。我说。
需要这些的人,内心一定虚无和虚弱。她说。
我不理会她,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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