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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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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平安符那家店有人去过么?”项诚心不在焉地问。
  “去过。”邝德胜答道:“回来没几天被杀了,店也关了。”
  项诚嗯了声,吃过饭,擦擦嘴,说:“走了。”
  项诚吃了顿白食,跨上自行车,从小巷子里转出来,沙县小吃里,老板娘朝外张望,邝德胜收了盘子。
  老板娘好奇地问:“那人就是项诚,传说中人妖生的?”
  “说什么呢。”邝德胜说:“去去,别胡猜。”
  老板娘把盘子一摔,显然对项诚吃白食的行为非常不满意,和邝德胜开始吵架了。

13、离魂
  春光明媚,傍晚时,迟小多和王仁,以及王仁手下的实习生开会,整理今天挑出来的地方,做一个总结。
  迟小多一边打瞌睡,一边听王仁啰啰嗦嗦,心想项诚怎么还不来接,突然看到窗外,项诚骑在黄桷树的枝杈上,朝里头张望。
  迟小多:“……”
  这里是三楼,迟小多忙朝他打手势,示意他快点下去,项诚比了个“了解”的手势,抱着树干滑下去。王仁说着说着,突然迸出一句“靠”,看见了项诚敏捷矫健的身影。
  “迟小多!”王仁追出来。
  会开完了,迟小多正要落跑,却又被王仁逮住。
  “我人都给你约好了。”王仁说:“今天无论如何,必须去吃!星杰请个假很不容易,一直等着你呢!”
  迟小多嘴角抽搐,项诚骑着自行车在院外等,看着他俩。王仁上车开出来,说:“项诚你先回去,我和小翻车鱼还有点事。”
  项诚点点头,迟小多却道:“我不——!”
  “去哪里?”项诚低头问,又朝王仁说:“我送他去。王总你回家,没事的。”
  王仁犹豫了片刻,说了个地址,项诚道:“走吧。”
  啊啊啊——迟小多一脸郁闷,要和项诚一起去相亲吗?项诚接过他的挎包背在后头,迟小多坐上自行车前杠,自行车骑走了。
  “路我不熟,怎么走?”项诚问:“下班累吗?”
  迟小多很不好意思,天还没有黑,夕阳把珠江染成了金红色,项诚骑自行车带着迟小多,沿着滨江路的自行车道,在树影中穿梭。
  “我查下GPS。”迟小多摸出手机,看到王仁发了个短信:
  【翻车鱼,你别傻,自己想清楚。项诚连个工作都没有,前天才和会所闹翻了,我才知道他是上个月从农村来城市打工,还是个直男。这些人心里都精明得很,在大城市里想方设法地找地方落脚,多半看出你喜欢他,利用你一段时间,找到好工作就把你踹了,你们难不成还有共同语言吗?】
  迟小多:【你不要说了,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啊!】
  迟小多飞速打了一行字,想了想又删掉,知道王仁也是为了他好,和他吵没必要,自己想清楚就行了。
  关键就在于迟小多没想清楚,只因想来想去,项诚始终是直男,掰弯直男是不好的,而且万一掰不弯,也是徒惹伤悲而已。这么想来,不如早点交个男朋友,也好有个寄托。
  对于一只丁点大的事都要翻来覆去的纠结半天的翻车鱼来说,迟小多简直无法接受这点,他喜欢的人是项诚,虽然杨星杰感觉也不错,但是道德层面上对杨星杰也太不公平了吧! 
  还带着项诚去相亲,一定会被他发现自己是GAY的。
  项诚还是那身破破烂烂的民工服,低头看了眼迟小多玩手机,迟小多有点忐忑,不知道他瞥见了没有。
  “今天去哪儿了?”迟小多心虚地没话找话说。
  “越秀区,上下九。”项诚说:“我发现状元坊买衣服鞋子很便宜。”
  “质量都一般般。”迟小多说:“学生喜欢去,和淘宝实体店差不多。”
  “你呢?”项诚反问道。
  “看了一天的图。”迟小多说:“你怎么爬树?”。
  “门卫不让我进。”项诚答道:“以为我工地上来的。”
  迟小多突然想起了那只鸟儿,说:“对了,你的鸟……”
  项诚一手控车,另一手摘下头上破烂的越野帽,啾的一声,鸟儿飞了出去,下午迟小多一直找不见它,原来躲在项诚的帽子里做窝!
  “父母留给我的。”项诚说。。
  银色的鸟儿绕着自行车飞了圈,停在迟小多的肩上,迟小多伸手去抓,它却飞走了。
  “叫什么名字?”迟小多问。
  “思归。”项诚答道。
  好奇怪的名字,迟小多心想,好奇地问:“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不见天地不思归。”
  项诚与迟小多沐浴在夕阳温暖而柔和的光里,沿着海珠大道转弯,汇入了都市下班的车与人的洪流之中。
  “我爸爸经常在外奔走,打工。”项诚说:“小时候我是留守儿童,妈妈在家里等他,思归跟着爸爸,意思是,看过了广阔的天地,就早点回家……小多,是这里吗?”
  自行车停在广州酒家前,项诚抬头看,说:“你去吃吧,我在外头等你。”
  “一起吧。”迟小多说:“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私事。”
  项诚说:“我衣冠不整,进去遭人白眼。”
  迟小多知道项诚不愿意进去是因为着装问题,说:“没关系,服务员对你翻白眼,你骂他就好了,这种平民老字号都不会这样对客人的。”
  项诚笑了起来,停好自行车,跟着迟小多进去,没有意料中的遭人白眼,但项诚还是有点不太自信,进去以后迟小多要给杨星杰打电话,项诚却不愿意和他们一桌了,坚持自己在旁边吃,等他们聊完。
  迟小多也不勉强,项诚在角落里的桌前坐下来,服务员来点餐,项诚听不懂广东话,问:“什么?能说普通话吗?”
  “喝什么茶,普洱菊花铁观音。”服务员说。
  项诚问:“收费?我只要白开水,行不?”
  迟小多唰一下又出现了,说:“给他一壶普洱。”
  项诚:“……”
  迟小多又唰一下滑步,飘走了,朝远处低头看手机的杨星杰打招呼。
  杨星杰让他点菜,就像上次见面一样,寒暄了几句工作辛苦,当公务员被克扣得只能去要饭,设计院有钱赚哈哈哈呵呵呵一类的标准话题,迟小多划完勾点完菜,说:“今天我买单吧,靓女来,下单——”
  杨星杰说:“最近在忙什么?”
  “工作。”
  “你爸妈呢?”
  “都在国外呢。”迟小多答道:“离婚了各自过。”
  “一个人住?”
  迟小多:“和朋友合租。”
  “哪个学校毕业的?”
  迟小多心想你查户口吗,杨星杰意识到了,不好意思地说:“我查户口查多了,对不起。”
  迟小多觉得很好笑,杨星杰说:“上次问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迟小多没想到杨星杰来了这么一个单刀直入,登时满脸通红,紧张起来。哪有这样问的?如果答考虑好了就今天开始谈恋爱吗?迟小多尴尬道:“这个……”
  迟小多的心态非常纠结,如果可以和项诚谈,那么肯定就直奔项诚去了,但是项诚又是直男,而且他被王仁念叨得有心理阴影了,杨星杰似乎也可以考虑一下。但是这样做很不道德不是吗?
  “没关系。”杨星杰善解人意地说:“下次出来再说。”
  说着杨星杰给迟小多倒茶,问:“你哪里人?”
  “珠海。”迟小多答道:“湾仔人,你呢?”
  “我也珠海。”杨星杰笑了起来,说:“我就住在横琴。”
  “啊!”迟小多说:“我小时候经常去的!横琴很漂亮啊!风景和画一样的。”
  “嗯。”杨星杰说:“不过珠海人太少了,你记得靠海那边海蚀的溶洞不。”
  “记得记得。”迟小多说:“我小时候还去溶洞里探过险!自己一个人跑去的,好吓人,后来涨潮了,回不来哈哈哈——”
  杨星杰说:“听说在开发以前,溶洞里躲着什么妖怪,我好像听过这个传说?”
  迟小多想了想,小时候的事情实在记不得了。
  那年他只有七岁,正是讨狗嫌的时候,跟着小伙伴们出来,跑到海蚀洞里去,确实非常危险,涨潮以后,海水慢慢地灌进来,迟小多只得朝洞里躲。又是冬天,海风冰冷刺骨。
  “后来是怎么跑出来的?”杨星杰给迟小多斟茶。
  “忘了。”迟小多疑惑地说:“半夜跑出来的好像,对啊,海蚀洞不是涨潮吗?后来是怎么出来的?”
  杨星杰说:“那一带都没了,变成长隆海洋乐园了。”
  “是啊,好可惜。”迟小多笑笑,说:“一眨眼十来年就过去了。”
  两人聊起珠海的过往,迟小多小时候,珠海还没建设起来,现在一眨眼,城市变得飞快,许多童年的记忆都消失了,然而那些事,杨星杰却都记得,仿佛他们有着同样的童年,谈及那些美好的往事,迟小多忍不住就手舞足蹈起来,神奇的是,无论他说小时候怎么玩的,杨星杰都接得上话。
  杨星杰伸出手,摸摸迟小多的额头,笑了笑。
  “最近碰上什么奇怪的事吗?”杨星杰问。
  “什么?”迟小多一脸茫然,想了想,说:“没有啊,为什么你总是问我这个。”
  “我没有问过。”杨星杰说,同时有意无意地朝角落里一瞥,看见在那里喝茶看报纸的项诚。
  “哦不是你问的……”迟小多想了想,说:“可是我怎么感觉在哪儿被问过,怎么突然问这个?”
  杨星杰来了个电话,似乎是叫他回去值班的,杨星杰挂了电话,打趣道: “我是民警,关心市民生活,有问题吗?”
  迟小多笑了起来,杨星杰说:“不逗你玩了,有什么事,就打我的电话。”
  “我知道。”迟小多说。
  杨星杰:“碰上什么治安问题,譬如说和隔壁邻居吵架啊,被欺负了,都可以打。”
  迟小多笑了起来,又觉得很温暖,杨星杰打了个响指,叫人来买单,迟小多感觉两人的亲近感又多了一分,暂时性的,杨星杰因为这些共同话题而走进了他的心里。
  “十五号桌的先生已经帮两位买过单了。”服务员说。
  杨星杰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迟小多心里咚咚跳,探头张望的时候,看见不起眼的角落里,项诚折上报纸,起身过来。
  “这个是我朋……我哥哥。”迟小多介绍道。
  “怎么不过来一起吃?”杨星杰恢复了表情,笑道。
  项诚漫不经心地说:“怕打扰你们,你好。”
  项诚作了一个动作,那个动作竟然令杨星杰稍稍朝后退避了点,迟小多感觉到杨星杰有点怕项诚,忙道:“这是项诚,他人很好的,我们住在一起。”
  项诚注视杨星杰的双眼,杨星杰只得与他握手,两人的左手握在一处,这个礼节似乎被他们演绎得非常奇怪,两人便那么直接站着,握手足有十几秒,且双方都一动不动。
  “走了。”项诚松开手,杨星杰忙道:“我开车送你们。”
  “我们骑车。”项诚答道。
  杨星杰与他们出来,项诚拍拍自行车前杠,迟小多与杨星杰挥手告别,在春风吹拂的夜里,被项诚载着回家。
  “他是什么人?”项诚突然问。
  “公务员,有房。”迟小多答道:“王仁介绍我认识的朋友。”
  “你们是老乡?”项诚又问。
  “咦?你怎么知道的?”迟小多说。
  项诚说:“我看他摸你的额头。”
  迟小多说:“摸额头可以证明是老乡吗?”
  项诚又问:“你们小时候认识?”
  “不认识。”迟小多说。
  于是项诚没有再说话,迟小多说:“你吃饱了吗?”他看项诚先前只吃了一碟萝卜糕就坐着喝茶,项诚说:“当然没有,太贵了,不敢乱点。”
  迟小多笑了起来,说:“我带你去吃一家好吃的。”
  迟小多带他到一家竹升面去,项诚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大碗,迟小多问:“好吃吗?”
  项诚点点头,迟小多去付账,回到家时,快递已经来了,迟小多去保安那里取了快递,翻出衣服给项诚挨件挨件的试,项诚穿上衣服,马上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完全看不出上一刻还是个风里来沙里去的民工。除了手掌有点粗糙之外,一切贫穷与漂泊的印记都消失了。
  “你的头发该剪了。”迟小多说。
  “你喜欢什么样的?”项诚说。
  项诚一开口,迟小多登时心里咚咚跳,如果项诚问“你觉得剪成什么样好看”,迟小多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么一问,迟小多登时有种砰然心动的感觉。
  项诚:“?”
  迟小多说:“短的,两边推推,清爽点,夏天马上就要来啦。”
  “嗯。”项诚说:“明天去找剃头师父,来,这个给你,以后是你的了。”
  项诚拿给迟小多一张农行的卡。
  “这是卡。”
  迟小多心想我当然知道这是卡,后面是不是要接“随便刷”。
  迟小多:“你要……让我给你管钱吗?”
  项诚说:“密码是六个零,你缺钱就拿出来随便用。当我的生活费,现在还动不了,下个月才解冻。”
  迟小多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是主动上缴卡的节奏吗?!他忙道:“那我给你管钱,你要就找我拿。”
  项诚说:“不管了,算我赖上你了。”
  迟小多哈哈笑,心里乐得不得了,收起卡,屁颠屁颠地走了。
  项诚没再说话,只是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衣服,显然对迟小多的眼光十分满意。
  迟小多心里一阵咆哮,晚上缩在乌龟壳被窝里和闺蜜打电话,得意地告诉她自己掌握了项诚的财政大权了!
  闺蜜说:“哎呀男人很多都是这样的,不奇怪。他吃你的住你的,房租还没给呢,给你你又不会坑他,要钱找你要就行了,这生意多划算。”
  迟小多高兴得在床上发抖,乌龟壳里露出两只翻车鱼的眼睛,说:“有很多钱呢,看一个男人对你好不好,不是看他给你多少钱,而是看他给你他财产的百分之几嘛,上次你爹给你介绍的那个做房地产的,他有好几亿呢,要是都给你管……”
  闺蜜没想到聊个深夜电话也躺枪,完全不想听迟小多唠叨,奈何被他抓着说了半天,最后才不情愿地挂了电话。
  项诚这几天表现良好,都没有接客,第二天,第三天……都负责做早饭,接送迟小多,王仁则不死心地要让迟小多再换个房子搬出去,别和项诚混在一起,当然都被迟小多给无视了。
  “他已经从良了。”迟小多说:“不当男公关啦。”
  王仁说:“好好,我不管你了,自己吃了教训就懂了。”
  其实想想,迟小多被骗个一次两次也没什么,看项诚那样也不像有什么大问题,王仁交游广阔,基本上出什么事都能给迟小多摆平,也就不管他了。迟小多始终有点好奇项诚,晚上不出门了,会是白天去接客吗?
  一次中午他回家找工具书,发现项诚在家里擦窗子,当即感动得泪流满面,也许白天骑着自行车到处逛,是去找工作了吧?
  迟小多眼巴巴地盼着周末,周末一来,就可以回家和项诚独处了,乃至设计院老大让他加班,补回这周三天翘班时,迟小多登时释放出了满身杀气。老大只得退避三舍。
  设计院出完图,大家就可以喘口气,迟到早退,不务正业个十天半月的,有工程了又要凑到一起熬夜加班。最近正是晚春时节,刚出过一次图,大家懒洋洋的,迟小多也乐得提前翘班,下午三点给项诚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项诚恰好在海珠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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