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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兽共枕之情非得已作者:秦淮月色[出版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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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亦徽脸一红,想到自己胖的原因尴尬地咳了声:「不上班就养胖了。远航,你伤到哪了,医生怎么说?」
  莫远航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还好啦,一点擦伤,我家司机伤得重点,轻微脑震荡,医生说要观察两天。」
  月亦徽舒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
  「说说车祸时的情况。」月亦徽安心了,慕容臻开口直奔主题。
  莫远航淡瞥他,回忆起当时的情况,眉头一沉,那股惊异和毛骨悚然的感觉又从脚底升起,让他全身发冷,当时的车速是一百六,莫远航坐在副驾驶,摇下车窗时看到一只狐狸以相对速度为零的速度跟着他们的车,那狐狸抬头的刹那,他看到了一双冰冷阴鸷的银瞳,没有任何感情,莫远航头皮发麻,不得动弹,仿佛空气和人都被这眼神给冻结了。
  司机发现他的异样,偏头发出一声惊呼,莫远航提醒他拐弯的时候车已经撞到路边的护栏上了,幸好最后关头踩了刹车,科技迅速发展的今天,车内安全防护已经做得非常好。
  否则以那时时速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可能再也见不到月亦徽和他父母了。

  
  第七章
  
  月亦徽虽然亲身经历过一次兽袭事件,听莫远航的描述,还是觉得心中一凛,丝丝凉意爬上肌肤。
  「你刚才和交警怎么说的?」慕容臻问,他已经凭莫远航的描述猜到那狐狸是谁。
  从上次被这家伙揍了一拳后莫远航就想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但看在月亦徽的份上他还是乖乖回答:「路上突然窜出来一只黄鼠狼,我们受惊吓出车祸了。」
  慕容臻点头:「应该和上次袭击亦徽的是同一伙人,交给军部来调查吧。」
  「亦徽在医院停车场受袭伤得那么重,你的调查结果呢?」莫远航嘴角扬起轻蔑的弧度,慕容臻沉着脸不语,「我谢你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弄清楚,等你们军部猴年马月也查不出什么来。」
  「那我们走吧,亦徽。」慕容臻拉起月亦徽的手就要往外走。
  多年前,莫远航和慕容臻还算是不错的朋友,后来莫远航发现月亦徽暗恋慕容臻,就渐渐疏远了他。再后来,狠狠和这负心汉打了一架后,两人已经形同仇敌。
  月亦徽和莫远航情如兄弟,当然不可能就此离去,尤其莫远航那双黑漆漆的桃花眼还留恋地看着自己。
  「你先去车上等我,我有些话要和远航说。」月亦徽抽出自己的手,把慕容臻推出去,关上门。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上一次两个人独处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莫远航恍惚。如今亦徽到哪里陪伴的都是慕容臻,再也不可能换成他莫远航。他和亦徽永远只能是朋友,绝无可能成为伴侣。心里有些堵,看着月亦徽的目光就变得委屈怨怼(dui)了点。
  月亦徽摇头苦笑,拍拍他肩膀:「你别跟慕容一般见识,上次打你的事是他不对,我已经骂过他了。」
  「哦。」莫远航垂下眼睑,他和亦徽果然没默契啊。
  谈起默契,另一个人倒是和他更合拍些,你来我往的斗嘴,会让他忘记一切不开心,享受轻松的氛围和被人宠爱的感觉。‘混蛋,怎么想到那家伙了,快停止!’
  月亦徽见莫远航一会失落,一会暗自咬牙,担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莫远航摆摆手,「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月亦徽略一沉吟,说:「就你刚才所说,这狐狸并没有攻击你,是司机吓到了才出车祸的,那么我可以当做你只是偶然在路上看到了一只怪异的狐狸吗?」
  莫远航蹙眉,想了两秒:「倒也是,我们出车祸后它就跑了,没对我们不利。」
  月亦徽舒口气:「那么,你是在哪条路上遇到这狐狸的呢?只有你看见,别人都没发觉,一定是在条比较偏的路上。没其他车,电子监控也很少,所以你们才开得那么快。」
  他说着星目微眯,看向莫远航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是在去天水园的路上?」
  不愧是亦徽,这都猜到了,莫远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说:「不是,从天水园回去的路上。」
  「天水园的房子都毁了,还去干嘛?」月亦徽疑惑地问,「难道发现什么了?」
  ‘我能告诉他是去一夜情对象家还车吃饭吗?’莫远航眼珠滴溜溜地转动,想到了理由:「我在重建你天水园的房子,白天忙,晚上去看看进展。」
  月亦徽一阵感动,远航对他真是有心,他这阵子却疏忽了远航。有些内疚,却又无可奈何。
  「既然你只是在那条路上偶然看见那狐狸,就不必太在意这件事,以后小心点,兽人的事还是交给我处理吧,毕竟我和他们也算‘小有交情’了。」月亦徽的眼神变得难以捉摸,像幽深的寒潭,沉郁凛然中暗藏危机。
  他知道的一定比自己多得多,可他不想让他知道,莫远航拧眉,嘴唇抿紧,淡淡地看着月亦徽。
  他对人对事不满时候就是这表情,不会发怒,只是这样看着你,就会让你感觉自己做错了。这是长得漂亮的人拥有的优势吗?让人不舍得让他不开心、不满意。
  「徽徽,从慕容臻又走入你的生活中,你就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了,我们还是兄弟、是朋友吗?」片刻的沉默后,莫远航先开口,乌黑的眸子很清澈,略带伤感的看着月亦徽。
  月亦徽苦笑了下,挨着他坐下,像他们少年时一样亲密地揽住他肩膀,轻声说:「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说,而是有些事真不知道从何说起。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些事不说,并不代表当你是外人了。」
  这样近的距离和熨(yù)帖的话语,让莫远航觉得他们似乎回到了年少的青葱岁月,彼此信任,以为对方对自己而言是没有秘密的。可他最后却发现,他们小心地隐藏着感情归属没让对方知道。等发现时,已经错过他一生。莫远航闭上眼,怕眼神泄露自己的失落和悲伤。把头靠在月亦徽肩上,他首次在月亦徽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低声说:「我相信你,既然选择了慕容臻,就一定要幸福,知道吗?」
  ‘现在这样的生活算是幸福吗?’月亦徽想,如果可以抛弃那些不安定因素,他的生活是安宁而幸福的。
  「嗯,你也要幸福。」月亦徽轻笑,戳他脑袋,「好了,别撒娇了,通知你爸妈没?」
  莫远航抬头,「没,给他们知道还得了?就会穷紧张。我要是有个弟妹就好了,可以有个人替我分散爸妈的注意力。」他想了想,「回去建议我妈再生一个。」
  亏他想得出,莫夫人都什么年纪了!月亦徽翻个小白眼,诚恳地说:「我觉得你生一个更实际点。」
  莫远航认真地考虑了下,决定坦白:「我对女人没多大兴趣,也不愿意和不喜欢的女人弄个试管婴儿出来。虽然科技高速发展,也许没多久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有仿真婴儿,但那毕竟和天然受孕生产的有区别,我爸妈也不会接受的。我决定这辈子不要孩子,现在高科技污染严重,资源短缺,世界也不那么和平,带个小生命来世上受罪干嘛?」
  月亦徽又咳了声,既不赞同也不否决。莫远航撞撞他胳膊:「你这边倒是无所谓,反正你好几个侄子了,但是慕容臻也没关系吗?他可是慕容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如果现在告诉他真相会怎么样?这一想法在月亦徽脑中一闪而过,迅速被否决了,现在暴露慕容臻的身份绝不是明智之举。慕容臻的真实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可以,他希望莫远航永远不要知道。
  「没关系的,慕容会说服他外公。」月亦徽轻巧地带过话题,「今晚住院还是回家?」
  「回家吧。」莫远航说,「不回家我爸妈一定会知道,司机需要留院观察,我还得回去掩饰下。」
  月亦徽拉他起身,「那我们送你回去。」
  莫远航动动嘴唇,最终没拒绝。不管他逃避与否,月亦徽和慕容臻都会在一起,这一次,他们肯定不离不弃。那么,他可以看着月亦徽幸福,只要他幸福,自己应该也会高兴。应该会的。
  
  一路上慕容臻都板着脸,莫远航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飞,要不是看在月亦徽的份上,他莫大少还不想赐予这家伙送他的荣幸呢。
  回到家跟管家说接他的司机家里出了点急事需要赶回去,请几天假。管家也没疑心,想打电话问那司机需不需要预支薪水,被莫远航阻止了:「我给他开了一张支票,足够了,等他回来再说吧,现在肯定很忙。」
  成功地骗过管家,听说父母明日即将出国旅游,就去父母房间里陪他们说了会话。
  「司机说去天水园接你,亦徽那边的房子不是被炸了?你怎么跑那边去了?」莫父问,镜片后那双精明的眼直直看向儿子,他虽然也很溺爱儿子,却绝不像他夫人那么好糊弄。
  莫远航对父亲存着几分敬畏,做老实乖巧状回答:「那房子是我一个人在的时候被炸的,所以我心里过意不去,找人重建那房子,今天是去看看建的怎么样了。」
  「原来这样,你对亦徽倒是很上心。」莫父点到为止,同为男人,儿子的心思他明白一二,但他并不认为他儿子是天生的同性恋,约莫是和月亦徽接触多了,受他影响吧。虽然月亦徽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但他并不乐见自己唯一的儿子和他来往过深。
  莫远航垂首说:「因为我们是穿开裆裤就一起玩的兄弟嘛。」
  「亦徽现在住哪?」莫夫人问。她看丈夫的眼神和表情就明白他的心思,但她可不认为儿子和月亦徽在一起就会受影响到改变性向。她儿子天生直的,谁有那力气给她掰弯了?
  莫远航回答:「他在别的地方还有房产。」
  莫夫人点头:「亦徽是个非常好的孩子,如果没那点小问题,真是非常完美呢。」
  他们不鄙视同性恋,也不觉得这可取。这就是莫家夫妇的观念,比月家人要开明得多,但是如果同性恋这事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估计他们想法就不一样了。所以莫远航打死也不敢对父母承认自己性向。
  「说起天水园,玄战好像就住那里,你去见到他了吗?」莫夫人问,她对那年轻人很有好感,对他评价不下于从小看着长大的月亦徽。
  提到这人,莫远航心里有异样情愫,这种情愫是众多情绪的交织,他很难理清。
  「见到了,还在他家吃的晚饭。」莫远航回答。
  天水园也真玄乎,两次兽袭事件都发生在天水园的路上,那么玄战住在那里,有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呢?
  莫远航从父母房中出来,决定问下玄战。
  他的电话玄战很快接通:「远航,到家了吗?」
  「嗯,早就到了。」莫远航考虑了下措辞,「你晚上出去或者回家的路上,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你是指什么?」玄战好奇地问。
  「上次亦徽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只狐狸袭击,新闻上报导过。你呢,有没有类似的经历?」莫远航本能地隐瞒了自己被袭击的事,不是不想玄战担心,而是直觉地不想说出来。
  可玄战很敏感,立即察觉出事情不对劲:「我是没有,怎么,你有吗?你应该早就到家了,这么晚才打过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我今晚见过亦徽,想起之前那件事所以问问。」莫远航见他那么紧张,之前因他隐瞒而产生的不快似乎减少了点,笑道:「以后太晚回家小心点。」
  互道了晚安,莫远航走进卧室隔壁的书房,取出一套电子仪器,调了调,戴上耳麦,果然听到了玄战的声音。
  是的,今天他趁着去他书房玩游戏的机会在他家装了窃听器,这行为是不太好,但这是他唯一能查出玄战底细的手段。
  前两个电话只是普通的商务电话,玄战炒股,显然炒得还蛮大。
  莫远航不由笑了笑,他果然很有眼光,他买的那几支他老妈也有买。
  第三个电话是和自己的通话,原来这么晚了他还在书房。莫远航想起之前用他的电脑,那上面没任何游戏的副本,知道他绝不会像自己那样是在打游戏。当然,他那样的人也不会百无聊赖地浏览一些没有价值的网页。他看起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但事实上是个很努力很忙碌的人吧。
  虽然这人还是神秘不可捉摸,莫远航却对他渐渐有了好感。
  耳麦里静默了好一会,莫远航打算摘掉回房睡觉时,又有了声音。
  「阿臻,月亦徽晚上见过莫远航?」
  阿臻?玄战这通电话是打给慕容臻的?莫远航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咚咚跳得很响。慕容臻怎么会认识玄战?而且好像很熟的样子。
  「是的,我也见到他了,在医院。」慕容臻淡淡地说,「我很好奇你和炎非到底怎么谈的,为什么莫远航路上会遇到兽型的炎非,就算他没伤害莫远航,也够莫远航紧张害怕的了。这一次是小车祸,下次可没这么走运了。」
  莫远航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一阵寒意浸透四肢百骸,冻得他无法动弹。这三个人是一伙的,如果那只银狐是炎非,那么慕容臻和玄战可能就是他的同类,不,一定是同类,否则怎么解释那两人超乎常人的体能。
  「多谢你告诉我,看来我得问问我们的九尾狐小王子了。」玄战说,一句话肯定了莫远航的猜测。
  亦徽,如果慕容臻也是兽人的话,亦徽就危险了,要让亦徽知道!
  莫远航颤抖着拨了月亦徽的号码,等电话接通强自镇定地问:「亦徽,睡了吗?」
  才把他送到家一小时,月亦徽没想到他又打电话过来,而且声音听着不太稳。
  「没呢,发生什么事了,你好像有点……紧张?」莫远航的情绪似乎通过电话感染了月亦徽,让他的心也悬到半空。
  莫远航吸口气,说:「你还记得你当初在医院被老虎袭击的事吗?」
  「记得。」月亦徽抓电话的骨节泛白,远航发现什么了吗?
  莫远航咬了下嘴唇,觉得这样说出来似乎太打击亦徽了,但是他不能把这么重要的发现瞒着亦徽不说,那不是眼见他跳火坑却见死不救吗?
  「你从梦圆的病房出来后进入电梯的时间是十点三十分零九秒,过了四十五秒到达地下二层,其后七分钟内电梯内没上任何人,接着进入十二号电梯的是慕容臻,他到地下二层的时间是十点三十七分十四秒。照理说他应该看到有兽类攻击你才对,但是你们都说他没看到你受袭。我一直觉得这很奇怪。」莫远航又老话重提,这次语气很凝重,让月亦徽莫名心慌。纸终究保不住火吗?
  月亦徽烦躁地爬了下漆黑柔亮的短发,见慕容臻推门进来,焦虑的情绪稍稍缓解,掀动嘴皮无声地对他说:「远航。」
  莫远航见他沉默,歉疚地说:「都怪我不好,没早拦着你,亦徽,你是他枕边人,就没发觉什么问题吗?」
  「你是指什么?」月亦徽蹙眉问。
  慕容臻见状冷着脸从他手里取过电话,淡淡地说:「远航,亦徽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莫远航差点被他气死,怎么又抢了亦徽的电话啊?!这家伙果然霸道无理没风度,还不如同为兽人的玄战呢!
  「喂,你离徽徽远点。」莫远航愤怒地炸毛了,「我不管你究竟什么人,你敢动徽徽一根汗毛老子杀了你。」
  慕容臻也是一愣,看了月亦徽一眼,见他也是一头雾水,对莫远航说:「他是我的人,要你来命令我离他远点吗?还有,你后面那句是什么意思?」
  「别以为你们那点事永远能隐瞒下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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