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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之狐影迷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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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殊发出抗拒的鼻音拼命挣扎,但是身受重伤的虚弱身体被费兰兹轻松地按在了墙上。单手掐住了尹殊的下颌不让他闭上嘴,费兰兹将舌尖毫不留情地探了进去,与他激烈的唇舌交缠。
  拷问室里回荡著两人粗重的喘息,费兰兹过了很久才放开尹殊,舌尖缓缓离开尹殊的口腔,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银线。
  既不逃避也不挣扎,尹殊静静地凝视著面前费兰兹表情冰冷的脸庞。深蓝色的眼瞳仿佛平静的海面般没有一丝波澜,荡漾著一层薄薄的雾气。
  「没想到你这张漂亮的嘴,居然会说这麽下流的话,」费兰兹抬起尹殊的脸,从很近的距离看著他,几乎要贴住他的鼻尖,「我的荷尔蒙的味道……你真的这麽强烈地感觉到了?」
  尹殊眯起眼微微一笑,这一丝浅淡的笑意,让费兰兹身体的某个部位突然蠢蠢欲动起来。
  尹殊的话点醒了他一直刻意无视的某件事情。能够用鞭子调教美人让他非常兴奋,但是当看著尹殊满身鞭痕,衣衫凌乱地无力喘息的时候,另一种不同的感觉在慢慢席卷他的神经。
  那是带著性意味的兴奋,是以前在拷问犯人的过程中从来没有过的。它让费兰兹意识到,自己对尹殊,拥有比对一般人更加强烈的欲望。
  尽管尹殊是身份不明的入侵者,但他依然想占有他,想把他按在怀里狠狠地蹂躏,想爱抚他,进入他,直到在他体内吐出自己的欲液。
  「不要用那种炽热又下流的眼神看著我,」薄薄的双唇继续吐出嘲讽的话语,尹殊皱眉偏过头去,「您真是军部的败类,真是……让我恶心……」
  「可惜你这个阶下囚,没有对拷问官表示恶心的权力,」凑过去将自己的身体与尹殊贴得更紧,费兰兹用自己那个已经变得坚硬的部位摩擦著尹殊的大腿,「……小美人,是你把这个东西唤醒的,现在……想让我把它插到你的身体里去吗?用这个东西,把你後面那张小嘴完全撑开,插进最深的地方去,然後……把那些『恶心的东西』全部灌进你的屁股里……」
  炙热而硬挺的男性象征充满了蓄势待发的侵略性,尹殊嫌恶地皱著眉,突然猛地抬起膝盖企图攻击费兰兹。然而费兰兹眼疾手快地抓住尹殊的膝盖,另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裤腰。几乎已经支离破碎的长裤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外力,费兰兹只是稍稍一扯,尹殊的长裤和内裤就变成了破破烂烂的布条,掉在了地上。作家的话:少校先生命中注定要被尹殊气死……(茶)
  赤裸的下身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尹殊倒抽了一口冷气,挣扎的双手将镣铐扯得哗哗作响。将尹殊的一条腿抬高,费兰兹用全身的力量将他压在怀中,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坚硬的性器从裤子里弹跳出来,抵住了尹殊的後庭,超乎想象的巨大和坚硬让那个小小的入口骤然收缩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尹殊眼中才第一次流露出可称为恐惧的神色。
  「不……」缓缓睁大了眼睛,他摇了摇头。
  「这都是你自找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费兰兹将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尹殊的体内。
  拷问室里顿时响起了尹殊痛苦的尖叫,镣铐被拼命拉扯著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食指和中指毫不留情地在干涩的甬道内翻搅著,费兰兹简直要沈醉在尹殊凄惨的叫声中了。尹殊的身体很敏感,然而内部比表面的肌肤更要敏感数倍,坚强的意志勉强还能抵御鞭打,却完全无法抗拒身体内部被凌虐时所造成的疼痛。
  「我可以把你弄得很舒服,但是我不愿意……」费兰兹把脸贴近尹殊耳後,轻咬著他後颈的柔嫩肌肤,「你这种卑劣的间谍,只配被我……这样干……」
  下一秒锺,狰狞的肉刃狠狠插入了他的体内。
  急促的呼吸骤然停止,尹殊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全身紧绷地睁大眼睛。後背在僵直地颤抖,几乎淹没神经的疼痛让他连一点声音都无法喊叫出来。
  肉刃残忍地插到他体内最深的位置,短暂的停顿之後又狠狠抽了出来。温柔的性爱固然很美妙,但是粗鲁的强暴行为对费兰兹来说也别有一番滋味。几下大力的抽插之後尹殊终於哭了起来,无力地扭动著身体在他怀中挣扎,哭著哀求他快停手。
  但是他停不下来。
  身体持续地耸动著,即使听著尹殊的哭声也不能让他停手。明明将尹殊折磨到意志崩溃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费兰兹却依然感到不满足。
  还不够,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著──不够……把他弄得哭泣喊叫还远远不够!
  那……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麽呢?
  ***
  暧昧的喘息声充满了整个房间,窗帘被紧紧拉住,外面的光线一丝都无法透进来,让室内沈浸在肉欲中的两个人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自从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线崩溃之後,费兰兹又强暴了尹殊好几次,每次都要把他弄到筋疲力尽,哭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才罢休。
  粗鲁的交合给尹殊带来了远胜於鞭打的痛苦,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无法忍耐著疼痛不发出声音,每一次当被费兰兹按在怀里强行侵犯的时候,他都拼命摇著头不停哭泣著,哀求费兰兹放了他。
  今天也同样是如此,费兰兹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後准时来到拷问室。从他抱起尹殊开始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不……不要……好痛……好痛……」拼命摇著头,尹殊无力地啜泣著重复哀求的话语。费兰兹对於他的哀求置若罔闻,重复著抽插的动作,几次之後突然一个大力的挺入,将粘稠的欲液全部射入了尹殊体内。
  疲软下来的性器缓缓从尹殊的後庭里退了出来,带著几丝混合了鲜血的精液。与手持马鞭的时候相同,他十分懂得怎样的性事才会给对方带来最大的痛苦。
  放开了尹殊,他束起皮带,整了整军装和军帽,带上漆黑色的皮手套,几分锺之内就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而尹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整个人了无生气地被镣铐锁在墙上吃力地喘息著,大腿之间一片狼籍。
  嫌恶地皱了皱眉,费兰兹走到房间角落的水池边,拿起一根长长的水管,将一端接在水龙头上拧开了开关。冰冷的水呼啸著充盈了整条水管,回到尹殊身边,费兰兹抬高他的一条腿随意冲洗著腿间的脏污。
  虽然凭著军官阶级和家庭背景,他不管怎麽胡作非为基本都不会有人管,但如果被人发现他强暴囚犯,日子也会不太好过。
  刺骨的冷水让尹殊全身颤抖了一下,条件反射地缩起身体想躲避。费兰兹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将水管的一头插进了他的後庭里粗鲁地捅了几下。冷水灌进肠道里的不适感让尹殊发出呜咽的呻吟,当费兰兹把水管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更多精液混合著血污,沿著他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已经两个星期了,你还是不打算说出自己的身份吗?」清洗结束之後,费兰兹收拾起水管,坐到桌子上双腿交叠地托腮看著尹殊,「你的主人真有那麽大的价值,值得让你到死都不愿把他供出来?」
  尹殊沈默不语,现在的他除了被强暴的时候会痛得哭叫求饶之外,还是拒绝回答费兰兹的任何问题。
  「我还有很多办法可以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难道你想一样一样地试试看?」心里涌起微妙的烦躁感,费兰兹用尾指轻轻敲打著手背。要让犯人招供的确还有很多办法,可以折断他的指骨,拔掉他的指甲和牙齿,让他溺水,或者用电流刺激他的心脏……但是他一样也不想用。
  即使将尹殊占为己有了,让他哭泣崩溃了,他还是觉得不满足。虽然还不明白这种感觉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他知道尹殊对他来说和别人有点不一样。
  他不想看到他因为极端痛苦而扭曲的脸,只是把尹殊弄哭,就是他狠下心肠使用手段的极限了。
  但是怎麽办呢?他不可能永远把尹殊关在这里,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向A。T。H。质问尹殊的失踪,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世界上还存在著尹殊这个人。当然也可以现在就将他定罪,但是在报告书中要怎样描述他的身份?
  他到底是谁?作家的话:少校先生,今天把尹殊虐的有多惨,乃今後的日子就有多惨……=。=晚上还有一更

  第四章

  心里越来越烦躁,费兰兹从桌子上跳下来,随手拿起马鞭走到尹殊面前。正当他犹豫著要不要再来一次鞭刑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尹殊有点不对劲。
  绯红的脸色,略带急促的呼吸,尹殊虚软地紧贴在墙上,深蓝色的眼瞳中溢满了雾气,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费兰兹脱下手套探了探他的前额,感觉到不同寻常的热意。
  尹殊在发烧。
  这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人能抵挡长时间的拷打,又加上强暴。其实费兰兹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今天的尹殊有点奇怪,虽然也在哭叫挣扎,但是身体比往常更虚弱,简直任他为所欲为。
  「你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他摸了摸尹殊汗湿的脸颊,「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说出你的身份和入侵档案室的目的,我会马上叫医生过来。之後我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说服军事法庭对你酌情轻判。」
  「……」回答他的依然是沈默。
  「硬撑的话,你会死掉的。」
  「……」
  「如果你还是不肯说,我只能使用自白剂了。」
  专供军方使用的自白剂拥有百分之百的效果,能让意志最坚定的间谍和恐怖分子都丧失一切反抗能力,将所有讯息托盘而出。但是相对的,自白剂也对精神有极大的伤害,费兰兹无法确认对尹殊这种纯种的狐族会有什麽影响。
  但是他不能再跟尹殊这麽耗下去了,让尹殊招供才是他的最终目的。而且在没有得到供词的情况下,A。T。H。也不可能为尹殊提供治疗。
  他别无选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是我,什麽事?」费兰兹走到房间角落拿起听筒。
  「少校先生,很抱歉打搅您,梅希塔特王子殿下要求与您会面。」
  眉头深深皱起,费兰兹为这个突如其来的访客而感到意外。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他已经到了?」
  「是的,王子殿下正在您的办公室里。」
  「让他再等一会儿,我马上过去。另外,帮我准备两支自白剂。」
  「是,请稍等。」
  放下电话,费兰兹依然皱著眉,在房间里缓慢地踱步。这个时候的他还没有把梅希塔特的到来和尹殊的事联想到一起去。他只以为这个家夥提前回来,或许是之前的计划有了变动。
  大脑中迅速被各种可能的事态发展所填满,他凝神思考著。然而就在几分锺之後,拷问室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费兰兹吃惊地抬起头,看见几个身穿深红色双排扣军装的男人闯了进来。
  「我们是王子殿下的亲卫队!」为首的男人向费兰兹行了一个军礼,几乎在同时,三个亲卫队队员从他身後冲出来,将费兰兹堵在房间角落。剩余的人则冲向尹殊,动作敏捷地解开了束缚著双腕的镣铐。
  「你们在干什麽?!」费兰兹气急败坏地冲上去,然而亲卫队的成员却把他死死拦住,不让他接近尹殊。
  「很抱歉,这是王子殿下的命令。」为首的男人再次敬礼,然後将右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示意费兰兹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尹殊被放了下来,获得自由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往下倒。两名亲卫队成员立刻拿来毛毯裹住他裸露的身体,将他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一张担架上。
  就这样,费兰兹眼睁睁地看著尹殊在自己面前被人运走。亲卫队的成员以和来时相同的敏捷速度退出了拷问室,为首的男人走在最後一个,向费兰兹第三次行礼之後,他反手关上了门。
  狭窄的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白炽灯的灯泡在费兰兹头顶上晃动著。狠狠盯著那扇关上的房门,他猛地飞起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椅子。
  ***
  深夜的办公楼里几乎已经没有一个人在,幽暗的走廊里远远响起了一阵军靴声。随著声音由远及近,天花板上的节能灯一盏一盏地接连亮了起来,映照出费兰兹逐渐走来的高挑身影。
  军装的下摆在身後翻飞,现在他的脸色阴沈的简直能挤出水,视线投向位於走廊尽头办公室的那扇门,他没有看见任何灯光从里面透出来。
  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一定在。
  抬脚踹开门,他看见办公室里果然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只有投过玻璃窗透进来的冷冷月光。
  一个修长的身影背对著他站在窗前,似乎在欣赏窗外璀璨的夜景。随著费兰兹按下电灯开关,房间里立刻灯火通明,对方也随之转过身来。
  那是一名比费兰兹稍年轻的男子,有著一头亮眼的红发,红棕色的眼瞳充满笑意,透出几分机敏和活力。他修长的身体包裹在深红色的大衣里,腰间随意束著一条宽皮带,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生气勃勃的姿态,不但英俊潇洒,而且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
  费兰兹死死瞪了他两秒锺,突然随手抄起一个东西就向他砸过去。青年连忙抬手侧身,用超乎常人的反射神经躲避费兰兹的攻击。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费兰兹砸过去的是一只垃圾桶,当青年躲闪开的同时他已经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狠狠按在墙上。
  「你这个混蛋!为什麽要把他放走!!」
  「你们研制的自白剂不能用在纯种的狐族身上,会完全摧毁他们的神经系统,到时候连救都救不回来啦。」面对费兰兹的怒吼,青年似乎习以为常,笑嘻嘻地解释。
  又死死瞪了他两秒锺,费兰兹才不情愿地放开手,後退一步稳了稳呼吸:「他到底是谁?」
  获得自由的青年似乎没听见的样子,整了整衣领不怕死地站到费兰兹身边,用手比了比两个人的身高:「啊~真讨厌,这次出门远游的时候我一直有骑马,跑步,游泳……做了各种运动,还以为能长高一点点呢,没想到还是没有超过您……」
  「不许扯开话题,你这个白痴!」费兰兹冲他的後脑狠狠拍了一掌。
  「好痛!可恶你想把未来的英国国王打成痴呆吗!」青年捂著脑袋抱怨,费兰兹再次死死瞪了他两秒锺,带著一脸又是生气又不能发作的郁闷表情,狠狠坐到椅子里。
  今年还不满二十五岁的王子梅希塔特,是当今王族唯一的一位男性继承人。为了防止宫廷中有人对他图谋不轨,他从小就被送到萨尔茨维特家族的庄园秘密抚养。在梅希塔特的生活中,费兰兹既是他的教官又是他的兄长,说他是被费兰兹一手带大的也不为过。
  宫廷中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段往事,而在梅希塔特成年之後,他又与费兰兹所在的家族结盟,企图肃清议会和军队中的反叛者。
  「忘了尹殊吧,」见费兰兹一直不说话,梅希塔特凑过去用手指戳戳他的肩膀,「把它当作一场梦。」
  「你说是梦就是梦?!」费兰兹立刻又露出一脸要掀桌的表情,「他是间谍!他入侵A。T。H。的档案室,用一片手指甲就搞坏了我的门禁系统!该不会是你这个混蛋协助他潜入进来的吧?!」
  「不不不这怎麽可能,」梅希塔特连忙摇手,「我这几天才刚回国。」
  「那他到底是谁!为什麽我查不到他的身份?他的背後到底有谁在撑腰你倒是快说啊!」费兰兹一边怒骂,一边看著那扇已经修好的档案室门。回想起那时尹殊在他面前装傻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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