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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之狐影迷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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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档案室门。回想起那时尹殊在他面前装傻装呆,背後却这麽阴险地捅他一刀,他就又想把那个混蛋抓回来继续抽打。
  「跟你说了嘛,把它当作一场梦吧,他不会再回来了。之後的事情就交给我去处理,我向你保证没有任何人会为难你或者质问你什麽事,所有人都会把这一切当作没有发生过。」
  看著梅希塔特一脸「全都交给我吧」的表情,费兰兹想追问又忍了下来。动物之间拥有比人类更加微妙的羁绊,有著红狐血统的梅希塔特和白狐尹殊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他这个纯种人类能够理解的。
  没错,红狐,这是隐藏在梅希塔特身上最大的秘密。人们都知道梅希塔特是庶出的王子,却不知道他的生母是当今濒临灭绝的纯种红狐族。与白狐在东方尊贵的地位完全不同,生活在西方世界的红狐一直是王公贵族乐於猎杀的对象,红狐充满野性而且生性自由,没有群居的习惯,因此更容易被人猎杀到。
  自从几年前国王去世之後,知道梅希塔特身份的人只剩下了费兰兹一家,以及几位亲卫队的成员。如今国家政权掌握在国王的近亲贵族手中,梅希塔特的庶出身份经常遭到他们的诟病,也因此迟迟不能继承王位。
  不仅如此,血统上的优越感令贵族们十分质疑这位庶出王子的资质,再加上梅希塔特天生一副游手好闲的气质,他们根本不把他的存在当作威胁。
  就这样,在权力完全被架空的情况下,梅希塔特一直用游手好闲的面具伪装自己,悄悄执行著他夺取王位的计划。
  「这次我特地出门远游了几个月,A。T。H。的情况怎麽样?」他问。
  「就和我们当初预料的一样,他们一看见你不在就蠢蠢欲动了,还故意把我派遣出去执行任务,背著我干些下流的勾当,」费兰兹说著烦躁地踹了一下桌脚,「我也按照你的计划,没有深入调查可疑的人。这段时间A。T。H。的行动没有一次成功的,明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不能出手,真是气死我了……」
  「那帮老狐狸……嗯不能侮辱狐狸……」梅希塔特摸著下巴,「那帮老东西还真是性急,偷猎集团到底给了他们多少好处?」
  「这个可以慢慢调查,但是你真的想清楚了?军部和偷猎集团的勾结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大多数人都已经习以为常,要凭你一己之力肃清……」
  「谁说要凭一己之力,不是还有你的协助嘛。」梅希塔特将双臂交叉在胸口,斜靠在墙边眺望著窗外,「我知道光是证明军官与偷猎集团勾结是没用的,我要证明的是……他们出卖军方机密的对象是──『尼德兰』。」
  费兰兹挑了挑眉,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全世界的偷猎集团几乎都与尼德兰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各国因为偷猎行为没有伤害到掌权的纯种人类,所以并不把它当一回事,但如果牵扯进了尼德兰,性质就大不一样了。
  梅希塔特早就觉察出军队内部的腐败,以调查非法猎杀行为的理由建立了A。T。H。,其中挑选的高层官员大部分都是他心中与尼德兰有来往的嫌疑人。作为A。T。H的创立者,平日里他并不常露面,只通过费兰兹掌握机构内部的一举一动。
  那些官员哪里看得起一个血统不纯正的庶出王子,纷纷把他闲散的工作态度当作懒惰和无能,把A。T。H。看成王子殿下一时兴起的游戏,整天漫不经心地工作著。梅希塔特在的时候机构还能勉强正常运作,一旦他离开,军官们便一边向上级申请大量的行动经费,一边将情报泄露给偷猎集团换取高额报酬,同时从两边中饱私囊。
  然而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能掌握这些人与尼德兰勾结的决定性证据,将对他们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梅希塔特和费兰兹也能借此立下大功。
  但是,费兰兹并非不知道梅希塔特真正的心意。
  「肃清军队的腐败分子,提升自己在宫廷中的地位是没有错,」他叹息,「但你要明白,即使你成为了国王,『KING』也不会喜欢你的……」
  眼眸中的笑意悄然蒙上了一层阴影,梅希塔特没有回应费兰兹的话,静静地眺望著远方的夜景,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哀伤。
  「没关系,『KING』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我喜欢他就够了……」喃喃自语著,他深深地低下了头。
  游览各国归来的王子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接下来的好几天梅希塔特都忙於应付各种宴会。费兰兹混迹在A。T。H。的同事中陪同前往,虽然梅希塔特是被他从小揍到大的,但是在公众场合他还是尽量要保护那个家夥的安全。
  席间熟悉的面孔相当多,费兰兹从小就混迹於各种沙龙和俱乐部,生性既花心又滥情,交往过的情人无数。与在军队中立下的功勋相比,他的情事八卦更加声名远播,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注目的对象。
  手持酒杯远远监视著梅希塔特的时候,不时有美豔的贵妇或者纤丽的美少年来向他打招呼。费兰兹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他和这些人都有过一段豔史,然而他们到了最後却都变成了他发泄工作压力的床伴和情报提供者,没有一个是与他真心相爱的。
  在年少的时候,他也曾经相信过纯真的爱情,但是那些幻想早已如梦境般随风而逝。常年身处在宫廷勾心斗角的阴谋中,他已经无心再期待这种东西。
  情欲两个字在他身上,如今只剩下了欲,早就没有了情。
  与A。T。H。的工作相比,整天参加宴会并没有轻松多少。工作的时候费兰兹还能想发火就发火,在会场上却只能强颜欢笑,就算对方蠢的像个猪头,他也不能抄起杯子往他脑袋上泼水。
  几天的宴会搞得他心力憔悴,脸上的肌肉都快要笑僵掉,而且积累了一肚子火气,连眼圈都青了。终於结束了最後一场晚宴,深夜回到家里的时候,他居然对明天可以去A。T。H。上班感到一阵轻松。
  整天应酬,真的会让人的脑袋变得不正常。
  家里依然是一片漆黑,不会有任何人迎接他。当门在背後关上的时候,费兰兹的全身再次被熟悉的寂静和黑暗包围。
  还有一种淡淡的寂寥感觉。
  没有工作和情人陪伴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度过的,特殊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随便和普通人来往,唯一例外的日子就只有带著尹殊的那段时间。虽然那个家夥过又懒又笨又恬噪,但是有他在,这栋房子里就不会那麽寂静地让人喘不过气。
  难怪宫廷中深居简出的贵妇们,总喜欢养只宠物来排遣寂寞。
  但尹殊毕竟不是宠物,他是狡猾的间谍,而且费兰兹到最後都没有弄清他的身份。没有看清尹殊的真面目是他人生中抹不掉的污点,只要一想起那个家夥,他的脑海中就会交替浮现出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和被破坏的档案室门。
  甩了甩头赶走糟糕的回忆,费兰兹脱下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然而正当他要打开沙发边的台灯的时候,神经末梢感觉到微微的异样。
  房间里有东西。
  全身立刻紧绷起来,他从腰间拔出手枪握在手里,站在黑暗中环视四周感觉附近的动静。
  就在这时,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渗入了他的鼻腔,他立刻屏住呼吸捂住口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甜蜜的香气迅速渗透到他全身的血液中,四肢传来阵阵麻痹的感觉,他咬牙向前走了几步,步伐踉跄的双腿似乎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从记忆里他找不出效果这麽强烈的麻药,而且不仅是身体,连大脑也变得昏昏沈沈。勉强又走了几步,他的眼前突然一阵发黑。
  身体重重地倒在地毯上,视线中他最後看见的情景,是站在窗前的,一抹鬼魅般的身影。
  ***
  不知过了多久,费兰兹才悠悠醒转,视网膜中射入的大量光线让他眯了眯眼睛,有人打开了台灯。
  视线内的景物很清晰,眼前也没有了发黑的感觉。但是当试图动起身体的时候,费兰兹觉察到大事不妙。手脚无法动弹,也没有办法坐起来,大脑拼命发出行动的信号,身体却无动於衷,僵硬得一动也不能动。
  唯一还有知觉的只有头部,他扭转脖子朝向台灯的方向,看见沙发上坐著一个人。
  翠绿色的瞳孔微微收缩,费兰兹不是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景,但这一天实在来得太快了。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入侵宅邸并且迷晕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尹殊。
  依然是一头银色的短发,尹殊整个人都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看著他。他穿著一身雪白的双排扣立领西装,以及同样颜色的长裤,脸上是慵懒又冷淡的表情,与费兰兹记忆中的有些不太一样。
  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沈默的尹殊便散发著一种冷峻的气质,深蓝色的眼瞳映照著台灯的光晕,令人迷醉。
  「你……回来报复我了?」短暂的沈默之後费兰兹首先开口,同时确认自己的发声器官安然无恙。
  「……我也不想这麽做,但是……我很生气啊。」尹殊深深地凝视著他。
  「你装成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欺骗我,又入侵我的档案室,到底谁比较应该生气?」
  「……我很生气……太生气了……」面对费兰兹的质问,尹殊像是没听见似的自言自语,缓缓摇著头,「您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您太狂妄了,太不像话了……那种事情……真让我生气……」
  费兰兹感到莫名其妙,尹殊的语气不像是要报复,而是象一名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在斥责越权的部下。他不明白尹殊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是从哪里来的。
  「是你有错在先。」他不悦地皱眉。
  「借口。」尹殊冷哼一声。
  「你理解什麽叫借口吗?!」
  「无所谓,我只知道您必须受到惩罚,居然敢那样伤害我的身体……不可原谅……」一边摇头,一边轻声低语,尹殊突然抬起了脚,一脚踩在费兰兹的肚子上。
  虽然尹殊的脚上只穿著袜子,没有造成什麽伤害,但突如其来的冲击还是让费兰兹的呼吸停顿了一下。他立刻想翻身闪开,然而从大脑传达出去的信号还是抵达不了手脚,身体毫无反应。
  而相对的,尹殊踩他的感觉却能顺利传递到大脑里,让他现在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活鱼,连最轻微的反抗也做不到。
  鼻腔里再次渗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费兰兹顺著香气望向尹殊的身边,终於看见沙发旁的小圆桌上摆著一只东方风格的香炉,三支短香插在香炉里,顶端飘著浅浅的烟雾。
  「不可原谅又怎麽样?难道你要把我杀了?」他冷笑一声,「像你这种卑鄙狡猾的狐狸,也只会使用这种下药的阴谋诡计!」
  「还敢说这种话……太让我生气了……」尹殊轻声叹息著,右脚继续在费兰兹的肚子上缓缓移动著,突然踩住他两腿之间那个饱满的部位。
  「喂,难道你想把我的那里踩烂掉?」身体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费兰兹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人踩住那里,可不是有趣的事。
  「……这种只会给人带来伤害的东西,不要也罢。」尹殊的唇边吐出冷淡的话语,右脚却以完全不同的温柔动作,隔著军裤用脚心轻轻揉搓著费兰兹的分身。
  细腻,温柔,又带著点痒痒的感觉让费兰兹难以自抑地有了生理反应,大脑的信号传递不到手脚,却奇异地能传到那个地方,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已经慢慢地硬了起来。
  「哼,果然是只发情的公狗,用脚都能让你勃起吗?」冷哼一声,尹殊用形状优美的嘴唇毫不在乎地吐出猥亵的话语。
  「你……倒是自己来试试看?……」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费兰兹尽量克制著下腹传来的阵阵热意,不让自己的理智涣散。
  眯眼笑了笑,尹殊似乎对费兰兹强硬的反应感到很愉悦。脚掌向後退了一点,踩住费兰兹腰间的皮带再往前推,然後用脚趾夹住皮带的边缘一拽一送,皮带便整个松散开来。
  紧扣住的裤腰也在脚略带粗鲁的动作中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内裤的中央已经被分泌出的液体弄湿了,性器挺立起来的粗壮轮廓被勾勒得十分清晰。
  随著脚趾轻轻勾住内裤的边缘,早就蓄势待发的巨物立刻弹跳出来,紧紧顶住了费兰兹军装的下摆。狰狞的外形闪烁著湿润的光泽,一直让费兰兹感到自豪的这个男性象征,如今正悲惨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一只狐狸用脚肆意玩弄著。
  「真恶心的东西……」尹殊嫌恶地皱起眉,「把我的脚都弄湿了……」
  「这种东西你自己不是也有吗……」费兰兹莫名觉得好笑,「而且是你自己要来踩我的……」
  「这种恶心的东西,从世界上消失掉算了!」完全没有把费兰兹的话听进去,尹殊脸上嫌恶的表情更深,突然用两根脚趾狠狠掐住性器的根部。
  喉咙里憋著一声惨叫,费兰兹在要叫出来的最後一刻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
  眼前阵阵发黑,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会痛死掉。
  「你到底要搞什麽?!」他大口喘著气发出一通怒吼,如果身体能动的话,他早就跳起来把这只臭狐狸揍得连家都不认识了。
  「很痛吗?比不上我被您强暴的时候那麽痛吧。」尹殊一脸无辜的样子看著他,继续用脚掌拨拉著他的分身,恢复了一开始温柔的动作。
  刚才还坚硬如铁的巨物在瞬间的剧痛中已经瘫软下来,变成了一团温暖的肉块,毫无尊严地被尹殊踩过来碾过去。这时的费兰兹真想就这样痛死算了,否则今後无论何时想起这段羞耻的往事,他都绝对会无地自容。
  可惜他现在的意识清醒的很,而且能清晰地感觉到尹殊脚掌的细微动作。温暖的脚心重复著摩挲揉捏的动作,既温柔又暧昧,简直就像性爱之前的甜蜜前戏。
  令人焦躁的快感缓缓渗透著全身,让费兰兹全身躁热难耐,他感觉到那炉香不但能够麻醉他的身体,似乎还有催情的效果。就算集中了所有的意志,他也无法抵抗从下腹涌来的快感,瘫软的肉块渐渐又坚硬了起来,生机勃勃地挺立在尹殊面前炫耀自己的存在。
  再次皱起眉露出嫌恶的表情,尹殊的两根脚趾这次掐住了分身的顶端。
  费兰兹闷哼一声,差点把舌头咬断,等到尹殊再次恢复了温柔动作的时候,他已经渗出了一头的冷汗。
  他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遇到这麽难熬的夜晚了,时间仿佛凝固一般,配合著尹殊恶作剧般的酷刑。那只纤细的脚掌比世上任何刑具都要可怕,就一直踩在他的两腿之间不肯离开,持续著残忍的玩弄。
  揉搓,掐住,揉搓,再掐住……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尹殊好几个小时都兴致盎然地踩著费兰兹的那根东西。在快感和剧痛的反复交叠中,那团可怜的肉块被迫挺立又瘫软,瘫软又挺立,整个都红肿起来。而费兰兹也在那忽而舒服忽而痛苦的过程中一会儿恍惚,一会儿清醒,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冷汗流了一身。
  在昏迷和醒转的间隙中他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唯一清晰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原来世界上会折磨人的,并不只有他……
  过了许久,大概是觉得再这样下去费兰兹的东西可能会整个废掉,尹殊终於好心肠地停住了脚。这时费兰兹连眼睛里都流进了汗水,又痛又痒,几乎看不清东西。等觉察到那只脚已经离开自己身体的时候,他看见尹殊站了起来。
  纯白色的穿著衬托出他高挑又纤瘦的身材,仰视的角度更是增添了几分压迫感。深蓝色的眼瞳凝视了费兰兹两秒锺,尹殊缓缓俯下身体。
  双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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