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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封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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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应该放手?但是,如果这样做了,结果会很惨吧?这是长期以来慢慢懂得的经验教训。
  我粗鲁地把他整个人都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双目如火地望着他。
  “我恨……”
  “不能说!”我赶紧制止了他。
  他咬着牙,无法动弹。
  我鼓起了莫大的勇气,用吻封缄了他倔强的唇。
  “呜……”他想挣脱,却挣脱不掉。
  我用笨拙的舌吻,把他弄得神魂颠倒,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我却再也不敢深入。他残留着泪痕,恨恨地看着我:“为什么!明明讨厌我,却要这样做……你只是想耻笑我……耻笑我没用吧!明明是同情我,却还让我这么陶醉其中……你笑我吧,我不在乎了……”
  “傻瓜。我除了爱你,保护你,还能怎么样!”我眼眶通红,紧紧地抱着他。不是同情……这不是同情……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到这种地步,你才肯说……”
  “为什么……因为不说,就会永远失去你了!”我流着泪,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原来说真话才能让自己的心真正得到解脱。沉甸甸的谎言,我已经背负不住……
  冬漪轻轻地推开我,用手擦着我两旁的泪,坏坏地歪着脑袋看着我:“或心真笨,被我骗到手了!”
  “什……什么……”无地自容的自己,顿时囧得面红耳赤:“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你这么迟钝,我再这么笨,我们就完啦!”他灿烂地笑了。
  我心底顿时一片凉,腹黑啊……腹黑君啊,到底是谁才叫真得天真!
  “嘿嘿,你钓我上了贼船,可惜我也是贼哦!”
  我再一次把小家伙推倒,贪婪地夺取他口中的余香。
  “你上辈子是熊猫吗?吃这么多竹子……”
  “才不是咧……”
  看月光的时候,人会越看越寂寞。那是因为没有人在身边陪他看。而两个人看月光,在月光下,即使相对无言,也会有心照不宣的幸福。
  深潭之歌
  从相处中,我了解到邋遢青年名叫沣,是某个爱好冒险的组织会成员。他们为了这次的神秘探险,真是赔上了身家性命。如今大家都是生死未卜。
  在这个孤岛整整呆了半个多月,之前的伤势神奇地消失殆尽了。
  晚上,我又失眠了。自从来到这个岛就不停地失眠,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天是在帐篷里看月亮来度过这些难熬的夜晚的。只是我再也不敢在这个时间踏出帐篷闲逛了。
  可是,真得好无聊。思来想去,我决定出去走走。
  不过出去之前,还得把禁锢着我身体的大麻烦解决——冬漪把我当成了布娃娃抱枕,舒服地抱着在安然地呼呼大睡。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从身上拉开,颓然起身,慢悠悠地踱步到外面。
  我径直地走到白色狮子跟前,把它吵醒,它警觉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打盹。我拿手点了它的头,说道:“别睡了啊!陪我去看月亮!”白色狮子过了老半天才有反应,它慢悠悠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月亮一眼,就继续睡觉了。仿佛在说“那黄色的东西有什么好的,又不能吃又不能用,自己慢慢看吧。”
  “可恶!”
  我低下身,硬是拖着它的两条粗壮的狮腿,往小溪边拽。原本睡意深深的它被我的惊天举动吵得再也无法闭眼。它努力克制住要咬人的欲望,跟我一起傻坐在溪水边。
  “小白,好难受啊。一直睡不着。你能理解失眠的痛苦吗?”
  小白的眼皮又开始耷拉,它一定不懂失眠的痛苦。
  “就算偶尔睡着,也只是重复着被杀死的噩梦,你理解在做噩梦时身临其境的痛苦吗?”
  小白的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嘴巴还饶有趣味地搅动,大概梦到自己的青梅竹马了吧。你果然不懂噩梦的痛苦。
  “如果我们互换了身体,你会觉得高兴还是会和我现在一样迷惘?”
  我摸着狮子光滑柔亮的毛,心想如果我只是一只宠物的话,会不会轻松很多。
  就在我左一句右一句地扯淡时,一阵甜甜的香味飘来,在这迷醉的香味下,我渐渐舒服到要闭上眼。
  “来吧……我在等你……寂寞而无助的晚上……忧伤而绝望的早上……你可曾听见我为你所吟唱的……那一首一首……”
  这好听的声音来自何方,它出自何人之嘴,如此曼妙,如此勾魂?
  我不由自主地起身,脚踏着小溪,往水流深处,歌声的源头慢步走去。小白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跑下水,咬住了我的衣角。
  “不要……阻拦……我要去寻找。”我迷迷糊糊地跟小白对话,说出口后却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
  小白突然发狂地撞倒我,把我叼回了帐篷。
  “放开……我要去……”
  后脑被小白的四肢冲撞后,我总算安静了下来,去会见周公了。
  第一次没有做噩梦,轻松地度过了一个夜晚。醒来后,总觉得昨晚好像起来过,到底我起来做了什么?大脑混沌一片,无从回忆。
  今天的早餐是变异后的长着独角的烧烤兔子和变异后黑色的马奶……听说无毒。我们也习惯了,生死早就有命,抓紧时间享受才是真,就像我们亲爱的邓爷爷所说:口福是硬道理!
  我边撕着兔腿,边递给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好吃懒做的冬漪:“冬漪,今天我想跟沣大叔去那个山上探险!你和小白留下来吧。”
  冬漪立刻反对。说什么也不要离开我身边半步。
  “很危险啊!每次带你出去,你都差点受伤,光是保护你都累得半死。别人上吊还要深呼吸呢,偶尔也让我喘口气吧!”
  “我……我就知道……我是累赘!所以你才这么烦我!”
  听着冬漪那颤抖的声音,我马上预感到大事不妙,赶紧改变计划:“不是啦。保护你当然没问题。就怕有个万一,你受伤了就麻烦了!”
  “我……我就是大麻烦……不用说了……我明白……”冬漪背过身,蜷缩着抱住自己的腿,声音明显带着哭腔了。
  怎么越说越乱啊?
  “别哭啦。我一定会带你去的。”
  “我是麻烦,我是累赘,不用带着我受罪了!”
  天啊!我是不是又欺负他了?他老妈会不会带着精锐部队把我大卸八八六十四块啊?躲到火星去好像也很危险……
  “别哭了……快吃吧,晚了就把你丢下!”
  我终于说了一句有威力的话,以刚克柔原来也适用。他乖乖地擦干自己的泪,接过我手中发冷的兔腿,很优雅很优雅地吃了起来——跟我这种吃相粗鲁的人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
  沣和他的变异狗小白打猎归来,手上拿着够吃三天的战利品——变异后的无角三眼羊。沣在听说我的打算后,欣然统一。我们果然是一个鼻孔出气——臭味相投。不过我们的目的不一样,他是单纯的探索成性和研究成狂,而我则对山顶的不详之剑十分好奇,虎视眈眈。
  我们三人都坐在了小白庞大的背上,小白硬是撑着身子坚持,我不禁感慨宠物在关键时候的作用还是挺大的。坐在中坐的冬漪被前面的沣和后面的我夹在了中间,他一定不太好受吧?
  我故意往后挪开一点,让他能自由一些。他转过身,又把我拉了回来……
  “干吗非要把自己夹成肉饼才舒服!”我不满地说道。
  “好过分!一点都不懂我的心。”前面的他,突然低下了头,幽幽地吟着,仿佛被世界冷落了一样满脸落寞,楚楚可怜。
  “你说出来我就懂了啊!你不说,谁知道你要干吗?”我郁闷地说出自己的建议。
  他却不理我了,用两只手抱着前面的沣大叔,我心底顿时一阵的不爽,硬是把他的手从沣大叔身上拿开。
  “我抓紧你就好了,不用你做多余事!”
  “你吃醋!”
  “我就是要吃醋,怎么样!”我从后面抱着瘦瘦的他。
  “这样你会找不到老婆的哦!”他腹黑地奸笑。
  “都怪你让我单身。你要赔精神损失费给我!还有去偷买小孩的费用!”
  “讨厌!又是钱,我问你,我在你脑子里值多少钱?”
  此话一出,我立刻陷入两难境地。无价之宝?还是身价千金?好像都不妥。
  “你不值钱!”这张破嘴,本来想说他价值到无法估量,怎么以出口就变味了!
  “……”看着他震惊地呆住,我在那瞬间突然接收到他的脑电波在反复地思考着几个词语“破鞋、小妾、……”“红楼……妓……卖身……”“色衰则爱弛……一次性筷子……”
  哇靠,一瞬间竟然冒出这么多的字眼,这个乱糟糟的思维和这些子虚乌有的词语……还有那个“破鞋”是什么鸟意思啊?
  小家伙的脑子真是复杂啊。
  “因为钱跟你没法比啦!”我苦笑着自圆其说。
  沣突然说道:“两位说完了没?说完了我要出发了哦!”
  随着一声令下,白色狮子开始优雅地往山奔去。
  小白的速度惊人,而且天生的贵族气质,让森林里的野兽敢怒而不敢言,敢言而不敢动!我们顺利地沿溪穿过长长的草地,又穿过长长的森林,最后终于来到山麓。
  在山麓,我见到了沣之前所描述过的藏宝窟。入口处也就一米多宽,两米多高,四面都围着一大堆貌似是监狱栅栏又不是栅栏的材质的奇怪遮拦物。
  我下来,粗略地扫视了一眼,我那品味怪异的行李箱果然在里面。
  我重重地砸了门一拳,门却纹丝不动。
  “下来的时候再想办法吧,我们先上去。”我悻悻地回到了狮子的背上。
  明明是暖春,这座山却从地下开始就结冰,一直延伸到上面的无限远处就隐没在笼罩的黑幕里。结冰的山上零零落落地散布着枯树,树上还挂着一些些亮晶晶的雪,看来这山不是生来就积雪了。
  “山上应该没什么猛兽了吧?”我自言自语。
  “这可不一定,我上次来这里有听到狼叫!不过没看到狼。”沣说道。
  没事。只要又小白在,事情还是会顺利的吧?
  在我们行进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发现自己的乌鸦嘴灵验了!果然出现了一大群白色的野狼。在突破重围中,只有我一个人意外地被一只狼扑下坐骑,我跟那只狼互相厮打在一起滚向了一边,越滚越远,一直到悬崖边上后,我们及时地分开了。
  “混蛋。走到哪,哪里就事多。”
  狼绿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
  目前狼离悬崖更近一点,背对着悬崖,而我正对着狼。粗略品尝到对方的实力后,我们双方陷入了僵持。
  那个歌声又在耳边再度响起。能穿透夜空,能漂浮在夜空上的澄澈而空灵的声音。
  最近耳鸣得很厉害。会不会跟女人有关系……虽然也没想过要女人,但是潜意识里应该有这个意思,所以我才会不断地耳鸣?还是真得有这样的歌存在周围?
  被歌惊扰,我完全分心了。漫不经心地和狼对抗的中途,我跟狼双双跌落了悬崖。那个声音却越来越深入我的心,快把我的意识都夺去了……
  深谷幽怨
  在跟白狼一起坠落之时,我一直认为我不会这么快死掉。毕竟无论去鬼门关旅游多少次,阎王他老人家就是不肯收留我。可见我冥冥之中自有神佑。只是这只可怜的白狼是不是也冥冥之中自有神佑呢?
  很幸运地,我们都落在了悬崖之下深谷里的水中——很不幸地,这个水只有半米深,简而言之就是小溪水!——不幸又幸运的,是我在上,白狼在下。它被我压得唾沫飞溅,血流成河,一命呜呼。那鲜红的野兽的血把溪水染红,鲜红不停地扩散,又被溪水稀释得一片暗淡。
  “真是对不住啦!”我抱歉地合上它死不瞑目的狼眼。
  这里不知道有没有出口。要是没有的话,我只好沿着垂直的峭壁爬上去了。我看着几乎九十度垂直的峭壁,触目惊心。搞不好这一辈子就要困在山中了。不过这也不错,隐居于此的话,那些麻烦事就可以全部推卸掉,碌碌无为地混过这一辈子。这样也可以放心地吃饭睡觉,不用担心哪天被某个小家伙弄得“**”。我一想到那最近变得非常邪恶的小家伙,就极其无语。除了随时要提防被“勾引”成功后失去“处男身”外,还要时时照顾到他的情绪。真是“女”大十八变,一天一个样,东边日出西边雨!早知道他这么聪明,就不用收留他了。反正他就算被拐卖,到时候一定可以把贩卖他的歹徒倒卖掉!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那引路的歌声又一次传来。无处可去的我只好随着歌声,沿着浅浅的小溪往深谷更深处走去。期待有人倾囊相助。
  在这种鸡不拉屎,鸟不生蛋,天上又不掉钱的荒芜之地,为何时时回荡着少女美妙的歌声?等待我的……是一段怎样的邂逅呢?刚一想到邂逅,小家伙那伤心欲绝的脸立刻就窜到脑海里了。看来再也不会有女人缘的自己,这辈子真得要“对酒而泣,感慨流水落花春去也”了。
  越往前走,云雾越大。视线可及的范围越来越小,到后来就只能看见脚下浓密的小草。歌声依旧,只是随着脚步的逼近,那歌声越加清亮,越加动人。
  明明还是大白天,我的上下眼皮开始变得无比沉重,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真想一屁股坐下来,然后呼呼大睡。可是,那歌声却牵引着我的步伐,我只能边打瞌睡边前进,四周的风景渐渐被脑子过滤了。
  在狭长的迷雾之旅后,我穿过大雾,眼前霎时一亮。
  好一泓美丽的深潭,包围在小小的峡谷中,闪着蔚蓝的颜色,深深的纯色如同凝结的果冻般,无法打破却又闪烁着柔软的光辉。水面上浮着无数美丽而神奇的花瓣,随着水流而恣意地飘来荡去。湖水边上是数不清的绿草茵茵,青树荣荣。而歌声的传达者,正是这水里许多如童话里的公主般漂亮的女子。
  她们中有许多人正双臂撑着岸上,人却在水中,用温柔而和善的大眼睛望着我,吟唱着她们的歌谣:
  【不要犹豫,亲爱的旅人。】
  【海的女儿,将停驻你心门。】
  ……
  她们都只穿了一对像贝壳似的胸衣。
  “你们好,请问我该怎么走出这里?”我强打精神,向她们问路。
  她们听见我的问话,不知道为什么咯咯大笑,笑得我莫名其妙。其中一位头戴红色美人蕉的绝尘女子从水里出来,我特意注意了她的脚——原来她们的脚不是鱼尾巴。
  “一路过来辛苦,还请到此泡泡水。”女子温柔地眯起眼,优雅地笑着,对我伸出手。
  “没时间啦。快点带我出去吧。”
  女子并不在乎我在讲什么,只是自顾自地靠近我,把自己的手抵在我的胸口位置:“我能看到……你疲惫的心在挣扎着。他们正在喊累。”
  “我好着呢。你快点告诉我该怎么走出这里啊。”
  女子微笑着,唱起了之前一直一直萦绕我耳际的歌。
  “是你?”我惊讶地睁大了眼。
  “说什么呢,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吧?”她温柔地低垂着眉眼,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继续重复着那首歌。
  在凄婉美丽的感染下,心因渐渐有了累的感觉而闷得慌,急着想找个地方歇息。我接受了女子再度伸来的手,跟着她下到了水里。
  “真得好舒服啊!”我惊讶地发现,这水的温度刚刚好,温的。这水的灵动刚刚好,滑的。这水的颜色刚刚好,蔚蓝得无法一眼穿透它。这水的深度也刚刚好,漫过腰际,只要坐下来,就可以把整个身体埋进去,吸收这水之精华。我惬意地闭上眼。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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