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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将白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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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峻峰的字是“静渊”。他父亲给起的。
子宁、静渊,不说互成一对,却也渊源深厚——由于太…祖皇帝个人喜好的缘故,宁静二字,在本朝的封号里头,是最尊贵的。宁是阳静、静是阴宁,宁王爷、静公主,除了开国太…祖两个全用了,后头的皇帝都只用其一,以显尊崇,表示自己不敢与太…祖相比。
皇帝突然起了这么一个自号专给他叫……
东峻峰哪里还说得出半个“不”字!嗫嚅片刻,顺着皇帝的手腕滑下去,覆上了皇帝的手。
这是默许。任君采拮的默许。
帅哥这般隐忍顺从,实在令人心中饱胀、浑身发热。
方宁宁满足了,于是嘴巴勤快,两手更勤快了。勤快了一小会儿才想起来这一次歪打正着,“子宁”二字里头还有太…祖的一层缘故:记忆是得到了,但使用上还有一点生涩。
方宁宁也不在意,只觉好运,轻轻失笑:“再叫我两声。”
东峻峰顺从开口,轻轻唤道:“子宁。”嗓音沉哑,与之前说话时不同。
“这才一声。”
“……子宁。”
“别停,接着叫。”
“子宁。”
这种时候,只要开口,声音就可以给出很多信息,哪怕单音一个字:高亢了是欢愉,拖长了是催促,叹息则是不足。何况,子宁是两个字。
方宁宁专注听着,一手自己一手东峻峰,一边多方调试一边照搬新鲜出炉的经验,很快弄得东峻峰的轻唤一声比一声急促拔高。末了,方宁宁放开自己去成全东峻峰,如愿握了一团湿热在手心。
方宁宁满意了,拥住人亲吻。
东峻峰刚刚痛快了一回,正是浑身放松懒得动的时候,任由方宁宁索入深处。
结果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东峻峰倒还好,方宁宁把自己撩得眼角都红了。
东峻峰听得清楚:皇帝呼吸急得发乱。
这是因他而起的。
此念一生,东峻峰心中十分快活,当下微微一笑,翻身跪伏俯趴。
他额头抵着小臂,肩低臀高。母羊母鹿被公的骑上了背,若是腿支撑不住,也会是这个模样:雌伏。
偏偏并非雌性的柔美:肩宽腰紧臀窄,手臂、胸膛、背部、大腿都结实,线条流畅中饱含力量。
方宁宁见状心中大动,再一想这一位论个人武勇,武艺高强骑射一流,论权术地位,能够统领几十万军队,行兵布阵进退果决……心跳更快了!
他跪到东峻峰身后,抚上东峻峰脊背亲着,欣赏了一会儿东峻峰的背部曲线,慢慢儿挤进去食指。
里头干净湿热,满是滑润的膏油。
方宁宁不一会儿便寻着了地方,试着轻按了几下,又去摸了前端回手一看——果然,有透明液体出来。
这是医院里男科医生都会碰到的情况,方宁宁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为免影响后头的大菜,当即抽出手指,扶着正主儿缓缓挤了进去。
两人都长出一口气。
因着那些准备,因着之前的亲密欢愉,他们最细嫩之处胶合在一起,却并无哪个受伤。相反彼此融洽,尽享其中美妙。
方宁宁有一瞬间几乎要佩服原来的皇帝了——佩服他在那样周全的准备之下,还能把这事弄得那般糟糕:让自己疼痛、让东峻峰受伤。
而后方宁宁没空腹诽了:他试着动了几下,很快被新鲜的、不同的快活迷住了。
方宁宁起先打的主意是来日方长,头一回温柔些也就是了,不要与原先的皇帝差得太远。但打算与身在其中毕竟不同,到了此刻,方宁宁不仅所作所为已经差得很远了,而且也不剩几丝理智了……只恨不得弄得这一位全身红晕、哭叫讨饶。
头脑一旦发热,会做什么就由不得之前的“打算、计划”了。方宁宁心一横,暗道“这一场尽了兴,哪怕因此露陷被杀也值了,反正只不过是一只鬼的自爆换来的”——他自认是个人而不是鬼——于是再不留手。
只是,过程一如预期,结果却有些不同——到了末了,东峻峰强咽下呻…吟,喉咙里“呜呃”闷响,浑身抽弹了两下,飚出两股湿热,直上自己胸膛和下巴;但第三下绷紧、最后几滴东西飞出淌落之后,他整个人却突然软倒。
方宁宁吓了一大跳,浑身的热度顿时被浇下去一大半,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被扔下,忙去探鼻息。
呼吸还在。东峻峰却不睁眼,全身松软,只是喘息,一动不动。
方宁宁奇了。过了一小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一位这是爽到了,正享受余味,彻底不想动呢。
可是,东峻峰在原先那皇帝的床上,没这么自在啊……还是说,从来没痛快过、从来只是忍耐,所以表现不同?
方宁宁心中一动,凑近去问他:“舒服么?”
东峻峰睁开眼对着皇帝茫然了片刻,回神,赧然闭起了眼:“嗯。”又睁开,望了皇帝一眼,侧身偎了过去,下巴抵上皇帝的肩头:“舒服。”
这性子够痛快!这胆子够大!
当然,若不是这样的性子和胆子,当年也不敢上皇子的床;即使被拉上了床,也不敢帮自己心许的皇子夺位。
方宁宁心下点赞,亲了东峻峰一下:“那就好。”
东峻峰了然一笑。男人喜欢被夸这上头的能耐,这一点不分尊卑都一样。哪怕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也不例外。既然如此,此时此地,他当然乐得奉承一下皇帝、讨好一下自己奉在心尖上的人:“很舒服,从不曾这般飘飘欲仙。”说完才觉出不妥——这话可以理解为谴责——顿时懊恼,只盼皇帝不要往以前的□□上头想。
原先那皇帝唯己独尊,还真不一定会往前想;但方宁宁不可能不想到。好在原先那皇帝只有这么一个……男宠?男朋友?其他都是妻妾。
方宁宁迅速调动记忆,在心底过了一遍情况,放心了,捡了一小部分真话来说:“以前是钰不懂……以后就知道了。”
以前那个皇帝的确不懂——因为不上心,因为从来没想要去懂。
但他可不是那样!
而别人的错,他才不要认到自己头上,所以就用了点语言技巧:身为皇帝,说话时却以名自称……这是祭祖时才会用的谦称,完全够得上道歉。
东峻峰意外,有点尴尬,忙道:“无碍。峰甘之如饴。”
方宁宁忍不住捉弄他:“舒服不舒服都无碍、都一样?”
这问题固然不能答是,也不能答不是。东峻峰为难,默然了半晌,突然转开了话题,主动道:“峰伺候皇上。”
……又扫兴。
方宁宁随手打了一记东峻峰。因为搂着人,这一打拍在了东峻峰胸膛上。
东峻峰不解,略一思索明白过来,连忙改口:“子宁?”
方宁宁“嗯”应了一声,有些沮丧——之前被吓了一跳,说话间勾起了当鬼时见过的渣事,再加上一声“皇上”……他已经没剩下几分兴致了。
东峻峰不知所措了一瞬,突然想起皇帝好似还不曾舒服过……忙道:“子宁可愿峰投桃报李?”
这都要问?跟“皇上可容末将投桃报李”有什么不同?
方宁宁瞅瞅他:“好啊。”
东峻峰探下手去伺弄。他有样学样,很快让方宁宁重新升起了兴致。于是松手,翻身跪伏。
方宁宁看着身旁这现成的大餐,咽了口唾沫,却突然不想起身上阵了——东峻峰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原来那个皇帝不愿意看见他左脸,次次这般要求他。
刚才热血上头,没想起来;这会儿想起来了,心里就有一点不痛快。好在并不是冲着这一位,而是冲着原先那皇帝去的。
方宁宁微叹:“坐上来。”
东峻峰意外怔了一下,看方宁宁,不太确定。
方宁宁莞尔,抚上他的脸:“我伺…候了你半晌,没力气了……你可还有力气?”
……力气自然是有的。没有也会重新生出来。
只是,这样用“你、我”相称彼此的皇帝,叫人无法拒绝。何况他也从不曾想要拒绝。
东峻峰失笑,低头啄了一下方宁宁手心,抬眼望着方宁宁不放,跨过去、分膝跪在了方宁宁腰两侧,而后摸索着把那物什对准了、塞了进去。
视线绞缠,合二为一……灵魂和身体同时被这一位卷了过去……方宁宁抽入一口长气,感到一种近乎晕眩的飘然,不禁扣住了东峻峰的大腿。
只是这一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阻止,还是在催促。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东峻峰腰腿用劲,掌控着方向,一开始连戳自己的痒处。
以前一直以为明僮后头有花心一说是荒诞,是那些下…贱玩意儿编来哄贵人高兴的,今天才知道还真有……怎么能不痛快个够?
不过很快,东峻峰发现,这样下去皇帝只怕又要跟不上他。之前他已经舒服了两回了,皇帝却还没,如此也太没良心了……
于是稍改方向,全心全意先照顾皇帝。
这样一来,见效很快。
只是,东峻峰没料到的是,皇帝兴致上头时,不再唤他“静渊”,而是唤他“将军”。
这里头的缘故,东峻峰自认能猜个八九成:一个姿色平平、年纪也不轻的女人,放在花枝招展的妓女堆里,男人不会感兴趣;但这样一个女人若是曾经身份高贵……那尝上一次还是大有人愿意的。尤其是那些身份不如的男人。
东峻峰自己也做如此想——只不过他想的不是女人——所以并不生气,倒是生出了一种“哪怕登基后日益深沉,底子也还是男人”的感叹。
他一边琢磨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全副披挂让皇帝脱个尽兴,一边捻腰使劲,眼看皇帝濒临缴械,压着嗓子来了一句:“子宁,末将不成了!”
这话是戏子那儿直接搬来的……原文是“大人,小合不成了!”
他年少时成日习武,后来更是没空儿花在玩物上,只不过别人奉承他时会投他所好,因此尝过红角儿陪酒的滋味。因为看不上,并不曾亲近。倒是主人、陪客不似他这般挑剔,酒喝到兴头上,甚至当席就会叫那些玩意儿伺候,令他见识了一些娇声浪语。此刻照葫芦画瓢的这一句,实在短小。好在效果出奇的好:皇帝死死抓住他,挺起腰胯戳撞,又重又快。
东峻峰缓缓收缩,便觉那物什吐出一股温热,失了几分硬度。
皇帝倒了回去,一时间回不过神。
东峻峰暗笑,躺到皇帝身旁,瞧着皇帝那模样,心中极为满足。
皇帝喘息慢慢儿平静了下来,懒洋洋亲了他一下。
东峻峰回以亲吻,挨在一起歇了一会儿,厮磨着勾得皇帝翻身压了他——今天刚知道的妙处,他可还没尝够!
有好用的就要用。这一回东峻峰一开始就唤皇帝“子宁”,还很快低低来了一句:“饶了末将!”
这纯粹是为了哄皇帝高兴、让自己开心。但东峻峰没有料到皇帝很吃这一套,听了兴致愈发高昂,啃了他一通,从喉结直到大腿内侧,又下榻去抓了个垫子来,往他臀下一塞,紧紧压搂着他发狂一般戳弄。
习武开筋骨还有这种好处,怪不得戏子比明僮吃香……
心头杂念一闪而过,接下来几次,东峻峰叫得半真半假;再到后来,便成了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激灵
方宁宁知道东峻峰那些低声讨饶,一开始在哄他。
可是,东峻峰肯哄他,这一点就已经很叫人心神荡漾!
更重要的是,做鬼时见多了东峻峰——这一位从没有过这样风流明媚的时候!
要知道,东峻峰的武艺,百步能穿杨、一斩落马头!这样一个武将,主动摊开来让弄,不伺…候得他哭叫告饶,太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他!
开头是哄人的不要紧,后头变成真的就好了……
之前还在摸索学习,这第三回,已经熟了。再加上正是热血上头,方宁宁本来三四成的把握,在心头一烫,就爆米花一般变成了十二成的信心。
信心一涨,发挥跟着涨,结果就让他给做到了……
方宁宁快活无比,堵了东峻峰的嘴,吞下了一句“不行了”。
这一吻下来,东峻峰则是突然想到一桩事——皇帝这会儿正对着他的脸!
他毁容之后,皇帝便不爱瞧他的左脸。虽然从不曾说,也尽力不露出来,但东峻峰从皇帝的目光、举止之间还是能看出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没什么好说的。既然疤去不掉,那就只能尽量将右脸对着皇帝。
这会儿却是不同了……因为兴起?
这一念生起,东峻峰只觉心头一跳,全身的血都热起来了!
身为武将,他从不觉得疤痕碍事;但心上人厌恶,这疤痕就很碍事了。
如今么,哪怕下了床又想起来……
至少在床上时,弄到高兴处,会忘了!
“子宁,末将……”
这回东峻峰其实是想问自己的左脸不招人嫌么——尽管不该问。至少不该在这个时候问。但此刻不同平时,他自控全无,整个儿好似跟着身上这人沉浮在热腾腾的云间,耳边是风吟混着流水声,哪里还知道能问什么、不能问什么。
好在只吐出半句,又被堵住了。
之后谁都没再说话,只有不成词句的声响从唇齿间流淌出来,融成一片。
他们同上巅峰。
方宁宁瘫在东峻峰身上,亲了蹭了他几下,一点都不想动,过了半晌才侧身翻下来,躺到了榻上,拉好被子:餍足,体力也用完了,于是直入梦乡。
却被东峻峰打搅:“皇上,皇上?”
方宁宁秒睡成功,又被吵醒,一时间困得很,似觉非觉,整个脑袋灌满了浆糊一般,又重又黏,很是糊涂——这一位不是舒服了三回了么,还不够?不管身强还是体弱,舒服一次,体力去掉三分之一,就算要当七次郎,总要睡上一个时辰再继续啊。
东峻峰换了个称呼:“子宁?褥子湿了,得换了。”
方宁宁这回听清了,却不愿意动,于是没睁眼,倒是皱起了眉。
东峻峰眼看皇帝这样,顿时莞尔,直接下榻拾了外袍,掀了被子拉皇帝起来给他披上:“这样怎么睡?会得风寒。峰去叫人进来换床干净的?一会儿就好。”
方宁宁被迫睁开眼,对着东峻峰瞅了一瞬,无奈点点头,抬手伸进袖子里,起身朝椅子走去。
东峻峰帮皇帝拢了外袍系上腰带,眼看皇帝赤脚就要下脚榻,连忙拉住!这么冷的天,就算烧着火龙,地板总是凉的,怎么能这么乱来?他知道皇帝困得厉害,也不多说什么,道了一声“穿上鞋子”,按着皇帝坐回榻沿,蹲下身给皇帝套上软靴,起身抬头时,正好看到皇帝瞌睡得点了下头。
这模样!
以前从没见过。
原来在床上得了趣尽了兴,还有这种好处。
东峻峰好笑至极,趿拉上鞋牵起皇帝的手引着人走到书案旁椅前:“皇上稍坐。”按着人坐下安顿了,回去榻前捡了自己那件藏青袍子一披;眼看皇帝还是朦朦胧胧,舍不得高声叫人扰了他,便走去偏殿叫门外候着的太监。
拐过半墙时,东峻峰回头瞧了瞧皇帝——果然!皇帝坐在那儿打盹。
东峻峰失笑摇头,看了片刻,这才迈步往前,走出屏风,走到门边。
最后一步落下,他笑意全收,朝门外唤道:“福公公。”
门外传来一道低柔恭谨的男中音:“奴婢在。”
“皇上要就寝了。”
“是。”
门吱嘎一声推开,两列太监鱼贯而入。
他们脚步猫儿一般无声无息。但他们一进东厢,方宁宁立马一个激灵,清醒了。
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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