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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灵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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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做什么!还反了他了!你也是,我养你干什么的!”女娲怒道。
  “他说今天如果不把民工的工资结算了,就谁都不要想走了。说是不给九黎民工发工资,我们的人根本没办法下去工作。去一个失踪一个!”
  “你稳住他们,我马上就来,通知神农把伏羲叫回来,他在北冥也给我坐火箭马上回来!”女娲匆匆穿上衣服看着法拉利就跑过去了。
  “白泽,劝劝你老公,跟公司作对,他不想混了?”蜚蠊劝道。
  “哎呀,无知的人家不过打麻将赢了他而已,就已经把老公惹发火了,他发火了可是要打人的,人家要是被他当众打了还怎么做人啊,人家怎么敢再去惹他嘛~”白泽一副我好怕怕的表情,可爱的眼睛忽闪忽闪,却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味,嘴里还在嗑瓜子,他才不要被这个暴力男打呢,铁砂掌似的还不得肿上好几天。
  故意的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但是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好好的愚人节麻将比赛,怎么搞出这种事情来,很显然,有预谋的!!!
  这一次,蚩尤再也么有理会女娲的进来密谈,非要马上将民工的工资结了才罢休。行,给你结,看本宫如何秋后算账!
  蚩尤又要求女娲签一个绝对不秋后算账的文件。女娲气得脸都跟尾巴一个颜色了。白泽在后面轻轻说道:“姑母,无所谓,反正今天愚人节嘛。权当好玩儿了……”
  也是,给他就给他,权当施舍给狗了!女娲忿忿地签了文件。
  蚩尤看了哈哈大笑:“俺早就防着乃耍阴的了。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子时,愚人节过完了,谁跟乃们开玩笑,兄弟们,风紧,扯呼!”说完夹着白泽跳上邹吾(一在野的神兽)跑车就溜了。留下满屋子人面如黑炭。
  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很销 魂很销 魂的惨叫,白泽不时回过头去,蚩尤笑道:“别看了,肯定是打起来了。”
  “那……”
  “今天表现很好哦,配合得不错,无论是打麻将作弊,还是后面劝董事长那里。”蚩尤得意地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四个轮子开得直颤。“所以,上次乃偷偷去找青龙的事,俺今天就不计较了,要是乃敢让青龙赢,看本座不大刑伺候乃!乃想要什么奖赏不?”一边开车,某人一边手就不老实了。
  “真的?那我上次偷偷去找轩辕的事,乃可以也不计较咩?”还在嗑瓜子。
  “那当然——不可能!”某人猛踩刹车,一手将某人抓了过来。
  “乃说乃不计较的,个骗子,大骗子!”某白挣扎着,活生生一被摧残的祖国花朵可爱幼苗。他不要啊,不管是被家法伺候,还是被吃掉,都不要啊,这么荒郊野外的,连个救他的人都么得。(就是不再荒郊野地,也么人能救乃吧……)
  “愚人节,信了乃就是笨笨。”某狼笑得那个灿烂啊,春光那个无限明媚啊……
  “不是已经过了子时了咩,乃……”
  “俺将时间调了半个一个时辰。愚人节,陷阱无处不在。下次要学个乖~为乃的PP祈祷吧,俺心情好点可能下手轻点~”
  “我不信!乃个骗子!”不就是想看他出丑咩,坏蛋!
  “真的不相信?”
  “不信!”
  “这就是乃不应该了。愚人节都过完了,乃还不相信俺,乃说说该不该教训了。俺们之前怎么说的,不允许不相信对方是吧。嗯?”
  “哼,就你理由特别多!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又戏弄我,你总是戏弄我,欺辱我,强迫我,还打我……你……”越说越委屈,忍不住小声地呜咽起来。
  蚩尤一听心都抽了,还管得上别的,当下把小心肝儿搂了起来摩挲着哄道:“俺不好是俺不好,不伤心不伤心,来,俺们回家,然后嘿咻,好不好,今天让乃反攻,反攻哦,乃再哭可就么机会了。”
  “真的?”白泽小心翼翼地将脸抬了起来,不确定地看着蚩尤。
  “真的,要是乃不信,那就在这里,俺兑现,怎么样?”他还真是为了哄情人什么话都敢说。
  “那就来吧,等什么!?”小白兔立刻化身大野狼,白泽跳起来一个大力扑倒,“老公,乃也来试试看吧——”哦也~黑灯瞎火,莺飞草长鸟语花香……o(∩_∩)o

  最后的晚餐……

  明明是倾心相交的姿态,做的确实屈辱而龌龊的动作,明明是温柔呢喃的话语,却每一个字,都让他狠狠地疼。这个陷阱设得好啊,用似是而非的暧昧与霸道诱人入坑,却又抽身离去冷笑而过,让人连愤怒都找不到因由,连失望都找不到资格。
  这样的苦,被后世的人们总结为——暧昧。
  而现在,这些暧昧的幻觉,也将在沉重的军棍下被一点点碾碎。这是第二次呢,领教这样沉重的东西,似乎上次也是,总是在他用有些许偷偷的期待和向往时,被以这样沉重的方式逼他放弃。
  简单,粗暴,沉重,直接反应在肉 体上的痛。只是谁做得到那么清高,可以将肉 体上的痛和心灵分开,或者说用肉 体上的痛取代心灵。没有那么都讲究的,痛就是痛,心慌,害怕,彷徨,无助,这些东西纷至沓来,所谓信仰,不堪一击,更何况那只是幻觉。
  两度的教训,足以让他彻悟。
  见他进来领军棍时,侍卫们多少有些不忍。虽然这个人平日里不多话还加大他们的训练力度弄得他们怨声载道,但是糟糠下堂总是一件让人惋惜的事不是,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好看的人。
  还好这一次并没有要求褫衣,多少免了些羞辱,仿佛痛苦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大人(这个称呼被白泽强烈要求的,谁都不许叫他正妃娘娘之类的女子称呼)啊,您也别总惹尤皇生气,虽然他又娶了妃子您不高兴,但是也不要这么直接就……谁不生气啊……”看着白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行刑的侍卫忍不住劝倒,他那个冷清的背影让人看了有些酸楚,这个侍卫还记得他们成婚当天晚上,他含羞带笑的模样(乃确定乃么看错,黑灯瞎火的……)。
  “谢谢……”白泽想笑一下,却没有力气。他总是容易想太多,而想得太多,必定耗费不少心力。其实二十军棍很快就打完了,他却有时间想到许许多多杂七杂八的事情。
  扶着墙慢慢地走出去,皮肉处一跳一跳的伤弄得他有点头晕,冷不防撞上了某个温香软玉的身体——抬头对上这个女人的眼睛,里面居然是很包容的笑,那不该是面对情敌的表情。
  “他这么对你,你还替他卖命,我可以骂你贱吗?”媚儿笑着走过去扶住他的身子柔声说道。
  “你是来策反的?”白泽轻笑道,这个媚儿的来意,没那么简单。
  “错!我是来钓凯子的。”媚儿扬起下巴无限神往,得意得炫耀起来,“你知道尤皇的胸肌有多发达吗?你知道尤皇在床上的时候有多可心吗?你知道尤皇的体力有多好吗?你不知道吧,我都知道哦~”
  “仙子我眼睛没有瞎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傻子来晃点……”就是瞎了也请不要晃点我……
  “那你说我是来干什么的?人家一个弱质女流,身逢乱世,当然要傍个可靠的大款啊。”媚儿神秘地眨眨眼,“你不痛吗?站这里和我说话,我扶你回去吧。”说着还略带笑意地看了看他已经渗出血迹的下摆。
  “谢谢不必……”白泽被闹了个大红脸,很不好意思地低头走人。心中腹议道:这个女的也真成,说话真直接……
  “尤皇……”
  “怎么?”蚩尤看着窗外,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去看他了,伤得重不?”
  “有点重呢,估计破皮了吧,看着就觉着疼——他好歹也是你的正妃呢,伤得那么重,你不去看看?”
  “看他?小妮子别搞错了,本座今日不把他这股邪火压下去,以后你还有好日子过啊。怎么报答本座啊。”蚩尤凑上去亲了一口笑道。
  “哎呀尤好坏呀……”
  接下来的那几日,一直趴在床上养伤,伤口沙沙的痛,完全是可以自愈的伤,却任由它慢慢将养着,迷迷糊糊地偷偷懒。
  蚩尤没有再来找过他,倒是很积极地开始准备出发打仗了。
  等到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蚩尤又派人传他过来一起吃饭。
  “明天要开拔了,今天一起吃个饭。”蚩尤看了看他,指了知自己右边的位置,“坐吧。”
  待白泽走近了身边,他轻轻地捏了捏白泽的手指问道:“伤好点没,还痛不痛?”那个神奇,真是一个标准好男人的模样,不过他似乎不记得这是谁造成的,这个时候无辜的表情比幸灾乐祸更加欠扁。
  “好些了,谢尤皇关心。”白泽点头答道,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指,缓缓坐了下来。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有些冷。
  蚩尤吃饭的时候是和许多兄弟一起吃的,除了配偶坐旁边,下面还有两排臣子兄弟,而左边,坐着小鸟依人明媚娇艳的新夫人媚儿。
  一边是盛开的鲜花,一边是清冷的冰霜,是个人都觉得白泽太不识抬举不识趣,大敌当前,不想着怎么讨好大佬,反倒还跟他置气,真是吃撑了都。
  表面上的关怀,实际上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巧地揭开这个尴尬,对于神经粗如麻绳的人来说也许没什么,对于媚儿来说也许正好是趁机撒娇的机会。只有对关系若即若离心思细腻敏感的白泽杀伤力极强,看着他落寞地低下头,被他触碰的一瞬间轻微地颤抖,拉开距离抽回手指,心里很有些痛快。
  “话说,明天就要出发了,奴家可是听蜚蠊大人说白泽正妃乃是仙山圣兽,降福祉保平安最为擅长,请正妃娘娘为各位降世祈福吧。”媚儿向蚩尤建议道,眼睛却是挑衅地看着白泽。而且她的眼神,很明显地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不准叫我正妃娘娘!”白泽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全身炸毛高声呵斥道,“啪”一声将饭碗往桌上重重一放。他来九黎之后还没有对蚩尤以外的人这样严厉地讲话,连他自己都被吓到了。
  气氛一时间沉重了起来,底下的臣子们也都面面相觑,除了听侍卫们说的捉奸在床的那次之外,还没有见过白泽这么愤怒的模样。皇室的八卦永远是那么具有吸引力,许多臣子已经开始偷偷地传音入密相互交流起心得意见来。
  “对不起……”媚儿被他一喝立刻离座跪倒,全身瑟瑟发抖,好不可怜,不停地磕头,偷偷抬眼看着他面前的男人,眼神求救似的看着蚩尤,“奴婢知道错了……”
  “白泽!媚儿初来乍到——”蚩尤很轻松地将媚儿抱在怀里,“不懂也情有可原。倒是你是怎么回事,几次对媚儿无礼,且不说你是本座的什么人,就是本座的副手,也不带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的。”
  蚩尤只当她是邀宠而白泽是吃醋,而白泽心中巨震——这,本是他的打算,打算吃完饭再对蚩尤说出来,这个女怎么可能抢先一步说出来,除非……
  想喝令他给媚儿道歉,看到他不退让不回避不惧怕地看着自己,一想到几天前的不愉快,这呵斥的话语就怎么也说不出来。
  “……是我激动了,仙子别怕,以后记得就好。”白泽微微点了点头,拢了拢头发含笑看着怜香惜玉的蚩尤说道,“其实我本有此意,本打算吃完了再讲,没想到仙子蕙质兰心,倒先提了出来。”
  想从白泽眼睛里捕捉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却发现他已经用笑容将眼底的情绪掩盖了起来,怎么探寻,都一无所获。“这样啊,那好吧,今天晚上你准备一下,明天一早为将士们祈福,然后出发。”
  “是……”白泽低下头开始拔拉米饭,香甜的粟米却吃不出味道。
  粟米是他们从炎帝部落抢过来的,大战前夕让所有人都吃上一顿,以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摘星台上——
  “还难过呢?”蚩尤从后面环住他的腰——真细,看着都好像从来没吃饱过一样,处处透着委屈。
  “臣在夜观星相。”这次被他抱在怀中,却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就那么任他抱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上的银河。
  “本座这么久一直冷落你,你不伤心?”
  “本就无心,哪里来的伤?”
  “撒谎!”蚩尤的大手贴着薄薄的衣衫慢慢向下,停在挺翘的某处微微用力一压再轻轻一捏,身体的主人果然条件反射似的颤抖了一下,再聪明的脑袋再细腻的心思,也是怕痛的不是,“伤好了,又活泛了?”
  “没……”轻易就慌张了起来,对于这样的事,他怎样也不能适应,那处的肉不争气地微微抽痛着,伤其实还没全好,只是他自虐的不肯自愈。
  “怎么还没好,本座记得你的自愈能力是十分出色的。”被那么狠命地操第二天都行动自如,这几板子就能养这么多天还会痛?“你故意的?”
  “与你无关。”白泽别过头去,挣开了他的怀抱,暧昧的夜里是需要拉开些距离的,他已经不会傻到仅仅因为环境的温柔而错待了某人,再一次沦陷。
  “你——难道说——你爱上本座了?”
  “……”白泽愣住,心脏的跳到停止了一会儿才恢复。
  蚩尤愣愣地看着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然后又懊恼自己不过自取其辱罢了人仙府的高材生哪里看得上他这个草寇,于是马上改口道:“玩笑玩笑,莫当真了。”
  “是啊,玩笑罢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其实,那个瞬间,他有些当真了……

  出征路上

  “有些话,我必须私底下单独跟你说。”蚩尤一改人前大大咧咧残忍粗暴的形象,在几案前的天禄皮垫子上坐了下来,懒懒地,却透着霸气。
  “请。”白泽转过身子想要座下来,被蚩尤一把扯过去抱在怀里,摘星台没有墙,只围了一圈竹木栏杆,风吹过的时候有些凉,蚩尤温暖的气息让他本能地想要靠近。窗外的蕙草飘来幽微的香气,使得某人这个杀神的形象平和了许多。
  “我们初见的第一面,本座就知道你的眼睛很毒辣,事事看得清晰透彻。不过本座不太懂的是,为什么你什么都看得到,却还是要一意孤行?”蚩尤拨弄了下燧石,却无意点火,白泽的轮廓在夜空下显得及其飘渺,很耐看。柔软的耳垂比起主人要温和可爱许多。
  “看得开,却放不下,大抵就是如此……”微微低下头,笑得有些苦。
  “白泽你这时候还在敷衍本座。在你眼中,本座也是好敷衍之人?”
  “不是。白泽讲的,句句属实,尤一向英明果敢,白泽不敢糊弄。”白泽扭头看着蚩尤,仔细辨认着蚩尤的表情,“只是如同我当日离开轩辕离开不周山那样,如果尤做了什么事让我看不过眼了,我也一样会离开。”
  “你觉得本座会允许吗?”蚩尤玩味地看着他,被自己教训过几次了还敢当着自己的面说这话,当真是贼心不死,这样一想,倒是浮现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微笑,似有无限宠溺——借着微弱的星光,看到白泽幽冷的绿眸,藏着北冥一般深沉的哀伤。
  “我知尤不会轻易让我离去,但是我想尤是更加知道我的决心,毕竟彼此都不笨。”他微笑着,淡然如同窗外的每一粒星子。在他的眼里,蚩尤的智慧并不输给他所侍奉的任何一个君主,只是,命运这样的不公平,偏居九黎的你,便被人们称为魔神,一生,都在正统之外。
  而他的朋友们,他牵挂的人,他们的忠诚和信仰,换得的也只是灰飞烟灭。最后统治土地的,是泥巴里成长的顽强灵魂。
  突然感觉到脖颈处有热气传来,蚩尤搂着他在他的脖颈处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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