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静 有谁共鸣-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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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Leslie的好朋友Daffy的出现，引起记者注意，宴会在十二时四十分左右结束，Leslie暍得两睑通红拖着阿梅的手步出宴会厅，随后是Chiu　Man…Cheuk，Gong　Li等朋友，他们立即引来守候记者、歌迷包围，把通道挤得水泄不通，把两人簇拥至门外。
　　心情甚靓的Leslie对生日愿望开玩笑说：“是阿梅可以嚟，但嚟咗，所以好开心。”及后他补充已无所求，最重要的是身体健康。
　　对徐枫送上一盆兰花，希望他明年在康城影展夺奖，他笑说：“唔系啩！”但显得开心。至于被追问何时在港开个唱？Leslie只以微笑响应。　
　　记者被Leslie吸引着随其离去时，未见Daffy踪影，记者折回守候，侍应声称所有人已离开，其后Leslie助手折返，原来他们过于开心，忘了埋单，但其助手再度离去又折返宴会厅，显得神神秘秘，侍应虽声称Daffy已于一小时前离去，惟侍应不断从门边窥探记者的举动，助手也久未离去，直至大半个小时，其助手才驽走满载礼物的保时捷，估计Daffy由秘密通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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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传亚视出价五百万，邀请Leslie任亚姐决赛嘉宾，开腔唱三首歌。　
　　其实Leslie任亚视嘉宾早有前科，在他退出乐坛之前，已担任过亚姐评判，并兼任表演嘉宾唱歌，据闻那次的酬劳已达二百万。
　　Leslie曾许下诺言，在出碟前后两个月不做宣传，据知他先前已婉拒了亚视邀请，但亚视仍不死心，以五百万厚酬利诱Leslie开金口。　
　　亚视这次不惜工本请Leslie任亚姐嘉宾，闻说原因有二。　
　　第一，由于Leslie对广告商而言，极具叫座力，定必有助决赛当晚的广告收入。　
　　第二，Leslie亮相其实也甚具象征意义，亚视藉此以图打破无线历来垄断歌手的局面。　
　　但据Leslie身边的密友透露，Leslie当亚姐嘉宾的机会不高。
　　他称：“根本无兴趣，我亦无听过亚视出高价呢件事。另外，亚姐准决赛的表演歌手，据知已落实为台湾歌手黄仲昆和Chan　Sarah。”
　　由于他们和无线都没有歌手合约，故亮相亚视绝无问题。　
　　昨日求证于亚视，制作总监陈翘英对此事却表示并不知情呢，联络工夫交俾下属做的嘛。
　　能够拥有唱三首歌收五百万歌酬的身价，在香港歌星之中，有谁能担得起？
　　答案只有三个字：荣哥哥。Leslie是也。　
　　上星期日的亚姐总决赛，表演嘉宾原本欲邀请荣哥哥开金口，代价是五百万，可惜他一口婉拒，并无解释原因。
　　结果亚视只好另请滚石的两位台湾歌手，Winnie　Hsin及黄仲昆顶档，当然，卡士差天共地之余，歌酬亦不能相提并论，当晚仍是只有宫雪花独担收视大旗。　
　　艺人身价如海鲜，荣哥哥身价五百万究竟值唔值？
　　Leslie近日出碟、新片上画影、又被狗仔队飞车跟踪，锋头一时无两，加上《夜半歌声》首映险变成暴动的场面，仍能看出，虽然蛰伏四年，荣哥哥的魅力及号召力依然未减。　
　　Leslie虽复出灌碟，但仍未复出舞台。五百万买得荣哥哥的台上风釆、收视及广告客户，以及口碑、舆论，其实相当值得。　
　　年前，亚视亦成功邀请天皇巨星Teresa　Teng担任亚姐总决赛的嘉宾，不过当年就不是凭银弹，而是凭谢玲玲与Teresa　Teng的多年老友交情，才能成事。　
　　奈何，荣哥哥坚持不肯复出舞台作公开表演，他私底下所说的理由是：“发钱寒咩？又唔系等钱使！”　
　　或者经过上次首映一役之后，Leslie已怕了在香港出席任何公开活动了，他此举其实亦是明智。
　　又或者，他跟本只是凭直觉做事，况且又搵够钱，上了岸，他喜欢怎样便怎样，没有什么特别理由。　
　　好像近日他便曾到新加坡，目的是为Kim　Robinson开的发型屋剪彩，相信又是友情搭够，亦顺道拍了一个MTV，还有六名唱片公司人员随行，照顾周到。
　　虽然荣哥哥行踪保密，但亦有某报记者越洋跟踪而至，在其下榻的Raffles酒店大堂等他。结果Leslie就允许影相，但仍坚守拒绝做访问的诺言，婉拒了记者的问题。
　　Leslie前晚在新加坡的文华酒店举行生日会和签名会，当日约有三百名歌迷到场，据知有热情的Fans在前天早上十时许于酒店守候，更有歌迷专程从星马和大陆赶来，只为一睹LESLIE风采。
　　Leslie生日的正日是在九月十二日，这次足足顶早了一个月庆祝，看来多少有巧立名目为唱片宣传之嫌。
　　LESLIE先前亦曾往台湾宣传，为歌迷签各，为何惟独不肯在港宣传，厚此薄彼呢？
　　“我觉得钟意我既人，剩系想听我D歌，故唔想特别系电台同电视宣传。”
　　传闻LESLIE有意进军荷李活，野心会否太大？
　　“呢个系我嘅梦想，唔系野心大。”LESLIE豪气地说。
　　LESLIE切过蛋糕后，随即起愿希望有日能往新加坡开个唱，在场的Fans听罢即时欢呼。
　　“唔知张空头支票几时兑现呢！”有希望总聊胜于无，但不知香港的Fans会否深感多再次“大细超”风骚的LESLIE还即场要求当日的女司仪，唱片骑师Kong　Kong嘴他一啖。　
　　“黎啦！黎啦！快D啦！”LESLIE为诱该DJ吻他。　生日会完毕后，　LESLIE才帮在场的三百多名Fans签名。
　　




216

216、216台北签名会　。。。　
　
　
　　Leslie第一次办台湾全省马拉松签名会，果然在艳阳高照的天气中，让他尝足了歌迷的热情，　北、中、南三场下来，每场都万头攒动，尤其当他从香港直飞高雄，一出小港机场便看见有五百多名歌迷已举着布条在欢迎他，令这位“酷哥”也不禁动容，直说台湾的歌迷太可爱了。
　　而台中因场面失控，贝签了二十个歌迷就不得不离场“降温”，令三千多歌迷“抓狂，”叫Leslie很遗憾。
　　Leslie一出小港机场就被热浪侵袭，但他一点也不以为意，频频拭汗中即被歌迷包围，可是因歌迷实在太多，还劳动机场警察帮忙维持秩序。
　　Leslie的歌迷还叫着“让我们等六年等了好久”，献吻、献花的场面，使得机场一阵混乱。　
　　一大早，高雄小港机场就亲集了五百名左右心情激动的歌迷，举着横额、海报欢迎他，大批人拥挤在候机楼，热力四射，Leslie一走进就说：“高雄果然热啊！”警察也出动维持秩序，十多位女歌迷亲手编织了花环为他接风。
　　高雄的“第五街唱片行”聚集了两千多名歌迷，附近街道交通几乎陷入瘫痪，歌迷纷纷街出手帕为他拭汗。
　　Leslie以飞快速度签完五百个名，正要走时，三位前一天晚上从台东赶来的歌迷因为没签到名，一急之下哭了起来，Leslie特地留下为他们签完名才赶往台中。
　　他三度主动延长时间，满足歌迷的需要，直到快搭不上赶往台中的飞机才依依不舍地挥别高雄歌迷。　
　　台中的签名会场盛况更“可怕”，中友百货挤进三千人，有人挤不进会场，索性将车停在快车道上，使三民路动弹不得，人真的太多，Leslie签了二十多位后，出现几位歌迷被推挤跌倒，于是决定中止离去，没想到歌迷还开车、骑车、跑步追着他不放，险象环生。
　　会场边的道路完全瘫痪，整个三民路都塞车，连会场百货公司的店员都挂出“暂停营业”的牌子去排队。由于人群推挤，场面数度失控，最后，怕造成安全上的顾虑而不得不提早结束。
　　傍晚赶回台北的他又在西门町造成轰动，同样将圆环附近交通陷入瘫痪，一位四十多岁的妈妈说她排了七个钟头的队，Leslie感动地说：“下次一定第一个帮你签！”
　　经过一整天的奔波，Leslie倒是显得非常兴奋，对于目前南部销售略逊Emil　Wakin　Chau，Leslie说：“这下我们有得拼了。”
　　等待的人潮占了二条街的走道，赶了一天的Leslie心情很好，“虽然手很酸，但很感谢歌迷的热情”。
　　在首度签名会如此疯狂轰动的成果下，他更坚定“唱好歌”的心情。
　　




217

217、217我们不如由头来过　。。。　
　
　
　　拍《春光乍泄》之前，Tony　leung　chiu　wai、Leslie　私交甚笃，但由于被Karwai　Wong骗至拍片现场才知道是部同性恋影片，Tony　leung　chiu　wai产生了抵触情绪，好说歹说才接受拍摄，因此，与LeslieLeslie　拍吻戏时的尴尬是难以想象的。
　　Tony　leung　chiu　wai还坦言自己是被Karwai　Wong骗到拍摄现场的。
　　Tony　leung　chiu　wai说拍摄《春光乍泄》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演的角色是同性恋，因为非常信任Karwai　Wong，Tony　leung　chiu　wai对Karwai　Wong邀请其出演《春光乍泄》也就没有多虑。
　　但当剧组到达阿根廷时，Tony　leung　chiu　wai才发现自己与Leslie　出演的是一对同性恋者，而且两人还有大量的激情床戏、吻戏要拍摄。
　　当时Tony　leung　chiu　wai本想打退堂鼓，但整个剧组都已经到了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而且Karwai　Wong对其也是委以重任，无奈之下，Tony　leung　chiu　wai不得不咬着牙上。
　　开拍头天就是激情吻戏，Tony　leung　chiu　wai毫无心理准备，但其过硬的专业素养，还是很好的完成了那场在胶带、砂纸包裹中的激情吻戏。
　　《春光乍泄》开镜礼，焦点集中在两大俊男的对吻上——当时所有的人，包括两个主角本人都还不知道有更严重的戏份。
　　记者分别问两人：“与男人接吻和与女人接吻有什么不同？”
　　Tony　leung　chiu　wai答：“会很尴尬吧……我会照做。不过可能需要心理辅导。”
　　Leslie答：“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是演员，这是工作，跟谁接吻都一样。”
　　香港记者八珍撰文：“……拍床戏之前Tony　leung　chiu　wai就同Leslie事先声明：不要大力撞他的牙，因为原来伟仔前排牙是假的，怪不得这么整齐啦。不过，拍这场戏时Leslie故意玩伟仔，每拍完一次Leslie就用奸人糖似的□‘嘻嘻嘻’地望住好似被人奸完后的Tony　leung　chiu　wai……”
　　另一篇关于《春光乍泄》的报道说得更明白一些：Tony　leung　chiu　wai在拍这场戏时极度紧张，所以Leslie想方设法活跃气氛，甚至要来个率先垂范：“你看你看，我已经除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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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宝荣倚在床上吸烟，盯着床头的瀑布灯看。
　　机场的喧闹声中，两份护照，傻傻的照片。一连串利落的剪接，画面交错，是在办理入境手续。
　　哐，尘埃落定，阿根廷入境许可，一九九五年五月十二日。在香港，这是春光明媚，梦开始的日子；在地球的另一面，却是秋天。
　　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被抛离在世界尽头，无论幸福还是悲哀，都空茫浮荡，抓不住落脚的根。
　　床头柜上有啤酒，小吃，装满烟蒂的烟缸，是只有男人的居所。
　　两张即拍照散落在一角，是他与他的亲密回忆。
　　天蓝色的墙，天蓝色的床单……镜头是彩色的。全片镜头不断在彩色和黑白之间切换，抽象着两人的，尤其是黎耀辉的心境变化和情感进程。
　　破烂的镜中，一远一近两个男人躯体。
　　何宝荣肆意地躺着，而黎耀辉缩在房间的一角，闷闷抚摸镜框。
　　郁闷一开始就跟定了他，那句咒语一般的请求也跟定了他：“黎耀辉，不如我哋由头再来过。”
　　相信这句话的杀伤力不仅仅在于所代表的含义和背后的许多故事，还在于那个魅惑的声音，听起来双唇似乎都没有相碰，带着丝丝呼气，沙哑而慵懒，充满渴望的声音。
　　一如Karwai　Wong电影的老习惯，黎耀辉在画外讲述自己的故事。
　　他的语气与何宝荣完全不同，平淡如水，节奏很快，内敛如他的面孔，从头至尾几乎没有大的表情：“‘不如由头来过’，这句话是何宝荣的口头禅。我承认这句话对我来讲很有杀伤力。我和他在一起已经很久，中间也都有分开过，但不知为什么，每次听到他讲这句话，我又会同他走到一起。因为要由头来过，我们离开香港，两个走啊走啊来到阿根廷……”
　　在他讲述的同时，画面已经转成黑白，成为不能回首的过去，那是他与他在床上嬉戏缠绵，笑闹之中，激情勃发……
　　关于Karwai　Wong有无必要拍这个镜头，为何要拍得如此出位，如此大胆，为何要安排得如此靠前，让观众猝不及防，血脉贲张，影评人有很多解释，我是不想多说，我只是心疼，每次看到都是深深的心疼。
　　我心疼Tony　leung　chiu　wai，与同性拍这样的激情戏对他来说近乎受虐；我更心疼Leslie　，与同性拍这样的激情戏，对他来说，等于自杀。
　　




218

218、218春光乍泄1　。。。　
　
　
　　我只喜欢看他们两个人赌气，斗嘴，分分合合，像任何一对恋爱中的人。
　　我喜欢看他们两个人带着那盏灯到处走啊走，找啊找……不，准确地说，是黎耀辉在找啊找，何宝荣只顾在后座上蒙头大睡。
　　从两人的对话中可知，看错地图导致迷路的是何宝荣，作主买了台破车导致半路抛锚的也是何宝荣，但是这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仍然有本事不耐烦地教训着黎耀辉，用挖苦的语气要黎耀辉下去推车，然后丢下黎耀辉一溜烟地将车开出老远。
　　黎耀辉险些被他晃跌，一脸的又气又恨，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车子里面，何宝荣若无其事地点烟吸起来，全然不顾后视镜中呆立着的黎耀辉。
　　黎耀辉屈服，远远地跑过去上车。
　　他的屈服，以后还有得说。
　　“初初来到阿根廷，什么地方都不识。有一日何宝荣买了一盏灯，我觉得好靓，我好想知道灯罩上那个瀑布在哪里，好不容易才知道叫伊瓜苏。本来想着到过瀑布就回香港，结果走错了路。”
　　黎耀辉抱着头苦苦辨认地图。车子里的何宝荣却已躺不住。
　　“他说同我在一起好闷，不如大家分开一下。有机会再由头来过。”他的人跟着他的心，向着茫茫旷野不顾而去。
　　黎耀辉喊他：“喂，你去哪里啊？”
　　没有回应。
　　茫茫大路，画面一角站着小小的两个人影。
　　可以看出这个镜头是手提拍摄的，在随着人的呼吸微微晃动，位置又是同在大路边缘，一如一个旁观者真实的视角。
　　全片这样的镜头极多，一切都显得这样地逼近这样地真实，摄影机几乎成为观众切入两个主角生活的一双眼睛，让我们仿佛置身于他们周围，共同经历他们所经历的一切。
　　我们远远地望着何宝荣一门心思在拦车，黎耀辉蹒跚着走开。
　　风吹过两人共同拥有的破车，卷动那张已经没有用了的地图。
　　黎耀辉抬手捂住了眼睛。
　　“其实何宝荣的‘由头来过’可以有两种意思……”画外音没有讲完，仿佛一切都已无力继续。
　　航拍，伊瓜苏大瀑布。他和他的梦想。
　　世界上最宽的系列瀑布，宽度极至达四千多米。
　　当这个场面出现，镜头辗转旋移，音乐苍凉悠远，万丈飞流直泻而下，飞鸟孤独穿行，氤氲的水汽几乎透出银幕扑上脸来……那是一辈子，都会记得的那一刻的震撼。
　　那首歌是西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