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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王冠]中二病也要谈恋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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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戈戒备起来，握紧了口袋里的枪。
就在场面一触即发的时候，包围他的短发女生突然制止了马上就要冲出去的镰刀虚空的女生，盯着阿尔戈胸前的徽章，有些吃惊地问：“莫非，你是葬仪社的成员？”
“那又怎样？”阿尔戈疑惑的挑起了眉毛。
……
天王洲第一高校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样子，操场上一排排白色的帐篷，身穿运动服的学生搬着课桌垒在校园外围的铁网边作为障碍，还有同样衣服的人在搬运物资。带着不同颜色袖章身着制服的学生则大多为不需要亲自搬运的工作，背手站在一旁监督，而这样的人在建筑物内更是每五米便有一个，手持长长的细木棍像是警卫一样。
“也就是说，这所学校的领导者是集吗？”阿尔戈看着这要塞一样的校园，实在不能和记忆中的那个集联系在一起，说出口的话也带着深深地不敢置信，“这什么情况，就凭集那小子……”
然后他感到了浓重的恶意，抬头望去，听到了他这话的两名亲卫队成员都目光不善地看着自己，尤其是那个身高目测超过两米的巨汉，联系到他的虚空就算是闯荡战场的阿尔戈都感到了深深的压力。
在得知阿尔戈葬仪社成员的身份后，包括短发女生、镰刀女生以及巨汉的三位亲卫队成员便直接带领他到了这里，此刻，阿尔戈觉得东京的巨变都没那么让人吃惊了，想想集以前的样子，再看看这些对他死心塌地的亲卫队，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希望没有什么让人更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亲卫队，宝田律、缘川雅火以及明日香已将访客带到！”
在一个有着钢铁旋转楼梯的房间内，刚刚还见过的叫难波的人和红发的辫子男架着被抢疫苗的女生，而他们面前的人阿尔戈竟然认识，是当初出卖集的寒川谷寻，他在制服外穿着大衣，脖子上戴着围巾，手臂上也有一个袖章，看上去地位竟然是这里最高的。听到报告，寒川谷寻抬起手示意他们安静等待。
“共振系数是多少？”寒川谷寻问道。
架着女生的红发男手里拿着一个古怪的仪器对准那个女生，几秒后有些意外地笑了出来：“这个家伙数值还挺高的嘛！”
露出了微笑，寒川谷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然后，抬头望向了楼梯之上的人：“集，这也许是意料之外的收获呢。”
在这安静的房间中，清晰地脚步声自上而下传来，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自上而下慢慢地逆光走下来，阿尔戈简直想要惊讶地张大嘴巴，不仅仅是以前在集身上从来没有见过的沉静样子，而且他还穿上了和自己以前的穿衣风格完全不同的衣服！以前在基地的时候集这家伙除了校服就是宅男会穿的简单搭配，但是现在，他身上那深沉的黑色大衣，还有眼熟的红色条纹——这不是涯平时会穿的那件身为葬仪社领袖的长大衣吗？
奇异地是，即使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穿衣风格，在现在气质已经完全改变的集身上，竟然稍稍有点合适……不不不，这是他认识的那个集吗？！
隐隐好像有水声，阿尔戈转头，正好看到戴眼镜的女生和肌肉巨汉在悄悄吸口水，忍不住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无法直视地抬手捏了捏眉头，然后，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不妙的气息。
惊讶地抬头，阿尔戈只来得及看到寒川谷寻莫名瞪了他一眼，其他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集稍稍沉默了一下，开口说：“这样无法取出虚空，让她看着我的眼睛。”
难波把女生的头扳了起来，与集对视后，她的胸前升起了光芒，集将手伸了进去，女生忍不住发出了难忍地叫声，在这样让人动摇的声音中，集依旧不为所动，取了一把弩弓出来。
不知何时，在他们头顶的楼梯上，同样一身黑衣的祈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身下的众人。
“恭喜你，是Ａ级的。”集将手中的弩弓递给了被抽取的女生，“希望你之后能为校园贡献力量。”然后，他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温柔而又灿烂的笑容，就好像突如其来的阳光一样将阴暗的天空都照亮了一般，让看着她的女生忍不住立直了身子，大声地答应。
“加油哦。”集声音温柔的说。
那个女生的脸上浮现了两团明显的红晕，而阿尔戈感到身旁的两名亲卫队成员不安的动了动，好像是在嫉妒。
完全——无法——直视——
“喂，集！”阿尔戈忍不住开口打断了这种古怪的氛围，随着他前倾的动作，左右两名女性亲卫队成员出手拦住了他想要进去的动作。
集像是才注意到他一样，虽然收起了笑容，但是依旧声音沉稳温柔，虽然说出来的话有些奇怪：“啊，是教格斗时差点教我做人的阿尔戈大哥，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搞得还真夸张啊，这个气氛。”
阿尔戈感叹似的说着，集没有开口，他身旁的寒川谷寻解释了起来。
“政府可能会引进新型基因组武器。”
“基因组武器？”
从来没有听过相应传闻的阿尔戈有些奇怪，但看着面前几人的神色他也没有把自己来自外面的事情说出来，现在的情况不对劲，没有必要再添加麻烦。
“前几天有几位同学因此牺牲了。”寒川谷寻这么说着，在场的人动作一致的低下头，好像在哀悼一般，几秒后，他们又抬起头，继续正常的说话。
“……话说回来，”或许是他们的伙伴吧，阿尔戈转移了话题：“这间学校的学生会长不是名为供奉院亚里沙的女生吗？”
沉默了一下，寒川谷寻开口问道：“你找她有事情吗？”
“她爷爷命我带她回去，她人在哪里？”阿尔戈谨慎地说，不对劲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虽然阿尔戈一直看得是集，但是寒川谷寻身影一闪，就挡在了阿尔戈的面前，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抱歉，集还有其他预定事项要做，可以边走边说吗？”
“哦——可以啊。”
阿尔戈感兴趣地挑了挑眉毛。
一行人走出了那个房间，集和祈并排走着，寒川谷寻落后半步，之后是亲卫队的成员，将近十个人的队伍，路上的人看到他们后都自觉地退到两边，深深地弯下了腰向他们鞠躬，而集也微笑着招手回应，就像是电视上的政客一样。
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尔戈在心中腹诽，这时一直走在后面的巨汉突然几步走上前，追上了在前面的集，动作扭捏脸色微红的向集邀功一样的说：“会、会长大人，人家今天也有努力工作哦！”
耳边清楚地传来眼镜女的一声啐骂，轻飘飘地一声卑鄙在这个队伍里飘了一圈，阿尔戈肯定集也听到了，而那个肌肉男也听到了，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委屈，这个时候，集开口了。
“我说过了，叫我集就可以了。”集抬头对着脸上带着红晕的壮汉微微一笑，“这么有干劲很棒哦，明日香。”
“多、多谢夸奖，集、集……”
能亲口叫仰慕的人的名字，他看上去快要幸福死了，而与此同时，集回头对着不甘地埋着头的眼镜女也温柔地关心着工作，很快名叫雅火的阴沉眼镜女也面上带红，又羞又喜说不出话来了。
原来那个肌肉男叫明日香吗——？！不不不，还是樱满集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情圣气场更该吐槽吧？！！！
跟在后面的阿尔戈脸都要裂了。
总之，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他们到了视察工作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祭妹都失恋了，傻太都断手了！再让他俩一死一二我还是人吗！（正经脸
☆、乡下亲戚阿尔戈·狗蛋（2）
在封锁之后便废弃的码头上，学生们如同工蚁一般忙碌，来回运送着东西，岸边摆放着气泵，一根粗粗的管子从气泵上连接下去，每一个设施旁都守着一个人。而离岸边不远的地方，有一艘只有半截身子露在外面的大船，看涂漆是军用运输船。
“……你们这是在打捞物资吗？”
“是的，武器弹药和疫苗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从这里打捞出来的。”明日香接口说。
“……那还真是可怜啊。”随意地瞟了几眼，熟悉的结晶体映入眼中，阿尔戈大吃一惊，才发现这里几乎所有人脸上都有一定程度的结晶化情况，“他们不都已经发病了吗？”
名为宝田律的短发女生语气爽朗的安抚着他：“不要紧，在他们进入二期之前，会自行前去兑换疫苗的。”
“兑换……？”阿尔戈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就在这时，寒川谷寻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在向这里的组长提问现阶段进度，得到了基本满意的答复后点了点头，在本子上记下了什么。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扑到了集的脚下，神情哀切，大声地祈求起来：“会长！会长大人！我的结晶化已经要进入二期了！拜托！能不能先给我一支疫苗？”
然后，还没等集说话，这个人就被明日香和缘川雅火拉开了，他大声的哀求根本动摇不了集丝毫，根本不用他开口，寒川谷寻就温和但是坚定的拒绝了：“现在疫苗库存已经不够了，如果每个人都这么说，那秩序就乱了。你的贡献值不够吗？”
“我之前因为感冒所以好几天没有上工……”那个人流下了眼泪，不住地恳求，但还是被拉远了。阿尔戈一直盯着他，看上去很是不忍，但是想到自己的任务还是没有开口。不过，重逢以来第一次，集主动跟他说话了。
“阿尔戈大哥，你对我这么做有什么不满吗？”
“……不，没有。”
现在不是过去了，阿尔戈，忍住。
闭了闭眼，阿尔戈避开了集的视线。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集侧头和谷寻说了两句话，谷寻点了点头，然后先行离开了。
然后是下一个视察点，是在校园入口附近不断搬运物资的人们，到了这里，阿尔戈的表情更加不忍，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爆炸头、戴着墨镜、左臂手肘一下全部都没有了的男生还在艰难地搬运东西，走了两步，他艰难地摔倒了。
周围有人去扶他，但是集却突然开口制止了他们：“不要帮助他，这种小事，总不能全靠别人的帮助。”
爆炸头的墨镜男生无法看清表情，但是他紧咬着嘴唇透露出了内心的挣扎与屈辱。他试图站起来，但是因为还习惯左手在的生活而把左边作为了支撑点，然后又不小心跌倒了，从头到尾，集一直冷眼看着，甚至还说出了“其他人赶快去工作”的话。
“……太残忍了！”有个女生受不了地对着集大叫，“为什么要这样？！”
还有其他人也被感染了情绪，反抗地大叫“你这个差劲的虚空王子！”。
“因为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Ｆ级的人身上，有围观的时间，不如多搬两箱物资为大家服务。”
集居高临下地说，阿尔戈看着那个爆炸头男生又一次摔倒后像是放弃了一般，趴在地上恨恨地捶地，突然走了上去，向那个男生伸出了手。
“阿尔戈！”集高声大叫，“你这是要违背我的命令吗？！”
“不……抱歉，之后我不会这样了。”
阿尔戈隐忍地说。
下一个日程是在学生大会上讲话，阿尔戈强忍着头上爆起地青筋，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现在一切已经变了一定要忍住”，还提醒自己任务为重，千万不要和集起冲突，然而当看到站在大礼堂的台上发言的集时，他的神经彻底断掉了。
“诸君！在我们虚空分组制度和贡献值制度实行四天后，在工作的进度上取得了耀目的成果！只要依照现在的趋势，脱离禁锢吾等的铁壁这一目标已眼前！”
台下猛然响起了掌声，集站在所有人面前，身上还穿着那件葬仪社风格的大衣，脸上的表情无比坚毅，顿了几秒，集抬手，掌声马上停止。
“虽然在铁壁之外，我们已经是‘无’的存在，但是相信大家的亲人和朋友都在等待着任何可能的消息，不要停止战斗，我们的存在不需要别人的确定，而是由自己的力量来肯定！目前根据共振系数分出的S至F组的各位，请牢记我们的至高原则，那就是尊重强者，低等级的同学们不要忘记应有的礼仪，虽然听起来是日常小事，但正是日常小事才组成了我们现在的一切！”
又一阵剧烈地掌声响起。
阿尔戈的眼睛已经快要瞪出来了，这到底有什么好鼓掌的？完全就是分级制度，明明这么明显的不平等，台下的人却满脸狂热，好像集说得什么都是对的一样，即使在外人听来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他身旁的明日香也脸色通红，拼命鼓掌。
“……太夸张了吧？”
忍不住小声惊叹，阿尔戈的一举一动立刻就被明日香发现了，超过两米的壮汉表情肃穆地瞪着他，饱含着愤怒地声音和肌肉鼓起的样子压迫着阿尔戈的神经，但是应该是为了不打扰集的讲话，明日香勉强地小声反驳起来：“你明白会长……不，集的什么？你知道他为了大家有多辛苦，做了多少事情吗？”
“是、是吗？”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明日香脸上又一次浮现了红晕：“在宣布持续封锁之前，集就从其他来袭击学校的暴徒手中保护了大家，还和ＥＮＤ ＲＡ。ＶＥ战斗，之后校内因为葬仪社的传言而有人趁机四处袭击女生时，集站出来保护朋友的样子也非常帅……”
“葬仪社的传言？”阿尔戈有点好奇，“怎么回事？”
“就是网络有传言说交出葬仪社成员就能离开封锁区，并且葬仪社成员背后都有刺青，然后那天鸫小姐和绫濑小姐被难波他们误解，集主动站出来向大家证明这都是假的……而且现在就算是有谁贡献点不够换取疫苗，也可以靠很少的贡献点得到治疗，集发现强制抽取虚空可以减退结晶化，他每天抽出时间帮助情况紧急的同学。”
明日香喋喋不休地说着，听到后半部分阿尔戈有些错愕，之前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强制抽取虚空还和治疗结晶化有什么联系，但是因为只有集一个人能抽取虚空，所以也不能说这就一定不对，难道虚空还有这种特殊的效果？
还在说着心上人的明日香从各个角度夸着集，比如什么让自己找到了存在价值之类的事情，那副娇羞的样子让阿尔戈僵硬地转开脑袋听集的讲话，他也不知道到底听哪一头的话能让自己更加好受了。
这个时候，集的演讲已经进行到了结尾，像是王者一样表情坚毅，声音激昂，如同宣誓一般高举右手握拳，大声对着台下的众人呼唤：“诸君！我喜欢虚空分组制度！”
台下的回应如同海啸一般浑厚磅礴，一遍又一遍：“我喜欢虚空分组制度！”
这算什么——？！
阿尔戈真的已经看不下去了，在呼声的空隙时忍不住大喊出声：“集！你这家伙也差不多一点！”
一下子，刚刚还充满了呼声的大礼堂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在盯着阿尔戈，虽然都是些普通的学生，但数量这么多，眼神这么一致还真是让阿尔戈又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压力。
“你这混蛋！！！”
集身边的眼镜女愤怒地想要冲上来，被他抬手制止，然后集抽取了她的镰刀虚空，慢慢地走了下来，在阿尔戈的面前站定。
“你想要反对我吗，阿尔戈？”
他的表情冷肃又高傲。
“你才是给我差不多一点啊！”阿尔戈忍无可忍地反击回去，“不过是集，休想嚣张地命令我！”
然后，巨大的镰刀架上了阿尔戈的脖颈，虚空的光芒和刀刃锋利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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