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之望川淳jumki-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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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桑——！”要不是朽木露琪亚抚着，以朽木白哉重伤的程度，恐怕连跪着都做不到。

　　在第一时间发现怀里的人有苏醒的迹象，时刻关注着市丸银，在对方问出问题后立刻回答道：“这里是双极哟~”

　　“双极……？”手揪着这个人的衣领，塞德就这么窝在对方的怀里，回头环视四周，无视了一圈人终于看到不远处竖着的那个标致性的双极高架。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不等塞德把这句话问出口，那边四枫院夜一已经厉声向蓝染质问：“为什么要把小望川抓来？！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蓝染惣右介！”

　　“呵，你问我有什么目的？……塞德！”俯视着夜一，但显然最后一句话并不是跟她说的。

　　“塞德是谁……”

　　“啊~什么事啊~蓝染大叔~”那边几乎可以称得上欢乐的语气打断了夜一的话。

　　所有认识望川的人都忍不住不可置信地向着发声的地方看过去。

　　只见那个小小少年从市丸银的怀里跳了下来，却没有任何人拦着他。塞德活动活动筋骨，甚至伸了个懒腰。然后冲着被包围的蓝染高声问道：“时间快到了？”

　　“啊。”得到肯定回答。

　　•；
　　再傻的人在听到塞德与蓝染状似十分熟稔的对话，也知道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像志波空鹤这样憋不住话的，立刻开口询问：“望川？你到底怎么了？！”

　　“我到底怎么了……？好奇怪，我没怎么啊，好的很呢~”

　　“难道你也是站在蓝染那边？！”四枫院夜一惊疑不定地问道。

　　“嗯……”歪着头似乎在寻找措词，“你要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望川？！”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不能相信。可以说他们可以理解任何人叛变，唯独不能理解为什么望川淳会叛变？！难道他真的能放得下望川家的责任与荣耀？放得下朽木……？！

　　•；
　　“淳……”
　　徒劳地向前伸出手，沙哑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低沉地就连在他身边扶着他露琪亚都听不清她的哥哥在说些什么。

　　而塞德却像有所感应般转头向朽木白哉的地方看过去。

　　见塞德看过来，朽木白哉激动着踉跄着要向前。

　　“尼桑！……”朽木露琪亚忍着眼泪拼命努力扶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就是能从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身上感到浓浓不安与无措，同时萦绕着好像即便是艳阳天也不能融化的冰雪般的悲凉。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一直让她不敢直视的男人，也有这样像黑暗中彷徨行走的孩子般无助的时候……
　　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她从来没有真正去了解过这个人吧？这样的哥哥……为什么就连她这个旁观者都忍不住泪流，哥哥却一滴泪都没有？是谁……是谁能让那样高贵的哥哥流露这样卑微乞求的表情？

　　终于顺着朽木白哉一成不变执着地注视中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那个逆光走来的小小少年。是他……？他是谁……？

　　•；
　　与朽木白哉四目相对的瞬间，塞德好像觉得那一刹那身体就好像已经不属于他控制了般。一步、一步、向着那个跪于地面的男人走去。

　　直到走近只剩两步之遥，停在那个男人伸手却正好碰不到的地方。因为对方跪着的缘故，长久以来第一次不用仰视对方。

　　两人皆深深相对凝视着，好像要将对方的样子就这样印在眼里、刻在心上。

　　就在朽木白哉张口要说什么时，望川却抢先一步开口：

　　“少爷……”

　　一声久违的“少爷”，朽木白哉微张开的唇，几开几合，却终究是没有将要说的话说出口。

　　似在等对方开口，却最终只能等到一片沉默。望川眨眨眼唯一的一只右眼，含着眼泪终于还是滑了下来。

　　随着嫣红的血泪涌出，原本湖绿色的眼眸也被渲染成了一片红色的血海。随着略带着血腥味的风吹过，那满头的青丝也一寸一寸的化为白雪。

　　“白哉……”第一次叫出对方的名，声音中却含着太多的情愫、压抑着，显得断断续续地隐忍。

　　朽木白哉张了张口，可就是什么话也无法说出。

　　“白哉。”再次轻声念着对方的名字，小心的、好像要将一生的感情都放在了这一声里。

　　不！不！不要开口！朽木白哉在内心疯狂的喊着，看着眼前这个无法触碰到的……人，他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想要大声喊出来！他想上前紧紧抱住这个人！可是身体却像被施了缚道无法动弹、甚至不能发出一个音节……

　　朽木露琪亚感到被自己扶着人身体一阵痉挛，只能拼命紧紧抱着对方。她不知道哥哥跟眼前这个看上去还没有自己大的少年有着什么关系，但却能感觉到、任何人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流转的那种无可挽回的绝望与痛彻心扉的悲哀。

　　•；
　　“白哉啊……”随着最后一声叹息，好像有什么就这样在从谈话间流走，任谁都无法挽回——

　　“……我要的，你从来给不起。”

※　※　※

　　“哇——！……咳咳！……”随着望川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朽木白哉像终于被解除了定身咒，却是像不要命似地不断咳出了更多的鲜血。

　　“尼桑！尼桑！……”除了喊对方的哥哥和紧紧抱住对方，朽木露琪亚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　※　※

　　努力不去看面前那个不断咳血的那个男人。
　　塞德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揪着胸口的衣领，这是他跟望川第一次“灵”、“魂”同步，刚刚那样铺天盖地的绝望，心脏就好像被无数荆棘紧紧缠绕着，疼的他的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来。

　　另一只手狠狠擦了把眼泪，随后用力扯开左眼的绷带。在绷带扯落的那一刹那，一直被压抑着虚的灵压猛的爆发出来！

　　在这如同岩浆般奔腾的灵压中，塞德不断嘶喊着：

　　“我不是望川淳！——我是赛德莱塞•；西法！！我是赛德莱塞•；西法！！！”


※　※　※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双极上的众人被这灵压释放而掀起的巨大飙风一时迷得睁不开眼。像灵压本就单薄或已受重伤的人，更是直接被压得趴在地。

　　等飙风渐停，双极上的众人再看过去时……

　　“你到底是谁……？”四枫院夜一颤声着问、那个站在那儿的……虚。

　　没错，无论是外形还是灵压，都不会骗人的。那是虚无疑，而单从灵压上看，那“虚”已确定是瓦级大虚无疑。

　　可是……四枫院夜一难以理解地看着那个有着人形，全身披着骨质盔甲，背上是一对同样白色骨质感的巨大翅膀，头上戴着一个鸟兽头骨样的面具——左眼处则是认任何都无法忽视的虚洞。

　　这个……虚是谁？难道真的是望川变得？看着那个面具下隐约可见的熟悉轮廓，四枫院夜一很难骗自己说不是……可是为什么？难道……又是蓝染？！

　　这样想着，四枫院夜一已经瞪向了蓝染。

　　蓝染立刻察觉到对方的视线，无所谓的笑着，可怎么也掩盖不了那流露出来高傲与对弱者的轻蔑：“哼……时间到了。”

　　随着蓝染的话音落下，从天而降的光柱，将几人包括塞德在内全部照了进去。

　　“居然是‘反膜’……”

　　一番队总队长拦住想要追上去的副队长，“这是大虚为了拯救同族时所使用的东西，被那光所罩着就等于结束了，在那道光罩下的瞬间，就等于已经不能碰到蓝染了。”

　　•；
　　“居然到了跟大虚联手的地步啊，到底是为了什么！”浮竹十四郎看着那个缓缓升天的人沉声问道。

　　“为了寻求更高的境界。”蓝染终于摘下了自己谦和的面具，冷冷地看着下面的众人，回答着浮竹的话。

　　“你坠落了吗？蓝染。”

　　“是你太傲慢了，浮竹。并没有人一开始就是站在天上的。不论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但是这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蓝染摘下眼镜，轻轻一捏，就在化为了灵子消散在空气中。另一手将刘海梳到后面，将一直隐藏着上位者独有的冰冷与傲慢的眼睛完全暴露出来。

　　“从今以后，我将立于顶端。”

※　※　※

　　趴在地上的朽木白哉却什么听不进去，他只能尽量撑着身子抬头看向那个被光罩笼罩着的少年。
　　有着白色的羽翼，在光晕中就好像天使降临的神迹一般美丽……可是……


　　可是我就将永远失去你了啊……


　



第45章　第四十一章

蓝染惣右介正式入主虚夜宫，自然要先召见虚夜宫内所有的破面；连同市丸银、东仙要等人一起开会。

当然虚圈的虚可不像尸魂界的四十六室那帮老头子多大点儿事也能开个什么繁复冗长的会议。主要就是蓝叔发表一下就职感言、聊聊虚圈前景，最后重点就是人员职务分配。

安排好市丸银和东仙要后，蓝染转而对着观月微笑：“观月桑的话……我想就不用我来安排了吧？”

“那是自然。”看也没有看蓝染一眼，事实上，观月的视线从来没有从某一个人的身上离开。此时更是提步向那个人走去。

只见观月郑重地踏出每一步，全身不可抑制的有一丝颤抖。越走近某人，脚步就越显得有些仓促，像是迫不及待、又像有什么驱使前进。


****************************我是转换视角的分割线君哟~***************************


尸魂界的每一把斩魄刀都曾在刀阁待过。
每一把刀都在这里等待那个与其能产生灵魂共鸣的人，将他们从刀阁中带走。

她就在这里。

从灵王建造了这个刀阁起，就被放入了这个刀阁。

她就在这里，从未离开。

※　※　※

她看见过很多斩魄刀被带走。

看着他们离开又回来——她听着他们描绘外面的世界、形形色色的事物，听他们讲着他们的主人……并不是每一个故事都能引人入胜，但是每个故事都讲述着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她渴望着外面的世界】

每当这时，身边那个跟她同样一直呆在刀阁从未离开的家伙都会安慰她。
“没关系！我们没被轻易挑走说明我们厉害啊！本大爷可是火系最强的斩魄刀啊！一般人本大爷还看不上呢！”

听着流刃若火的话，她安慰自己，我没有被带走，一定是因为我的主人是最特别的。

·
可终于有一天，那个总是吵闹着、逗她开心的流刃若火也被人带走了……

——并不是被带走的每一把斩魄刀都能再回来，有的随着主人非正常的消失也化为了尸魂界灵子的一部分。
自那以后她就再没有等到流刃若火回来，但是她相信，作为火系最强的那把斩魄刀所选的主人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吧？

没了流刃若火的插科打诨，待在刀阁的日子变得更加缓慢而冗长……她待在刀阁不见天日，她渴求着被那个最特别的人能带走。

在好像看不见尽头的等待中，她浑浑噩噩、晕晕沉沉……可是她不愿意睡去，她要在第一时间、等那个人的到来！

※　※　※

终于，她等到了那日。
那个灵魂放出的光，即使是被放置在刀阁的最深处，她也能毫无阻碍的感受到！

于是她顺着那道光的指引，第一次离开了刀阁到了外面的世界。可她什么都来不及欣赏，她能感觉到那个灵魂、那个如黑夜中惟一的启明星般指引着她的灵魂……正在一点一点崩溃！

沿路的风景后退，曾今这个让她无限向往的世界再也吸引不了她，她一心想着念着的只有那个人——
不要！我还没有看见过您！还没有侍奉过您！不要就这样离开……

·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婴儿。

是的，一个婴儿。却是有着一个婴儿不该有的眼神。
那样流动的湖绿就好像是一汪深而不能见底的湖水，同样也是空洞的、绝望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得已，她用了她的能力——入梦。
她入了他的梦。

然后，她看见了他的一生。

•；
原来，他是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
原来，他是那样一个有着惊世才华的人；
原来，他是那样一个可以让人心疼至碎的人……

漫长的等待，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好像就像变为转眼一瞬般不值得一提。这是她的主人啊……她是这样虔诚的期盼着他的到来。可是……

看着眼前这个正在逐渐崩溃的灵魂……她该怎么办？
就是因为见过一面，所以才无法忍受对方再离她而去——要等多少个转世轮回，她才能再次遇见他？

·
她只能封印了他前世的部分记忆。
然后守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深深嫉妒着每一个可以和他说话、可以触碰到他的人——其中那个朽木家的小鬼尤为胜之。

于是选在一个恰当的时间、以他最熟悉的形式——在他的前世记忆中成名兵器“画翦”——出现在他身边。

带着他进入所谓的“内心的世界”——其实那不过是她编织的另一场梦境。
她不可能永远封印他的记忆。
何况他是她的主人啊，怎么会、怎么能、连这点槛都过不去？

·
她告诉他她叫“天上雪”；
她带着他在“遇雪山”练剑；
她甚至可以幻化为他前世的样子。

她只是希望这样能让他潜移默化的，一点一点接受前世的事实。只有让他自己想起前世的真相，并真正放下了，这个灵魂才能够放射出最璀璨、最纯粹的“光”。

※　※　※

然而这一切都被那个叫蓝染惣右介的男人破坏了。那个男人的斩魄刀叫镜花水月。
她认识那个疯狂家伙。曾今，镜花水月、流刃若火还有她，是在刀阁中呆得最久的斩魄刀。
就在她还在黑暗中浑浑噩噩等待她的主人时，她时常能听到对方的呓语——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毁了这个、这个禁锢我的牢笼……”
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断断续续，可其中有着让她都胆寒战栗·的疯狂。

会是那样一把刀的主人，她可不认为蓝染惣右介这个男人会像表面表现的那样和善。

•；
果然——
居然为了那样一个充满野心的人分割了自己的灵魂！

一边心疼着这样不爱惜自己的主人，一边却不得不受制于那个男人——为了主人，她只能暂时听命于他。
可那个男人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在那个男人的可以安排下，她见到了主人流落在虚圈的“魄”——可她看到了什么？！主人那样高贵的灵魂，居然混入了虚这样丑陋的杂质？！！

大约是本就只是灵魂残缺的一部分，再加上混入了杂质极为不稳定，看见了她（那时的她正是他前世的样子），竟一下子失控狂化了，然后杀了六番队队长，朽木家的老爷子。
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再次将“魂”、“魄”强行融合。至于杂质？只能先放在一边了。

可蓝染这个男人居然不肯她去见主人？理由是为了怕主人见到她再失控？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也不能否认这种可能性……

所以她只能忍。

期间她不仅要完成蓝染布置的任务，还要帮主人履行答应朽木老爷子临终前帮忙照顾朽木小鬼的诺言。杀了几个大贵族的人，制造了一点混乱方便朽木家小鬼当上了家主，也算她“仁至义尽”，接下来怎么办，还是看他自己了。

※　※　※

她在等。

曾在刀阁等了几个世纪才等来了她的主人，如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