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之望川淳jumki-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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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川转头，果然是银。无声的向他笑笑。市丸的目光落到望川身上，眼睛明显笑得更弯了。

朽木转过身：“市丸银！”

将目光重新转回到面前的贵族少年身上，“嗯？这不是朽木家的少爷么。啊，真是久仰大名呢！朽木少爷也来看榜单么？像朽木这样优秀的人一定是第一名吧！我看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用夸张的动作，以手搭凉棚向榜单看去。

　“第一名是……市丸银？嗯？居然是我啊，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抢了朽木少爷的位置了！不过相信朽木大少爷大人大量应该不会在意在下小小的‘无心之过’吧？”用没什么诚意的声音说道，还故意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歪着头。

　“你、你、你……”连说三个“你”显然朽木少爷已经气急，不过到底不再是当年那个一点就炸的小炮竹了，用力深吸了口气，朽木少爷用低沉却仍能听出骄傲（或者该说是高傲？）的口气说：“等着吧，堂堂朽木是不会输给你这样来自流魂街的无名小卒的！”说完，朽木少爷便挥袖而去。

望川不多说什么，跟在朽木少爷身后离开。不过明显感到银在听到朽木少爷话后不怎么开心。

其实望川很能理解。不要说是市丸银，就连他自己也是花了很久才适应贵族这种理所当然的口气。
　“望川”再怎么说也是个小贵族，自幼他也接受过这种贵族教育，不过是因为很早就被朽木家“选”上，到了朽木宅后自然就不曾再接受这方面的教育。在朽木宅，说到底本质上他望川淳不过是一介下人，仅仅是比宅里一般的下人高一等罢了——其实他是连朽木管家都比不上的。就算是自幼在一起长大可以算是青梅竹马的朽木少爷也从不曾对被自己唤作“少爷”有任何异议。

呵，这就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哟。
　……何等的腐朽与愚昧啊！
　…………

朽木少爷一言不发的在前面走着，望川跟在后面。远远看见某人（或者说某猫？）带着一个人走来，不过好像自家少爷还沉浸在对市丸银的诅咒（=　=）里，要不要提醒少爷呢？

当然不待望川考虑好，向来豪爽的四枫院家未来的家主已经一阵风似的来到他们面前。并老远就打起招呼：“哟！白哉小弟！还有望川小子！”

　“四枫院小姐。”望川按礼节向四枫院家少女行礼鞠躬。

　“望川你又这样了！总是鞠躬来鞠躬去累不累啊。”说着同时用力拍着望川的背，“不要老是这么古板，将来会没有女孩喜欢啊！”

　对于这种直爽大条的人望川最没办法了，何况对方再怎么说也是女子，这让遗自“前世”大男子主义的望川着实苦恼了一阵子，也不曾想出什么应付的好主意。只得小心避过来自四枫院小姐的“爱抚”：
　“请四枫院小姐不要这么说了。”

　“哎呀，最喜欢看望川小子害羞的样子了！超~~~~卡娃伊~~！”完全无视某人的话。

在下又被调戏了么……望川君陷入不可名状的阴影里，背景一片灰暗。

看着这样的望川似乎又娱乐了四枫院家的小姐，于是不可抑制的“啊哈哈”笑起来。一旁一直沉默的朽木少爷似乎终于看不下去了。

　“夜一！！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白哉小弟你的脑子难道真的如你的脸一样未老先衰吗？（“猫妖！！！你说什么！！！”听到这儿朽木少爷不禁再次炸毛。）我可是知道你来真央上学特地来看你的啊，说起来我也是真央毕业的，现在可是你的学姐呢，来，乖~~叫声‘学姐’听听~~~”

　“猫妖！你不要太得意了！”终于忍不向四枫院家小姐扑去。

所幸这儿还算比较偏僻，不用担心会有人经过，望川也就由着自家少爷去挑衅四枫院家小姐，反正结果还不就是那样。

其实望川比较在意的是那个刚刚随四枫院一起来的男人。不，说男人不对，应该是那种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青涩与成熟。姑且先称其为少年。
那个身穿死神黑色和服的少年，有一头就好像午后阳光般灿烂温暖的淡金色头发。一双深邃的眼眸，好像天空一样可以包容一切。不是特别高大健壮的样子，却同时可以感到校服下的身体是怎样的矫健有力。

这个少年是个一看就是让人感到心安的人；会让人忍不住信任。总之是个注定生活在阳光下的人啊。
望川也不禁对这个少年产生亲近的感情，但同时也压不住那种自心底深深嫉妒的想法。

就在望川与那个淡金发少年相看海枯石烂时，那边的“少年降妖大战”也终于告一段落，结果依旧是代表“正义”一方的朽木少爷被暂时压制，只能先战略性撤退，留得青山在啊。

　“哟西，今天就是向你们介绍我认识的好朋友！当当当……这位大叔就是浦原喜助啦。现任的二番队五席。（现在的四枫院夜一刚毕业不久，任二番队三席，现二番队队长是其父四枫院清严）”说着就将从刚刚起就一直安静呆在一边的淡金发少年推到朽木与望川面前。

　“浦原？”朽木少爷停下整理衣服的手，“那个浦原”

　“哦~朽木少爷知道在下么；真是不胜荣幸啊~”

望川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家少爷；哪个浦原啊

　“就是据闻快要落没的浦原家的最后一个人；但才华横溢；擅长研究；在还是真央学院的学生时；就已经有数项发明……”

听着自家少爷明显说给自己的讲解，望川恍然大悟，原来是个有能力的落魄贵族啊，这种人一般就是各大贵族争相拉拢的人才吧？难怪朽木少爷会知道他。
不过现在看来——看着站在四枫院家未来家主身边的淡金发少年，很明显是站到四枫院的阵营去了啊。
原来也是个跟自己一般的人么？不禁再次产生那种亲近的感情了。

　“啊哈哈，就是那个浦原啊，喜助是我朋友，以后大家要好好相处啊！”

　“啊，以后还请二位多多指教啦。”淡金发少年说着。
　“哪里，还请浦原桑多多指教。”望川跟着行礼。

　“啊喂，喜助、望川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正式啊，我在一边听得寒毛倒竖的耶！”四枫院小姐夸张的搓搓手臂，“不过话说来你们两个还真像！说话总是自称什么‘在下’、‘在下’的。”

听了四枫院小姐的话，连朽木少爷也回头看向两个看似皆风轻云淡站在一起的人。显然是赞同四枫院小姐的说法。

望川与浦原对视一眼，浦原首先道：“哎呀哎呀，怎么会呢。”

望川也开口：“啊，四枫院小姐请不要开在下的玩笑了。”

看着这样的两人，四枫院家小姐也重新郑重其事的说道：
　“也是，喜助才没有望川可爱呢，总是一副油嘴滑舌的样子……望川可比喜助你可靠多了！”

　“哎？夜一桑这么说在下可是会伤心的啊~~”还作出一副西子捧心状。
　“你这样还不叫油嘴滑舌？总是轻浮的样子小心你将来才找不到老婆呢。”
　“咦？再不济不是还有夜一小姐么……”
　“浦原喜助！！你刚刚说什么！！！”难得看到粗线条的四枫院脸红了。
　……

真像？呵，我们才不是一类人呢……

　【绝不是】


　



第11章　第十一章
正式开学后；市丸银果然和望川他们在一个班。虽然入学成绩第一名是银，不过首先入学成绩本身就算不得真实实力，再加上种种显而易见的原因，一班的班长仍是朽木少爷。

这与朽木少爷一开始的计划成为班长首席并无差错，错就错在冒出的市丸银身上。

于是在真央剩下的日子就是朽木少爷与市丸银“斗智斗勇”的“鸡飞狗跳”中度过。
两人像比赛跑一样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比着跳级。拜此所赐，两人在尸魂界算是出了名。朽木少爷本身就出身于四大贵族之首，如此一来，更是让许多家族驱之若骛，这样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在真央有更多的女生在家族授意下想尽办法接近朽木家少爷，创造各种机会成为未来朽木家的女主人——这大概也是朽木少爷在苦思如何在成绩上压下市丸银，和在战略上战胜夜一猫妖外唯一烦恼的事情了。

早在朽木少爷最初开始跳级时，望川就表示过自己的能力有限，无法陪着朽木少爷去“疯”，朽木少爷也善解人意的表示理解，于是望川一直按部就班的来。

自来到真央后，望川其实并没有花过多的时间在学习上，在他看来，所教的内容不是已经掌握的，就是他看来毫无用处的。
当然受某位老师的真传与其掩护之下，某人表面功夫一流。于是在外人看来望川淳就是个不是很有天赋却异常认真的好少年。
　——对于这种说法望川向来是不在意的，但既然蓝染老师说了，既不妨碍他的日常生活他是无所谓啦。事实上他还是挺喜欢感受来自别人的关心的。

望川在学校最常做的事就是在真央图书馆啃书——这倒挺符合他给人一贯来的印像——蓝染老师留下的几本书很有意思，当然更有意思的是蓝染老师的备注。

这段时间狠狠补了有关“死神”的基本常识——比如知道了“天上雪”就是自己的“斩魄刀”。但同时，越是对这些资料的深入了解，他就越发清楚地知道自己与旁人是不同的——与这里所有人都是不同的。
他的“天上雪”也与资料所提到的斩魄刀不同——据说斩魄刀原本就存在于刀库，只是等待有人唤醒。所以就会存在一把刀会被不同的人召唤出来使用的例子——但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天上雪”就是他灵魂分裂出来的一部分。可以说上雪就是他本身的延续。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保留“前世”记忆的原故，才使自己变得“与众不同”。不过他自己是无所谓了，毕竟自“前世”出生起他就注定与世相驳了。当然他也不打算将这些告诉任何人，包括那个到现在还不知深浅的“蓝染老师”。

这些命中注定的东西都不是他所注意的，他比较在意的是，蓝染老师所提到的“死神的极限”。

死神的四种基本战斗方式，斩术、白打、步法、鬼道，但是不管是哪一种都有所谓的强度界限存在。不论如何强化哪种能力，也会碰到死神本身魂魄强度的障壁，成长也就至此为止了。也就是说，那就是死神的极限。那么难道没有突破这一界限，将所有力量强化至超出临界点的方法吗？
蓝染老师提出了一个想法，也是在望川看来唯一的方法——死神的虚化。

同样，既有死神的虚化那就有虚的死神化。借由将这两个矛盾的存在之间的界限消除，那么其存在将攀上更高一层的境界。

　【如果我能完成死神的虚化，一切会不会就有所改变呢？】

可蓝染老师还没有找到有效的可以打破这一界限的办法。

　“但是我们不急，我们还有大量的时间可以来试验。只要你愿意来帮老师。”

那天从真央溜出来找蓝染询问有关书上提到的这一想法时，蓝染是这样对他说的。

望川闻言，只是静静合上面前的书，大半张脸都埋在阴影里，只能看见他微微翘起的嘴角——
　“当然了。”

　……
临走时，蓝染老师似乎感叹的说了句：“浦原喜助是个人才啊……”

望川闻言只是稍稍停了下脚步：“是，我知道了，老师。”

※　※　※

不久后，望川亲眼看着浦原喜助从真央图书馆借走他特意摆放的那几本蓝染老师做过备注的书。

站在午后的阳光下，很难说清望川此在的心情。

其实还是出于嫉妒吧？无论是这几天跟四枫院、朽木在一起时无意的语言误导；还是刻意留下的迹象线索。

深深嫉妒着那个好像只属于阳光的淡金色。

通过过现在对死神的了解，他当然知道蓝染老师提出的课题对于所谓的中央四十六室、对于整个瀞灵廷来说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
蓝染他们怎么样、他自己又如何他是不在意的。但是对于浦原这个人……果然还是带着这样不可言喻的黑暗心理才将他拖下水的吧？

看着浦原喜助远去的背影。
　“可你起码还有选择的机会。”

　而我却没有。

　【从来没有】


****************************我是许久未出场的分割线君***************************


　“可恶！”

正在宿舍为朽木少爷整理床单的望川突然听到身后的少爷传来的低咒。

望川无所谓的在内心耸耸肩，大概不是又被四枫院家小姐整了就是又被银刺激了吧。便也不理会，自顾自的整理宿舍，反正没一会儿少爷就会自个儿调整过来了。

不过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直等到下午夕阳都快西斜了，自家少爷好像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这可很少见，一般下午没课的话，朽木少爷会去小树林练习斩术什么的，再不济也会去图书馆自习（不过这种可能太小了，自家少爷一直秉承着自幼讨厌文书的习惯。就算现在不会做出让望川代笔的事，但除了必要的作业与考试复习，图书馆这种地方还是能不去则不去的）。
说起来如果是受了四枫院或银的刺激，少爷不是应该更加“发奋图强”么？怎么会这样在宿舍里闷了一个下午？

拖了张椅子坐到这时还躺在床上用手臂遮着眼的自家少爷旁边。
还未等到他开口，就听到朽木少爷闷闷的声音传来——

　“呐，阿淳，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声音里竟能隐隐听到迷茫的无措。

突然好心决定做“知心哥哥”的望川耐心地问：
　“少爷为什么会这样的想法？”

　“那个市丸银……每次都能做的那么好……”

银？这次是因为银么？可也不至于消沉成这样啊……难道银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比如先【哔】再【哔】？喂喂=　=︱︱︱……
即便是这么胡思乱想嘴上也不曾落下：
　“可少爷也做得很好啊，最后不是都超过他了么？”

　“但每次我都慢他一步！”

　……短暂的沉默。

望川开口：“其实比他慢一步又如何，只要做得比他好就行了。总一天可以超过他的。”见躺在床上的少爷还是没什么反应，又说：“这样沮丧的少爷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朽木少爷啊！”

听到“朽木”二字，床上的朽木家少爷一震，先是寂静窒息了片刻，突然猛地翻身坐起。
　“就是啊，我可是继承‘朽木’这个姓氏的人啊！才不会输个市丸银那个混蛋呢！”

看着总算暂时恢复精神的少爷，望川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在这种时候他可以说出其他更多更为煽情的话（蓝染老师亲自指导），但……

　“那么现在，少爷可以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么？”

在自家少爷难得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解释中望川大概了解什么事了。说到底就是朽木少爷发现市丸银已经找到自己的斩魄刀——“神枪”了。吃了点苦头，还被嘲笑没有斩魄刀。
斩魄刀并不像功课什么努力就会有的。于是朽木少爷被打击了，忧郁了。

所幸没多久，这会儿的朽木少爷已经重新振作起来了。毕竟同样作为朽木家未来的家主，他也不允许自己长时间浪费在无用的沮丧里。何况作为朽木家的继承人怎么可能连自己的斩魄刀都没找到？一定是自己不够努力的缘故！已经荒废了一个下午了，没时间再这么浪费下去了！

突然间热血沸腾的朽木少爷大有现在就去小树林挥刀300下的冲动。不过从宿舍楼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朽木少爷去拿浅打得动作。

　“白哉——白哉——你在不在？”


　



第12章　第十二章
“白哉——”

在学校里敢这么直呼自家少爷名字的人一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