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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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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人矮,木板倾斜的时候,他正被东方不败扯了一下,趴在地上,只往下滑了一点,就停住了身形。而那根掉下来的蜡烛,不平的地面上滚了两圈,微弱的烛芯撒出一连串的火花,居然还没有熄灭。
而原本放在任我行身上的火药油布包却也在刚才的一片混乱中从他怀里掉了出来,正好落在那根蜡烛的上方,相距数寸之遥。
杨莲亭见那油布包离他也只有大约一臂的距离,知道这是从任我行身上掉出来的东西,于是便伸手去够,想要将它拿回来。可是人小臂短,伸了几次手都没够到,反而将那布包向蜡烛的火苗又推近了几分。油布防湿防潮,若落入水中,也可保证里面的火药不失,可若是和火苗碰到了一起,那他们三人,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只怕也是尸骨难存。
“叫你别动!”眼见着火药又被杨莲亭的指尖顶得向蜡烛移近了几分,任我行的喝声震得东方不败耳中嗡的一响,耳鼓都似被他震破了。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撑住剑的手又用了几分力:“你去拿火药,我把他拖下来。”就算三人一起从这高楼里摔出去,也总好过引燃了火药。而之所以让任我行去拿火药,东方不败也有自己的思量,本来任我行留着杨莲亭,就只是为了牵制杨氏能尽心的照顾任盈盈,而杨莲亭若是落在任我行手里,难保任我行盛怒之下想不了那么许多,直接一掌劈了他。
任我行低头看了他一眼,两人漆黑的瞳眸之中映出彼此的影子,任我行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犹豫,嘴里低声说了句话,手在东方不败肩上一按,便朝里掠了进去。
“不要怪我。”
他这句话说得极轻,低沉的声音和似乎还残留在东方不败的耳朵里挥之不去的嗡嗡声混杂在一起,听不清晰。可是从口型,东方不败伊稀觉得他说的是这四个字。
还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任我行已经一把拖住杨莲亭的衣领,将他往后甩去。杨莲亭脖子被衣领卡住,呜咽了几声,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
“不好!”东方不败并没有想到杨莲亭落到任我行手里会如何,他根本来不及想,他只看到杨莲亭一脚正好踢在那包火药上,火药径直向奄奄一息的烛火滑下去……
23第二十三章
东方不败心中一紧,反手在刺穿木板的剑柄上一拍,再顾不得去权衡自己这股力道是否会加速高楼的倾塌,借着力,身子倒翻上去,一把将那滑落的火药包抄在手中。
那边任我行正好松开手一掌劈出,微弱的烛火是被他的掌风扇灭了,但那几点撒出来的火星子遇到了干燥爽脆的木板却欢腾的炸开了火苗,反而将空荡荡的一层楼照得个通亮。
脖颈处少了任我行的钳制,杨莲亭一边抚着胸口狠狠的咳嗽,一边摇摇晃晃的要站起来。可这层楼已经倾了大半,连东方不败和任我行都要借力方能稳住身形,他又如何能站得稳。加上东方不败那一拍之力,才跪起身子,脚下突然一阵巨震,一个没站稳,连滚带跌的就从那砸出来的大窟窿里滑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还剩下层楼里火光明亮,东方不败见火势汹涌起来,正要将火药远远抛出,没来得及看到那个大窟窿犹如猛兽的大口一般将杨莲亭一口吞下,却看到了任我行紧跟着杨莲亭即将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飞身而出,举着火药的手不由一顿。
就这当口的稍稍一缓,头顶本就断了一半的横梁经火舌一舔,终于支持不住,轰的全部倒了下来。明艳的火光带着一股逼仄的灼热,正好将那个窟窿挡住。东方不败只看到任我行人在半空,一手擒住了杨莲亭的脚踝,将他下坠的势头扯的一顿,就被那火头逼得脸上发烫,脚下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而此刻根本经不得他细想任我行究竟为何要如此尽心的去救杨莲亭。出口处尽是烈火拦路,东方不败手上的火药可再不能往外抛了,若是沾着丝毫火星,粉身碎骨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横梁一倒,整座高楼看似坚实的屋顶房檐也紧赶着整个儿的轰塌下来,飞扬的尘土几乎将火光掩住。
东方不败飞快的脱下袍子,反过来抖了抖,将火药油包厚厚的包住。火烫的劲风已经压体袭来,四面已再无退路。
东方不败不慌不乱,从地上拔起剑,脚下使了个“千斤诀”,此时就他一人,他自然不用再刻意隐藏实力,加上此时千钧一发之际,也容不得他不尽全力。
修习“葵花宝典”的一股内息在体内游走开来,霸道的真气瞬间便脱离了他的控制,如倾洪勃发,充盈于四肢百骸,鼓荡如海潮,一浪高过一浪。不觉张口一声长啸,声震九天,气冲汉霄,被火光映红了了黑夜,仿佛也为这刚猛无伦的气势所撼,一时之间,仿若铅云翻涌,诸神退避。
脚下本就破损的木板怎经得起如此力道,如一叶不结实的木舟,被这股海潮一冲,立刻都散作一堆碎木。东方不败劲力灌注于剑尖,头上脚下,直下到下一层中势头仍然不减,层层木质楼层叫他凭着一柄长剑,如破竹一般捣碎掀开。
轰塌声也像海浪一般,紧追不舍的一声一声在身后响起。被他震开的楼层受了力后本来就越发的不稳,再被塌下来的屋顶携着下坠之势一冲,那些陈旧的石梁也都顶不住这接二连三的力道,一层一层纷纷都往下塌了下来。
四层高的楼转眼间便到了最下一层。先前他们进来的门户已经从上坠落的断木石料赌了个严严实实,就算东方不败能有力拔山河的一把蛮力,短时间内也别想轻易将这道路给清理出来。而上三层的楼已经都塌了下来,沉重的废墟决不会给他这个时间去另寻出路。
之前他也想过往上从屋顶上冲出去,只是那带着火势砸下的屋梁,就算他硬拼着重伤抵住,先不说他这次强运“葵花宝典”的后果,一旦内息受重伤所限,身在如此高处,怕是摔也要摔死。却没想到,一路冲到这里,竟也是全无出路。
“葵花宝典”记载的内力走得是灼热的阳火之气,若不是那特殊的练气凝息之法,寻常人根本受不了那股犹如将经脉撑破的劲力将脏腑卷灼得沸腾如烧。东方不败眼睛半眯,体内真气激荡,几藏着雷霆之势,可偏偏寻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几乎要逼得他发疯发狂,仿佛全然觉不出木梯楼层断裂后打落在他身上的疼痛。他只微微犹豫了一下,就下了决定。
这古灵州城内机关处处,布局险恶,凭空这么一座高楼若真的是“吸星大法”所藏之处,又岂会只有些羽箭那么简单?心中守着一线清明,他准备赌一次。
剑尖已经指到了地面,东方不败非但内息不收,反而扬手拍出一掌。掌力击在地上,激起的反震之力将他还没落地的身子托得下落之势一顿,而看似坚实的地面居然裂开了一条细缝。
东方不败眼睛一亮,挺剑往下疾刺,薄如蝉翼的锋刃嵌入细缝之中,只刺入了寸许,剑尖像是抵到了什么硬物,生生的停了下来,源源不断的劲力将剑身压得弯起,终是不能再往下半分,反倒是那反震之力,激得东方不败胸口一阵闷滞。
他知道此时分不得神,干脆撤去剑,落于地上,再一掌击出。
“葵花宝典”的真气何其霸道,别说是青石砖的地面,就算是山石在这两掌之力下,也要被拍碎了。但这地面除了又增加了几道粗细不均的缝隙外,竟是纹丝不动。
“莫非我算错了?这地下并无古怪?”东方不败一念转过,随即立刻看出了端倪。数条裂缝,或粗或细,可都将石砖分割成了几寸长的小块,唯有一处,竟有两人肩宽。
身侧的石柱猛然晃了一下,头顶的碎石散木尘土簌簌落下,整座高楼的坍塌,就在一时。东方不败不再迟疑,将剑刺入那格外大块的砖间,发力一震。整块石砖受力不过,呼的向侧面翻起,露出一个一人多宽的地洞来。
最底层的木梯石梁本就已经经受了百年的水患侵袭,脆弱的根本抵挡不住积了几层楼的倾塌之势,坚持了片刻后,终于轰鸣着,犹如发出临终时候沉重的叹息,连同那个地洞一起,埋在了废墟的最深处,如今古灵州城内唯一能印证昔日辉煌的地方,也变成了真正的断壁残垣。
东方不败虽早先一步,在地洞下的石室中隐住身形,不大的石室虽挡住了那些要命的断梁石块,飞扬出来的灰尘还是呛的东方不败喉头发痒,两声咳嗽后,体内的内息直逼上心口,东方不败压不住喉口低吼了一声,喷出一口血。
身处的石室又浅又小,他是在石梁砸下来的最后关头贴着地翻进来的,进来后才发现这里根本没办法站直身子,就算是仰躺着,伸手往四处一摸,不带两手往两侧伸直,就碰到了粗砺的石壁,往上,他一口血,还能直接喷上横在洞口碎石转上,染血的碎石砖被还未熄灭的火光一映,殷红的令人心颤。
“看来这回出去,还真免不了要去趟少林寺了。”东方不败自嘲了一句,体内翻搅的真气,让他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好像只要动动小手指,都能再激得吐出口血来。
反正也暂时用不得力,他慢慢的让自己放松下来,以便积攒些体力。忽明忽暗的火光中,他目光来回一扫,突然发现面前碎了一大半的石砖内侧,似乎刻有字画。
深深吸了口气,定神看去,之间上面依稀写着:“自别后,余念兄时时日日,每每思及彼年至乐神仙岁月,今不堪孤寂蹙眉痛心矣。余特为兄手录此卷,适兄行功不辍时参阅,盼不忘余心深意也……”一笔一划娟秀有力,分明都是女子的手笔。
“这女子诉说情意的法子倒也别出心裁,为心上人抄录武功秘籍,只要他练功一次,便看到她的笔迹一次,可不就是多想她一回么?”东方不败不由轻笑,仿佛想到那女子秉烛执笔,将将写出一腔的痴心,笑容刚展,突然发现那轻抚过那看似飘逸的笔法,竟都似以极强腕力用利器刻成,每一笔都深入石砖几近半寸,是以也不知存在了多少年岁,竟能残留至今,不由心中一跳,这般腕力,他全盛时期也能做到,不过一介女流,又如何能练得如此功力?
再看下去,后面却是一段“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东方不败胸中颇有文墨,认出这是取自庄子的“逍遥游”中其中一句,不禁一哂:“到底是个女子,说是抄录武功典籍,却又是要绕到了情爱相思上……”胸腹中的火灼感愈加强烈,好像面前熊熊的火光都是从他身体里烧出来的一样,也不耐再看下去,正要收回目光,查找身处的石洞是否另有出路,眼角处突然又扫到一行字。
“海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端在积聚。引世人之内力而为我有。恰如北冥大水,非由自生。”
东方不败一看到“引世人之内里为我有”,犹如一道雷电闪过脑海。
“吸星大法!”
……………………………………………
杨莲亭被任我行拉了一把,一跤跌得虽狠,却终是捡回条命来。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之间眼前摇摇欲坠的高楼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掌从上拍下,一路崩塌下来。随即一声石破天惊般的长啸声震得他脑中一阵晕眩。
而身边任我行高大挺拔的身形似乎也随着那一声狂啸猛然晃了一晃。
杨莲亭想要伸手去扶他,却被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周身无形的压力,令杨莲亭呼吸为之一滞,精光湛湛的眸子,看不清情绪,只有丝丝血气厉色,宛若一尊煞神。吓得杨莲亭伸出的手猛然一抖,腿一软,又跌到了地上。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就是杀气。
拔地而起的高楼几乎在转瞬之间崩塌为齑土,震起的浓灰卷成薄雾,冉冉的搅上半空中翻滚的铅云,化身成黑暗中无数争相起舞的怨灵,令人毛骨悚然。
24第二十四章
火光闪烁吐艳,不断地吞噬着零落散架的木片,颇有越烧越旺之势。东方不败身在像地洞一样的石室里,层层热浪扑面,连披散在额前的几缕黑发都有些弯卷起来,而他却浑然未觉的盯着眼前或碎或全,滚了一地的石砖。
石砖上,除了那飘逸挺秀的小字外,源源皆是裸女画像,或立或卧,或现前胸,或见后背,人像的面容都是一般,但或喜或愁,或含情凝眸,或轻嗔薄怒,神情各异。容色生动,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然魅惑之意,每幅像上均有数条细线从藕臂葱指通向玉肩椒乳,边上又有穴道部位及练功法诀。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葵花宝典”虽是前朝太监所创,可其中记载的内力走的却是至刚至阳,首篇练气,下卷才是剑法。是以当年镇远镖局林家所谓的“辟邪剑法”只有形而无神,威力甚至还比不过江湖上二三流的功夫。之所以那关键处的一刀是为“练气”的基础,全是由于这股内力太过霸道,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控制归拢,收为己用。
东方不败危机之中依照“葵花宝典”的运功口诀强运内力,虽是威力极大,但一时之间,体内澎湃的真气也失了控制,不断的冲刷着经络百骸,若再拖得片刻,经脉承受不住,就会有爆裂之祸。
他先前像那些画像一瞥之间,体内有一道失控的真气正好和其中一幅画像上的细线行路相同,只一念之间,那道真气自少商而至云门,逆向而走,最后却堪堪贮于云门穴中,安伏下来。
任我行心心念念的“吸星大法”功诀,却能越过“葵花宝典”的关卡,这是东方不败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去担心按照这套运功的法子,将来会不会和任我行面临一样的真气反噬的问题。当年任我行在西湖地牢里能想到的解决方法,他不信自己会想不到。
其实,少林方生曾将这套“吸星大法”误认为北宋年间的“化功大法”,而那“化功大法”却是东方不败现在看到这套功诀的旁支,惟能消敌内力,却不能引而为我用,从“化功大法”变化流传下来的“吸星大法”难免会有漏洞疏失,而这套却是经历了几代人发扬光大的本家功夫,自然没有那等真气反噬的问题。只是北宋距今几百年,东方不败纵使胸有沟壑,也难以知道那时的详细情形。
他还不知道的是,若是寻常男子见到了这妖艳绝伦的裸女画像,就算按图修炼,也难保不被那美人魅惑之色勾得神魂颠倒,气血浮动,最终难逃情/欲攻心,走火入魔的下场。东方不败经历了前世一世,再美丽动人的女子在他面前,也和红粉骷髅无异。这引人情动,足能使人九死一生的画像,于他而言,真的就只是功诀图画而已。
“葵花宝典”的运功口诀和这套功诀大不相同,东方不败纵然此时照本画章,也难真正练得此攻大成。但这套功诀本就是用来归拢收集他人内力,储于自身百穴之中,对于他此时体内乱窜失控的真气,却是正好对症下药。以完全之身修炼“葵花宝典”的凶险,就如此被消融殆尽了。
火势渐猛,狭小的石室里气息却渐渐不畅起来,此时东方不败体内的真气宛若有意识一般,越行越慢,抽丝剥茧似的慢慢臣服下来,放松紧绷的经络,灼伤的内腑也在渐渐温和下来的真气冲刷中痛楚立减,他缓缓阖上双目,身边火也好,水也好,都似已经远去,只有体内潺潺的内息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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