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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你是我的作者:会飞的翅膀 完结+番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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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下面的人怎么做那我就不知道了,防务相和财政大臣也是我杀的,只为了‘静灵’。二町
目确实是我派人去做的,本来打算一举灭掉‘流魂’,但是十四不让,所以我就把人撤了。”整
个事件跟恋次想的差不多,只不过当从京乐嘴里说出来确实是白哉交代的,心还是狠狠的抽了一
下,想着京乐说的“所以我没在对你出手,下面的人怎么做那我就不知道了”恋次就忍不住
骂起来,摆明了就是自己不会动手,其他人动手杀了也跟他没关系,真滚蛋。京乐趁着恋次这一
晃神的功夫,拿起手边的杯子就砸了过来,恋次一个闪躲,在看,冰冷的枪口指向自己的额头。
“京乐”白哉和浮竹同时开口,浮竹上前抓住京乐的枪口,白哉把恋次拉到一边,“京乐,还不
够吗?难道你真要杀他吗?你夺了他的东西还要把他赶尽杀绝吗?”
浮竹怒目而视的看着京乐,京乐缓缓的放下手臂,白哉把恋次搂在怀里“恋次,我们先回家。”
恋次推开白哉就往门口走,打开门,猛的回头,两声枪响,一枪打中了京乐的眉心,一枪打中恋
次的肩膀。椅子上的京乐,血顺着额头留下,脸上,身上,地上,包括站在旁边的浮竹身上都溅
上血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恋次捂住伤口,撞开了准备拉住他的白哉,就往停车场走。
身体的疼,抵不过心里的疼,这几天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一直在说服自己,其实这事跟白哉没
关系,可是今天京乐的话粉碎了这几天自己编制的美好谎言,伤口好疼,心更疼,疼的想吐。
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到了医院,一护连忙拉住他,还好伤口不深,包扎下就可以。病房了,4个人谁都没有
说话。白哉推门而入“恋次,”上前抱住,恋次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低沉着声音
“出去。”在场的人全都愣了,谁都不相信恋次会对白哉说出这样的话,眼睛
都定定的看着坐在床上的恋次,恋次眼睛睁开一条缝“滚。”这下所有人都石化了,露
琪亚偷偷瞄了一眼白哉,白哉脸色发白,呆着不可相信的震惊,露琪亚轻轻,拉了拉恋
次的衣角“恋次,有话好好说。”话音刚落,恋次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白哉砸过去
“我让你滚啊,听不懂吗?滚啊!”声嘶力竭的声音,胸口闷的发慌,一想起白哉知道
事情的全部经过,竟然还放任事情发生,所有的坚强都变的不堪一击。白哉伸出手想去
抱着恋次,可是,恋次却拔出枪指着白哉“你要让我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吗?朽木白
哉!”露琪亚一声惊呼,连忙挡在白哉面前,一护趁机拉走白哉,病房的门关上的那一
刹那,泪水决堤而出,胡乱撕扯着那鲜艳的红发,头不断的撞着墙,“啊!!!”大声
的嘶吼着,好似要把心中的闷气,释放干净。露琪亚知道恋次心里的难过,他的委屈,
流着泪用力把恋次往一边拉,一护进来看到这一幕,来不及做其他反映上前死死抱住恋
次,大声喊护士“快,把镇定剂拿过来。”注射了镇定剂的恋次,呆呆的注射着天花
板,一直到晚上,任谁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一整晚,一护和露琪亚守在他的床前,一步
也不敢离开,直到天空发白,才沉沉的睡过去。接下来的几天恋次的情绪也稳定
了许多,对于哪天的事谁都没有提,恋次有时候会断断续续的说一些,露琪亚不让他说,在说一遍无疑是让恋次心里的洞在
撕的大些,恋次摇摇头,如果我不说,这些事就像压在我心上一样,很累,很疼,说出来反而好些。修兵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了,恋次对他道歉,他也只是无所谓的笑笑,上前轻拥住“不用道歉,本来黑社会抢地盘火拼就是常有的事,你这样说反而
太见外了,只要你没事这就行了。”
修兵也出院了,恋次就住到了修兵家,京乐死了,也没人在歌舞伎町捣乱了,一切又回
归了平静。只是修兵无人时落寞的神情,泄漏出心中所想。大家都知道,“静灵”还没
有回来,那是修兵的心血,为了静灵能发展,看到书就犯困的他楞是啃完了MBA的课程;
不善交际的他练就了交际场的游刃有余,现在静灵没了,相当于抽掉了他
的脊柱,虽然嘴上不说可是谁都看的出来他不开心,恋次心里很是愧疚,却不知道该怎
么开口,修兵看到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笑,摇摇头“恋次,不要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
错,反而,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跟白哉吵架我会不安心的。”恋次苦笑,“如果你最爱的
人,最信任的人却背叛了你,联合别人来算计你,你还能平心静气吗?出事到现在,他
连一句其他的话都没有说过,连最起码的解释都没有,我到底算什么?床伴吗?还只是
他的踏脚石?”修兵跟坐在恋次的身边,跟他并排,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如果他只是不
善言辞呢?也许他想说想解释,可是你没给他机会,我看白哉是爱你的,他是保护你,
只是方法不对而已,找他谈谈吧。”两个人就这么坐着,直到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最后
被黑暗所吞噬。转天,修兵要去医院复查,恋次要跟去,一护却拦着“你就在家呆着
吧,前几天你在医院,医院里的所有女性都快为你疯狂了,强了我第一美男的风头,所
以今天罚你在家看家。”说完扶着修兵走出去了。不一会,门铃想了,准是一护又
忘了什么,打开门,门外站着自己想见又不相见的人,“你来干什么?”语气很冲,用
脚指头都能想的出来,肯定是露琪亚他们搞的鬼,“恋次。”白哉看着眼前的人,几日
不见,瘦了一大圈,两颊深陷,衬得本就削尖的下巴愈发的尖了,就连鲜艳的红发,也
好似失去了生气,毫无生气的垂在脑后,心如刀绞一般,只想把他搂在怀里再也不放
手。“你走吧,这不欢迎你。”说完就要关门。白哉用力撑开“恋次,不要这样。”
“好,你不走,我走。”说完恋次甩开门,大步上楼,白哉紧跟在后面,几次想去拉恋
次的手,都被无情的甩开,“砰”的一声,恋次关上门,把两人隔开。经过这几日,恋
次以为自己再见白哉会平静的对待,可是在见面心依然会疼,顺着门,缓缓的滑下,坐
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膝盖,眼泪一下子涌出,打湿了衣服,湿了心。良久,恋次强止住眼
泪,努力的深呼吸,头靠着门用喃喃的鼻音说:“白哉,这些事情都是像京乐所说的一
样,是你默许的吗?”顿了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要颤抖“白哉,只要
你说没有,我就相信。”恋次爱着白哉,很爱很爱,修兵说的对,只要白哉愿意解释,
那他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哪怕是谎话,他也认了。门外的白哉,额头抵着门,恋
次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扎在心上,一下一下,直至千疮百孔,白哉想说没有,可
是喉结动了动,终归没有说出来,只是轻吐了“对不起”。这3个字听在恋次的耳朵
里,就如噪音般刺耳,果然是自己奢望了,这个人连骗自己都懒的骗了,想笑,却比哭
都难看,眼泪喷涌而出,模糊了视线,回忆却如排山倒海般袭来,相识,相知,相爱,
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一人的独角戏,哪个人只是配合自己演了这场戏而已。对不起,恋
次。门外的我看不到,无法判断你是否在哭泣…… 门内的你听不到,无法知道我一遍
遍重复说爱你……
离开
一护他们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幕,白哉靠着门,呆坐在地上,不停的说“对不起”,恋次
关着门,无论怎样叫门屋内都没有一丁点的声音,想把白哉从地上拉起来,可是怎么都
拉不起来,三个人面面相觑,没办法,一护一个手刀,把他打晕,然后扛到楼下客房。
修兵找来房门钥匙,打开门,恋次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脸上挂着的泪痕诉说着他的伤
心。把他搬上床去,三个人坐在客厅搞不清楚状况。凌晨3点,一护正在睡梦中跟实验
室那些瓶瓶罐罐搏斗,就被电话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来“谁啊?”“一护,出来
一下好吗?咱们去一个地方。”是恋次,一护噔时就清醒了,穿好衣服开车到修兵家。
恋次已经等在门口了,坐上车,“去川崎仓库。”说完就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一护想
问他为什么要去川崎仓库,那只关着雏森,可是看到恋次这几天的憔悴,终归还是没有
问出口。车缓缓停在川崎仓库的门口,守卫打开门,雏森就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守
卫打开灯,叫醒雏森,现在的她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皮肤的颜色,脏兮兮的,眼睛空洞
无神,嘴里不断的留着口水原本光泽的秀发也已经如枯草般纠成一团,衣服胡乱的挂在
身上,身上不时散发出阵阵恶臭,实在难以想象,这会是日番谷财团的大小姐,曾经也
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如野狗一般的趴在地上。恋次让人把她绑在椅子上,椅子
上的雏森,看着恋次,眼睛慢慢聚焦,“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这一刻,她是清醒的,“我输了”。恋次摇摇头“我们都没有赢。”说完对手下人使了
个眼色就走出了仓库,一桶桶的汽油泼向雏森,也浇在仓库的周围,雏森知道自己终得
迎来这一天,脸上始终挂着恬淡的笑容,恋次又看了一眼雏森,一挥手,一个点着火的
啤酒瓶扔了进去,顿时火光冲天,东西烧着的劈啪声,伴着雏森的惨叫,“走吧”,一
护开车扬长而去。停在修兵家门口已经是早上6点了,一护有点不放心的看着恋次“进
去在睡会吧,你跟白哉。。”“一护,你快回去吧,露琪亚会担心的。”恋次打断了一
护的话,关于白哉的话题他不想再提也不想在听。一护摇了摇头开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恋次看着一护的车消失在视线中,转身,拦了辆计程车,朝相反的方向驶去。
白哉沉沉的睡了一晚,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上2楼找恋次,2楼卧室的门大开,床上
也已经没有了温度,打电话,关机。刚下楼就看到一护和露琪亚进门。一护回到家就觉
得有点心神不宁的,拉着露琪亚就过来了,进门就看见白哉惊慌失色的样子“怎么了白
哉?”,白哉拉过一护“有没有见到恋次?”恋次?“有啊,早上6点我把他送回来
的。”一护把凌晨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完一护的话,白哉的世界已经彻底崩溃瓦解,很
明显,恋次只是到了门口,并没有进来,他走了,不想再见到自己,走了,走的绝决,
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朽木先生”佣人的声音打破这份死寂,佣人身边站着一个穿黑色
西装的人,佣人微微一弯腰“朽木先生,这位先生找您”。说完就退出去了,白哉现在
没有心情见任何人,木然的跌坐在沙发上。露琪亚坐在白哉身边“你是谁?”来人行了
个礼“我是浮竹先生让我来的,让我交给朽木先生一样东西”,说着递出一个信封,露
琪亚接过来打开,“浮竹先生还说,给阿散井恋次先生道歉,对不起,现在是物归原主
的时候了。”说完就退到一边。露琪亚看着信封里静灵的“解封令”,忍不住失声痛
哭,静灵回来了,可是恋次却走了,留下了和白哉解不开的结,修兵受重伤,京乐死
了,浮竹也因为京乐的死卧床不起,都回不到从前了。恋次早上直接去的机场,其实当
时也没有定目的地是啊,带着护照,看了下时刻表,买机票登机。站在尼罗河畔,看着
古埃及时期的神庙,露出了这几日来所不曾有的,发自内心的舒心的笑容,掏出电话,
给修兵发了条短信:修兵,我很好,以后亚洲区的军火交易就全部由你负责了,不要问
我在那,不要告诉他,虽然你不让我说,可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修兵。发完短信,
一扬手,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手机淹没在了这条古老的河流中。
找寻
白哉收到快递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这半个月找遍了日本所有的地方,包括给苏黎世的
银打电话,银是极疼恋次的,事情的经过也听大家都说了,看到白哉打电话来,虽然依
然是哪个不变的笑容戏虐的声音,但是,明显透着拒人千里的寒冷。露琪亚把快递放在
白哉桌子上,熟悉的笔记,白哉双手颤抖着打开,一枚银色的Cartier指环掉在桌子
上,发出铛铛的声音,白哉把指环紧紧的握在手中,露琪亚看着这样的白哉,知道哪个
指环是白哉送给恋次的,当初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带上就从不曾摘下过,仿佛可以看到
恋次摘掉指环时的那张泪颜,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了回去“大哥,这几天我想明白
了,你错了,恋次,你只想着把恋次绑在身边,却从来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你可曾
知道他是展翅高飞的雄鹰,当你那年把他送到苏黎世,他就不再是原来的阿散井恋次
了,为了追上你,为了成为你看的起的男人,他拼了命的成长才有今天,他在你身边已
经收敛了羽翼,藏起了利爪,可你却要折断他的翅膀,伤了他的手足,他能不疼吗?为
什么不肯让他自由的飞翔呢?还有,今天来是为了通知你一声,我和一护正式搬出去
了,这个家没有里恋次,好可怕。”说完转身出去了。白哉看着手中的指环,眼
睛无意中扫到信封上的字迹:埃及,开罗Sofitel El Gezirah Cairo酒店,白哉心头
一热,谢谢,露琪亚。可是当白哉到达酒店一查,恋次早就走了,寄出戒指的当天就已
经退房了,查不到去那了。回到东京,白哉也搬出了别墅,搬进了酒店的常年包房,就
如露琪亚所说,没有恋次的家很可怕。
静灵恢复了正常营业,修兵接受亚洲去的军火生意,每天忙的焦头烂额,一护白天在医
院,晚上偶尔去静灵帮忙,露琪亚闲的没事干,收购了一家杂志社,定位是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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