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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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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年轻。шwщ”刘远一抬头,李二到他脸上还着稚气,不由暗叹一声人不可貌相,然后很和谒地对刘远说:“平身吧。”
真没想到,一个破敌良策,一套把满朝文臣弄得吵吵嚷嚷的“标点符号”,都是出这个少年之手,还真的感到很意外。
“谢主隆恩”刘远闻言,依足黄公公所教的,行过礼,这才站起来,可是一站起来,发觉自己站在两列大臣的中间,都不知站哪里去了,显得有点尴尬。
“小远,过来这里。”崔尚对刘远招了招手,招呼他到自己身边。
刘远不知站哪里,到崔尚叫自己,马上走了过去。
上次在老太太寿宴见过他一次,而他的面相,和崔敬也有几份相似,刘远一下子就认出他崔梦瑶的大伯父,户部侍郎崔尚。
刚站定,刘远就感到有人着自己,扭头一,是候君集,到自己他,竟然对自己微微一笑,不光候君集,就是候君集身边的几个武将,对刘远也露出赞许之sè,好像挺有好感,刘远也连忙谦虚地笑着回应。
刘远心中肯定,肯定是自己给候君集的建议收到的了成效,这帮好战的家伙,己经磨刀霍霍,准备拿吐番人的xìng命来换取属于自己的不朽战功了。
“崔侍郎,听说你们崔氏有喜,工部尚书喜嫁千金,女婿姓刘名远,老夫要是没猜错,此刘远就是彼刘远吧?”长孙无忌眯着眼睛,一脸笑意地说。
长孙无忌的一番话,引起了在场不少官员的兴趣,有人还不相信地着刘远,原因很简单,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再说清河崔氏为天下士族之首。在场的差不多都收到崔府的喜帖,虽说大部分都不能亲自前往,也派合适的代表前往贺喜,派人送上体面的贺礼,现在吃惊地到。贺礼己送了出去。而新郎则出现在这里。
这,出了什么事?
崔尚笑着说:“正是那我不成器的侄女婿,还望长孙司空rì后多加督导。”
“好说,好说。呵呵”长孙无忌笑着回答。
李二好像想起什么事,着刘远问道:“崔尚书之女婿?扬州刘远,同一个人?我记得崔尚书上旨告假,就是为了千金出阁,现在你来到这里”
“回皇上。黄公公原本到扬州找草民,扑了个空,中途改变行程到清河,因为rì程紧,见旨起程,草民倒没关系,孤身一个,了无一物,倒是让未来老丈人为难了。因为还有二天就是拜堂成亲的rì子,连酒席都准备好了。”
还有二天就拜堂成亲,硬是把人拉走,老实说,这太不地道了。这对象,还是天下士族都敬仰的崔家,这不是摆明打脸吗?
得知这个消息,李二也楞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对崔尚说:“崔待郎,关于你侄女婿之事。实在不好意思,朕也没想到,也做是不够周全,没想到啊,这世事竟是如此的巧,rì后定得多补一份贺礼方可。”
知道就好,本来只要再过二天,就能把女神拿下,享尽美人恩,就一破旨把我弄到这里,真是气死了,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晚上就送十个八个秀女来暧床,要有气质、有身段的才算。
只有yy一下而己,刘远也不敢说出来,而一旁的崔尚很配合说了一论什么皇上、江山社稷为重的话,而这闹剧的主角刘远,反而没他什么事。
本想退朝的李二到刘远的样子,一时来了兴致。
“刘远”李二举起手里那本《诗经》说:“这本书很有趣,据说有一套叫标点符号的东西,是由你所创,此事可是属实?”
怎么,这么快就贩到京城,还落到李二的手里了?
刘远楞了一下,不过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而李二又说有趣,身后还有清河崔氏扶持,底气足了不少,反正这事在扬州人尽皆知,也无需隐瞒,倒也很干脆地说:“回皇上,是草民无聊中想到的,没想到倒是让皇上见笑了。”
李二笑着说:“不过,这位周侍郎不太满意你的做法,我想,你们两人需要交流一下。”
“小小年纪,不好好攻读圣言之书,反而弄些投机钻营之物,真是可惜。”周世石也没想到,这标点符号,竟然出自一个rǔ臭未干的少年之手,虽说很想大骂刘远一顿,不过两人年龄相差太大,就是自己做他的爷爷估计还嫌老,一时倒也没有恶言相向。
主要是拉不下面子,到时让人笑话,羸了不光彩,输了更丢人。
“侍郎大人,我想你错了。”刘远认真地说:“我创这套标点符号,并不是投机钻营,而是造福天下士子。”
周世石一下子怒了,指着刘远的鼻子骂道:“荒唐,你小小年纪,还想造福天下士子,简直就是大言不惭,恬不知耻,你吐凡也不凡,想必学问也不差,你读圣人之书启蒙开窍,本应怀着感恩之心,为何随意修改这圣人之书?还想藐视圣人之书不成?”
骂了一大通,周世石这才总结道:“不仅弄出一套什么标点符号,还印刷成书,我你就是借着圣人之名,投机获利,不过是一个伪君子罢了,或许,这不是你的主意,背人指点罢了。”
好家伙,指桑骂槐,好像想把清河崔氏也带下水,很明显,这满朝的文武百官都知道,这个受到皇上接见的小子,竟然搭上了崔家的千金,做了清河崔氏的女婿,不少人己经在想,获得崔尚书青睐,会不会与他力挫徐鸿济的事有关呢?
刘远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据理力争道:“待郎大人这话就不妥了,没错,这书的确是印刷成书,也的确是我出资印刷,出售给有需要的士子,但是,可能你没想到,这本印刷jīng良,纸质上乖,还有名师大儒亲笔作诠释的书,仅售一百文钱。”
“一百文,仅是一百文,贫困的士子就可以买到一本质量保证的书籍,有了标点符号,就可以省了他们很多功夫,那些名师的诠释,也可以助他们少走弯路,诸位大人可以想一下,天下间,有多少囊中羞涩的士子,因为拜不上名师或交不起束条,最后被拒之于门外,就是读错了,理解也错了,也浑然不知,这得多走多少弯路,浪费多少光yīn,可是有了这书就不同了,一笔小钱,就可以聆听有名师大儒的讲义啊,这对寒门子弟来说,绝对是难得的好事,相于市面书斋动辄要三五百文,甚至上千文的书,这还叫投机获利吗?”
这番话,不过是扬州反驳那些穷酸的升级版,事后刘远再次完善了。
什么?一百文?
周世石楞住了,李二楞住了,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也楞住了,包括刘远身边的崔尚,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本《诗经》,刚才在场的人都过,纸张厚实,印刷jīng美,不光印的字有美感,连配有图片,最难能可贵的是,还请了名师大儒诠释,成本大为增加,可是这样的本,最少还比市面上的书还要便宜一半以上。
少亏都偷笑了,还获利?
礼部侍郎周世石有点不相信地说:“这么便宜的书,仅售一百文?你信口开河吧?”
刘远淡淡地笑着说:“皇上可以,在倒数第二页右下角处,上面标明售价是一百文钱,再说,谁买的,也可让他说说是多少钱购得。”
“咦,还真是印着只售一百文呢,难得,难得。”书在御案之上,李二翻开一,果然,上面的确标有售价一百文的字样,心里大吃一惊,扭头向上贡书籍的高士廉问道:“高仆shè,此言可属实?”
“回皇上,此言属实,此书正是老臣家奴花费一百文所购。”高士廉出列,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回话。
大义啊,这是,这是赔本赚吆喝吧。没也没想到,这个面带稚气的小郎君,竟然有这样的善举。
善,大善啊。
此时太少子博萧瑀也难得开言称赞道:“我大唐多几位像刘远之士,忠厚之流,何愁天下不兴呢,此乃天下士子之福,虽说年幼,微臣也得说一声可敬了。”
萧瑀因弹劾李靖带兵征讨突厥杀了突厥颉利可汗的妻子、隋室的义成公,被人乘机进言,说萧瑀弹劾李靖不当,被李二免去了御史大夫,赐为太子少博,在朝堂上甚少发言,现在也为刘远仗义执言了。
刘远的举措,获得了在场绝大部分文臣武将的认可,很明显,国家要中兴,需要人才;士族要扩大影响力,也要增加士子的数量,不与国家的政策相抵,也不与上流士族争利,所以反对之人很少,只有
周世石再次出列,语言铿锵训斥着:“皇上,不要被这小贼所蒙骗,所谓把价定得太低,这是他的yīn谋,借以宣扬他那套所谓的标点符号,扩大它的影响力,让士子们学会钻营之风,习成懒惰之气妄动圣人之言,简直就是斯文败类,长始以往,动摇国本啊,皇上,微臣恳请皇上,禁止此书流通,把此贼收入大牢,以敬效尤。”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刘远和一旁的崔尚,脸sè一下子就变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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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唇枪舌剑
本来只是符点符号的争论,让他那么一说,小事化大,都上升到动摇国本了。
这不是断章取义,往死里推吗?
崔尚气得脸都直抽抽了,要不是在周世石那老骨头,胡子都全白,一脚有可能弄出人命,还真想用力踹他几脚:简直就是胆大包天,连李二也得给留几分情面给清河崔氏,这老不死的,那么大的一盆脏水就泼过来,能不生气吗?
刘远一下子就站了出来,对这种老顽固,也不客气了,大声反驳道:“本来敬你是一位老丈,不与你计较,怎么你越来越过分的,什么动摇国之根本,我你这是倚老卖老,顽固不化。”
很明显,现在有高士廉、长孙无忌还有士族的支持,刘远说话也大胆多了。
就不会揣测一下圣意吗?李二都说好了,你还在这里一个一口祖训,一口一个圣人之言,最重要的,根本就没有利益冲突,你还咬着不放,那绝对是神憎鬼厌。
“什么?你这个rǔ臭未干的小贼,敢说老夫倚老卖老,顽固不化?你眼中还有没有祖训,心中还有没有圣人?”虽说胡子都白了,可是周世石最不愿听到的,就是说他老了,自己是从三品大员,三朝元老,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指着鼻子来骂,简直把他气炸了。
竖子欺人太甚!
刘远不紧不慢地说:“祖训是拿过记的,圣人是拿来敬的,小的虽说一介白身,年纪尚轻,也知道尊师重道,不像有些欺世盗名之辈,表里不一。”
“你这话,是不是暗示老夫欺世盗名?”周世石气得胡子都一颤一颤的。
李二的身边的三品吕太监本想训斥一番,让他们不能在朝堂上喧哗,不过到李二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而一脸兴致地着,像长孙无忌等人也不理会,最后把想说话的话咽了回去。
得,都热闹好了。
“你,你这是毁老夫的清白!”
刘远冷静道地说:“以事论事而己。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
“好,好,好”周世石连叫了三个好,怒极反笑了:“那你说说。老夫又如何欺世盗名了?”
嘿,和我争,一会可别气得翘翘了,刘远心里冷笑一声,心里早就有了对策。
不得不说。着这老头,刘远心里反而觉得他可爱了:来自己长安一行,第一个威名,就得踩着这个什么待郎上了。
白送上来的一个好对手啊。
等众人把目光和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后,这才笑着问:“侍郎大人,下朝后,有什么消遣,晚上睡什么床?”
“老夫有什么消遣,睡什么床。与你何干?”
“你不是让我说,你怎么倚老卖老,顽固不化的吗?怎么,还不敢明言了?”刘远笑着问。
周世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声地说:“事无不可对人言,下朝后。老夫喜欢和几个同僚把酒论政,偶作吟诗泼墨,睡的是胡床,那又如何?”
“错了!”刘远大声地说:“依圣人之言。应食不言,寝不言。还要老死不相往来,待郎大人把酒言欢,不是己违圣人之言了吗?再说先贤都是席地而睡,你却睡在胡床之上,你怎么不效法古人呢?难道你是说的是一套,做的,却又是另一套?”
“这”周世石楞了一下,不过他学识渊源,马上就找到了说辞:“荒唐,我们学的是孔孟之道,无治而为那是老子之说。”
“你的意思老子不是贤人?他欺世盗名?”
“这”
周世石一下子又语塞了,老子的思想影响甚远,自己敢说他不是圣人,估计出了朝堂后让人用唾沫星子喷死,可是,要是说他是圣人,又坐实自己不听圣人之言,变成自己欺世盗名了。
刘远嘴角多了一丝冷笑,很大度地放过周老侍郎,不在这个问题纠缠他了,转了一个问题问道:
“那个问题难回答,是吧,我们再转一个话题,待郎大人,你觉得,孔子怎么样?”
“是圣人。”
“那尊师重道,是不是每个读书人要做的事情?”
“这个当然。”
“那为什么孔子不尊老子“老死不相往来”的师训,周游列国宣传他的儒家之说,为什么不尊重和发扬老子的学说,反而另立一派,以你的说法,孔夫子就是一个不尊师重道之小人?”
“这”
周世石都想哭了,饶满腹经伦,四书五经倒背如流,硬是反驳不得,那情境,好像前有狼,后有虎,怎么也不行,自己不能说老子的思想有问题,更不能说孔夫子是小人,横竖都是死。
刘远冷笑地说:“说不出来了吧,就让我来告诉你,事物是不断发展的,社会是不断进步的,就像河水,这河道走不了,它也会而势而导而改流,孔夫子也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他的意思是好的东西就学习,不好的东西就无须理会,就像胡床一样,虽说出自粗陋的胡人,但他们在胡床之上有创新,我们也可以拿来用。”
“就像标点符号一样”刘远继续说道:“这是一个有利于社会发展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推广呢,就像刚才的故事,用孔夫子的话来说,谁言无过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圣人都说人不可能没错,你为什么一口咬定,只是在书中添加一些有利于识文断字的标点符号,你就如反动,还为此大动干戈,至于吗?”
数次被刘远问得哑口无言,堂堂礼部侍郎,从三品大员,三朝元老,被一个一介白身,rǔ臭未干的小子说成是倚老卖老,欺世盗名,竟然没有一丝反驳气力,堂上己经有不少文臣武将在暗中窃笑,这让他更是羞愧难当,老脸都红得发烫。全身因为气极,打着颤抖,牙齿“咯咯”真响,眼里快冒出火了。
周世石大叫一声道:“荒唐!圣人就是圣人,你就是你。你一个小贼。竟然还痴心妄想和圣人并肩?简直就是恬不知耻。”
寒,辩驳不了,就耍无赖,说刘远不是圣人。圣人可以这样做,但你不能。
真是横着说了。
刘远心里也有几分真火了,自己一再手下留情,没把他往死角里逼,虽说是语言锋利。但也留有余地,给他留有台阶下,没想到他一点也不领情,硬是跟刘远纠缠,不气才怪。
得,给你来一剂狠的,你还服不耸服,刘远眼瑶一转,很快又有了主意。
“侍郎大人。那你说,要是没了标点符号,那有什么好?”
“当然好,士子们可以钻研学问,慢慢探索字中真义。也可以在推敲、识文断句中找到乐趣。”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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