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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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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角是三国时的大贤师,一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引发了黄巾之乱,在史上赫赫有名,他的谋划、他的雄心、他那蛊惑人心的手段,可以说给后来者提供效妨的榜样,让最令人深刻的,就是他蛊惑人心的手段,像秦末的陈胜吴广,不过是率着几百临死之人反抗,和张角动辄几万人、有武器装备、制式军队的规模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刘远眯着眼睛说,自言自语地说:“张角。。。。。。。”
  邱六的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吐蕃和松赞干布就像两座无法翻越的大山,只能仰视,不可亵渎。
  “邱六”刘远突然开口叫道。
  “小的在”
  “吐蕃有什么特别事,比方说,矛盾很深的政敌、有才不得志的人才等等。”很明显,刘远想的是挑拨离间,从中获得好处。
  “没有”邱六想了想,摇摇头说:“松赞干布此人做事很有魅力,把人事处理得很好,再说吐蕃不像大唐,吐蕃是领主制,那些将领都是私着自己的兵去战斗,论功行赏全凭战功,就是有矛盾,也是当场协调,协调不了,就会派人一较高低,就是有政敌和隐患,也在上次清洗中抹掉了,至少我们找不到哪个值得策反,或者说,有策反的可能性。”
  刘远想了一下,转而问道:“松赞干布的老子囊日论赞;是被人毒死的,下手的还是她妻子一系的权贵,虽说别人的家事,不过本将倒有兴趣听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矛盾,以至同床同枕的妻子,也对他下毒手,要自互残杀呢。”
  松赞干布自小就被他父亲囊日论赞当成继承者来培养,不存在什么夺位之事,夫妻之间能下这种毒手,估计要很大的仇恨了。
  “此事其实也不是隐秘,军部一早就查清楚的了,那是松赞干布母亲蔡邦氏珠玛脱嘎一系下的手,虽说矛盾不少,但最主要的矛盾是关系于本教和佛教之争。”
  刘远眼前一亮:本佛之争?嘿,有意思,我喜欢。(未完待续。。)


 667 运筹帷幄

  邱六开始解释了起来:“苯教是吐蕃土生土长的教,并随着吐蕃的壮大而壮长,其实苯教还有原始本教和雍仲本教之分,这些很复杂,诸位明白大约什么一回事即可,不必深究。”
  “根据吐蕃的传统,每位赞普登基以后,会推举一名苯教高僧叫做“古辛”(相当于国师或法王),并为其建立一座叫做“赛康”的寺庙以做供养,赞普处理军政大事甚至是赞普王位的继承,都需要古辛的参与(吐蕃第一位赞普聂赤赞普就是由本教的僧团认证并加冕的),而吐蕃百姓以及当地一些大臣和贵族势力都非常信奉苯教,本教势力过大,威胁到了吐蕃王室的地位和权威,两者的矛盾日益扩大,为了压制这种势头,吐蕃王室谋划重新洗牌并建立一种新的秩序以加强王室集权并削弱地方酋长的势力,从而加深对各部的控制,于是引进了印度佛教用来抗衡。”
  “刚开始时,两教都互相吸收对方的优点和长处,还能相安无事,不过吐蕃赞普大力扶持印度佛教,打压苯教,从而引起权贵的不满和反抗,而松赞干布的老子囊日论赞;打压的力度越来越大,引起那些忠实的苯教徒的强烈不满,而囊日论赞的妻子蔡邦氏珠玛脱嘎就是一名虔诚的苯教徒,为了护教,于是在她母系势力的帮助下,在囊日论赞的酒中放了毒药,结束了他们眼中“异教徒”的性命,从而引发了吐蕃的内乱,当然,其中也有其它利益在推动。”
  邱六一口气说这了这么多秘辛,喉咙也干了,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事至今日,两教还在并存,而松赞干布身边,还跟着一位勃日古辛,不过据属下探到的消息得知,这位勃日古辛只是负责一些祭祀仪式,并没有实权,权力早已被架空,而印度佛教正在他的扶持下日益强大,估计不久的将来。将会取而代之。”
  尉迟宝庆好奇地说:“那些权贵没有意见,任由他胡闹吗?”
  “有意见的都让他清掉了,估计也翻不了什么风浪了吧,”邱六淡淡地说:“松赞干布上位前,清洗了一次。而上次吐蕃内乱,又清洗多一次。如果苯教想翻身。只怕难了,现在松赞干布是等到苯教在民间的影响力再低点,就会下令印度佛教取而代之,这样一来,吐蕃的权力才不会旁落在他人手上。”
  刘远肯定地说:“这不可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土生土长、有几百年底蕴的苯教,哪里会这么快被灭呢,如果真的灭了。松赞干布那小子就不会还把一个古辛留在身边装模作样,那是因为他还在忌惮着。”
  这样说,自然有底气,刘远知道,就是到了后世,这两个教都还存在,还影响着后人。
  就实质意义来说,两教都有积极向上、引人为善的宗旨,本身是没有错的,只不过当权者为了自己的利益,加以利用罢了。
  “将军,你不会是想利用这个问题,再次挑起他们争斗吧?”尉迟宝庆若有所误的问道。
  “只怕,这个不易,先不说没有大势力明面上支持扶苯灭佛,即是有,也隐藏得很深,我们也不知啊,就是想挑拨,也没有对象呢。”邱六有些失望地说。
  刘远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淡淡地说:“本将说行,那自然是行,至于怎么做,山人自有妙计,你们只管只听我的吩咐去就行了。”
  邱六、尉迟宝庆闻言,脸上一喜,马上齐声应道:“是,将军,小的领命。”
  两人听说过刘远太多的事迹了,知道他不喜欢硬拼,而是喜欢出奇制胜,闻言大喜,连忙应下。
  跟着这样的将军好处多啊,不克扣、不抢功、爱惜将士性命、没有什么架子且出手大方,听刘远的语气,好像要在吐蕃干点大事,真是赶上了好时候,特别是尉迟宝庆,他听刘远说过,要在吐蕃干几票惊天大案,现在听到刘远所说,心中更是兴奋。
  “将军,要小的干什么?你只管吩咐就行了。”也许是沉默得太久了,一闻到要干点大事,邱六整个人都有些按捺不住,恨不得马上行动。
  刘远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怎么你比本将还要急的?不要紧张,我还要做一些准备功夫,有些东西要准备一下,对了,我们要去逻些城,邱六,你有办法安排没?越快越好。”
  现实是刘远等得,可是赞蒙赛玛噶的肚皮可等不得,一行人在积石山地区盘桓了十几天,用来适应高原气候,然后赶路,现在己经十月初,而赞蒙赛玛噶怀孕的时间,就是在二月中旬,女人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也就是还有二个月多一的时间,扣去从波密到吐蕃赶路的时间,准备行动所需要的时间、此外还得预防早产,路途受阻等等,时间己经极为紧迫,如果再按前些日子那样赶路,只怕不够时间了,所以得交由邱六想办法了。
  “有倒是有,不过有些麻烦。”
  “什么麻烦?”
  邱六小声地说:“我这手木器活,是祖传的,在吐蕃也有一点名气,小的经常把大量的木器运到逻些城贩卖,顺便也会把一些粮食、盐巴之类一起以减轻成本,为了安全起见,每次都会请人护卫,这个不引人注意,问题是那放行令有点难搞到。”
  “你以前是怎么搞到的?”刘远心中一喜,连忙询问道。
  “波密城是赞婆将军的地盘,往日我只要给那管家交上一笔银子,然后雇佣他的私兵,他得了好处,有税收又有收入,自然会很快放行,可是,若是行商,不雇佣他的人手,只怕有点难办。”
  刘远和尉迟宝庆对视一眼,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将军,尉迟校尉,你们笑什么,是不是小的说错什么了?”邱六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二人突然笑起来。
  尉迟宝庆拍着他的肩膀说:“放心,你照旧雇佣他们好了,其它的就交给我们吧。”
  邱六的脑子转得飞快,马上就明白刘远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中途把他们全部截杀,然后桃李代僵,不知不觉换了自己人,这样一样,手续是合法的,一行人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赶路了。
  “是,将军,小的明白,马上就去办,不活,不知请多少护卫合适呢?如果太多,只怕不好安排。”邱六小声地说。
  他的意思,也就是询问刘远有多少人,因为那放行令上,会有注明的。
  刘远点点头说:“五十二人,怎么样,安得得妥当吗?”
  邱六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道:“平时也就是请二三十人,还是和别的商人一起,现在五十人,有一点麻烦,不过将军放心好了,我就宣称干一笔大的,然后在逻些城快活地过冬,多购置一些货物好了,反正我做得规模越大,那税款和佣金也就越多,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样好,现在大冬天,穿衣戴帽,路上行人稀少,只要不说话,也不很么容易露馅,你最好雇佣他们的制式士兵做护卫,贵一点也没关系,他们的制服,只露两只眼睛,其它遮得密密实实的,这样更隐蔽。”
  “是,将军,小的领命。”
  接着众人又简单商议了一下,说其中一些细节还有动手的时候和安排,商量完了,刘完满意地点点头说:“好了,就这样吧,一切按计划行事,邱六,速度要快。”
  “是,将军,小的一定尽力。”
  “这么大的事,你身边没个帮手也不好,这样吧,我让荒狼大哥在你身边帮忙,有什么事也可以替你拿拿主意,好了,我们进来很久了,再不出去,怕惹人怀疑。”刘远随意地说道。
  邱六略略楞了一下,不过很快高兴着说:“那太好了,有荒狼大哥在我身边,安全也有了保障,求之不得呢,将军,你考虑得实在太周到了。”
  很明显,刘远把荒狼留在邱六身边,名为协作,实则为了监视他,生怕他作出对刘远一行不利的事情,毕竟富贵动人心,如果他心怀不轨,刘远一行人就死无葬身之地,饶是刘远自觉看人极准,也不敢冒这个险,邱六哪里不知刘远的意思呢,不过他也理解,非常时期,谨慎一点是对的,自己身正不怕影歪就行了。
  再说,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并没有能力反抗,没看到吗,刘远安排了,都不用征求自己的意见。
  “荒狼大哥,此事就麻烦你了。”刘远有点不好意思对他说。
  “小事一桩,小远,回去的时候,一路小心。”荒狼也小心嘱咐着。
  尉迟宝庆拍着自己的胸膛大声说:“放心,有我在呢,不会让将军有事的。”
  于是,一行人就此告别,邱六和荒狼准备行商事宜,而刘远和尉迟宝庆先是会合了前来接应的赵福,然后径直回去和血刀、关勇他们会合,要策划在中途动手的细节安排。
  刘远率着赵福和尉迟宝庆顺利出了波密城后,扭着看看这座破旧的城池,再向逻些城的方向看去,心里暗暗叫道:赞蒙赛玛噶,你给我等着,还有松赞干布,你也给老子等着!(未完待续。。)
  ps:  早上写了一章,不太满意,删了重写



 668 各有所动

  人有男女美丑之分,时有春夏秋冬之别,假如用经济来衡量一个地方,那么属于京都长安的,只有“繁华”二字。
  长安,这座当时世界上最大最繁华的城市、镶在东方最璀璨的明珠,没有四季之别,只有开城门关坊门之分,即使冬日的长安,也是繁荣兴旺,人如流水马如龙,欢笑声、吆喝声、讲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贵妇千金那名贵漂亮的皮裘给冬日增添几份色彩、胡饼那酥脆喷香的味道渗在冷风之中,给冬日平添了几色暧意。
  在西市里,有几个女子非常引人注目,她们一个个都娇艳无比,高贵、高雅、婉约、温柔、娇俏,四个美女各有特色,无论到哪里都引得京城侠少纷纷侧目,可是,没人靠近搭讪,更没人敢出言调戏,因为领头的,赫然是长乐公主李丽质。
  今日虽说有寒冷,不过吃过午饭后,阳光和煦温暧,打了半天麻雀的四个女人在李丽质的建议下,一起到街上玩,就当是散散心。
  小娘一边走,一边往后面看了看,然后小声地说:“梦瑶姐,他们还跟着呢。”
  “真是的,我们去哪就跟到哪,烦都烦死了。”杜三娘郁闷地说。
  崔梦瑶微微一笑:“算了,两位妹妹,他们也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罢了,有免费的护卫倒是不错。”
  自吐蕃翻脸以来,刘府的门前就多了一队宫中禁卫,平时守在门前,崔梦瑶几个出门也不拦截,不过每次都有禁卫尾随在后面,刚开始时威风,不过有些时候的确让人很苦闷。
  李丽质不高兴了。扭头冷着脸向那几个禁卫走去。
  “参见公主。”那几个禁卫不敢怠慢,马上恭恭敬敬向李丽质行礼。
  “你们为什么要跟着?”
  “这。。。。”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说:“回公主的话,小的也是奉令行事,无意开罪公主。”
  能命令宫中禁卫的,也就是自己那个父皇了,李丽质一阵气结,不过还是寒着脸说:“这次就不用跟了,烦人。”
  “是,公主。”
  话虽如此,可是等四女一起逛街时。那一队禁卫还是尾随着,只不过距离拉得更远罢了,让四女一阵气结,逛得没意思了,只好早早收场。
  “父皇。为什么要派人看住刘府的几位家眷?”李长质径直回皇宫,替自己的几位好牌友申诉。
  李二瞄了女儿一眼。淡淡地说:“此事朕自有分寸。你不用理会。”
  “可是,可是她们是功臣的家眷啊,这样做,会不会不妥当?”李二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让李丽质有些不知所惜,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就是撒娇也没用,只好小声地说。
  “有什么不妥当的,她们出入自如。还有禁卫她们看家护院,替她们守卫,这是莫大的的荣耀。”
  李丽质小声地说:“父皇,你是怕刘将军投敌,所以特意派人看住她们吗?”
  李二放下手中的奏折,有点惊讶地说:“哦,她们也是这样想的?”
  “这个不知道,不过刘将军府上的几位女眷,都有些担忧,整天惶恐不安,所以。。。。。。。”
  “质儿,你平日可与几位女眷相交甚密,可以开导一下她们”李二一脸微笑地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这句估计很多人都听过,而还有一句叫'将在外,家眷即交托予君可能很少人听说吧,这在情理之中,说得堂皇一点,那是保护将领的家眷,让他可以在前线安心杀敌报国、说得现实的一点,那是以家眷要挟着带兵在外的将军,让他有所顾忌。”
  李二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刘远那小子率军深入敌后,说由事由他而起,他要负责到底,除了要打探吐蕃的虚实,还要给大唐找回一个颜面,实则大半为了私心,救回他的骨肉,也不知段志玄当时为什么没阻止,不仅没阻止,还同意他的女婿也去参加,这样一来,就是朕,也不好处置他了,表面上很多人以为朕害怕刘远为了他的骨肉投靠吐蕃,怕有人把他的家眷偷偷接走,而事实上,朕怕的是吐蕃细作要对他的家人不利,如果张府的家眷真出了事,那么只会把刘远逼向吐蕃,我大唐又少了一个人才,你也知道,那狡猾如鼠的吐蕃大伦禄东赞,至今尚未抓获,最怕就是他在暗中出手,其实,监视一个人,暗处比明处好多了,何必自讨无趣?”
  李丽质这才明恍然大悟,连忙认错道:“还是父皇考虑的周全,是臣儿妄加评论了。”
  “呵呵,质儿不必自责,你就把父皇的意思向她们说明一下即可,平日她有什么想法,也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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