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吾名马尔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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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WTS依然如期举行，当然在此之前还有各院长的就业指导——虽然五年级已经进行了一次了。

　　　　“那么马尔福先生，以你的成绩，如果不会突然被鼻涕虫吃掉大脑在考试中发挥失常的话，能拿到全部的O，你想要在哪里就业都可以。”斯内普看到坐到他面前的是塞瑞斯，脸色变得难看了，“那么你可以出去了，你不需要我的指导。”

　　　　“院长，救世主说他回来了，您觉得呢？”塞瑞斯这几天心情乱的很，跟父亲通信，他的回信也语焉不详，塞瑞斯心里有点没底。

　　　　“虽然我不喜欢那个鲁莽的格兰芬多，不过我认为他没有理由撒那么大的谎。”斯内普并不愿意对这个话题多谈论什么，“我以为这个问题你应该和你的父亲去讨论。”

　　　　“当然，我会和父亲认真讨论的。我想问一下，您当年为邓布利多做间谍，是怎么想的？是什么让您做了这么一个决定？”

　　　　“这不是你该问的！”斯内普不会愿意对着任何人剖析自己的心理，“现在，出去！”

　　　　“先生，我只是很迷茫。”想要得到一点启示，帮我做出个决定。

　　　　“我也很迷茫，好了，出去！”斯内普对这个话题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吧，再见教授。”塞瑞斯转身离开了地窖，他们都拿不准再次见面时，彼此会是什么身份。

　　　　考试很快结束了，塞瑞斯自然是拿了全部的O。离校的舞会，塞瑞斯喝的挺多的，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喝醉。奥尔很无奈的扶着他倒在床上。

　　　　“奥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塞瑞斯眼神迷离，有点语无伦次，“你说，我怎么办？我很想逃啊……我们逃走好不好？逃的远远的，管他什么黑魔王……呃……白魔王的，统统不管了，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我们走的远远的，什么都不管了。”奥尔拿毛巾给他擦脸，却被塞瑞斯一阵乱扭躲闪开，“别乱动啊，擦擦脸好一点。”

　　　　“不要！可是我走了，马尔福怎么办？”塞瑞斯盯着奥尔，可是眼里没有一丝焦距，“卢修斯还有……呃……纳西莎，还有德拉科……呜呜……”

　　　　奥尔哭笑不得的看着发酒疯抱着自己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的恋人，他也很想拉着塞瑞斯一起，像他说的那样走的远远的。可是他们都知道，塞瑞斯根本不可能走掉，其实在塞瑞斯犹豫不决中，奥尔就知道他其实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奥尔没有拿解酒的魔药给塞瑞斯喝，就让他醉一回吧，他今天这么可劲的喝酒，不就是这么个目的么。

　　　　毕业的火车依然是那个时间准时离开了霍格沃茨，带着满身的不确定，塞瑞斯告别了奥尔回到了马尔福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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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瑞斯……”纳西莎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卢修斯他……”

　　　　“我知道，妈妈，我这就去找父亲。”塞瑞斯拥抱了一下母亲，紧接着就上楼去了。他知道父亲这个时候一定在那等着他。

　　　　***

　　　　“父亲！”塞瑞斯推门进去，卢修斯正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

　　　　“你回来了。”卢修斯淡淡的答应。

　　　　“是的，爸爸。”塞瑞斯走到他对面坐下，也不先开口。

　　　　“你知道了？”卢修斯没跟他比谁更有耐心，这个时候那些事毫无意义，他需要的是塞瑞斯的一个答案，或者说，塞瑞斯只能做出那一个他需要的答案。他只接受那一个！

　　　　“是，他回来了。您当时在场？”

　　　　“是。”

　　　　“受了惩罚？”

　　　　“是。”

　　　　“因为逃脱了审判？”

　　　　“不仅仅是。”

　　　　“因为没有努力追寻主人的脚步？”塞瑞斯语气充满了讽刺。

　　　　“没错，你猜的都对。”卢修斯盯着儿子充满了讥讽的双眼，那双跟自己一样的眼啊，不知道不久之后会染上什么颜色。

　　　　“我还有多长时间？”塞瑞斯不甘心的垂死挣扎。

　　　　“不多了，他有提到你。”为了表示马尔福依旧忠诚不二，他需要你表示臣服，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给我三天时间！别来打扰我……”塞瑞斯转身走出了卢修斯的书房。他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关门，上锁。他知道这三天没有人回来打扰他，卢修斯会拦住纳西莎的。所以让他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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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三天后，塞瑞斯的房门被猛然打开了。

　　　　“多拉，给我准备吃的。”塞瑞斯从房里走了出来。

　　　　“是，多拉这就给小主人准备吃的！”家养小精灵猛然间出现又嗖的消失不见了。

　　　　“塞瑞斯！”纳西莎第一时间出现在塞瑞斯眼前，见到儿子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变得通红的双眼自己也红了眼眶，“怎么没有……”休息好？她自然知道塞瑞斯为什么没有休息好，这话也问不下去了。

　　　　“我没事了妈妈，我已经想通了。”塞瑞斯走上前拥抱母亲，“我会保护你的，妈妈。”

　　　　纳西莎的泪一瞬间掉落了下来，她不禁捂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做出决定了？”卢修斯到来时，恰好听到了塞瑞斯的话。

　　　　“是的，爸爸。”塞瑞斯拉着母亲一起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这三天，我想了很多。”塞瑞斯靠在沙发的椅背上，抬头望着天花板，向父母阐述自己的心路历程，“我想过逃避，可是想到之后你们将面临的事……”塞瑞斯对着纳西莎一笑，“我想到了西里斯*布莱克，我要是逃了，不就和他一样了吗？我还记得当初我很瞧不起他的，要是和他一样，那不就是自己看不起自己了？这样的事我做不到。”

　　　　“别说了，塞瑞斯……”纳西莎哽咽着再次抱住了儿子，“别说了……别说了……”

　　　　“没事了，妈妈。我没事，而且也不一定怎么样啊，父亲当年不是也逃过了。”塞瑞斯揽着纳西莎，轻轻的拍着母亲的后背安慰她。

　　　　“这不一样……”你明知道的。

　　　　“没事的，真的……”

　　　　“这……到底怎么了？”德拉科在卢修斯来的时候也已经到了，不过看到妈妈如此没有贵族气质的抱着哥哥哭，还是有点傻眼了。

　　　　塞瑞斯看了卢修斯一眼——该告诉德拉科了。

　　　　卢修斯点点头：“德拉科，你已经要升五年级了。有些事是你应该知道的时候了。”

　　　　德拉科皱着眉看着父亲和兄长似乎达成了什么约定。

　　　　卢修斯把黑魔王的生平事迹分星掰两的都告诉了他。德拉科一时有点傻了眼，突然间有点不详的预感，为什么要把这种事都告诉他？父亲竟然真的是食死徒，他一直以为父亲当年是被陷害的，韦斯莱在信口雌黄，可是父亲胳膊上的黑魔标记和世界杯时那个恐怖的符号竟然一模一样。难道哈利说的那个人回来了，竟然是真的？不是他不相信哈利，可是这种事他接受起来有点难。

　　　　他认为如果神秘人回来了，马尔福身为贵族必定要首当其冲，可能还会像十几年前那样，父亲被施了夺魂咒遭到迫害。可是现在……德拉科整个人生观都颠倒了。

　　　　“您是说，当年您是主动加入……的？”德拉科觉得这个时候发声是件十分困难的事。

　　　　“是。”

　　　　“也就是说，您当年在法庭上真的是在撒谎，您没有中夺魂咒？”

　　　　“是。很难接受？”卢修斯看着举止失措的小儿子，心里有点失望，什么事都有塞瑞斯挡在前面，德拉科被教养的太天真了，是自己的错，不该这么宠他的。

　　　　“也……不是……”德拉科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那么那个人回来了……我们要站到那边去？”

　　　　卢修斯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还好，还没有彻底宠坏。

　　　　塞瑞斯回答了他这个问题：“是我们，不是你。”

　　　　“什么意思？”

　　　　“父亲必须回去，我也是，为了保护父亲和妈妈。”

　　　　“那我呢？”德拉科大叫起来，这是要把他一个人赶出去？

　　　　“你要去跟救世主交好，当然不能太明显。只需要能暂时获得他的信任，让我们多一个选择。”

　　　　“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排除在外！”

　　　　“德拉科！”纳西莎拿出了她当家主母的风范，“你想清楚再说话！”

　　　　“对不起……”德拉科低下了头，是的，是他一激动头脑糊涂了，他本来就不认为神秘人是正义正确的一方，要是要求自己加入，恐怕自己还不会同意呢。

　　　　“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吗？”塞瑞斯走过去，蹲在德拉科身边，“你支持威尔士那我就支持乌干达，马尔福总有一个要站在胜利者这边。”

　　　　“你是说我们俩总有一个要输掉，要进阿兹卡班或者死掉？”德拉科还没反应过来塞瑞斯那个是必输的路。

　　　　塞瑞斯笑着点点头。

　　　　“不！”德拉科抱着头呻。吟，他接受不了这个事情，“这不是真的，不是……”

　　　　塞瑞斯拍拍弟弟的头，和父母一起离开了这。留给德拉科自己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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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大家有木有发现西里斯Sirius读出来其实很像塞瑞斯呢？？他们的命运很像不是吗，不过就是选择不一样！！

　75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塞瑞斯再次整理了一□上巨大的带帏帽的斗篷；对卢修斯点了点头：“我准备好了。”

　　　　“走吧。”卢修斯伸出手，第一次他需要带着塞瑞斯一起幻影移形，等过了今天，塞瑞斯手臂上也有了那么一个东西，就可以自己接受指令了。

　　　　塞瑞斯跟着卢修斯来到了一个阴森破旧的宅子。穿过走廊，已经有不少人站在那了；全都是和他现在一样的装扮。塞瑞斯觉得这个场景十分熟悉；对了；重生前跟着纳西莎来过一次；几乎和这次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当时的房子虽然阴森但没有这么破旧；一股腐朽的味道。

　　　　“主人，卢修斯*马尔福带来了您的另一位仰慕者，希望您赐予最光荣的标记。”卢修斯躬身行礼，嘴里说着赞美的词汇。

　　　　“这就是你的大儿子？”王座上的人声音像塞瑞斯小时候见的那一次一样刺耳，犹如金属摩擦的声音，“我记得他小的时候我还见过他，当时脑子不是很好？”

　　　　“塞瑞斯是个优秀的马尔福！”卢修斯连忙解释。

　　　　“伟大的黑魔王陛下，您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卑微如蝼蚁的我在您的眼里自然是不值得一提。”塞瑞斯向前走了一步，“不过您卑贱的奴仆在其他蝼蚁眼里实力还算不错，请您给予我做您仆人的资格。”

　　　　卢修斯很诧异塞瑞斯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在他眼里自己这个儿子一向是聪慧但无法无天宁折不弯的人。如此的能屈能伸都是被自己逼出来的啊。

　　　　塞瑞斯此时也快要吐了，不过是催眠自己这是在对台词，这话是剧情需要，别把自己当自己，自己是在演戏，还是演那种上赶着做奴才的角色，越贱越不要脸越成功。

　　　　“哦？你说你很出色？”黑魔王挑起了唇角笑了起来，“那我就给你一个做我仆人的机会。”他站起来走到塞瑞斯跟前。

　　　　塞瑞斯顺从的跪倒在他脚边，右手托起他的袍脚，亲吻，表示臣服。

　　　　卢修斯在旁边闭上了眼睛，他不忍直视。他的儿子，一个马尔福，竟然跪在那里亲吻别人的袍脚！！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就是他一手把塞瑞斯推进了这样一个境地。自己当年这么做的时候没觉得怎样，可如今看到塞瑞斯这样卑躬屈膝的折损自己的骄傲，突然觉得难以忍受。

　　　　黑魔王举起自己的魔杖：“我赐予你伏地魔的标记，这将会是你永远的骄傲！”

　　　　“啊，唔。”塞瑞斯的胳膊一阵剧痛，不过随即就紧闭牙关，死死的咬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真他妈疼啊！

　　　　塞瑞斯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好一阵子，黑魔王才停了下来。他仔细欣赏了一下自己最新的杰作，然后回到了自己的王座。

　　　　“最近没什么需要你的，先在家休息一个月。”黑魔王很体贴的放了塞瑞斯一个月的假。当然，一个月也就堪堪把胳膊治好不那么疼了而已。一个印到灵魂上的标记，当然不会是简简单单的烙印，即使是烙牲口的烙印，过后还得疼几天呢。

　　　　“谢谢您的赏赐，我的主人。”塞瑞斯疼的说话已经很艰难了，他跪在地上，头也接着地面，借此撑起了一点力气，说着感谢的话。

　　　　“好了，卢修斯，把他带回去吧。今天也没有你的任务。”

　　　　“是的，主人。”卢修斯再次弯腰行礼，然后架起了塞瑞斯，慢慢的退出了房间，这才幻影移形回到了马尔福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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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林，怎么样了？”纳西莎一直等候在这里，德拉科也是。

　　　　“去他房间，”卢修斯把塞瑞斯整个都架在了身上，“多拉，拿舒缓魔药。”

　　　　看到塞瑞斯脸色的那一刻纳西莎的眼眶就红了。德拉科也完全动弹不了了，在他眼里，塞瑞斯是除了卢修斯之外最了不起的人，甚至卢修斯因为是长辈，塞瑞斯才是他心目中最厉害的那一个，是他最崇拜的人。从来没见过哥哥这么狼狈的模样，从来都是自己闯了祸搞不定跑去塞瑞斯那里寻找安慰，他一直那么潇洒，风度翩翩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原来兄长也不是万能的，他也有这么狼狈不堪的时候，他……也可能倒下。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每天经过地狱般的家族训练以后，躺在床上，他都强迫自己挤出一点精力去思考那天的谈话。他悲哀的发现原来父亲他们对于黑魔王并不是赞同的，可是他们依然选择了站到那一边。所以其实塞瑞斯是自己选择了那条很大程度上会失败的路，而把自己推向了所谓的光明。当然，父兄都在黑暗的一方，所谓的光明路也不见得光明到哪去，可是，性命之忧估计会小点。这么几天，德拉科以自己都想不到的速度在快速成长着。

　　　　塞瑞斯喝了舒缓魔药，已经醒了过来。在卢修斯架着他幻影移形的时候，他基本上就已经昏过去了。

　　　　“我没事的妈妈。”塞瑞斯抬起右手，抹去纳西莎脸上的泪。左臂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

　　　　纳西莎抓着他的手，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真的，我没事。”塞瑞斯挤出一个笑容，殊不知他此刻苍白的脸色看起来要多虚弱有多虚弱。

　　　　“你别说话，好好休息。”纳西莎为他掖了掖被子，让他闭口不要再言语了。看塞瑞斯强撑着安慰自己的样子，心疼极了。

　　　　“嗯，”塞瑞斯闭上了眼，他是真的没有力气说话了。睡吧，睡着就不知道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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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很快过去了，塞瑞斯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的感觉，针刺一般的痛感渐渐变得麻木，他甚至已经可以指导德拉科训练了。话说德拉科也快要被扔去进行自己当年进行过的野外训练了。等回来后他也要收到一只媚娃？呵呵，不知道这小子见到媚娃会是什么表情？

　　　　***

　　　　趁着德拉科被“撵出”家门的日子，塞瑞斯也换好衣服来到了麻瓜界。看着一座大楼上硕大的“M&N”标志，塞瑞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奥尔毕业了之后，就来了麻瓜界，帮自己打理这边的公司。至于拜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