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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属歌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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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闲着。”闻人梅冷冷地打断闻人兰的话,“阿兰,不是我说你,你那小女朋友真的很爱多管闲事。”
韦婉不太明白闻人兰说的“不太干净”是怎么回事,也怀疑这两个人过来会不会是添乱的,但是好歹搬来了救兵,她稍微安定了一点。
“童思芸还在那个别墅里。”韦婉指了指前方,坐在跑车后座上,触到座位上铺着的座椅套,织物的触感让她恍然意识到刚才看到的听到的都是怎样一场噩梦,竟然忽然就想要掉眼泪。
闻人梅冷淡地嗯了一声,发动跑车,向前滑行了一点,在韦婉所说的别墅跟前停下来。闻人梅拔了钥匙,头也不回地问韦婉:“童思芸欠了人钱还是得罪了人?如果不是她错在先,你们俩在这等着,我现在就进去把人领出来。”
韦婉从后视镜中望到了闻人梅的眼神,见她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便小声地说:“是一个叫史密斯的人把她带到这里来的,不会是她有什么错。”
闻人梅正准备拉开车门下车,听到韦婉的话,动作顿了顿:“史密斯?哪个史密斯?哪国人?大概长什么样子?”
“大概就是……个子挺高,棕色的头发,眼睛是蓝色的。”韦婉越说越没底气,“还有,他的司机一个叫张明。一个叫王明。”
闻人梅转头,看了韦婉一眼,表情似有些惊讶,喃喃自语:“是那个变态?他怎么又跑到这边来蹦跶了,搞不懂。”话还没有说完,闻人梅已经快步朝别墅正门走过去,推开了门。韦婉目瞪口呆地看着闻人梅独自一人走进去,暗自佩服她的勇气和魄力,忽然又意识到自己正和闻人兰独处,尴尬得不知是先道谢还是寒暄。
“韩絮最近还好吗?”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场白,韦婉只好问出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她很好。”闻人兰戴上墨镜,“不过你不是应该更关心童思芸吗?我也不知道你们俩怎么这么倒霉,跟这个变态牵扯上关系。”
听闻人兰的意思,史密斯这家伙好像还有点名气,韦婉小心地问:“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没有打过交道。”闻人兰头也不回地说,一边望着车窗外那座看起来十分阴森的别墅,“但是他有点名气,大概就是怪癖多,有钱,四处乱窜,人比较变态之类的。”
过了十分钟左右,别墅的大门打开,闻人梅拎着一个大行李包先走了出来,童思芸跟在她身后。韦婉一激动之下站起身,头猛地碰到车顶,连忙捂住脑袋重新坐下,崇拜地望着闻人梅。尽管闻人梅的个子也不算很高,此时此刻看在韦婉眼中,却不啻于一座丰碑。闻人梅居然几分钟就把童思芸给带出来了,她一定是能和史密斯说上话的人物,说不定史密斯还惧怕她几分……
“这个应该是你的,拿着。”正想着,闻人梅已经拉开后座车门,把行李袋丢到韦婉身旁的座位上,手轻轻一拨短发,侧头对童思芸说,“你上车。”
韦婉和童思芸并肩坐在车的后排上,车厢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压抑。韦婉偷偷去看童思芸的表情,见她的脸宛若蒙了一层冰霜,不见半点波动,只是额发微微凌乱地垂落下来,有些憔悴。闻人兰开始跟闻人梅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闻人梅很少搭腔,多数都是“嗯”“知道了”一笔带过。
车子停到了离童思芸家不远的地方,韦婉拉开车门,连连对闻人梅道谢。童思芸先下了车,韦婉正吃力地将行李袋拖出去,闻人梅向后伸出手臂拦住了她。
“你叫韦婉是吗?”闻人梅顿了顿,韦婉疑惑地望向她,“回去之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过。童思芸很爱你,别让她难受。”
其实闻人梅应该是并没有资格来指点韦婉怎么跟童思芸谈恋爱的,然而她这样说了,韦婉竟也想不出应答的话,只能讷讷地点头。她心里明白得像是镜子一样,童思芸是在史密斯的别墅里留宿的,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韦婉没办法去问童思芸,也不会去问,无论如何她都相信童思芸,只是心里埋下了一个芥蒂。
冬天的风从马路上吹过去,行道树上的叶子已经掉完了。韦婉提着行李,一边走一边凝望走在她前面的童思芸。童思芸的背影纤瘦,熟悉又陌生,她的长发被风撩了起来,韦婉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摸,却又无论如何都无法接近……
两个人走进了小区里。中午,小区里几乎还没有人,在楼道里,童思芸突然停住了脚步,韦婉走过去,见童思芸低着头,肩膀轻轻抽动。她大惊,将手中的行李往地上一扔,玻璃罐相互倾轧碰撞的声音沉闷传出来。韦婉扳住童思芸的肩膀,见有一行眼泪从她的眼中落了下来,在童思芸苍白的面颊上斫开一道泪痕。
“我……”童思芸的嘴唇在哆嗦,“我把那个戒指弄丢了,昨天杨景明把它拿走,我就没有再要回来……”
韦婉将童思芸抱在怀中,拍了拍她的后背。尽管以前也有过拥抱,但是她却第一次发现童思芸时这样瘦弱,仿佛就会这样一点点消融于韦婉的怀中。她的身上几乎闻不到香水味了,只有头发被冷风吹过的味道。走廊里的光线很暗,韦婉因此感觉到安全,什么史密斯杨景明的爪子都伸不到这边来,这里只属于她和童思芸。
“闭上眼睛。”韦婉附在童思芸耳边轻声说。她看到童思芸阖上眼帘,睫毛轻颤着,上面犹挂着钻石一般细碎的泪珠。她从口袋中摸出杨景明给她看的盒子,将戒指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套在童思芸纤细的手指上。
韦婉一直觉得为对方戴上戒指是一项仪式,就像婚礼那样的,可是此时此刻,韦婉的心里倒没有特别激动的感觉,只是很疲惫。她不知怎的,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和童思芸谈恋爱这么累,却不愿抽身,也无法抽身。
“好啦,睁开眼睛吧。”韦婉露出一丝笑容,看着童思芸睁开眼睛,惊喜地望着手指上的戒指,然后便是对方作为交换的拥抱。韦婉倚在对方胸前,目光却看到那个躺在地上的行李包,包的拉链开了一点,就像是张裂开嘲笑她的嘴。
☆、46|2。33
童思芸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屋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有一股许久没有通风的味。韦婉扔下手中的行李袋,将窗帘拉开,窗户打开,童思芸就坐在沙发上,有些失神地望着窗外,好似在凝视着什么,但仔细去看,她的目光却又是涣散的。
“需要给时怀仁打个电话吗?”韦婉问童思芸,童思芸没有说话。
韦婉从包里把酱菜收拾出来,考虑要不要下楼买两个饼当午饭,童思芸突然开口,宛若呓语:“昨天下午的时候,杨景明给我打电话,说想约我出去坐坐。我本来没有想太多的,毕竟以前一直都在一个乐队里……”
“别想了。”韦婉连忙走到童思芸身边坐下来,伸手揽过了她的肩膀。童思芸顺势就靠着韦婉的身体,“你都要当大明星的,这种小事不会影响到你的。”
童思芸苦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她抱住韦婉,紧紧地按着她的后背,像要把韦婉整个人都揉入到她的血肉当中。韦婉有些喘不过气,然而她就这样和童思芸相拥,方感觉到异常安心。韦婉闭上眼睛想,就像是电视剧中演的那样,两人经历了大风大浪,最后在一张小小的沙发上彼此相拥,也算是很好的结果了。
“婉婉,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了。”童思芸在韦婉的发间吻了吻,“我的身边不怀好意的人越来越多,我怕他们会影响到你,伤害到你。”
“没关系,我不怕的。”韦婉轻声说。毕竟也是重生过一次的人了,这种事情还不至于吓到她,她只是担心童思芸而已。
童思芸稍微退离了韦婉一下,两手依然抓着韦婉的肩膀,认真而温柔地望向她:“婉婉,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这样的生活受不了了……无论你是想和我一起离开这里,或者是你离开我,都不要紧,只要告诉我,好吗?”
说出的话就像飞鸟的羽翼,刚从嘴唇上划过,韦婉忽然倾身,吻住了童思芸,让她再说不出来一个字。韦婉讨厌童思芸说出那样的话,她也讨厌眼下这样的情况,两个人彼此相爱,却要想到将来分离的事情。
起初韦婉吻住童思芸的时候,只尝到冰凉的味道,很淡,凉意却像是冰块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童思芸抚摸着韦婉的长发,发梢烫出来的卷缠绕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后来童思芸亦给予她回应,比韦婉所想象的更加热情,仿佛是所有的思念与恐慌此时此刻都被卸下来,化作两人唇舌之间的缱绻。
想起方才发生的事,如果不是闻人兰和闻人梅过去接她们……韦婉又感觉到害怕起来,只是感觉到后背童思芸游走的手指,才稍微定下神。只要和童思芸在一起,只要能和童思芸在一起……
一番温存过后,韦婉走到厨房里去做饭,顺便给韦达打电话,让他好好收拾杨景明。手放到拨号键盘上,韦婉却又犹豫了。跟韦达告状,意味着自己和童思芸的关系也会被韦达所知道。韦婉一边望着电磁炉上锅里的水烧开时冒起的泡泡,一边猜想着韦达听说此事时的反应。总之给韦达打电话不是让他当大嘴巴给自己父母宣扬她出轨云云,而是让他好好教训杨景明……韦婉胡思乱想着,按下了“呼叫”。
史密斯这事之后怎么处理的就不得而知,童思芸有没有和时怀仁联系韦婉也不知道,她更加用功地去练歌,为新出的专辑做准备。韦婉依然在林雅诗的工作室里干活,只是工作重心发生了一点倾斜,她现在主要是为童思芸专辑中的曲子而忙活。
一首歌中有小提琴的独奏,林雅诗便把小雅接到了录音室录音,韦婉看到小雅牵着导盲犬慢慢走上电梯,林雅诗扶着她的胳膊,无言之中满溢着温柔,又想到自己和童思芸,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看到幸福的恋人,她总想起自己和童思芸,明明也是有过幸福的,却又患得患失,生怕这幸福来得太轻易,因此也会轻易丢掉。
小雅录音录了不到一个小时,下午三点多就结束了。林雅诗开车送她回家,顺带跟韦婉打招呼说下班了,她可以回家了。韦婉站在大楼阴暗的走廊中,感觉到呼呼的北风从走廊一端的窗子里吹过来。
电话响了,是韦达打过来的:“婉婉,你现在到我住的地方来。”
“怎么了?”韦婉立刻变得警觉起来,不受控制地开始脑补,韦达让自己过去干什么?不会得知自己出柜之后,把老爸老妈都给叫过来然后开庭公审吧……
“我找到杨景明那小子了……哎过来再说,总之你现在就过来吧。”说罢,韦达挂了电话,韦婉隐隐还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在说“好了好了”。
她匆忙下楼,打了车就直奔韦达的住处。以前伟大音乐工作室还没有解散的时候,为了省钱省事,韦达就在那附近城中村租了个房子住着,后来工作室解散了韦达也没有搬走。
韦婉赶到韦达的家里,门没有锁,一推门把她吓了一跳。客厅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烟头和翻倒的乐谱架,散架的节拍器,杨景明跟被警察蜀黍抓到的犯罪分子一样抱头蹲在角落,鼻青脸肿;韦达和他的几个哥们儿诸如曲折蔺瑟之类气势汹汹地围在一边。
“这是……”韦婉张大了嘴,看向韦达。这不仅是韦达“找到”了杨景明,而且还把杨景明暴打了一顿。
“敢欺负韦哥的妹妹,这不打还得了?”曲折一边说一边把嘴里叼着的烟头吐到地上,动作娘炮无比。韦婉扶了扶额,搞不懂韦达叫她过来是来看杨景明被打的惨状还是看这群人表演活话剧。
在韦达等人(的拳头)的逼迫下,杨景明勉强站起来,对鞠躬韦婉道了歉,保证以后再也不跟史密斯厮混。韦婉倒也不想为难他,接受杨景明的道歉后告辞离开。的确,韦达是帮她教训了杨景明,虽然整这么一出也出乎韦婉的预料,不过看到杨景明挨揍,韦婉心里还是觉得挺快意的。她还没下楼梯,韦达披了件大衣追出来:“婉婉,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韦婉回过头,等着韦达说话,韦达反而变得局促了起来,他搓着手,好像有些无措:“婉婉,那个……你和童思芸的事,先不要跟叔叔阿姨说。童思芸现在算半个公众人物,你多注意一点,知道你们关系的人越少越好。”
一向中二智商又欠费的表哥说出这样的话,韦婉倒是有点惊讶了。她还没来得及点头,韦达又补充了一句:“总之,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但依靠我的聪明智慧,我感觉你和她恋爱谈下来会很辛苦,不管怎么样……好自为之吧。”
韦婉回到家的时候,童思芸已经回来了,拿着小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见韦婉进来,若无其事地将本子收起来,把笔记本电脑拿给她看。
“婉婉,你写的这首歌,我打算自己给它填上词,你来看看。”
“自己填词?为什么?”韦婉换了拖鞋,接过童思芸手中的电脑。天衡不乏优秀的填词人,甚至有人是有点名气的诗人。
童思芸抬起头看着韦婉,忽然笑起来,笑得如沐春风:“他们不明白曲子在说什么,每一段旋律,每一个音符讲的是怎样的故事,他们不懂,可是我懂,因为曲子是你写的。”
韦婉低头去看屏幕,平心而论,童思芸写的歌词离文采斐然还差得远,只是那些语句看似平淡,一句句组合起来,好像都在述说着她们俩发生过的一切。
与你在大雨中相遇,除了河上的影子,没人记得;
与你在繁华的街头相遇,除了车窗的倒影,没人记得;
没人记得你走过那条路的模样,可是我却记得……
“挺好的。”韦婉放下电脑,对童思芸笑了笑。童思芸并没有说话,依然只是微笑地凝望着她,仿佛在很早以前两人就有了这样的默契,连试探和沟通都不需要了。童思芸从沙发上站起来,伸开双臂将韦婉拥在怀中,再自然不过的,两人开始拥吻。
一月份的x市还很冷,可是冬天最冷的时候快要过去了,新的一年开始,比起重生之前,一切都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韦婉将脸埋在童思芸的肩窝里,微微笑了。
“婉婉,我想和你一起唱这首歌,无论怎么样,我希望在我第一张专辑里,有一首歌,是和你一起唱的。”童思芸附在韦婉耳边,轻轻地说。
韦婉还记得自己唱《天仙子》被表哥韦达讽刺,然而当童思芸说出这句话,就如最为甜蜜的情话,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看到窗外即将要沉下来的夜色,有点点雪花再度飘落。这是2013年的第一场雪,而韦婉和童思芸在一起,她觉得心里十分满足。
☆、47|2。33
童思芸亲自填词的那首歌,名叫《没人记得》。韦婉总觉得这歌名不太吉利,然而看童思芸兴致勃勃的样子,也就什么都没有说。
作曲者是韦婉,本来编曲打算交给一个很资深的音乐制作人,童思芸不知道使的什么招把编曲这个活给揽过来了。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喜欢给韦婉所做的曲子编曲,那样就好像是两人共同的孩子一样。
韦婉莫名地喜欢从童思芸口中说出“我们共同的孩子”这句话,仿佛两个人的关系被一道又一道加固,任谁也破坏不了。
编曲完成之后,便准备录音。因为童思芸执意要跟韦婉合唱这首歌,制作人方面也就顺着她。韦婉从来没有受过声乐的专门训练,被童思芸拖到ktv进行了突击特训。韦婉一直觉得在童思芸面前扯着破锣嗓子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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