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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属歌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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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盗罚煌架客系絢tv进行了突击特训。韦婉一直觉得在童思芸面前扯着破锣嗓子唱着跑调的歌完全就是一种羞耻play,当她终于将这首歌演绎到了令童思芸满意的程度,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了。
这首《没人记得》是旋律起伏相对平缓的流行歌曲,演唱难度并不大,况且其中音程较高的部分是由童思芸来唱,匀给韦婉的部分已经很容易了。但真的进录音棚录制时,韦婉觉得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打哆嗦了。
调音师和监棚都是比较资深的人,两人都一脸严肃好像谁都欠了他们俩几万块钱,韦婉甚至已经脑补到一会儿唱跑调时监棚破口大骂调音师肆意嘲笑她的样子了。趁着录音还没开始,调音师正在调试设备,韦婉一溜烟跑去卫生间,准备洗把脸冷静一下。
水花扑到脸上,有几分凉意。韦婉正低头用纸巾将脸擦干,身体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把她吓了一大跳。她抬起头,从水池前的镜子中看到了童思芸微笑着的脸。
“唱得不好不要紧,有调音师和后期。不论怎么样,我都相信你。”童思芸胳膊从韦婉的肩膀前搭过来,看起来很像是个锁喉的姿势,偏偏由童思芸做就满是柔情缱绻,“加油。还有……我爱你。”
她说“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很轻,甚至抵不上窗外北风吹过玻璃窗的声音,可是听在韦婉耳中却像是教堂的圣歌,轰隆隆从巴洛克的穹顶上掠过去,整个天空霎时变得湛蓝。
录音的时候,童思芸先进去录。韦婉站在隔音玻璃前往里望,那里只能看到童思芸的背影。童思芸的长发本来是松散地扎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微微有些凌乱地披在肩头,在录音室的光源下泛出温柔的光。
周围还围着几个人,基本都是过来打杂或是看热闹的。韦婉跟他们不熟,呆了一会儿感觉无聊,就走出去,站在大厦的走廊里。走廊很长,韦婉慢慢地朝尽头楼梯间走去,那里有个男人正蹲着抽烟,韦婉过了一会儿才认出来他是杨景明。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而且还四处乱窜,哪儿都能见着他。
韦婉本来想装着不认识,转身离开,却先听见了杨景明低沉的声音:“最近你还好吗?你和她还好吗?”
韦婉不知道杨景明这么问是什么用意,想了想还是闷闷地嗯了一声。于是杨景明也就匆匆掐灭了烟头,从楼梯间下楼去了。脚步声很响,带着回音。烟蒂落在地上,火星还没有灭,鬼使神差地,韦婉捡起了杨景明扔到地上的烟蒂。
烟蒂与常见的不甚相同,是红色的,还有烫金的字。韦婉以前看法制节目,有人受贿就用的这种烟,节目还专门给这烟一个特写镜头,她记得是叫红河道,市价大概一条两千多。杨景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还是他为了充门面,买的山寨烟?
韦婉对杨景明的事情不甚感兴趣,她在走廊里又站了一会儿,才返回录音室。
大约两个小时后,童思芸录完了音,她摘下耳机,回过头隔着玻璃对韦婉微笑,比划出一个“胜利”的手势。韦婉战战兢兢地走进去,戴上耳机。耳廓贴到耳机壳盖上时,感觉到那上面的温热,是童思芸留下的。
“你先试唱几遍,热热身。”监制对她说道,韦婉看着那个怪物一样的话筒,扶着头戴式的耳机,就像是感觉到童思芸的双手正笼罩着她一样,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演唱。
伴奏听过无数次,自然比较熟悉。一开始因为紧张嗓子有些打不开,唱了两遍之后,才差不多找到感觉。这首歌本该是她和童思芸一起唱,就像最深情的对唱那样,可惜录制的时候却要分开录,她对着空气和一片虚无表白倾诉,每当唱到“没人记得”的时候,韦婉的尾音都会轻微地发颤,似蝴蝶翕动的翅膀。
当感情完全投入其中的时候,韦婉才越发清楚而无法自拔地知晓,自己是这样爱童思芸。
录制的过程中,因为有些小瑕疵导致重录了几遍,但总体来说韦婉还是觉得挺顺利了。等全部都录完了,时间已经是中午。录音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监制谈笑:“今天这录音还算快,中午之前就弄好了。”
这么说,韦婉唱得还不算糟糕吗?尽管工作人员没有对她说一句鼓励或者表扬的话,韦婉却觉得心情一下子都变得好了起来。她到走廊里准备和童思芸一起回家,四处张望着,却不见童思芸的影子。
韦婉猜测童思芸可能是去洗手间了,但是等了十分钟,都没有看到童思芸出现。她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里面也不见童思芸的人影。韦婉拿出手机给童思芸拨打电话,对方很快就接了起来:“婉婉,你已经录完了吗?稍等一下,我马上就过来。”
不一会儿,童思芸从电梯那边急匆匆走过来,手里拿着热奶茶,塞给韦婉:“我刚才下楼去买奶茶了,遇到几个认出我的粉丝,所以就耽误了一会儿,你等着急了吧。”
的确,那杯奶茶已经变得冰凉。但是韦婉不介意,她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好像生着炭火。
童思芸望着韦婉低头咬着吸管的模样,伸手小心地将她挡在脸侧的额发拨开,顿了一会儿,才说道:“今天下午我带你去逛街,给你新买几件衣服。你看你穿得这么土气,别人都嘲笑你。”
韦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衣,虽然也是挑的打折的商品,但是剪裁得当,模样虽说不上出众也不算是村姑装,便疑惑道:“一点也不土气啊?”
童思芸笑了一声,转过身往电梯那边走去:“我说土气就土气。”
以前童思芸也带着韦婉逛过街,不过频率很低。两个人确定恋爱关系也堪堪半年而已,又是聚少离多的,一同逛过几次街简直屈指可数。
童思芸带着韦婉来到x城中心商业区附近的百货商场一家家地逛过去,看到好看的衣服就拿出来让韦婉来试,试出来效果好看了,童思芸豪气干云地就掏出信用卡刷刷刷买买买,不大一会儿,韦婉手上就拎了好几个纸袋子,身上还换了新买的一件毛呢大衣,心里琢磨着,童思芸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的确,童思芸看起来好像打了一管鸡血,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不太正常的亢奋状态。收银小妹对童思芸说她长得很像一个歌手,童思芸哈哈哈笑得很夸张:“你说的是不是大歌手的童思芸啊?我们同事也经常说我长得像她呢。”
她转身快步地走在商场中,高跟鞋敲得瓷砖地面蹬蹬作响,头微扬起来,骄傲的模样就好像是她正站在舞台上。韦婉小跑着追上去,捅了捅童思芸的胳膊,小声问:“思芸姐,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给你买新衣服嘛。”童思芸眯着眼对韦婉笑了一下,这种笑容让韦婉感觉到心慌,因为她看不清楚童思芸的眼神,总错觉童思芸的眼中是噙着泪花的,“这件呢?你喜不喜欢?”
眼看童思芸又给韦婉买了一条牛仔裤,而她自己什么也没有给自己买,韦婉终于小心地开口说:“这么多衣服就足够了,不用再买了。”
童思芸回头望向韦婉,许久不说话,看得韦婉心里直发毛。过了差不多有半分钟,童思芸才叹了口气:“婉婉,有件事我想跟你说,跟你谈谈。”
两个人站在商场应急的楼梯间里,望着肮脏斑驳的粉墙和估计有几天没有清理的楼梯,童思芸说:“其实我下楼给你买奶茶的时候,碰到了我的父母和……我的弟弟。”
“啊?那你给他们打招呼了吗?”韦婉问道。
童思芸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有,我跑了。其实我的爸爸看到我了,他喊我的名字,我很快就躲进了大楼里,躲到卫生间里,等了很久很久才敢出去。”
“可是他们见到你,应该也是很高兴的吧。”韦婉说。
“我很害怕,因为我什么都没有……除了你。”童思芸转过身,拥抱住韦婉,大包小包簇拥在两人周围,“我想把你变成最好的你,然后,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48|2。33
从商场回去之后,童思芸又变成她平日里女神的模样,让韦婉甚至怀疑在楼梯间里看到童思芸一瞬间的失态只是自己的臆想。
专辑依然在制作着,除了录制歌曲之外,还有拍摄封面照片也需要童思芸去忙活。本来韦婉觉得这种事就跟自己没关系了,童思芸硬给她也安排了摄像,理由是韦婉是其中近半数歌曲的作曲和编曲,而且在专辑主打歌《没人记得》中也有献声。
拍照是在元月底,虽然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已经过去,但刮到人脸上的风依然凛冽。摄影棚内,韦婉穿着拍摄用的白纱长裙,外面裹着大羽绒服,看着童思芸在背景布之前,灯光师不断地调整灯光,指导着童思芸摆出不同的造型和表情。
摄影棚里面有暖气,韦婉还是被冻得想要发抖。脸上糊了厚厚的一层妆,连她的真实都被覆盖。韦婉想要站起来跺跺脚取暖,一回头看见穿了一件绝对不能穿上大街的演出服的常青戈就站在身后,只好作罢,继续故作高贵冷艳地坐着。
常青戈之所以也会过来掺和,是因为童思芸的新专辑中有两首男女对唱的情歌,其中男声就是常青戈来唱。也许是公司希望借由风头正劲的情歌歌王常青戈来为童思芸的新专辑造势,也许是常青戈主动要求的,和童思芸同唱一首歌……
尽管知道只是工作上的合作而已,韦婉还是感觉到淡淡的不爽。常青戈不知道为什么总要和童思芸挨到一块儿,甩都甩不开。
拍了几张照片后,摄影师招呼韦婉:“美女,你过来跟她合照。”
韦婉脱掉了羽绒服,走到背景布中间,在童思芸身边站定。她感觉到灯光箱的白光很刺眼,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将她与周围的联系统统切断,只留下她和童思芸独自在属于她们俩的舞台上。韦婉又想,自己穿着一件白裙子,童思芸穿着一件黑裙子,她的眼帘稍微低垂时,就能看到彼此的裙摆搭在一起,雪纺的布料十分柔软,如同交融一处,此情此景,是不是像……她们的婚礼?
韦婉看不到黑暗之中往这边张望的助理和其他人,她只是按照摄影师的指挥,去挽童思芸的手臂,然后两人将脸颊贴在一起,尽量微笑。韦婉忽然又觉得好笑,如果说是婚礼,这婚礼未免有着太多的冷漠与疏离。她的心神恍惚起来,只听见摄影师在不停地说:“好……再贴近一点,对,手臂搭到一起去,稍微自然点,不用站那么直,好……微笑。”
童思芸和韦婉挨得很近,她身上的香水气味有些被脂粉味所掩盖,但韦婉知道童思芸就在她身边,和她一直在一起,因而也感觉安心起来。薄薄的纱裙之下,*相互靠近,仿佛近得已经没有隔阂,只稍微一离远,就觉得北风从两人的缝隙间钻了过去。
快门咔嚓咔嚓响着,韦婉有时候侧过头去看童思芸的脸,她的妆更浓,眼圈黑得像熊猫,明亮的白光打过来,仿佛将她整张脸都用面具罩了起来一般。
毕竟韦婉不是主角,所以几分钟后就拍摄完毕,随后是常青戈登场。
韦婉坐在场边,怨恨地想,常青戈拍过的照片还少吗?为什么给还要再拍?尤其是,还要再跟童思芸一起拍?
当常青戈走到灯光下,对着摄影师礼貌地点头微笑说“可以开始了”的时候,韦婉突然感觉自己被完爆了。常青戈身上的那件衣服虽然颜色和造型都比较夸张,然而剪裁精当,反而别具美感。韦婉方才只是错觉那是自己和童思芸的婚礼,此刻却更感觉和歌王常青戈比起来,她灰头土脸。
好在摄影师也没有大拍特拍,按了几下快门,就示意常青戈可以离开了。韦婉恨恨地盯着他的身影,却发现常青戈也在看着自己,而且目光颇耐人寻味,韦婉赶紧抬头装作去研究摄影棚的天花板。过了十几秒,韦婉再去看常青戈,发现他已经在和身旁的助理低声谈话了。韦婉观察了他一会儿,发现常青戈也是心不在焉,每过上十几秒就要往韦婉这边瞟一眼。
拍摄完不到一个星期,韦婉就看到了ps好的照片成品。她和童思芸亲密地依靠在一起,自己脸上的笑容有些拘谨,因此显出几分傻气,可是童思芸确实是紧紧挨着她,看起来美得尚如一朵盛放的花。这张照片在童思芸的专辑歌词本和封面肯定都不会占据显著的位置,但即使偏安一隅,韦婉也觉得心满意足。
韦婉盯着笔记本屏幕中的那张照片足足有十来分钟,又嘿嘿傻笑了一会儿,决定要把这张照片打印下来贴身私藏永不分离。
赶到过年前放假,童思芸把所有的歌曲都录制完成,只等着后期制作混缩,然后刻录碟片了。临到过年的时候,气温骤降,周边县市都有强降雪,韦婉给家里打了电话,决定过年不回家了。
她父母都挺不高兴的,只是这回韦婉异常坚定。童思芸过年只能呆在出租房中,如果韦婉也回家了,童思芸将是一个人在这冰冷的屋子里听鞭炮炸响,看窗外的雪花静静飘落。说不上是怜惜或者是别的怎样的情绪,韦婉只希望她能陪着童思芸,两人一起过一个年。
农历腊月二十九,两人才一起去超市离采办年货。韦婉推着超市里的小车,童思芸就在前面牵着她,从货架上挑选商品放在车中,有时候童思芸回头看到韦婉,就会无端地笑起来,然后对她说一两句什么,声音轻得让韦婉几乎听不清楚。超市里的人很多,没人注意到这两个女孩子,也没人注意走在前面的那名女子曾经出现在电视荧屏中。
这样的环境,反而让韦婉感到了安全,淹没在滚滚红尘,只享受两个人的所有。韦婉想,她们就像是一对已经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
走出超市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两人拖了好几个大袋子,艰难地扔到汽车的后备箱里。北风越发劲厉,天色几乎黑透,韦婉感觉到有一点冰凉刮过自己的脸颊,原来是下雪了。
回到家之后,收拾完东西,韦婉煮了点速冻饺子当两人的晚餐,吃过晚饭,她刚把杯盘碟盏端到厨房水池里准备洗涮,被人猛地从身后抱住了腰。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韦婉看到水流从白瓷的盘子上淌下去,刚笑着说:“怎么啦思芸姐?”忽然就怔住,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童思芸在轻轻地舔吻韦婉的耳垂和颈侧,她的动作很轻,仅有的一点点声音也被流水声所盖过,韦婉看不到她,只能闻到童思芸身上浅淡的香水气味,但是她感觉到童思芸一定吻得很认真,甚或于煽情。仿佛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贪婪地感受着童思芸的存在,她呼出的气渲染着室内升腾而起的情|欲。
“思……思芸……”韦婉有点慌乱,稍稍挣扎了一下,童思芸也就轻巧地退开,从厨房里走出去了,只留下韦婉怔怔地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拿着正在冲洗的盘子,还有哗哗流不停的自来水。
五分钟后,韦婉洗完了盘子走到客厅里,发现童思芸坐在茶几前,打开今天在超市里刚买的一盒巧克力,抬头对韦婉笑了一下,笑容有些狡黠:“婉婉,过来。”
韦婉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童思芸剥开巧克力的包装纸往韦婉的嘴里送,韦婉还没来得及道谢,刚要张口接住,童思芸却轻轻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将巧克力放入了自己口中。
韦婉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童思芸很少恶作剧,这样说明她心情很好。还没等韦婉再想太多,身体被人抱住,童思芸的脸就已经贴到了她的脸上,连表达惊讶的机会都没有,童思芸的唇就已经吻上了韦婉的唇。开始韦婉还没有回过神,待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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