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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东方之一笑倾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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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栖城见东方不败同意,也不问他为何要雇车而行,立即出去准备启程事宜。东方不败在屋内听外间足有数十人在来回忙碌,搬货的搬货,装箱的装箱,却都一声不吭,不禁点了点头,为自己斟了杯茶慢慢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于是教主继续启程去旅行结婚【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两天实在太忙啦,每天晚上都有事没办法码字,这一篇又不太好写,明明说好了只是让教主谈个恋爱而已,我天天抓耳挠腮查资料到底是为毛啊为毛!!!!!!咳咳……总之,更新有点慢大家多原谅,下一更在礼拜五,周四七夕节的时候会有大魔王的番外送出XD




13

13、第十三回 。。。 
 
 
  一行人分做六批,星夜出了永宁县城,一路沿着黄河向东走,走了约莫两个多时辰,天色方才微微发亮。
  
  东方不败与贺栖城坐在马车之中,听到外面一阵喧哗,马车渐渐靠在路边。贺栖城挑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微笑道:“到地方了,东方大哥要随我一道下去吗?”东方不败摇了摇头,眼观鼻鼻观心,盘起双膝开始打坐。贺栖城也不多说,跳下马车走到河岸边。
  
  只见岸边早已等了两百来名脚夫,一字排开,各自推一辆独轮小车,上置一个黑漆木箱。贺栖城对众人一拱手,笑道:“今次之事真是有劳诸位了!”
  
  一旁一个管事模样的长者走上前来,朗声道:“大掌柜客气了。能为大掌柜尽一点绵薄之力原是我等的福分。不瞒大掌柜说,一听说是大掌柜要调人,车行里的弟兄险些争得头破血流。还是在下提出,让上一回被大掌柜救了家里人性命的弟兄先来报恩,余下兄弟再等下一次差遣,这才平息了一场争斗。”
  
  另一边一个留着三缕胡须的老者也上前道:“正是如此。我凤阳府的弟兄听说是大掌柜相招也是各个奋勇争先。两年前若不是大掌柜雪中送炭,弟兄们早就冻死饿死了,如何还能有今天?”
  
  这些人通通都是贺栖城从周围州府调来的脚夫,口音天南地北本就叫人看不出破绽,何况他们一个个全都受过贺栖城的大恩,自然不会对外人透出半句口风。
  
  见一旁众人还要附和,贺栖城连忙道:“诸位的心意贺某心领了!这一回能够成事,我替河南府的百姓谢过诸位了!”当下躬身一拜。
  
  身旁绿翡高声道:“下河堤!”一众脚夫纷纷将独轮小车推到河边。绿翡又道了一声:“起!”众人全都将把手高高抬起,车上黑漆大箱顿时向下滑落,尽数掉入滚滚黄河之中,水流一卷便不见了踪影。也不知是哪一个先起的头,大家不禁一齐放声大笑起来。此时正是朝霞万丈,照得人人脸上一片金红,两百来人的笑声和着黄河奔涌之声倒是颇为雄壮。
  
  正这时,突听岸上有人高唱道:“翩翩佳公子,生在商人家。众中气轩昂,高义动乾坤。父老一解颜,万金难报恩。琅宋丛缓萌绲芾ァ!背阶詈笠痪涫保羧匆丫度チ恕�
  
  贺栖城目光远较常人锐利,依稀看出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身材消瘦却偏生挺了个大肚子,一面唱一面走,转瞬之间就消失在了河岸之上。他心中有些不解,却也大致听出此人并无恶意,便转身对众人一抱拳道:“此次往来的旅费盘缠及酬劳,绿翡自会与诸位结算。贺某就此同大家别过了!青山绿水,后会有期!”众人知道他的规矩,当下也不推辞,各自和绿翡结算银钱按下不表。
  
  贺栖城回到马车里,东方不败扫一眼他的神色,突然轻笑出声:“那四句诗原是出自宋人黄庭坚的诗词,被那姓祖的拿来改了改。他这是在夸你义薄云天,堪比古之信陵君哩!他虽与你素不相识,却让你遇上麻烦可以去找他帮忙。”
  
  贺栖城眨了眨眼睛,赞道:“东方大哥好见识!你连马车都没出,竟然就能猜出吟诗之人是谁。小弟佩服,佩服啊!此人……姓祖?”
  
  东方不败心道,自从那祖千秋混在一众脚夫之中进了百草堂,就已然被自己发现。所以临行时才会让贺栖城准备马车,好隐藏行踪。哪里还需要等到他出口吟诗才知道是谁?他见贺栖城上车时面带狐疑,便猜出贺栖城根本未解诗意,才有了刚才一番说教。此时听到贺栖城夸赞自己,心中不由升起几分得意,笑道:“这人名叫祖千秋,另有一个好友唤做老头子,两人一起并称‘黄河老祖’,辖下还有个小小的黄河帮。只要是在这黄河沿岸发生的事,此二人莫不喜欢插上一脚。祖千秋平日好做书生打扮,也算是学过几篇诗文,武功却是稀松平常。”
  
  贺栖城闻言不由暗笑,自己这个“义兄”傲气得紧,说起旁人的武功,不是稀松平常,就是不值一提,便是少林寺的方丈,在他口中也就只有一句“功力尚可迂腐太过”。这个祖千秋既然得了句“稀松平常”的评语,想必功夫已是不俗。当下微笑道:“却不知此人混在脚夫之中作甚。”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姓祖的最爱看热闹,兴许是他正巧碰上哪一路的人马,发现箱子里并没有装药材,一时好奇才会混在里头。”
  
  他这番话虽是猜测,距离真相却不远矣。想那祖千秋的确是在一处客栈之中,听到隔壁有人说不可让人瞧出破绽,又说这一回要报答总掌柜大恩云云,这才禁不住好奇心起,偷偷查看了对方的货物,之后还打晕了一个脚夫,偷偷易容混在车队之中。等发觉了事情的真相始末,他感佩贺栖城的为人,才会吟诗一首,引为知己。却不知贺栖城医书看得还算多,对诗词歌赋却所知甚少,若不是有东方不败讲解,恐怕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已经凭空多了位“交好如弟昆”的朋友。
  
  贺栖城解了永宁县的疫情,轻车简行,带了绿翡及两名仆人,坐着马车一路向东而行。东方不败本已无需再坐车,只是他见贺栖城每每下车总要引来官道两边大姑娘小媳妇的指指点点,看得心中烦躁,身形一动,便把人抓回车厢,勒令他陪自己喝酒,除了下车打尖住店,不许随便出去。
  
  贺栖城只当是他为人谨慎,担心自己再惹上什么麻烦。虽然明知像是上次那般遇上杀手之事实属罕见,却也不好拂东方不败的意思。他幼年被掳,十八岁返家,极少有意气相投的朋友,此时遇到东方不败,只觉得对方行事谈吐处处让人敬佩,不禁隐隐生出几分不舍,只盼像这般谈天说地的惬意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一连走了十来天,期间贺栖城又取用了一次剧毒之物。东方不败见后也不多问,倒是坐下来尝了一回贺栖城的手艺。用瓦片烤出来的毒蝎子,蘸了调料香脆可口,竟是分外好吃。
  
  这一日正午,一行人终于到了洛阳城下。洛阳号称神都,自夏、商、周以来,共有一十三朝在此定都,历时一千五百余年,可谓是“雄都定鼎地,势据万国尊”。北宋以后,国都南迁,洛阳归于河南府治下,这才渐渐失去了往日的辉煌。即便如此,却还是一座天下闻名的大城。
  
  贺栖城一行前脚刚在客栈歇下,后脚便有一群人吵吵嚷嚷寻了过来,一开口说是贺家在洛阳几家店铺中的掌柜。贺栖城知道东方不败喜静,便吩咐绿翡出去,与一干人约好,明日晚间酒宴上再说话。
  
  东方不败听外头人声渐散,不由嘲讽道:“你倒是贵人事忙!”
  
  贺栖城叹了口气,道:“这事倒还真不好料理。弄得不好,可就要遗臭万年啦!”
  
  东方不败奇道:“你不是来收债的?再不济要不回来就是,怎么还会遗臭万年?”
  
  贺栖城摇了摇头:“收债是收债,只是后面还牵扯着人命官司。一不留神,钱还没收到,人倒要先被抓进衙门问罪。”他见东方不败面露疑色,解释道:“贺家发家不过数十年,要说最初做的买卖却不是贩卖物件,而是放子母钱。贺家放子母钱,向来是‘九出十三归’。借债人借贷十两银子,到手只有九两,到期之后却要归还十三两。逾期不还,还要利滚利,越滚越多。若是借上个两三年,连本带利只怕会翻上好几倍。为了还债,不要说是收房收地,便是卖儿卖女也是常有。”
  
  东方不败闻言不由微微皱眉。他知道像是此等借高利贷之事无异于饮鸩止渴,若非迫不得已,寻常人绝不会做。他幼年贫苦,曾亲眼目睹邻里被债主逼得一家老小一同上吊的惨状。后来苦练武功,自日月神教最末一等的教徒做起,渐渐积功升至高位,也就不再将银两生计之事放在心上了。此时突然听贺栖城提起,不由心中有些感怀。
  
  贺栖城又道:“在外放债的伙计大多是在赌场、码头附近蹲守,除了借钱给普通的百姓,也会借贷大笔的银钱给商户店铺周转。只要对方拿得出贺家看得上眼的抵押之物,田产也好,店铺也好,银子多少都不是问题。家父还在世时,总算有人在上头督管,底下人不敢胡作非为。家父仙去后,却有一帮见利忘义的小人,为了让借债人还不出债款,好借机侵吞对方财物,无所不用其极,逼害了许多无辜的百姓,使得贺家的名声一落千丈。我在两年前接手总掌柜一职,当时曾将手底下的人全都梳理过一遍,却唯独没有动洛阳的管事。只因他是家父看重之人,给他这个差事就是为了要让他在洛阳城中养老。哪知道一时不查,竟让他逼死了个动不得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教主开始看不惯大少爷在外面招蜂引蝶呢【好像有哪里不对?




14

14、第十四回 。。。 
 
 
  贺栖城顿了顿,接口道:“洛阳城中有一位姓王的教书先生。他一生清贫,前年年头上老妻亡故,他为了给发妻像样安葬,就向贺家借了二十两银子。他本就不善经营,到期之后非但还不出本金,就连利息也还得不多。这样一拖再拖,到了去年年底再也拖不下去,他只好一狠心将家中藏着的一幅古画拿出来典当。他拿画去典当的那家典当铺也是贺家的产业,早在借债之前就瞄准了王老先生手中的古画,非但一定要让他把画当成死当不说,还生生把价格压低到了三成。王老先生得了银两回家,思来想去,发现当画所得尚且还不清利息。他心中抑郁,竟买了砒霜,下到酒里,在亡妻墓前自尽了。”
  
  东方不败暗道,像是此等合伙谋取人财物之事也是寻常,只是贺家做得未免太过,若是最后还给人留下一线生机,兴许就不会致人死命了。
  
  贺栖城又道:“此事虽是不妥,但手底下那些放债人平日里见得多了,也不觉得什么。岂料,王老先生前脚死去还不足三日,正赶上新科状元回乡省亲,新科状元竟然恰巧是他的学生。那状元郎去寻访老师,却发现老师已经惨死,不由大为震怒,一纸诉状告进衙门,要告贺家盘剥百姓逼死人命。洛阳城中的放债人这才发觉事情不妙,赶紧向管事禀告。管事年事已高,闻讯之后竟然一口气没提上来,就此一命呜呼了。至此城中众掌柜群龙无首,乱成了一锅粥,只好托人传书信给我,让我速速来此做个决断。”
  
  东方不败不由冷哼道:“他倒是死得轻巧,把一个烂摊子丢给了你。我看这事也好办。你从那个王老先生的族中找出个人来,双方和解。人死都死了,又是自杀,大不了给他修一修坟墓也就是了。”
  
  贺栖城摇头道:“王老先生的事好办,麻烦就在于新科状元一口咬定了贺家违反朝廷法令。当年太祖皇帝诛杀天下巨富沈万三时曾有言,民间借贷的利率不得超过三分,而且不论借款时间之长短,利息不得逾本金之半。这条法令虽然颁布了,实际上却极少执行,也不知那状元郎是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有道是民不与官斗,他身为朝廷官员,虽然品级不高,风头却健,现在咬死了贺家逼死人命,却也是一桩麻烦。”
  
  东方不败眼微微睁大,唇角露出冷笑:“要是状元郎死了,这桩案子没了靠山,不就一了百了了?又或者抓来状元郎的父母妻儿相要挟,我倒要看看他还敢不敢再告!”
  
  贺栖城不禁一呆。他素知东方不败杀心极重,却没想到他为了要了结自己身上的公案,竟然会想出这样的主意,这与他平日的“侠义行径”似乎大相径庭。他抬眼向东方不败看去,只见那人双目莹莹如秋水一般,关怀中还带着几分回护,顿时有些了然。东方不败这是将他当成自己人看待,所以才会不理会是非曲直,一意出手相助。
  
  贺栖城心中感动,嘴上却道:“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有人想要挖个圈套让贺家一头跳下去,却也不看看我贺某人乐不乐意往下跳哩!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反正官司拖也拖了一个多月了,咱们慢慢来,总会有解决的办法。要是每一桩事情都要劳烦东方大哥出马,那我这个总掌柜岂不是当得忒没用了?现在天色尚早,不如你陪我出去逛逛如何?”
  
  东方不败见贺栖城次次都不照自己的意思行事,心中有些不满,本不想出门。只是他抬眼看到贺栖城满脸诚恳,却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贺栖城见他应允,留下绿翡以防万一,带了赵大、钱二两个,和东方不败一道走出客栈。
  
  洛阳城中有东西两处集市。贺家的产业多在东市,贺栖城不想那么快见到底下的掌柜,所以带了东方不败往西市而来。一路上,街道两边渐渐繁华,各式店铺鳞次栉比,让人大有目不暇接之感。
  
  “东方大哥喜欢这个?”
  
  见东方不败目光稍稍一顿,贺栖城立即停下脚步,指着街边一家贩卖刺绣的店铺道:“这里卖的是粤绣,色泽艳丽,繁而不乱,看起来倒是有几样好货色,咱们要不要进去瞧瞧?”
  
  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上曾做妇人打扮,也学过几个秀样。他武功卓绝,目力极佳,自然不是寻常绣娘可比,虽是简简单单的样式却往往能绣得美轮美奂、精巧非常。此时见这家店中的刺绣屏风,只觉构图饱满,花鸟山水层层叠叠,大异于以往所见。一时间见猎心喜,所以才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不愿被贺栖城察觉自己曾学过刺绣,登时冷冷道:“我又没什么好买。”
  
  贺栖城眼珠一转,登时想起东方不败在涧底时身上根本没有银两,这家铺子里的粤绣从广州运到洛阳路途遥远,只怕价格也不便宜,万一东方不败要是看上了哪一样,他个性孤傲,自然不可能开口向自己讨要,大概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明明喜欢却想要避而不入吧?
  
  他看一眼店铺外的招牌,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拉着东方不败的袖子,低声道:“不瞒东方大哥说,贺家在洛阳城中也有刺绣买卖。只是我们卖的是苏绣,却不是粤绣。东方大哥要是不介意,可否陪小弟进去转转,顺道刺探一下‘敌情’?”
  
  东方不败不想太过坚持,反而引起贺栖城疑心,当下点了点头。自他心性恢复以往之后,只觉得当初在黑木崖上的所作所为真如同是做了一场大梦一般,便是他自己也有些难以置信。他早已下定决心,将当日在黑木崖见过他做妇人打扮之人一个不留通通杀死。只是说起来贺栖城也见过自己穿女子衣裳……他目光微微一凝,注视着贺栖城的后背,顿时觉得贺栖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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