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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凤纹簪传世青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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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兖州城的天福客栈内,白玉堂先前讲述完自己所知,然后只是不发一语的看着展昭。然而展昭的目光复杂之极,闪烁不定,却是半晌不曾有过决断。白玉堂转念一想就明白,此时的展昭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分析这一切,故而借着下去吩咐小二准备饭菜的时间给他个清净。

  白玉堂知晓的是这一年里所隐藏的秘密,而展昭掌握的则是这一年里朝廷的动向,以及从宗傅阳那里得知的一些线索。他们两人刚好一明一暗,此时将彼此所知慢慢融合,得出的结论依旧扑朔迷离。

  展昭回想着这一路自己从宗傅阳那里知道的线索,先前徐悲秋一身是血的来到开封府,只留下一句“全死了”就陷入醉红颜的昏迷当中,这些天来也不知醒了没有。很显然,兖州这边不出意外,他已经是唯一的知情者了。现在天成镖局之中还活着的人除了宗傅阳,太公玄居一家,以及徐悲秋之外,剩下的莫非真的尽数丧命?

  估量着自己身上的伤,展昭慎重思索着自己现在前去兖州府衙查询天成镖局灭门一案的线索的可行性,然而才运气就不能不皱眉——行动似乎没有大碍了,然而一旦遇上事情,现在自己这种情况根本完全无法自保,甚至还可能拖累身边的白玉堂。

  展昭从来都不是莽夫,更不是那种不懂得审时度势一昧逞强的笨蛋,此时宗家那边必然已经有官府接手,明着去一定会遇上伏击,暗地里也难免打草惊蛇。与其如此,不如等会合了宗傅阳再说其他,毕竟宗家那边,宗傅阳是比较熟悉的。

  再者,展昭不能不在意于此时宗傅阳两人的安危——天成镖局灭门已成定局,看在对方对宗傅阳的穷追猛打的劲头,很显然对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灭门案子还在其次,展昭现在更在意的是宗傅阳这条小命。

  死去的人,不管意义再怎么重大,都比不上活着的。

  但是现在宗傅阳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他和太公玄居是否平安入城……展昭思索着眉头紧皱,视线不经意望向一旁白玉堂先前从那支凤纹簪中取出的明黄色丝绸上,下意识的取过在眼前细瞧。

  然而还未等他静下心来细看,外面已经传来一阵轻巧的步伐声,展昭抬头望去,房门正好被人退了开来:“猫儿~!吃饭罢!”

  却是下楼取饭菜的白玉堂拖着个托盘进了屋。

  展昭看他一手托着托盘,用脚将门带上,三步两步走到桌边,忙下地接过他手中托盘放在桌面,瞧瞧菜色都是简单清淡的饭食,没有酒——这是他们向来的默契,一方受伤,两人都不会饮酒。

  见展昭过来,白玉堂不由得笑:“怎么,等不及了?”他说着朝展昭脸上看两眼,隐隐还有点先前凝重的神色残留,心中也跟着难理清几分沉闷。

  展昭知道他刻意寻了话题想轻松一些,跟着微微挑起嘴角,顺着他话顺下:“是啊,怎么可能不饿?近一天未进食了。”

  说着他伸手扯了两张凳子,和白玉堂在桌边坐了,将一双筷子塞入他手中,道:“今天已是第四日了,我身上伤好的差不多。玉堂,明日我们去外面找找太公前辈和宗傅阳如何?这许久没消息,我实在担心。”

  不知不觉两人进入兖州城已经有四天了,这些时日里展昭除了养伤,听白玉堂讲述这一年来的事情外,也一直等着宗傅阳他们的消息。当初因为情况紧急,让太公玄居和宗傅阳单独离开,此时也不知道情况究竟如何。

  白玉堂道:“我知你心急,只是先前早已约了暗号,他们没见到,我们也没……”他没再说下去,言下之意两人心中俱都清楚,此时此刻,白玉堂实在不想说出来徒增烦恼。眼见展昭眉心刻着挥不去的忧色,不着痕迹的借着布菜的动作靠近他两分,顺手寻了个话题与他谈起来。

  展昭知他想法,心中感动,也知道这个时候忧心无用。便顺着他的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渐渐气氛带了起来,他便主动寻了点过去的轻松话题,面上也去了些烦闷。

  ……

  “……不过时间过得还真快,几年前你我还像无事人一般打闹。哎,你还记不记得当年阿敏那次事情的时候,干娘一条捆龙锁可将你困得动弹不得,当时的你啊,看起来还真像一只炸毛的猫!”

  白玉堂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展昭也跟着想起当年遭遇,毫不客气的回敬:“你还敢说!当初在大风客栈,又是哪个胡闹不成反而摔了个跟斗?躺地上的滋味不错吧!”

  “是不错。”白玉堂笑眯眯的瞥他一眼,展昭反射性警觉。接下来耗子的话果然踩尾巴,“猫儿啊,你想我喂你吃饭就直说。何必刻意提起这一茬呢!”

  说着这耗子当真伸手夹了一块青菜递到他嘴边,一面笑得痞子:“来!肉是没有,先吃块青菜好了!”

  这耗子还真是正经不了对少时候!展昭瞧他面上的神情,见不得他尾巴翘上天的神态,干脆利落的就着他的动作一口咬下那口青菜:“耗子伺候,却之不恭!”

  白玉堂倒是不意展昭来这么一手,眼见对方噙着抹带点得意的微笑慢慢咀嚼着口中的菜肴,那笑意都透入了眼底,眉梢一扬,也跟着笑:“你这猫儿,有长进啊!”

  “那是自……唔……!!”

  却是白玉堂在他说话的瞬间忽然倾身咬住他唇,密密实实堵住。展昭下意识的僵了一下便放松下来,将手放在他肩上闭上眼,浅浅的回应,只是心中多少带点不甘。

  死耗子!就会这一招!

  等到再分开之时,轮到白玉堂笑得得意了。耗子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上挑的凤眼也眯起:“对么!~猫要养肥了再吃,果然还是这样尝起来更可口一些!”

  “你使诈!”展昭愤然指控,恨得牙痒痒。然而方才的深吻让他多少有些气息不稳,这原本义正辞严的指控多少却了点底气。

  “兵不厌诈!还是——”白玉堂凑上前来笑的意味深长:“猫儿没吃够?好!反正白爷爷向来喜欢喂猫,你喜欢吃什么直说!~”

  展昭瞪他一眼:“吃饭!”面色终究忍不住挣出点红。眼见那人笑的愈发偷腥一般,又恨又恼,干脆埋头下去眼不见为净!

  “哈哈哈哈!”白玉堂大笑,这下可真是得意之极了。展昭气的说不出话,只能一个白眼瞪过去了事。心中恨然:这耗子怎么从小到大总是压他一头?早晚定要他还回来!

  ……

  吃过饭,又叫来小二收拾了那些狼藉,布上热茶,两人坐在桌边收拾先前的东西。展昭看到那块黄色的绸布,再次伸手取了过来,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怎么?有发现?”白玉堂见他专注的神情,靠近看看:“这东西看来像是地图,但是连个重点都没有,莫非是……”他说着看展昭,在后者眼中见到了相似的神情。

  “有隐藏的线索!”

  两人同时说出这句话,当即开始试验起来。然而他们虽然觉得这块绸布不简单,但是无论是火考还是浸水,布上的画都没有丝毫变化,这下两人都有点一筹莫展,白玉堂不耐的将那块绸布丢到桌上,道:“根本什么都没有!莫非是我们猜错了?还是说这东西需要什么特定的药水才能显现?”

  特定的药水?展昭本也有点灰心,听到白玉堂这句话,心中忽然一动,他伸手取过挂在床边的巨阙,抽剑出鞘,掀开自己的衣袖就要划下。

  “你做甚么!”白玉堂大惊欲拦,展昭已然手起剑落,在小臂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弧度。他力道拿捏得准确,并没划出多深的伤口,只浅浅一抹而已。伤口流下的鲜血溅落在那块黄色的绸布上慢慢晕开一片血色。

  白玉堂见他此举,转念一想就明白他的用意。他和展昭一起低头向那块绸布望去,就见到血色在绸布上慢慢晕开,渐渐的,在那幅地图上浮现一些奇怪的符号,右下角则是浮现了一个黑色的星形斑点。

  “这是……”白玉堂一把拿起那绸布细看,大喜道:“原来玄机居然在这儿!猫儿,你怎么知道要用血的?”

  展昭其实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听他一说就笑道:“我也只是猜测。过去曾听公孙先生提起过,有这么一种隐藏线索的办法。方才你说要特定的药物,我就想到这东西要是与当年那场公案有关的话,用特定的药物局限太大,相比较之下,用血隐秘性反而更好些,而且也不用担心会没人发现。”

  “只是猜测?亏你想得出来!”白玉堂说着放下那块绸布,又去取了绷带和药物给展昭包扎伤口。“不过总算是歪打正着,看样子这块布上指得应该是什么东西的藏匿地点了。只是——这会是什么地方的地图?”

  展昭摇头道:“这我也猜不出。本来我以为上面会有些字迹的,谁知道只有几个符号……算了,不管怎么说,有线索总强过没线索。——玉堂,接下来你打算好要做什么了吗?”

  “这我还没打算。不过如果我没猜错,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兖州,接下来的事情恐怕就有趣了。”

  “你是指——宗家的命案?但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白玉堂抱臂踱步到窗前,伸手将窗子关了,才转身道:“‘唐代寻’这个身份现在还比较有利。而‘白玉堂’哼哼,现在还不到五爷‘活’过来的时间!”

  展昭闻言皱眉,他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为什么?你还是担心皇上那里?”

  “不止。”白玉堂笑着,眼中却没渗入半点笑意:“猫儿,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其实那次去襄阳的时候,我在三探冲霄之前曾经夜探过襄阳王府。”

  他说着,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无月的夜晚,亭台楼阁满布的王府,严密的侍卫,还有——自己无意之中撞破的那件事。

  “那天我去了想要那个王府,原本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冲霄楼的机关布阵图。当时我正在书房里翻找,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声传来,就翻身躲在横梁上,打算等对方离开后再走。但是我没想到,却是因为如此让五爷听到了一段话,也是因为这段话,我才知道后来的那些秘辛,也才有了后来那些事。

  “赵祯知道的实际上并不多,我所知晓得多半还是因为那晚那三个人的谈话——他们在图谋的事情,巧的很,正是襄阳王与西夏勾结造赵小皇帝的反的细节,以及造反成功后襄阳王勾结西夏人的一些打算。他们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让我这个黄雀捡了便宜!”

  “三个人?”展昭闻言挑眉:“襄阳王——还有谁?”

  白玉堂半转过身,如玉的面庞在灯火照耀下忽明忽暗:“襄阳王,一个什么西夏特使,还有一个五爷却因为没见到长相而不确定。因为当时身处在横梁上,为了不让对方察觉,我一直没轻举妄动,所以只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但是,”他顿了一顿,看着展昭一字一句地说:“襄阳王叫他:‘赵琦侄儿’。”

  “赵琦?”展昭重复了一遍,隐约想起——“襄阳王的侄儿必然是皇室宗亲,赵琦——莫非是寇准王赵琦?”

  “对,没意外的话正是那个赵琦。”白玉堂点头,随即又笑,“说起来你不好奇当初为什么五爷一直对那个韩琦有些隔阂么?通过这个名字,你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展昭闻言一惊:“赵琦……韩琦……他们是一个人?!”

  “八成是!”白玉堂冷笑,“当初五爷虽然因为在横梁上看不到那个人的长相,但是他的声音可听得清楚明白。赵琦和韩琦的声音根本就是相同的,因此我才会从一开始就怀疑那家伙。”

  展昭皱眉道:“照你这么说,韩琦应该就是赵琦错不了了。不过寇准王一直都是有名的甩手王爷,平时连进京都难去一趟,他出现在襄阳王府做什么?”此时他心中隐隐已经有所想法,然而毕竟事关重大,让他根本不能妄下定论。

  白玉堂踱步走了几下,回到桌边:“做什么?自然是商量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若五爷没猜错,所谓的襄阳王谋反,这个赵琦也掺了一脚!说不准,襄阳王死后,他就是现在与西夏人勾结的主谋了!”

  “你是说——另一个襄阳王?!”展昭若有所思的抬眼看他。

  “另一个襄阳王?这说法倒是准!”白玉堂微笑,眼中更冷,“不管怎么说,这个赵琦,定然就是这些事情背后的一大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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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预告:然而宗傅阳身上的伤口毕竟太严重,仅凭草率的包扎根本不行,拖得时间长了只怕还有性命危险。无奈之下太公玄居只能带着宗傅阳冒险潜入兖州城,想要找个大夫先替宗傅阳治疗。

  宗傅阳颓然道:“我们现在做了阶下囚,还能怎么办?展大哥他们又不知道我们的下落,就算有心相救也不知道到哪里寻找我们吧!”

  “好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们会听么?啊?你这孩子!——唉,有时间说这些还不如好好养身子,等你好些了,咱们再说其他 !”

  白玉堂闻言直接给他了个白眼:“你当白爷我是什么人?有那么不知轻重么?!”

  展昭闻言叹口气:“我有时候到更宁愿你还若以往那般率性冲动,至少活得潇洒。”

  ………………

  


                  第二十章:



  :身陷囹圄无论是多么繁华的城市,都会有明显的贫富不均的现象,这一点城池市镇的边角地区体现的尤其明显。富有的人家亭台楼阁,高墙深筑,琉璃碧瓦,雕砖彩檐。穷苦的人家则食不果腹,睡则稻草,茅屋漏雨,破帽遮颜。而这一点在兖州城内也不能幸免。

  兖州城的东北角有条街叫做东华街,左面是热闹非凡,琼楼玉宇,右面则是破屋烂瓦,不成样子。一街之隔,贫富差距顿现。

  而就在这些破破烂烂的屋子之间,有一户不起眼的人家在他破烂的外表下却是另有名堂——从菜窖入口进去,就能发现这间破屋的地下室已被建造成一个极为坚固的地牢。此时此刻,有两个昭白二人一直在寻找的人就被关在这里。

  不错,被关在这里的正是之前在兖州城外与他们分开的太公玄居与宗傅阳。

  那天下午,他们一行人在即将到达兖州城之时受袭,一路上始终与他们同行的韩琦忽然反水,反而跟着那些袭击他们的人一起追杀宗傅阳。当时情况紧急,展昭与唐代寻同时受困,情况极度危急。

  当时太公玄居见情形危急,再加上宗傅阳中间受伤,当下毫不犹豫的做出兵分两路的选择:他与宗傅阳先一步骑马离开,剩下的则交给展昭与唐代寻负责。

  如是也只因为迫不得已,毕竟以当时的情势而言,这么做是最好的。更何况说的自私一点,太公玄居更在乎的是宗傅阳。至于展昭,欣赏归欣赏,但毕竟是生人,而唐代寻就更不用说了。因此此时他做出这种选择来也无可厚非。

  不久韩琦的人马追了上来,太公玄居远远听到马蹄声,考虑到自己带着宗傅阳这个重伤患,无论怎样也跑过不过他们,当下只能兵行险着,凭借自己多年的江湖经验险险避开了对方的视野,藏在附近的草窠中,总算是逃过一劫。

  然而宗傅阳身上的伤口毕竟太严重,仅凭草率的包扎根本不行,拖得时间长了只怕还有性命危险。无奈之下太公玄居只能带着宗傅阳冒险潜入兖州城,想要找个大夫先替宗傅阳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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