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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记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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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只剩下魏东亭与玄烨二人时,玄烨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袍解开脱掉,重重的砸在地上,只剩下明黄色的内裳,只见他走到空场,迈开双腿,腰身下放,两手抬起作拥抱式,对魏东亭正色道:“来吧”
  魏东亭,单漆跪地,诚惶诚恐道:“皇上,奴才不敢”
  玄烨不耐烦的催促道:“有什么不敢,难道非要朕下道圣旨给你,快点”
  只得卸下佩刀,同样作拥抱式。两人双臂把着对方,顷刻间,争斗相扑,盘旋相持,腿膝相击,几个回合下,魏东亭左脚用力一绊,玄烨摔倒在地。魏东亭大汗淋漓跪在地上:“皇上,恕罪”
  玄烨喘着气,双手撑地、挣扎起来;几个回合下来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待气稍匀后,双手叉腰道:“起来吧,是朕输了,不怪你,起来吧”
  正在魏东亭起身之际,玄烨缓缓道:“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说完眼神犀利的盯着魏东亭,魏东亭不敢直视,拱手道:“回皇上话,昨晚奴才早早的就睡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玄烨指着魏东亭大声喝道:“魏东亭,你好大的胆子,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噗通一声,魏东亭惊慌跪在地上:“奴才该死”
  玄烨仰头闭目,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无奈道:“人,安置好了吗?”
  魏东亭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皇上怎么知道了,昨晚与素清不是把事情给处理好了吗?到底是哪儿出了岔子。慌道:“皇,皇上”
  玄烨伸手阻止道:“找个地方,好好安置她,别和素清说、朕知道了这件事,还有昨夜乾清宫当值宫人,朕不想再见到,下去吧”
  魏东亭打了个颤一身冷汗,扎千:“嗻,奴才这就去办”弓着退了出去。
  天色已是大黑,布库房内只剩下玄烨一人,里面黑漆漆的,外头的吴良辅焦急的走来走去,抖了抖手中的佛尘,哈着腰,依着紧闭的大门,轻声喊道:“万岁爷,还未用晚膳,可别误了龙体”
  只见里面冷冷的来一句:“朕想一个人静静,谁也不准进来!”
  吴良辅贴着门,哈腰道:“嗻”。心里一阵嘀咕,这万岁爷今儿个不对劲啊,从上早朝那会儿就开始艴然不悦;这会儿最需要素清姑娘出现,她又得了风寒,真是坏事儿全挤一堆儿了;今儿早晨见着素清姑娘也是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莫非这万岁爷与素清姑娘,想到这儿,吴良辅心中给下了肯定,肯定是素清姑娘把万岁爷闹了矛盾了;这宫里头能牵扯到万岁爷的心,非素清姑娘莫属。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万岁爷对素清姑娘有着不一样的情感,虽然没给名份,但这宫里头的太监宫女都把她当主子来供着,连着自己个儿也把她当半个主子对待;宫里头的尔虞我诈实在是太多了,当初自己也是踩着上来的;摇了摇头,锤了锤双腿,蹲坐在地上。
  自那日后,接连几天素清高烧不退,直至今日才慢慢转好,期间,玄烨来过一趟,坐在床榻边,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发烫的额头,目光凝滞的看着昏迷的素清低语道:“对不起,不该让你来承受这些,说了要好好护你,可每次都是至你与火海之中,从小到大,你爱护着我,从今日起,那就由我来守护你”这些话昏迷的素清全然不知。福全听闻后几乎每日都来,还好耿聚忠在前头稍微挡着些,要不然这小子可真要住进宫里头。
  太医院,太医张泽成把完脉,起身,微笑道:“素清姑娘,高烧已经退了,再好好休养几日,就可痊愈”
  只见素清靠着面色苍白,唇无脂色,嘴角微动,虚弱道:“这几日,辛苦张太医了,咳,咳,,”
  张泽成摆手道:“姑娘严重了,老朽也是受了皇上重托,姑娘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老夫自当尽力而为之”听他说这话,素清心里有些不自然;这时耿聚忠那醇厚的声音响起:“想必今日素清好些了吧”
  张泽成向耿聚忠拱手,道:“世子爷来了”转身对素清说道:“老夫太医院还有些药,急着熬,就先行告退了”
  “是素清疏忽了,既然张太医有事要忙,素清也不好多留,张太医的恩情,素清铭记在心”
  待张泽成走后,素清嘴角微笑道:“找个凳子坐吧,别傻站着”耿聚忠,把桌子旁边的凳子移到床榻边,撩开衣袍坐下,与她对视一眼,稍低头轻笑道:“这几日你可把贝勒爷给累坏了,他现在是成天往你这儿跑”
  素清神情自若道:“别拿我开玩笑了,贝勒爷是主子的连襟,我可没有这等资格,我的身份,我自己清楚,一介奴婢,永远都不会变凤凰的”
  耿聚忠起身站起,屏声息气说道:“你不想,不代表别人不想,贝勒爷如此,他更是,你逃得了吗?”
  望着,耿聚忠,意气自若道:“世子爷,今日说的话,素清不懂,也不想懂,素清知道,过好今日,活好明天,就足以,其他别无它想”
  耿聚忠跺着步子:“素清你是聪明人,该知道,宫里多待一刻就多一份危险,你该想好早些撤退,你想要的那份情,根本就不现实,他是天子,就该是这样的命运,而你不同,你可以去另找一份自己独有的,而不是把自己陷与危险之中”
  听完耿聚忠的话,素清陷入沉思当中,是啊,自己内心真的可以接受他吗?他的一切,自己当初追求的从一而终,真的能放下,看着他妻妾成群!当自己年老色衰之时,他是否会依然一如既往。见着素清不出声,耿聚忠叹气道:“素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聚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现在我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将来怎么样,谁也说不准,不过还是谢谢你”
  耿聚忠莞尔一笑道:“我们之间谢什么,好了,你好好休养,皇上那边交代了我一些事情要出宫一趟,改日再来看你”
  正在耿聚忠快出门时,身后素清嘴角微笑道:“聚忠,多笑笑”耿聚忠回头傻笑,继续往屋外走去。
  走在宫道上,太监,宫女都哈着腰走,耿聚忠满脸忧愁的望着远处的宫门,为何不敢向她表白,每次看到她陷入危险,自己也跟着牵动着内心,想带上她逃离这里,不顾一切;可是他恨自己,就因为自己是质子,要顾及整个家族,如果可以选择,他会选择当个平民百姓,去寻找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替他人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老骥伏枥

  索府,索尼卧房外头,侍卫比以往数量要多,全部清一色面色严肃别着腰刀驻立,一阵阵咳嗽声从里面传出来,里面烛火亮堂,玄烨坐与床榻边,关切道:“索爱卿,朕已经把太医给带来了”说着招手:“张丰折,快给索爱卿看看”
  张丰折,穿着便衣,上前扎个千:“臣在”
  玄烨起身,着急道:“别弄这些个虚礼,赶紧的”
  “嗻”张丰折不敢怠慢麻溜的起身往索尼床榻走去,从肩膀上褡裢里掏出一方小巧的棉垫放在床榻边,索尼那瘦弱如柴的手放置在上面,张丰折右手中指按压在索尼寸口处,半饷捋了捋下巴的胡须,唉声摇头;收好物件儿,起身向玄烨走去,扎千道:“回禀,皇上,索中堂本已年迈,如今又病入膏肓,现在是能活一天赚一天,恕微臣无能无力“说完额头紧贴着地面
  “下去吧,你们都下去吧,朕要与索爱卿独处一会儿”
  “嗻”张丰折与索额图对视一眼,拱手,弯腰退了出去。
  索尼,靠在床矮上、挣着灰蒙的双眼,有气无力道: “先帝不以老臣、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等为庸劣,遗诏寄讬,保翊冲主。当日老臣等三人在先帝面前誓协忠诚,共生死,辅佐政务。不私亲戚,不计怨仇,不听旁人及兄弟子侄教唆之言,不求无义之富贵,不私往来诸王贝勒等府受其餽遗,不结党羽,不受贿赂,惟以忠心仰报先皇帝大恩。若各为身谋,有违斯誓,上天惩罚,夺算凶诛。咳,咳,咳——可是,如今有谁还记得当日的誓言。臣等都违背了,所以才遭到天谴。皇上,老臣,这条贱命是大清给的,死前不能为皇上分忧解难,老臣罪过啊,老臣愧对先帝,愧对皇上”说到此处激动的老泪纵横,
  看到一个老者这样为自己,玄烨有些动容,从怀里掏出手绢为他擦拭:“你为大清做的,为朕做的,朕记着,朕会永远记着,索爱卿,无需自责,你是大清的功臣,是大清的三朝元老,朕早已把你当成玛法”
  索尼从床榻里掏出一份蓝色折子,费力的交到玄烨手中,气喘吁吁道:“这是老臣为皇上能做的最后一件事,老臣希望皇上能早日亲政,时间越晚越不利于皇上,咳,咳,————”玄烨见索尼咳嗽连连,伸手在后背顺气,索尼无力的抓住玄烨的手,摇头,上气不接下气道:“如今鳌拜,粗枝叶茂,老臣年迈,苏克沙哈已是孤掌难鸣,朝中现已无人可以压制他,皇上如还不亲政,他鳌拜狼子野心渐渐显露,要取而代之是迟早的事,只有皇上亲政了,他鳌拜必有所顾忌,咳,咳,皇上,明日,老臣会连同其他三大辅臣一起上奏,奏请皇上亲政”
  “索大人,此事以后再说,朕要亲政是迟早的事,切勿担忧朝中之事,一切不是还有大臣们,与太皇太后,朕就不信了他鳌拜真敢挟天子以令诸侯。索大人还是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索尼挣扎着起身,双目凛凛悲切道:“皇上,老臣已时日无多,还请皇上恩准老臣,让老臣为皇上做最后一件事,不然老臣死不瞑目啊”
  “好,好,朕答应就是,爱卿好好养病,待会儿朕让张丰折这段时日留在你府中,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一干人等抬着轿子,悄悄的离开了索府,随着轿子摇摇晃晃,嘎吱嘎吱的摩擦声响起,玄烨满是感叹,老骥伏枥,奈何年迈,索尼不象苏克萨哈般与鳌拜对着干,见鳌拜势力日涨,与苏克萨哈水火不相容,也许是年纪已经老了,多病;内心害怕。什么事都是小心翼翼,少了索尼的牵制,导致成就今日的鳌拜嚣张跋扈;这一切都还在刚刚开始。
  换下行服,玄烨摆驾去了慈宁宫,他要把索尼的想法告诉孝庄。孝庄由苏麻拉姑搀扶着,坐与榻上打着哈欠道:“皇上这么晚了,还来找哀家到底所谓何事?”
  玄烨带着些高兴,向孝庄行礼,接而起身凑到孝庄跟前挨着坐,愉悦道:“皇祖母,你猜孙儿刚打哪儿回来的?”
  孝庄摆摆手,轻笑道:“哎呦喂,哀家的小祖宗,哀家怎么会知道你打哪儿过来的,无非就是乾清宫”
  “错,孙儿,刚从索尼府上回来,这不一回来就向你请安了”
  孝庄伸手轻轻地拍了下他的头,宠溺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没给正形,不过玄烨知道体恤下臣,那是大清之福啊”说着手拿起铜棒挑了挑灯芯,接着说道:“那索尼身子骨儿好些了吗?”
  玄烨撩了撩衣袍唉声道:“朕出宫之时带上了太医,经太医诊断,索尼怕是时日不多,朕也是无能为力了啊,索尼年迈多病,四大辅臣过些日子恐怕只剩下三位了,那鳌拜恐怕更是肆无忌惮了”接着说道:“今日,索尼与其他辅臣在明日朝堂上会奏请朕亲政,孙儿来就是想问问皇祖母的意见”说完,有些期许的望着孝庄。
  孝庄起身,跺着步子,来回走了几圈,转身说道:“不可,即便是他们四个一起奏请,你也先不要应了,要等,还要等等,等全臣都来奏请,才能接受亲政”
  玄烨有些疑惑道:“为何,皇祖母,孙儿等的不是这一刻吗?”
  “等也是等,多等一刻也是等,咱们现在就是要等,玄烨你要明白作为一个帝王,什么事情都要有定性;实话跟你说吧,即便你现在亲政了,你有多少把握可以独揽大权,你的那些大臣有几个是站在你这边的,到时候局面连你自己的控制不住。所以要你等”
  听完这些话,玄烨缄口无言、顿时豁然明白,现在还不是亲政的时候,皇祖母说的对,亲政就是要群臣的支持,而不是一盘散沙。拱手道:“皇祖母说的是,孙儿知道明日该怎么做了”
  孝庄点点头,目光慈祥道:“玄烨啊,当好一个帝王不容易,皇祖母希望你能真真的独当一面,以后还会很多挫折,你要一道一道坎儿的过,大清的希望全在你身上,切不可辜负了爱新觉罗列祖列宗对你期望”
  “孙儿,知道,如无其他,孙儿就先行告退”
  “回去吧,哀家也该接着歇息了,对了,有些日子没去坤宁宫了吧”
  听到孝庄突然这么问,玄烨脸色有些不悦道:“是有些日子了,今天天色已晚,明日有空孙儿再去”
  孝庄一边走一边说道:“皇上年纪也不小了,该有个子嗣了,让素清那丫头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夫家,皇上有空给挑挑,看看哪家的小子配得上她”
  玄烨怔怔站在一边,半饷用闻不可及的声音说道:“孙儿知道了”
  失失落落的从慈宁宫出来,玄烨举步艰难的走在宫道上,面色忧容,回想起刚才孝庄最后对自己说那句话,真的踏出那一步吗?刚才皇祖母已经拿素清在威胁自己,自己的内心此时却是万般不是,唉声连连:“素清,我该拿你怎么办”
  跟在身后的吴良辅一个踉跄差点撞上跟前的主子爷,吓到一个惊呼,回过身,朝抬着龙撵的太监,小声发怒道:“你们几个找死啊,抬慢点”后面的太监只得抬着笨重的龙撵放慢步子,生怕大总管发怒。
作者有话要说:  

  ☆、福全的请求

  清康熙六年(公元1667年),赫舍里索尼与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共同奏请玄烨亲政。玄烨当时没有立即应允下来,而是下诏褒奖索尼忠心,加授一等公,与以前授的一等伯一起世袭,赫舍里索尼却推辞不要。
  乾清宫,福全与玄烨对着案桌对立盘腿坐着,两人各执一方棋子,福全纵观全局,见着处处都被牵制着,使其不能丝毫反弹机会,有些力不从心,叹声气,放下手中的黑棋:“臣输了”
  玄烨放下棋子,起身站立道:“朕赢的也是好险,有些时日未与皇兄切磋,皇兄今日的棋艺可是越发的见长,有如飞猛进之势”
  素清端着茶水打趣道:“贝勒爷从未赢过主子,能得到主子这番夸奖,贝勒爷肯定心里乐开花了,不过这会儿贝勒爷输的可真是时候”
  福全一笑道:“哦,这话怎么说?”
  “这会儿刚好快到晚膳时辰了,皇上晌午已经传话坤宁宫那边,晚膳那边用,贝勒爷要是还不输,恐怕这晚膳又得拖延时间,所以贝勒爷输的很是时候”
  福全一愣,拱手笑呵呵道:“哦,对,对,臣这就告退”
  玄烨脸色有些不悦,这些话出自素清口中,怎么听都是别样,大声朝外喊道:“吴良辅”
  “奴才在,万岁爷有何吩咐?”
  玄烨坐与榻上,端详着棋局,慢声道:“传朕口谕,朕,今日体乏,想早些歇息,皇后那边,叫她别等朕了,朕改日再过去与皇后用膳”
  吴良辅抬头,疑问道:“万岁爷,这,,,”
  “赶紧去”
  接着道:“哦,还有,今日朕留了皇兄一起用晚膳,你下去准备准备”
  “嗻,奴才这就去办”说完哈腰倒退出去
  福全正色道:“皇上,这般对皇后,怕是不好”
  玄烨面无表情道:“朕对皇后好与不好,皇兄多虑了,来,咱们再来一局”
  素清本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向玄烨福身道:“奴婢先下去着晚膳”
  玄烨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待素清出去后,玄烨执起手中的棋子略有所、迟迟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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