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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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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各界的压力和批评从早到晚地涌向保卢斯,纷纷指责他还没有攻占斯大林格勒,这使得自己这位指挥官的情绪极度紧张。他的痢疾越来越严重,医生甚至警告他,如果他再这么成天不睡觉,他就会面临崩溃了。真是可怜的家伙。这么想着,施密特难得好心的掏出两粒胃药,拽过保卢斯,硬塞进他的嘴里。后者艰难的咽下去,睫毛上下颤了颤,还是那样苍白虚弱的伏在桌上。
  药片划得嗓子很难受,但是自己只能勉强自己咽下去。保卢斯紧紧咬了咬嘴唇,不顾那上面渗出的血丝。现在所有人都在批评自己,他们说,在合并了第四装甲集团军的两个军之后,兵力几乎达到30万的第六集团军现在是德军实力最大的一支部队,为什么他还不能迅速占领斯大林格勒?可是这些没有实战经验的门外汉们根本无法理解问题所在。要知道,当自己指挥着8个师向斯大林格勒发起进攻的时候,其余的11个师却要控制接近130英里长的战线——从顿河大小河曲开始,穿过顿河大草原,直到里诺克以北的伏尔加河,南面则延伸至与贝克托夫卡相对的斯大林格勒以南,而仅有一个师作为后备队。
  而且自己现在也没有闪电战的巨大优势,很多时候不得不使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作战方式。现在士兵们使用的“风暴-楔子”战术早在1918年1月就开始使用了:十人一组,携带机枪、轻型迫击炮和用来清除地堡、地下室和城市下水道中隐藏的敌人的火焰喷射器。这种巷战被大家称为“鼠战”。这个称呼让自己害怕,似乎士兵们正在失去对战场的控制力。
  “您在想什么?放心吧,斯大林格勒很快就会拿下来的。”看着保卢斯失神的眼睛,施密特淡淡的安慰了他一句,但他心里也有一个疑问,这座城市真的拿得下来吗?
  顿河一带,罗科索夫斯基不大高兴的坐在指挥所里。他的心情十分不好,虽然他如愿被派往目前正在进行紧张战斗的地方。因为本来在大本营,他和朱可夫商量好的在斯大林格勒进行的计划,是让一个强大的集团集中在突破了伏尔加河和顿河之间的地带的敌人的翼侧,以便从谢拉菲莫维奇市向南和东南方向实施反突击。他本希望指挥这个集团,但还没有来得及着手工作,就被斯大林紧急召去了。
  于是,商量好的计划全部作废。由于事态严重,所以自己被要求马上乘飞机赶往斯大林格勒,并指挥斯大林格勒方面军,当然,朱可夫也被扔了过去。真是让人郁结,好好的一个深思熟虑的反突击又不能实施了。得了,能有的仗打就不错了,要知道,自己的死刑判决还没撤销呢,说起来自己还算个死刑犯呢,快别想那么多了。
  现在自己应该注意的是正在策划中的大反攻吧。这个大反攻的代号是“乌拉纽斯”。早在9月初,莫斯科方面就拟制了该计划纲要。为了保证它的实施,华西列夫斯基、沃罗诺夫、朱可夫像走马灯一样跑到方面军和集团军这里研究现场的情况。而且统帅部采取了最严格的保密措施,这个计划既不准抄写也不准标在图上,更不准在无线电通讯或电话上提及。所有安排均由苏军最高统帅部的代表在巡视期间进行口头传达,在莫斯科,代表们飞进又飞出。直至10月初,方面军的参谋们才参与拟订作战计划。自己的顿河方面军在计划中要负责的是北部的突击。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希望反攻快点开始,因为自己隐隐的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如果斯大林格勒战役能赢,自己将会获得一个意外的收获。这个收获,或许会让自己的一生都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保儿,乃要坚持住,施密特不是你的本命,萝卜才是,回头给你们写番外哈PS:今天在查萝卜的昵称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锤子的昵称用错了。维亚切斯拉夫的昵称应该是斯拉瓦⊙﹏⊙b,爱称是维亚切克。维亚切克还好吧,斯拉瓦……斯拉瓦……真难听啊……我差点看成了哥斯拉!一想外长叫锤子斯拉瓦,我就想笑,所以,锤子乃还是叫维卡吧。唉,还是瓦洛佳季玛神马的比较有爱~~
  
                  番外 战非罪(上)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栽在一个德国人手上,这简直不可想象。但事实上,我却沦陷的十分彻底,尽管我是一个俄罗斯人,我们之间本该不共戴天。
  1943年,斯大林格勒的冬天非常寒冷,我承认这一点,但这并不影响我兴奋的心情。任谁在面对一场巨大的胜利时都会兴奋的,这可不是我不谦虚。
  “作为被围部队的司令和军官,你们很清楚,你们没有冲破包围圈的任何现实可能,你们已陷入绝境,继续抵抗没有任何意义。在这种对你们来说毫无出路的情势之下,为了避免白白流血牺牲,我们建议你们接受下述投降条件:1.以您和您的司令部为首的全体被围德军停止抵抗。
  2.您有组织地将所有人员、武器、技术兵器和军用物资完好无损地交给我们。我们保证所有停止抵抗的官兵的生命安全。
  3.战争结束后,我们将其交还德国或战俘愿意去的任何国家。
  4.我们为全体投降人员保存军服、识别标志和勋章、个人财物和贵重物品,还为高级军官保存冷兵器。
  5.我们将立即为全体投降军官、军士和士兵提供正常的饮食。
  6.我们将给所有伤、病和被冻官兵治病。
  如果不接受我们的条件,红军部队将不得不发起进攻直至全歼被围德军,德军指挥部对此承担全部责任。”
  这是我们发给德国第六集团军最后通牒里的话,最高统帅部大本营代表,炮兵上将沃罗诺夫已经签好了自己的名字,我看着这里面的话微笑,笑容嘲讽,因为我从不认为我们真的会做到这里面所承诺的条件,但我还是将我的名字缀在了后面——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斯基。
  德国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投降,但是他们没有突围,也没有得到很好的给养补充,外界的援兵更没能解救他们。到了1月31日,舒米洛夫那里传来了好消息,第六集团军终于决定投降了。
  “我会把他们的头儿——保卢斯好好的给您带回来的。”舒米洛夫自信满满的声音让我翘起了嘴角。俘虏一个军衔如此之高的德国军官,简直就是我战斗生涯中一个最美的点缀。
  所以,当我听说保卢斯已经被押解来的时候,我突然对他有了一种强烈的兴趣,我想见见他,而且本能的觉得这会非常有趣。沃罗诺夫对此感到格外好笑:“科斯佳,德国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又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怎么就毛躁成这样?”
  虽然被嘲笑了一通,但我还是想去看他。沃罗诺夫被我弄得没辙,最后只好同意我先行一步,不过前提是不能暴露身份,毕竟晚上我们还要一起审问保卢斯。所以我带着德语翻译佳特连科上尉匆匆来到了他们的住处。
  那是一座由五面墙围住的俄国农人的小木屋。他们由博戈莫洛夫中尉领导的一支分遣队看守着。
  “保卢斯、施密特还有亚当都在里面。”博戈莫洛夫低低的向我介绍着,“保卢斯和施密特在最里面的房间里,亚当上校和看守人员住在外面的房间里。您要小心点,这里面有贝利亚从莫斯科派来的特工。”
  我点点头,暗暗握了握博戈莫洛夫的手,感谢他对我的忠告。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我轻声的询问这位感觉敏锐的中尉:“你觉得保卢斯是个怎样的人?会让我们有一种对手的感觉吗?”
  “怎么说呢?”博戈莫洛夫做了个为难的 ,“其实与其说他是德国人的将军,倒不如说他是俄罗斯人的将军。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感受而已。”
  点点头,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低了帽檐,低调的走了进去。佳特连科挡在我前面,免得我被同事认出来。因为我的参谋长马里宁将军和参谋部官员亚基莫维奇上校都在这里,旁边站着别济缅斯基上尉,他显然是充当了翻译的角色。
  “你们的衣箱必须接受检查,以便搜查出禁止携带的物品,包括有棱角的锋利金属制品。”马里宁的声音很冷淡,这是当然的,因为大多数人都对德国人没什么好感。我也是如此。
  “德国元帅是不会用一副指甲钳自杀的!”别济缅斯基翻译的话音刚落,坐在床边的一个中将军衔的德国人立刻大吼道。他长着一个尖锐的下巴,一看就是很刻薄的那种人。他应该就是施密特了,保卢斯的参谋长。据说战争到了最后,第六集团军实际上就是他在掌控着。想到这里,我不禁失笑,这保卢斯真是一个妙人,竟然能被自己的参谋长折腾成个傀儡,难为他也能忍下去。
  施密特显然还想再吼些什么,但是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人淡淡的挥了挥手,施密特这才悻悻的住了口。我想那一定就是保卢斯。带着几分玩味的眼神,我望过去,想象着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庸人才会甘愿当一个傀儡。
  他比我想象中的要漂亮。当我看到他的正脸时,我脑中只有这个想法。原本存在的讥嘲和不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定定的看着他,他真漂亮。瘦瘦高高的身材很是单薄,但非常匀称。脸色有一种病态的苍白,唇色淡淡的,没什么血色,可是让人格外想要怜惜。还有他那双淡泊无波的眸子,蓝色的,精疲力竭的,然而又是那么纯洁的。原来是这么一个人,格外柔顺的感觉真让人舒服。我愣愣的出了神,完全忘了他似乎还比我大六岁呢。然后我看见他交出了自己的刮脸用具,纤细修长的手捧着那些东西,我突兀的想到,他应该去弹琴,多漂亮的一双手。
  “将军,将军!“佳特连科偷偷拽了拽我,这才让我回过神来。我再次看过去,他却转了视线,有些惶然的看着施密特。后者骄傲的抬着下巴,听着马里宁告诉他们,红军司令官们正在前来接见他们的路上。我不喜欢施密特,一点都不喜欢。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把他扔到西伯利亚去,但是保卢斯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不过很奇怪就是了。
  我和佳特连科走出了房间,临出门时,我鬼使神差的又扭头看了一眼。只见叶夫根尼?塔拉布林中尉正在帮保卢斯穿大衣,我看见保卢斯凑近施密特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句什么,施密特反握住了他的手,也小声的回了一句。这种亲密的画面突然让我很不舒服。我有一种冲动,就是上前狠狠的给那个叫施密特的一拳。但我还是忍住了,只是让佳特连科去问问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保卢斯问,‘我该说什么’?施密特回答说,‘记住你是德国军队的陆军统帅’。”当佳特连科转给我这个答案时,我更加不舒服了。我讨厌德国人的这种骄傲,尤其是一个像保卢斯这样一看就很温顺的人,他是不该强硬的。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来了的沃罗诺夫把我叫到了他的小木屋里。审问马上就要开始了。
  “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看的,值得你巴巴地跑一趟。”当保卢斯走进小屋的时候,沃罗诺夫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我没有回答,屋里的灯光不太亮,但我却清楚的看到他鬓边有几丝白色的头发,很清晰很清晰,这让我的心微微一颤,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蔓延着。
  “请坐。”沃罗诺夫大声说,佳特连科将这句话翻译给保卢斯。后者微微欠了欠身,然后坐下了,他似乎想笑一笑,但是最终还是敛去了那抹笑意,换上了冷淡漠然。
  “这位是红军最高指挥部的代表,阿蒂列瑞?沃罗诺夫元帅!而这位是顿河前线指挥官罗科索夫斯基上将!”佳特连科在介绍我们的时候声音非常的大,我想他是骄傲的,因为他属于一个胜利的阵营。保卢斯动了动,他朝我们的方向半起身鞠了鞠躬。当他直视着我们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看我的时间好像比看沃罗诺夫的时间要长一些,当然,这样可能只是我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保佑考试顺利通过,于是写出番外一篇。萝卜和小保,乃们这对苦命的CP,唉。其实小保乃要理解一下萝卜,毕竟萝卜的那一半波兰血统也让他很困扰,虽然他这辈子都认为自己是俄罗斯人。
  
                  战非罪(中)
  当这场审问结束以后,我发现我在看着保卢斯的时候,眼底满是挖苦和讽刺。德国人可真让人受不了,当沃罗诺夫按着他的肩章和领章叫他“上将”的时候,他居然突兀的打断他的话,说着自己已经被提升为元帅。呵呵,好一个末日元帅!
  “我不喜欢这家伙。”当会谈草草结束的时候,沃罗诺夫阴郁的盯着保卢斯离去的方向,简短的下了评语。
  “我也不喜欢他。”我点点头,附和着。他的表现着实让人厌恶,但我更憎恨自己在一开始看到他的时候有过短暂的动心。这不是一个好的表现。
  “或者我们应该给他元帅的肩章什么的,这样在拍照片的时候要更好一点。”沃罗诺夫若有所思的这么说,“不过就怕他不肯带。”
  “我来办这件事,保证你明天能拍到满意的照片。”我淡淡的接过话,“让我单独和他说几句,他保证会乖乖的。”
  利用这个借口,我堂而皇之的走进了保卢斯所在的房间,施密特被我吩咐人带到了亚当那里。里面只剩下保卢斯一个,我静静的打量着他,单薄的,温柔的,惶恐的侧面,这样的一个人,不知为什么,却让人有一种想要施虐的欲/望。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文弱。我回视着他,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该死的,我不会几句德语,而且还没有和沃罗诺夫要翻译。这可真要命!
  “您,什么事?”显然,他的俄语说的就和我的德语一样的烂。我开始认真的思考我们用不用画图来交流。
  “我们希望明天您在正式签署投降书的时候,能佩带元帅的肩章和领章。”我尽量说的慢一点,里面夹杂了几个我会的德语单词。尽管如此,我还是重复了三四遍,他才勉强弄懂了我的意思。一双透明的眸子里带上了屈辱的色彩。我讨厌他的这种眼神。
  “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末日元帅?”我努力想让自己保持平和,我在同事或是下属面前也是一贯平和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看见这个德国人,我的心总是剧烈的波动着,说出的话,做出的举动都不像我平时的样子。这次也是一样,我很想让自己的语气不要讥讽的那么明显,但最终还是说的刻薄极了。
  或许他听不懂我的话,但他一定能听得出我嘲讽的语气。他抬眼看着我,然后又垂下睫毛,逆来顺受的样子。可是我却感到很生气,因为这种过度的柔顺好像是他的一层保护膜一样,将我彻彻底底的隔阂在了外面。
  我将那硬质的肩章和领章扔在了他的脸上,有些尖锐的棱角把他的脸刮出了一道细细的白痕。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隐隐的有些心疼。保卢斯却好像毫不在意似的,只是拿起了领章,眼神空空洞洞的,了无生气中又有着淡淡的怀念。苍白的手指放在那红色的衬底和金色的矢车菊上,脆弱的好像一触即碎。
  我讨厌他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讨厌的厉害,像一个从书页里剪下来的纸人。我想看到他激烈的样子,哪怕是像那个施密特一样大发雷霆也好。可他只是这么坐着,眼神淡漠,没有焦距。似乎我这个侮辱他的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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