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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下凡-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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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才公爵大人最后的一句话,也是被沈云自动忽略了,他可不想探讨这种只能理论不能实践的蛋疼事。

然后,爷孙俩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掷在女骑士身上。

面对公爵大人难为情的表情,沈云义正言辞道:“我不喜欢女人。”

“你们商量吧,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不过,小凯撒,外公提醒你一句,不是主骑士,是老师。圣罗兰家族可以给予任何人足够的尊敬,但惟独不能以下人的身份低头。”

公爵大人不负责任的闪身走人,留下两人四目相对。

待公爵大人和老人阿道夫走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狐狸精气息的女骑士,满是妖娆道:“你不喜欢女人?”

沈云撇过头,一脸我是正人君子,我不近女色的神情,将对女性同胞的无视,演绎得淋漓尽致。

“嘶———”这时,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听到这声音后,沈云潜意识般转过头去。

女骑士上身皮甲被撕开,露出粉红色的亵衣,半边胸脯裸露在空气中,接受着光芒的采摘。细细看去,胸前的两座大山上依稀可以看到两粒葡萄的影子,中间的峡谷,深邃而悠远。那浑圆的地带,似乎演奏起了绝世之音,令沈云的眼光久久定格,不肯移动分毫。

“嘶———”声音再次响起,沈云连忙寻找声音的来源。

曲线唯美的大腿,白嫩异常,往上一点,罪恶的根源仅被一块狭窄的布条遮掩着。蕾丝边,洋溢着无限诱惑。

沈云呆愣之际,浑然不觉直流而下的鼻血是如何壮观。

女骑士撕开衣物的右手很自然的贴着大腿,然后缓缓移动,移动到大腿内侧、移动到失去遮掩的腹部、移动到鼓起的胸脯

接着在胸脯上绕圈,曲线游走到略带几丝红润的脖子处,最后缓缓将一根手指头伸入小嘴中。

沈云完全没有发现,那只手已经主导了他的目光,甚至思维。

女骑士咬着手指头,悄声问道:“你喜欢女人吗?”

“喜欢。”在女骑士的诱惑下,沈云浑然不自知的道出了这么一句。

卸不下的荣耀(63)

沈云一脸苦恼的走在回阁楼的路上,女骑士跟在其身后,左顾右看没一丁点为人师表的模样。

沈云恶狠狠的诅咒着,这位妖娆女骑士新换上的百褶裙变成金刚铠甲,别再残害他这幼小的心灵了。三天两头流鼻血的旖旎,可不是他这个小屁孩能够承受得起的。

沈云不是圣贤,有些事情不是说放下他就能放下的,即使公爵大人已经拍板,女骑士成为他的骑士老师已经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他也耿耿于怀。恨不得天降惊雷,将这妖媚女人直接解决掉。

他本就是一个对女人毫无免疫力的家伙,偏偏这丫的要什么有什么,而且勾引人来完全不带反抗的。这叫他一个七岁的小屁孩情何以堪啊!他能想象得到他以后的日子会是如何悲惨。他扳着手指头,思量着自己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像那名醉酒骑士一样,在床上探讨一下骑士的内在实力。

手指头扳来扳去,最后他只得承认,自己要历经一段艰苦的岁月,这段岁月中会付诸无数的鼻血,以及心灵深处最悲催的寂寞难耐。

在思考未来的生活是如何悲惨之后,沈云又毫无志气的将目光投掷在女骑士惊艳的曲线上。

然后,再一次鼻血直流。

女骑士踏着猫步,扭着肥臀,嘴里却一本正经道:“以后要多锻炼锻炼。”

沈云悲愤不已,仰头捂着鼻子落荒而逃。

未跑出多远,沈云便听到洁西慌乱的招呼道:“凯撒,怎么了?”

沈云暗道完了,这个脸丢大了,一边跑着一边回应道:“老师,我没事,只是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洁西皱眉,沈云受伤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沈云撒谎说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是一件奇怪的事了。自然而然的,她将目光投掷到了迎面走来的女骑士身上。

狐狸精!修养良好的洁西也忍不住想起了这个粗鄙的词汇。她的眉头越发深锁,不由自主的朝给她一个极坏印象的女骑士说道:“阁下,请问您是凯撒少爷邀请的客人吗?”

女骑士停下脚步,单手叉腰,反问道:“你是谁?”

女骑士的动作,让洁西越是鄙夷起来,但表面还是礼貌道:“我是凯撒少爷的竖琴老师。”

“哦竖琴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卸不下的荣耀(64)



两个初次见面的女人较上了劲,沈云则一溜烟直接跑回了阁楼,失血过多,加上剧烈运动后,脑袋竟有些晕眩。最终只得让女仆搀扶着,才能走上楼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不多时,便裹着被子睡着了。

女仆们虽然知道少爷的身体并无多大问题,但也急得手忙脚乱。直到洁西回到阁楼,宣布沈云没事之后,她们才彻底松了口气。

只是心思敏捷的女仆们,明显发现一向待人如宾的洁西老师,脸色多有不善,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这样一来,她们无不对不吭一声,但一眼看上去便显得狐媚的女骑士多有抵触。小魔女艾格尼丝到场后,这种抵触愈发浓烈,只差没当场开打了。

当沈云一觉醒来后,明显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只是不等他说什么,便得知雕塑老师霍格森示意他到雕塑室走一趟。

在洁西和艾格尼丝面前,沈云勉强提起底气淡漠女骑士的存在,分别和两人打了声召唤后,便神情恭敬的朝雕塑室走去。

如此一来,洁西和艾格尼丝占得一次上风。就连女仆们,也不免为主子高兴起来。

女骑士扭着妖娆的身子在沈云的房间中走来走去,无动于衷。

——

圣罗兰家族给予沈云的生活中,几乎没有阴暗性质的一面,不会带着他参加虚与委蛇的贵族宴会,不会教授他人性是一件多么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就连身边的女仆,也没有多数下位者所携带的诸多陋习,偶尔的勾心斗角,也离沈云很远很远。他似乎触及不到生活中黑暗的一面。

唯独,一个表面上看上去刚毅,实则阴冷到近乎可怕的霍格森,会完美的为他阐述黑暗。

“在黑暗中仰头天空,除了可以审视自身的不洁,还可以审判光明的不忠。”

这是沈云记住的无数奇言怪论中,回味得最多的一句话。它出自雕塑老师霍格森之口,却在沈云的思想中生根发芽。

站定在雕塑室中的沈云,一如三年前,安静的站在一旁,注视着霍格森手上的一举一动。只是现在,他会偶尔抽离视线注意霍格森全身的动作,乃至他的神情。

他的神情毫不掩饰的透露着狰狞,好像被他赋予生命的雕塑,是他的仇敌。而他,不是在创作,而是在毁灭。

这幅真人大小的雕塑已经接近完工,只余下脸部需要细细雕琢。雕刀来去自如,节奏之快,根本让沈云难以记下那些跳动的动作。所以更多时候,沈云能做的不是模仿,而是揣测,使之成为自己的风格,却不偏离霍格森的教导。

霍格森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雕刀,说道:“第一次给你上课,就是让你给四件垃圾作品磨砂。三个月之后,你把那四件变得其实不那么垃圾的作品亲自砸碎,丢弃。我从没问过你为什么,但你确实交给了我一份完美的答卷。”

卸不下的荣耀(65)

沈云没有出声,不谦卑不自傲,表情波澜不惊。他知道,在这位老师面前,他的小伎俩全都无所遁形,所以,他只是静待老师的再度发言。

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足有三四米,但谁也没有去在乎,霍格森依然站在原地,道:“我用两年时间观察你,在此过程中我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孤僻冷漠的艺术小丑。我时常思考,一个孩子要对雕塑有着多大的兴趣,才能三四个小时连眼都不眨一下,看着枯燥无味的雕塑创作。两年之后你给了我答案,有时候对一件东西的执着,并不需要任何兴趣去支撑。所以在两年之后,我开始对你进行荒诞而有趣的教导。现在,你能告诉我,在这一年中,你学到了什么吗?”

沈云稍稍露出一点笑容,道:“老师,我只是在学习雕塑。”

霍格森皱眉,旋即释然。能够在一个小孩子面前,完全伪装成另一个模样,心境自然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他瞬间便想到沈云的回答,恰当的诠释了他所学到的东西———伪装。

霍格森右手拿起那柄刚才放下的雕刀,将左手的衣袖往上一拉,如同创作一尊雕塑一般,锋利的雕刀不断在左手手臂上飞舞着,格外入神。

沈云怔怔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半响过后,霍格森停止手中的动作,却没有放下那柄猩红的雕刀,说道:“我在教廷中呆过一段时间,见惯了形形色色可笑的闹剧,便觉得光明和黑暗其实是同一种颜色。”

沈云神情紧张,“教廷”这两个字眼加上霍格森反常的行为,已经让他忘记了任何伪装。

霍格森伸出舌头舔了舔手臂上的血液,笑意盎然道:“凯撒,你是在害怕吗?”

沈云并不反驳,点头道:“恩。”

霍格森凝望着手臂上的刻纹,笑容依旧盎然。

事实上,公爵大人是知道霍格森是【圣乌尔班教廷】某神秘机构所遗弃的角色,霍格森在打点各种关系,只为留下一条小命的过程中,公爵大人在旁侧动用了不小的手笔。否则连【圣乌尔班教廷】中最肮脏的机构都觉得太过另类的霍格森,是无论如何都活不下来的。

霍格森亲手雕刻教廷中某位红衣大主教的雕塑,而后在心血来潮之际,在那尊完工雕塑的臃肿肚子上切开一个硕大口子,并且张狂大笑。讽刺之意不言而喻———尸位素餐,几乎达到信仰巅峰的红衣大主教,在他眼中俨然成为了一个不干正事的吃货。

消息不胫而走,那位活了近百年的红衣大主教自然不肯罢休。否则,今时今日的霍格森定然不会安安分分的呆在圣罗兰家族,充当一名老师。

“老师,您还好吗?”沈云七分真情三分假意道。他尝试着向霍格森的方向踏出一步,见霍格森并不在意,便多走了几步。但他不敢走得太近,以至于依旧看不到霍格森手臂上雕刻的纹路。

卸不下的荣耀(66)

霍格森忽视沈云的小动作,同样也忽视了沈云的问题,他抬起头,突兀的变得自嘲起来,道:“我本不想按照你爷爷的意思教导你,但我无法反抗自己的意愿,我承认了你是我的学生,就不会只教你雕塑。雕塑能让你安于寂寞,习惯冷静思考,扯远了还能和贵族名媛小姐们深入探讨一下对方的身体构造。可这远远不够,了解什么,才能打败什么。你的敌人是谁?也许从你出生之时,你的父母就告诉你了。但是,米特族的历史传统,不可能促使他们用一种趋于平和的态度去看待教廷。所以我,尽量用旁观者的身份给你讲述教廷,值得敬畏的、遭人鄙夷的、七宗罪和七美德,在教廷中同样存在,而且突显得更为明显。”

【圣乌尔班教廷】在劳伦帝国驻足不过二十余年光景,各郡省神学院即使再怎么拔地而起,也不足以将神学提高到让普通民众顶礼膜拜的地步。保不准哪个衣冠楚楚的传教士,连神学院的大门都没进过。教廷是什么样的?没人能给出答案,堆积如山的宗教书籍中,不是教义就是教条,偶尔几本带有故事性情节的宗教书籍,也免不了“圣徒”“光辉”等让人望而却步的词汇。真实的教廷是如何的,恐怕只有口口相传才能体会一二。

沈云觉得霍格森阴冷,就是因为霍格森在给他讲述教廷的大小事例中,总是一针见血,褒奖一语带过乃至干脆忽略,而当他贬低一个人的时候,则总是死咬着不放。其中运用到的神学观点,沈云虽一窍不通,但也入得了耳,记下来逐字逐句的理解,也勉强能弄懂当中的大意。除此之外,霍格森雕塑时的狰狞表情,也是沈云给他按上一个“阴冷”罪名的事实依据之一。

沈云不语,却觉得霍格森今天给他上的这一课,很可能需要他铭记终生。

霍格森神情肃穆道:“上帝若让人死亡,必先使之疯狂。”

沈云皱眉,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霍格森指着那副面部表情并不清晰的雕塑,问道:“知道他是谁吗?”

沈云摇头。

卸不下的荣耀(67)

“希望你能等到知道的那一天。不过老师,不能陪你走到那一天了,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当年就是你外公传出消息,指责我诋毁一名红衣大主教的荣耀,让我不得不躲在圣罗兰家族,三年未曾踏出大门一步。呵呵用一个对圣罗兰家族心怀憎恨的我来教导你,是可敬还是可恨?”

说完之后,霍格森豁然将手中的雕刀刺入心脏部位,顺势一转,彻底断气。身体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脸上,却浮现着坦然的笑意,丝毫不显僵硬。

沈云鼓圆了双眼,恐惧瞬间在他脑海中滋生,忘记了叫喊,也忘记了做出任何反应。蹲下身子显得格外无助,不知是恐惧面对一个人的死亡,还是恐惧人心。

沈云迷茫的注视着倒地的身影,恍惚中,好像察觉到了那道身影正一点一点的萎缩。

猛然一惊!沈云连忙跑过去看向霍格森的左手手臂。

那是一朵百合花。

妖娆绽放!

不待沈云细细端详,百合花便随着尸体瞬间枯萎。地上,只留下一堆血水。

雕刀有毒。

——

霍格森的死亡没有在圣罗兰公爵府掀起任何涟漪,知情的,不过几个人而已。

那尊面容朦胧的雕塑被沈云毫不犹豫的毁去,不管以后能不能遇到,那尊雕塑所对应的真人又是谁,现在看来都无关紧要。

霍格森临终前的话语是真是假,同样没有任何意义。对于沈云而言,公爵大人可恨还是可敬,早已成定数。或许这才是霍格森教给沈云的最后一课,信任。

霍格森没资格葬在圣罗兰公爵府中的墓地中,尸骨无存的他,只被沈云拾起几件遗物,和那尊被砸碎的雕塑葬在公爵府中的一个小山坡上。也许,除了沈云,再也无人拜祭。

至于霍格森为什么要选择死,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死法,并不难推测。他能悉心教导沈云,并不意味着他能丝毫不记恨公爵大人对他的出卖,他深知沈云一旦走出圣罗兰公爵府,他便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他让自己死无对证,那位恨不得将他绑上绞刑架焚烧三年五载的红衣大主教自然不会甘心。矛头指向谁?自然是当初拉了他一把的公爵大人。更何况,若不是公爵大人的示意,那尊丢脸丢到姥姥家的雕塑也不会广为人知,说到底,公爵大人可是让那位红衣大主教一并惦记着。

霍格森死得凄凉,但也不无自傲。至少,公爵大人在他死后来看了一眼。至少,他雕刻的那朵百合花没有被沈云忽视,那尊未完成的雕塑,也被沈云记下来了。

卸不下的荣耀(68)

感觉身心疲惫的沈云,当晚便跟随女骑士离开了圣罗兰家族。拥有成年人思想的他,走的很干脆,除了向对霍格森的死亡无动于衷的公爵大人请示之外,就只向在生活上担当母亲身份的,艾格尼丝的母亲告辞。

他知道他要去哪里,所以,有些“再见”太难说出口,索性就不说了。

走过贵族府邸林立的斯勒大街,走过夜夜笙箫的私人会所

一个小孩子的落寞放在帝都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显得无足轻重。

沈云三年前踏进科比亚城,并没有走出过圣罗兰公爵府,帝都的庄重和妖娆他不懂,他只知道,很多事情都和他想象中的格格不入。

如同死亡,一个人怎么能死得那么坦然呢?

“如果你有时间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行走在路上,女骑士见沈云一脸的漠然出神,不由用教训的口吻说道:“还不如想想假如在这个位置遇到刺杀,你该往哪个方向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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