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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愿石-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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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是能”史列兰还没说完,被月打断:“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决,餍魔吃了他的记忆和感情,也就是说,杀了餍魔等于杀死他的记忆和感情;而且他们是寄生关系,强行消灭或拉出其中的一方,会使另一个受到重大伤损。”扎姆卡特凉凉补充:“比如人格的永久缺失。”众人为严重的后果白了脸。 
  “人类就是麻烦,换作龙就不会被趁虚而入。” 
  “你还幸灾乐祸!”昭霆歇斯底里地踢他。爱伦试图开解大家:“换个角度看,他这样也不错啊。”年轻了N岁,正好和单恋他的妃梨配,还连前爱人也忘了。杨阳第一个产生共鸣,露出复杂的微笑:“嗯,对他而言,这可能是解脱。” 
  “想得美!”月毫不留情地驳回,“如果餍魔只吃记忆和感情,想逃避的人都会拜托它们了,它们真正的大餐是灵魂!随着心理年龄的倒退,灵魂会越来越弱,最后被完全吞噬!”轩风尖叫:“那不就糟了吗!他说他二十一岁啊!” 
  “那么多记忆都被吃了!?”担忧侄子的情况,基西莉亚离开栖身的镜子,“足足有三亿年啊!” 
  三亿年!?杨阳等人下巴脱臼。搞清楚突然发言的透明人是谁后,维烈也陷入空白状态。月最镇定:“这个理论上是不可能的,应该是餍魔利用他的逃避心态,让他自我封印。” 
  “那解开。”贝姆特顺理成章地要求。吉西安怒道:“月不是说了,弄得不好他的人格会丢失!”芙米自告奋勇:“总之,先让我试试。”看到她手心放出纯白的光辉,维烈再一次愣神。 
  “怎么样?”众人满怀希望地问道。祭司长苦笑:“压制勉强还行,驱逐领主级的恶魔不是我能对付的。”又是一阵垂头丧气。 
  “还有呢。”仿佛嫌大家头痛得不够,月抛出决定性的一击,“如果我所料没错,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一个'通道'了,那些死亡的村民就是最好的证据。他一天不振作起来,堵上内心的缺口,真正的裂缝也会越来越大,当他的防线一垮” 
  “艾斯嘉会变成第二个负位面。”扎姆卡特默契地接口。 
  一片死寂。 
  “无论是拯救世界还是毁灭世界,都不是维烈担负得起的重任啊!”生性沉稳的杨阳也在接连的打击下丧失理智,抓狂地拉扯头发。她可怜的父亲已经错过一次,痛苦千年,要是这回再因为一时的脆弱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他绝对会自裁以谢世人。 
  “干脆现在就给他买条绳子吧。”扎姆卡特真心的建议引来一顿暴殴,当然女孩们的花拳绣腿打在龙鳞上压根不痛不痒。 
  “够了。”维烈终于回过神,语气严肃,神情更是只能用疾言厉色形容,“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灵魂、恶魔!你们是不是疯了?” 
  二十一岁的维烈就是这样子的啊众人很稀奇地打量:真是欠扁,竟敢用看疯子的眼光看他们。 
  坚定的科学主义者。杨阳感叹:亏得他后来能接受文化冲击。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入侵摩耶,得知姑姑的机密,还把我掳到这里,不马上滚出去,我就杀了你们。” 
  “”杨阳等人的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只鸵鸟蛋。 
  “哦,杀了我们?”扎姆卡特好笑地重复,拎起他的衣领,“来啊,杀杀看。你脑子坏掉,胆气倒是壮了。” 
  秀长的黑眸眯了一下。 
  砰!血龙王重重撞上对面的墙壁,身后爆出无数蜘蛛网般的裂缝。空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闪光和炸雷涌现,以魔界宰相为中心,瞬间张开一个漆黑的球型力场,将余人全部扫了出去。维烈一手拉起敞开的衬衫,一手推开窗户,正要使用异能逃之夭夭,回头虚空一捞:“你跟我来。” 
  “呃!”杨阳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向他,手腕一紧,整个人轻飘飘地浮起。 
  “维烈!杨阳!”肖恩反应最快,翻窗的同时张开风翼,冲向蓝天;扎姆卡特也没落下,嘴里不干不净地急起直追;月作为此龙的制动阀紧跟其后。 
  “必须把他抓回来,太不正常了。”留下的人们得出一致的感想。 
  以秒速两百米的速度飞行,父女俩很快甩开三名追兵,然而偶一低头,维烈登时冻结。 
  这这是 
  在他身下展开的明显是一幅异域的风景:充满奇幻色彩的建筑式样,落后的城市规划,杂乱而零散的分布,还有明媚的自然景色。 
  “等等,维烈!”杨阳这才有空拉他,恳切地道,“你先冷静点听我们说。” 
  “这是哪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被绑架到另一个星球了?”维烈慌乱地转过身,手不自觉地握紧,眉间浮起严厉的质问,“你为什么和那帮人串通?我不认为缅和零会背叛摩耶。”杨阳笑得越发柔和,用哄小孩的口吻道:“维烈,我明白你心情很乱,我们会慢慢跟你解释,先回去好不好?” 
  “不!” 
  维烈断然拒绝,魔族的直觉告诉他回去就别想再出来了,眼角瞥见肖恩三人急速接近的身影,眉头一皱,猛然膨胀的黑色障壁一举弹开三名追兵,余势所及,地面深深凹陷下去,绞成粉末状的尘土如雾扬起。幸好他们是在郊外,只有田地和一座小树林遭殃。 
  “住手!”杨阳惊喊,死死抱住他,“你会伤到下面的人!” 
  “呃,抱歉,我看不清楚,异能好象也不太好控制。”维烈困惑地揉揉眼。杨阳暗暗松了口气:还是那个仁慈的他。 
  “因为你的后遗症还没好。” 
  “什么后遗症,因为我是次理品。”清俊的脸庞泛开黑发少女前所未见的冷笑,那双过去深邃平和的眸子甚至流露出淡淡的嫌恶和嫉妒,“呐,你一定很完美吧,智商和能力都比我高,但是那两个太不象话了,竟然把你复制成女的!这是污辱!对父亲的污辱!我决饶不了他们!”杨阳心里的问号层层累积,暂时搁置,坚定地直视他:“我不是爷爷的复制人,是你的。” 
  “我的?”维烈匪夷所思地反问,疏忽下被肖恩一发链闪电打中,全身发麻地松开手。 
  “喂喂!”杨阳惊骇万分地跌落,被变成龙形的扎姆卡特接个正着。保险起见,月又送出一道睡眠之风。 
  “呼”拦腰抱住瘫软的友人,肖恩抹了把汗,“年轻时的维烈,真危险啊。” 
  “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我承认他比以前顺眼多了。”扎姆卡特惟恐天下不乱地评价。杨阳则用隐含忧虑的目光凝视父亲,咀嚼他先前的话,其中似乎隐藏着非常重要的关节。 
  二十一岁的维烈 
  ※       ※       ※
  当杨阳等人还在为寻找维烈奔波时,罗兰一行回到了东城伊维尔伦。 
  两头巨龙在南城降落太过招摇,只好回老家。其实自从白银之谷被冰封,巴哈姆斯的身份就没有隐瞒的必要,只是罗兰不想义父被人们用怪异的眼光看待。 
  不过,八颈黑龙王在东城是活生生的精神象征,还有不少人以为城旗活了。 
  帕西斯伤势虽重,却没有大碍,反而是威风八面的迪斯卡尔成了病猫一只,因为法力透支而奄奄一息。听完巴哈姆斯的叙述和医师的诊断,罗兰久久不语。 
  失去利用价值的棋子吗?
  还是烟幕?
  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席恩没必要冒这个险,以他的实力,大可找更好的附身对象。 
  也是罗兰不知道席恩之所以栽在维烈手上就是因为灵魂和肖恩的身体排斥,从而特别制造了迪斯卡尔,否则他的结论会相反。 
  埃娃坐在床边垂泪,看出她此刻听不进任何安慰,罗兰也不自讨没趣,去探望另一位病人。帕西斯已经清醒,坐着喝补血的药,见徒弟走进来,喜道:“罗兰!” 
  “好点了?”罗兰伸手拢紧他披在肩上的外衣,温言询问。 
  “嘿嘿,抱歉让你百忙中跑一趟。不过你还真厉害,竟然能赶跑席恩。”帕西斯怪没面子地笑了笑,迟疑片刻,试探地问道,“罗兰,我昏迷时,好象听见肖恩师父的声音?” 
  “你还真想他,做梦都念着。” 
  “没有啦!”大喝一声,帕西斯失望地轻叹。罗兰也叹气:“收起那副哀怨的表情,是那帮家伙救了你,我和暮只是帮了一点小忙而已。” 
  “哦。”帕西斯喜出望外。强忍不快,罗兰拿走空碗:“你再睡一会儿,我还有事。” 
  呜,生气了!目送他的背影,帕西斯深切后悔自己表现得太差别待遇。罗兰却没有如他所想的闷烧多久——他要考虑的事太多了。 
  大战迫在眉睫,他每天不知要费多少心血和幕僚们分析情报、演练战术,偏偏还发生这样糟糕的事态。 
  泡了一壶月桂茶,罗兰让混乱的思绪在袅袅茶香中沉淀,启唇唤道:“普路托。” 
  冥法王应声出现,依然是黑斗篷的扮相,抬手拉下兜帽,以温和的眼神注视义弟。 
  “我问你,这个世界是神明的玩具吗?” 
  “不!”普路托一讶,激烈地反驳,“我们从不视众生为玩具,这里是最初的世界,贺加斯大人倾尽心力创造的理想天地,众神共同守护的宝物!” 
  “那你们就该守守好。”冰蓝的眸写着满满的不信任,这群神有多混罗兰一清二楚,“我不是凡事依赖神明的人种,也不指望你们改头换面,变得勤快尽责,你们本没有必要讨好人类,也不可能满足得了人类的私欲,但最低限度的分内义务要完成。” 
  “你说了和贺加斯大人一样的话。” 
  “哦?” 
  “他说,当他指引人们时,人们说要自由,不需要碍手碍脚的神祗;当他放手不管时,又哭喊神明抛弃了他们——自私自利的众生,有何资格指责自私自利的上天?”普路托目光飘远,慨然长叹。 
  “呵呵,似乎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家伙。”罗兰一针见血地笑了,蓝眸燃起思虑的暗火,“总之,你们既然重视这个世界,就好好保护吧。千年前的降魔战争已经是血淋淋的教训,这次你们好歹懂得了未雨绸缪,但是席恩的危险性,恐怕不亚于魔族,负位面的可怕我也略有耳闻,万一里头的怪物跑出来,那下场,你我都不乐见。” 
  普路托笑着安抚:“啊,这你不用担心。负位面有兰修斯大人和贺加斯大人合力施加的封印,虽然席恩是魔域之王,每次也只能召唤出有限的恶魔,还是低阶的。”罗兰眯起眼:“你太低估他了。” 
  “呃” 
  “何况,就算是低阶的恶魔,危害也不小。虽然在你们看来,死几百几千个人不过是芝麻大的事。”罗兰倒好两杯茶,示意义兄品尝。普路托被他数落得无地自容,哪里还喝得下去:“对不起。” 
  “我不是指责你,发动战争的我,哪有资格唱高调。”罗兰摆手笑他多心,“我也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子民罢了——反正你们给我看紧!要是伊维尔伦境内出现一只恶魔,我就对秦蒂丝搬弄是非,让你们夫妻分居!” 
  “呜呜~~~是~~~” 
  罗兰浅浅抿茶,眼底的忧思依旧浓厚:“不能阻止席恩吗?一旦他掌握了三界的奥秘,整个循环体系可能会被打破,到时为害将不止是艾斯嘉。”普路托斟酌了一下,道:“罗兰,我这样说吧,席恩在始源之海,既是脆弱的,也是无敌的。” 
  “喔唷?” 
  “那里是纯精神界,也是纯物质界,这一点他应该领会到了,不然不会以魂体的形式独闯未知的领域。” 
  “也就是所谓的‘心想事成’?”罗兰抓到重点。普路托重重点头:“对!所以他只要意志够强,就能达到现世的水平,甚至使用想象的能力。但也有一个致命弱点:只要他一怯懦、一犹豫、一迷惘、一回顾——总之只要有一点点退缩的念头,始源之海就会立刻吞噬他。” 
  “这是不可能任务吧。”罗兰十分惊讶,连他偶尔也要龟毛一下,席恩又不是铁人,如何能做到这种程度?
  “没错,所以我们一致认为他要到达神之泉是妄想。”普路托叹道,“当然,不排除成功的可能,但是我们不能回去。”罗兰皱眉:“这又是为什么?”凡事还是谨慎点好吧,难保席恩不走狗屎运。 
  也或许他以秒打头的时间冲到那个神之泉,沐浴成神——大概是沐浴。 
  “罗兰,在古世历,我们是不能下来的。” 
  “嗯,这我知道。”罗兰颔首表示明白,等对方继续说下去:“因为席恩强行召唤贺加斯大人和兰修斯大人,打破了平衡,我们才能以意识形态下来,从而达成另一个平衡。也因此,我们被束缚住了,稍微走开一会儿还没关系,有其他人照应,可是去神之泉,那里对我们而言也是非常危险的地方。你知道,我们都很漫不经心” 
  “我懂了。”罗兰额冒青筋,唾弃地看他,“意思是你们绝对会开小差,而开小差虽然不会死,却会被冲得七零八落,几万几亿年拼不回来。”普路托悻悻而笑,不住挠后脑勺。 
  为虔诚的信徒们哀叹一番,金发青年肃容正色:“那只有在这里做好迎战准备了,你们给我打起精神,别再摸鱼!我也得加快步伐,不然这样四分五裂的,可挡不住恶魔的侵攻。” 
  止息之君沉默了一会儿,奇道:“罗兰,你为什么还这么执着王冠?” 
  “干嘛,嫌我野心勃勃,面目可憎?” 
  “不是,你是和我们接触最深的人类,又知道了许多历史的真相,拥有了半龙的身体和强大的力量,照理眼光不该再局限于人世。” 
  “因为我想当人类。”罗兰直截了当地回答,眸光明晰坦然,“席恩渴望成神,抛弃人性的软弱,但是渺小的心才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相比伟大的自然,我们脆弱愚昧;相比长寿美丽的异族,我们寿命短暂又丑恶矛盾,正因为意识到自己的弱小,意识到这种种的不足,人类才能繁衍成长,不断进步——我可不要舍弃这么重要的本心。生而为人,当然要活得像个人样。” 
  一时间,房里只有茶水注入瓷杯的清脆声响。 
  “嗯话说回来,驱策席恩的也是渺小的心态吧,但他似乎走进了死胡同。命运这个抽象的名词,终究要靠自己的手去实现,而不是去追求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和掌控超越。我是把命运理解为关系而生的产物,所以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他斩断了命运之线,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后,也许是不用再害怕什么,可以翻云覆雨,尽情撒欢,但那样的活法有什么乐趣可言?又或者,他想要的只是成功一刻的喜悦,做神的滋味?”罗兰一手支颊,颇有兴趣地剖析未来夙敌的想法,越说越好奇,只差没奔到始源之海问席恩。普路托惊讶地睁大眼:“罗兰,听你的口气,你不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把握住自己的命运?” 
  “哈哈,我可不会这么自大,我奉行的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力有限这句话我懂。何况命运最大的趣味性和挑战性,不就在于它的难以预测。” 
  “那,失败也不要紧?” 
  “呸呸,乌鸦嘴。”罗兰瞪目,“我当然会遗憾,诅咒上天,甚至找你们算帐,毕竟知道和理解有一段很长的距离,感情上也无法接受。不过真的那样,我应该调适得过来,拜你们所赐。” 
  “拜我们所赐?”普路托讶然重复。罗兰阴恻恻地笑道:“和你们这帮‘剩闲’的神,还有师父那个任性的老糊涂待久了,再想不开也得想开。” 
  “啊哈哈哈哈。”普路托尴尬地干笑。 
  笃笃!响起轻柔的敲门声,冥王连忙挥手告别,顺带捎上茶壶——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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