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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白仙尘与四位女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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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替她挡下。
却不料,武当上下除了王远才向君亦然敬了三杯酒之外,便再也没人来理睬她了,想来定是武当众人听了君亦然一些不好的传闻,对她心生了恐惧,便就敬而远之了。
白仙尘这般想着,害怕君亦然寂寞,便格外的关照起了君亦然,常常为她夹菜,又与她说笑闲谈,感动的君亦然竟说要以身相许从此嫁给白仙尘,众人哄然大笑,谁也没有在意。
晚宴一片热闹,忽然只听一名武当弟子朗声说道:“兄弟们,你们可别光顾着喝酒,忘了我们设宴的目的啊!”
一时之间,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目光便也纷纷转向了白仙尘与柳红嫣,交头接耳的议论了一会儿,忽然便一同站立起来,一起抱拳齐声说道:“求柳大楼主将小红姑娘嫁给王师兄!”
在场差不多有三百多名武当弟子,如此声势浩大,着实将白仙尘吓了一跳。
柳红嫣举起酒杯站立起来,借着“放心不下白仙尘”的名头,硬是骗的王远才喝了十几碗酒,才答应了众人,让白仙尘与王远才正式定了婚。
众武当弟子本来心底不太看得起白仙尘这类风尘女子,但听白仙尘唱歌好听,酒量又胜过男子,对他们之前的冒犯也全不在意,当真是女子中罕有的豪杰之辈,心中不免就对白仙尘生了好感。
这时,众弟子听柳红嫣答应了订婚,一时贺声大作,众人欢呼雀跃,纷纷鼓掌叫好。
祝贺声中,便又有不少武当弟子前来向白仙尘敬酒,白仙尘本来喝酒十分畅快,与王远才一订婚后却露出了满脸的苦笑,一言不发只是借酒消愁,或被人敬酒、或向人敬酒、又或独湛自饮,又大喝了数十杯酒。
这时,有几个年纪较小的弟子忽然想起白仙尘美妙的歌声,心想喝酒怎能少了乐曲助兴,叫喊着便要白仙尘来高歌一首。
按理来说,白仙尘是王远才的“未婚妻”,便就是这群弟子的“嫂子”,他们是不可对白仙尘这般无礼、将她视作歌女看待的,可大伙喝酒喝得半醉,不少武当弟子又都年轻无知,那几个小弟子话一喊出来竟还有不少人跟着附和。
王远才比较重视礼数,本想出言阻止众人无礼,可白仙尘却不在乎那些繁琐的教条规矩,见众人热情满满,反正喝酒也正喝得无趣,当即就答应了众人以歌助兴。
白仙尘站起身来,酒精让她的脸颊泛红、身子微微摇晃,她清了清嗓子刚想起唱,眼珠咕噜一转又改变了主意,朗声向一众武当弟子问道:“你们这儿有没有人到过'苏城'?有没有人听说过'花红柳绿'的'双绝'?”
武当弟子们脸露诧异,纷纷面面相觑,随后有人举手喊道:“我是苏城人士,知道'花红柳绿'的大名,但从没听说过什么'双绝'。”
白仙尘一挑眉毛,向那人问道:“你是'花红柳绿'的常客?”
闻此言,众人一齐哄笑,惹得那武当弟子面孔通红,忙摇头解释道:“我……我可没钱进去,我是听人说的,人人都说'花红柳绿'是人间天堂,走进里面都不想出来了——那时我还是个七岁小孩,就连小红姑娘你,都还不是现如今远近闻名的花魁。”
白仙尘笑着点头,接着将双手放在背后,迈步在酒桌间走来走去,并摇头晃脑的说道:“那就是了,这'双绝'是自我成了花魁以后才有的,指的是'花红柳绿'中跳舞与音律两项才艺最好的两位姑娘,而当今'花红柳绿'的'双绝'就在站在你们的眼前,你们猜是谁?”
这还需要猜么?在场是'花红柳绿'的人,也只有白仙尘与柳红嫣两人,所谓的“双绝”自然不会是别人——众人心中都是这个想法,异口同声便喊出声来:“一定是小红姑娘与柳楼主吧?小红姑娘歌唱的好,柳楼主自然是舞跳的好!”
这下众人所言正中了白仙尘的下怀,只见白仙尘抿嘴一笑,拍手叫好,顺着众人的话继续说道:“大家所言正是——此时要我唱歌不难,但光是我唱歌未免还是太单调了些,不如大家一起请柳大楼主献舞一支,来给大家助兴,你们说好不好?”
众人一想到美艳婀娜的柳红嫣要跳舞,光是那么想象便使他们热血沸腾,一时,叫好、请求之声不绝于耳。
柳红嫣暗暗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花红柳绿、歌舞双绝',这小家伙真是胡说八道、越来越坏了,当众给人表演却还要拖我下水。”
四下的呼声令柳红嫣难以拒绝,柳红嫣皱着眉头转眼看向王远才,却见王远才虽知这般胡闹不符合礼仪,却对她与白仙尘的“双人表演”十分期待,因此王远才对眼下的一切都只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柳红嫣无奈的叹气,转而瞪了白仙尘一眼,分明知道白仙尘在使坏,却只得随她去了。
白仙尘嘻嘻一笑,牵柳红嫣的手并拉她站起身来,眼中满是窃喜,接着又朝众人喊道:“武当可有乐器?能否借来使使?”
“有!”立刻,三、五个人便离席跑向屋舍,随后抱来一副古琴递给白仙尘。
白仙尘接过古琴,用手拨弄了几下琴弦,接着随手拖了一张凳子坐下,将古琴置于大腿上便弹奏起了一首热情高昂的乐曲,口中唱着“江湖儿女,宁流血也不流泪”之类的豪迈歌词。
众人随着旋律鼓掌,纷纷搬开了桌椅,留出了一块空地,呼请柳红嫣献舞。
柳红嫣无可奈何只得跳舞,但大步走向前来,毫不会扭扭捏捏,一摆红裙便好似一只赤红的蝴蝶翩然飞舞,又好似一朵盛放的赤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摆。
忽而,随着旋律高亢,柳红嫣身影一晃,便从一名武当弟子的腰间拔出了一柄长剑,跳起了'剑舞'!
剑刃与身体随着音乐摇摆,时而缓慢优雅如泛舟饮酒般怡然快乐,时而威猛凶悍如战场杀敌般豪气万丈!
柳红嫣姿态幽美,穿着又很风骚华丽,跳起动人的舞姿,真乃天女下凡、美不可当,看得周遭众人都是一脸的花痴,目瞪口呆的连鼓掌都忘了。
一曲完毕,柳红嫣随手一挥手中宝剑,那柄宝剑便飞回了那名武当弟子的剑鞘中,这时众人才惊醒过来,纷纷鼓掌叫好。
柳红嫣故作小女人姿态,如婢女般向众人作福行礼,更是看得一众武当弟子心生爱慕之意,还有大胆之人竟呼喊起了“柳楼主嫁给我”之类的胡闹言语。
这下白仙尘可不乐意了,琴音再次响起,没有歌词,音律中却包含着责骂众弟子“你们不好好修道练剑,却整天想着女子,真是好色之徒!”的意味。
武当弟子不懂琴音,听白仙尘弹得好听还纷纷鼓掌叫好。
但柳红嫣却听得出白仙尘琴声中包含的话语,不由“扑哧”一笑,又翩然起舞,舞姿更为妩媚,看得众人直咽口水。
白仙尘看出了柳红嫣舞姿中表达的话语:“是你这小家伙让我跳的舞,我跳了你却反而不高兴,真是奇哉怪也!”
白仙尘脸孔本就因酒精的作用而微微泛红,见柳红嫣如此说,更是满脸通红。
白仙尘故意撇开目光不去看柳红嫣,却见一旁的君亦然正痴迷的望着自己,眼神无不是在说“仙尘,你弹得真好听”!
这时,只听柳红嫣说道:“光是奴家一人跳舞好生无趣,有哪位英雄豪杰,可与奴家共舞?”
“我来!我来!”一时,便有六、七个武当弟子纷纷抢上前来胡乱同舞。
白仙尘会意,忙将曲调弹奏的欢快活泼,但见柳红嫣游刃有余的与六、七个男子共舞,心中总觉得不是滋味。
可就在此时,白仙尘脑中忽然闪过了一段奇怪的记忆,记忆中的场景与此刻很像,却只有三个人——一名红衣女子正在翩然起舞,一名绿衣丫鬟则在斟酒自饮,还有一人正在弹琴,她一身白衣、满头的白发,将一柄通体银白的宝剑立于身边,三人的面目却模糊不清让人无法看清楚——这分明不是白仙尘的记忆,可却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这一定是哪天晚上做过的梦,只不过当时忘了,此刻却记了起来。”白仙尘这么想,便不再去在意了。
入夜,疯闹了一阵的众人皆感到了疲惫,王远才吩咐三名弟子分别领着白、柳、君三人到了上宾住房,随后三名弟子便也都告退离去。
白仙尘一入房中便躺卧在床上,全身疲累准备入睡,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脑子却将一整天的记忆慢慢回想,想到关键处,白仙尘忽然睡意全无,竟忽然觉得老实巴交的王远才,怎么看都不像杀死小蝶的无耻凶手!
白仙尘辗转身体,心中有些不安,想起王远才与君亦然过招并没使什么卑鄙手段,又想起王远才谦逊有礼、颇有名家大侠风范,不免怀疑的想:“如果王远才是杀死小蝶的仇人,为何看到我与嫣姐到来,却这般以礼相迎,毫无愧疚、畏惧、警惕之色呢?王远才看模样是全不知情,是不是嫣姐搞错了,或者是情报出了错、冤枉了好人,又或者是杀害小蝶的凶手其实另有其人,这是蓄意嫁祸、想挑起武当与'花红柳绿'不和的大阴谋?”
白仙尘心中胡思乱想,一时竟感到无比烦恼,可随即又想:“嫣姐既然说是王远才下的毒手,自然不会有错,嫣姐智慧超凡,用我瞎操什么心,嗯……是了!凡是大奸大恶之人,表面都是彬彬有礼的君子模样,王远才既然想得到'缚鬼',必是觉得得到此物就能成就他的野心,他野心越大、心机越深,表面功夫自是做得越好,我这点微末道行看不出来他是恶人,并不代表嫣姐也看不出来,嗯,嗯!是了,是了!定是如此!”
这么一想,白仙尘豁然开朗,心念即通,困意便又涌了上来,渐渐的,便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二十七:
隔日清晨,白仙尘洗漱完毕后刚走出房间,便有一名武当小童向她躬身行礼,并将一封信递给了她。
白仙尘接过信件,见信的封面写着一行隽秀的大字:“君亦然致白仙尘”,心中略感疑惑,自言自语道:“君亦然的信?”
白仙尘迅速拆开了信封,只见信纸上写着“剑神阁有要事缠身,需即刻动身回去”云云,并许诺白仙尘“待办完了事,便即刻回到仙尘身边”,信上的字迹端正好看,又满是君亦然说话的语气,看得白仙尘脑中立刻便浮现出了君亦然傻傻的笑脸,信的结尾签着君亦然的名字,字如剑道、刚劲有力。
白仙尘心中忽然感到一阵不舍,急忙叫住了准备转身离开的武当小童,脱口便问:“君亦然什么时候走的?”
那小童摇了摇头,恭敬的回答:“回小红姑娘的话,君女侠一早便不见了踪影,听看门的弟子说,君女侠昨夜便匆匆离去了……”
白仙尘顿时感到一阵离别的伤感,可立刻便又豁然开朗了,心中自嘲道:“没有离别的不舍哪来的重逢之喜悦,人在江湖又岂能整天腻在一块,我白仙尘几时也和寻常女子一般小家子气了!”
那小童见白仙尘似乎没别的事了,又想转身离去,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才走了几步便转身折返回来,对白仙尘说道:“对了对了,小红姑娘,君女侠还有一柄佩剑留给你,现在就放在她的房中!”
白仙尘心头一惊,赶紧走向君亦然的房间——白、柳、君三人的房间是设在一块的,正好围合成了一个小院,正对入口出拱形石门,是白仙尘的房间,左右两边则分别是柳红嫣与君亦然的房间。
跑进君亦然的房间,白仙尘四下查看却不见君亦然宝剑的所在,又将房中里里外外都细细寻找了一遍,仍然不见宝剑的踪影,心中暗骂那小童说谎骗人,便想去找那名报信的小童算账,而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了那小童正拿着扫把正在清扫小院中的落叶。
白仙尘大步走过去,不等那小童行礼问好,便开口说道:“你这小道士怎么从小就骗人,君亦然的房子分明没什么宝剑,你干嘛要骗我?”
那小童脸露诧异之色,忙解释他却是看到了宝剑,又放下扫把领着白仙尘再次进了君亦然的房中,亲自将房间翻找了一遍,却见房间里确实没有宝剑。
白仙尘见那小童不像在开玩笑,不由的有些着急,而那小童找不到宝剑,也是满脸的慌张,挠了挠头皮,疑惑的自言自语道:“欸……真是奇哉怪也,我明明看到剑就摆在桌子上,君女侠是用剑压住书信的,还另附着一张字条,写明了宝剑是留给白姑娘防身的,谁都不许擅自拿去,不然……”
“不然便要砍了那人的脑袋——对不对?”
“小红姑娘说的正是……欸?!”那小童忽然反应过来那句话并不是白仙尘说的,即刻便将目光移向了背后出声的方向,却见一名娇艳美丽的红衣女子正一手持着一柄凤纹宝剑、一手拿着一张细长的纸条,站在房门口望着他与白仙尘。
那小童脸露惊诧,忍不住就呼声来:“对对对!就是那柄宝剑!我还以为丢了呢,真是吓死我了……”
那红衣女子自然就是柳红嫣,白仙尘也当然认得柳红嫣手持的宝剑就是君亦然的爱剑!
此刻见宝剑还在,白仙尘不由松了口气,放下了心来,想道:“原来是嫣姐拿了君亦然的宝剑把玩,幸好没有弄丢……”
“嫣姐,你要吓死人啊,要是把君亦然的宝剑丢了,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麻烦呢!”白仙尘见宝剑还在,紧张的面容也渐渐缓和,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便要从柳红嫣手中拿走宝剑,可柳红嫣却向后一躲,并没有将剑交给白仙尘的意思。
“慢着慢着。”柳红嫣一个后跃,身子落在了房前的小院中,与白仙尘站开了距离,双眼却始终凝望着手中的宝剑,眼中满是喜爱之色,凝看了一会,才将脸孔转向白仙尘,狡黠的一笑,开口问道,“君女侠留下宝剑是为了让你防身,可小家伙,你会使剑么?”
白仙尘脸一红,噘起嘴来不快的说道:“不会又怎么样,我现在可是'武当宗王远才少侠未来的夫人',谁敢欺负我?”
柳红嫣知道,白仙尘是在不满“与王远才订婚”的事,当下也不接白仙尘的话,继续义正严辞的说:“小家伙,你不会使剑,这柄宝剑留给你又有什么用,若是真遇上危险,岂不人剑两失,你如何向君女侠交代?不如还是把宝剑放在我这儿吧,这样我既能遵从君女侠之命保护你,又能保证宝剑不会丢失,岂不是两全其美么?”
柳红嫣的话乍一听极有道理,可白仙尘与柳红嫣相处多年,听她那么一说,便猜到了柳红嫣是垂涎君亦然的宝剑,想将之据为己有!
早在陈小咩的客栈,柳红嫣便想将君亦然的宝剑占有,可那时,君亦然不知是看穿了柳红嫣的诡计,还是真的重视极了那柄宝剑,并没有上当。
此时,趁着君亦然不在,正是柳红嫣得剑的最好机会,若是白仙尘真将宝剑“放”在柳红嫣那里,那剑便是再也有去无回了。
白仙尘记得君亦然说过,那柄凤纹宝剑是剑神阁的祖传宝物,可君亦然却两次将它借给了白仙尘——一次是武当山路上分别的时候给白仙尘防身,还有一次便是今天的别离,这般情深意重难免让白仙尘大为感动。
因此,白仙尘心中便暗暗下了决心:“君亦然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我那晚拒绝了她,她却还将宝剑借我,如此珍重我们之间的缘分,我要是连一柄宝剑都不能替她好好保管,那与江湖上那些忘恩负义的小人有何区别?说什么我也不能弄丢了君亦然的宝剑!”
这般想着,白仙尘口中直呼“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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