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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沧海gl-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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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谢君恩恼羞成怒,挥掌就往那好色之徒脸上扇去,那地痞自然也并非君子,挨了一掌后狠狠地出拳直往谢君恩身上招呼而来,莺儿暗悔今天图省事没让侍卫相随,吓得直冲上前护住小姐。
  
  许久,拳头没有挥来,却听到“噗通”一声,莺儿和谢君恩睁眼一望,那好色之徒已经躺在一丈开外的地上抱腹呻吟了。
  
  谢君恩还没找到出手相救之人,一条熟悉的项链晃在眼前,那不正是被抢去的五福珍珠花项链吗?谢君恩一把夺下项链,这才想起道谢。定睛一看,谢君恩不由呆在原地。
  
  眼前的男子身量修长俊逸,着一身靛蓝色玄纹云袖锦衣,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乌发被整齐地束在金冠之中,鼻如悬胆,目若朗星。若他骑马倚长桥,定引满楼红袖招。
  
  男子挑眉,勾起一脸坏坏的笑:“小姐,你就这样瞧着我,也不打算道声谢吗?”
  
  谢君恩终于回过神来,羞得粉面通红,忙拿出刚才扬在手里的银票递过去:“这是银票,请公子收好,谢君恩在此谢过公子!”
  
  那男子把银票和谢君恩的手一起抓在手里,却不说话,点漆般的眸子直视着谢君恩,好像眼里一直都带着笑意。
  
  谢君恩窘住,想抽出手,却似乎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男子也不答话,只眯眼坏笑着对谢君恩细细打量,只见她上身披着金丝薄烟翠绿纱,领口很低,露出半抹□,下系藕色烟笼牡丹百水裙,想必价钱不菲,一双媚眼波光流转,十分勾人心弦。
  
  男子凑近谢君恩耳边,轻声呢喃:“谢君恩,谢君恩,真是个好名字,人也生得这么娇艳动人,我见犹怜,真乃是‘粉腻酥融娇欲滴,妩媚入骨艳三分。’”
  
  清朗的声音却搭着邪魅的语气,蛊惑心神。谢君恩顿时腿脚都酥软下来,被陌生男子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意轻薄,若是以前她早就火冒三丈了,可现在只觉得满面红云,怦然心动,一时反倒不知该如何接话。




☆、七、美男计

  
  扯出一丝浅笑,严惊傲终于玩够了,放下手中的猎物:“银票请谢小姐收回,若为银子,方才在下也不会出手相救了。”
  
  莺儿奇道:“你这人倒怪,不为银子,那你想要什么?”
  
  严惊傲看着莺儿,正色道:“当然是想要比银子更好的东西了,那就是————”
  
  说话间貌似无意地以食指轻抚过谢君恩细白的脸颊,又是挑眉一笑:“那就是——美人——”
  
  谢君恩终于承受不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心下慌乱不堪,忙道:“莺儿,我们走!”
  
  “哎————”严惊傲竟然伸手拦住主仆二人:“别急,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美人儿呢。敢问芳居何处?美人既然想感谢在下,何不带在下参观一下香闺呢?”
  
  “你这人别不识抬举,”莺儿以为谢君恩生气,害怕又被小姐责骂,抢先道:“给你三分颜色倒开起染缸来了,我们小姐乃堂堂左相国之女,不要仗着刚才帮了我们就蹬鼻子上脸,要是你再纠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严惊傲饶有兴趣地一摇扇子:“原来是左相之女,失敬失敬!小姐好走,后会有期!”
  谢君恩深深凝望一眼严惊傲,娇羞远去。
  
  抢项链的乞丐和调戏谢君恩的地痞同时出现在严惊傲身侧,一改刚才形状,恭敬地伏首道:“主上,下一步要我们做什么?”
  
  “做得好!下一步,去探查谢君恩房间的位置,还要查清她房间何时没有外人打搅。”
  
  “是!”
  
  左相府。
  
  红松木嵌汉白玉的饭桌上,银筷瓷碗,各种佳肴琳琅满目、花团锦簇,却少有人下箸。
  
  谢聚峰面色阴沉,郁郁寡欢。谢君昊殷勤地给父亲夹了一筷绣球乾贝,劝道“爹,多少吃一点吧,为了严戡那个老狐狸和严惊傲那小子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谢聚峰放下筷子,咬牙切齿道:“早晚我得想个办法,压压那小子的风头!皇上好像对我有所怀疑,对严戡那独子日益宠信,又把公主下嫁于他,我看那小子足智多谋,定非泛泛之辈,若是有朝一日他得了势,这天庆国的江山还不被他占了去!我们得找个时机,提前动手了。”
  
  听到公主二字,谢君昊和谢儒轩都脸色一沉,谢儒轩轻声道:“爹,也许严惊傲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
  
  谢君昊拿出大哥派头斥道:“你懂什么!现在他有十五万兵马,可是跟我们抢江山的劲敌,辰儿的身份又…………”
  
  “君昊!”谢聚峰一声怒喝提醒,谢君昊突然意识到什么,立时住了口,谢聚峰斥退下人,这才拧眉道:“君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就是不改!辰儿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是欺君罔上,杀头死罪啊!”
  
  谢君昊面有愧色,连声诺诺,忽又想起一计:“爹,严戡不是皇上老儿眼里的忠臣良将吗?那小老儿不知好歹,一向与我谢家为敌,上回我们只收了江衙知府20万两纹银,他就要在皇上面前奏我们的本。还有我看上的那个小家碧玉,也被他多管闲事搅黄了。这次,我们就一箭双雕,先来个调虎离山,把严惊傲支到边塞,再给那严戡捏造个通敌叛国之罪,看谁能保得了他!”
  
  谢聚峰捻须细想,终于转阴为笑。
  
  谢君恩有一下没一下地扒着碗里的饭菜,大哥和父亲在商量什么完全没听进去,她的所有心神此时都牵挂在十几天遇到的那个英俊男子身上。
  
  所以当父亲示意晚膳可以结束后,她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算把没编完的五色丝线香囊做好,她怀着少女的小心思,亲自细细地缠着五色丝。莺儿被抢了活计,站在旁边不解地问:“小姐,您不是有一个这样的喜雀闹梅香囊了吗?怎么倒又做个一模一样的?”
  
  谢君恩难得的好脾气,微笑道:“这个呀,并非我戴,是要送人的。莺儿,你说这么多天,我们每日都去街上闲逛,可他却再也没有出现过,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
  
  “送人?难道是送给————”
  
  “当然是送给我的!”
  
  果真那个让人恼又让人喜的声音,谢君恩的心漏跳一拍,却偏不抬头,仔细地缠着最后几根丝线。莺儿一看,还是白天那个男子,此时他居然轻佻地撑窗相望,又利索地自窗棂跃至屋内。莺儿正要大喊,却发现小姐不惊不怒,好似还暗有笑意。所以她立时噤了声,知趣地告退掩门下去。
  
  “你怎么找过来的?没有人发现你吗?”
  
  “自然是寻芳而至!若是被人发现,岂不坏了小姐清誉?”
  
  “你————”佯怒举起粉拳要打。
  
  那人却顺手抢去她手中的香囊:“好香啊!小姐是要我自己动手还是要亲自为在下戴上?”
  
  “无耻————”故作生气地转过身去。
  
  忽然发现谢君恩腰际也有一个相同的香囊,转眼间,两个香囊都在那人手里:“我不要这个新的,只要你身上这个。”
  
  “没出息的,新的不要偏偏要旧的,有道是‘衣不如新’,新的岂不好?既如此挑拣,那两个都不给!”谢君恩忍着笑意反身去夺。
  
  “不给我倒是要给谁?这样好了,抢不到归我,抢到归你。”悠然躲闪着,嬉皮笑脸,就是让谢君恩在快抢到时功亏一篑,棋失一招。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谢君恩脚下一滑,本以为会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却被那双温柔手一把扶住:“小心哦,待会儿摔倒可不要哭鼻子。”
  
  心里暗恼那人不解风情,他却又转到面前,把新香囊塞到她手里,自己留下谢君恩身上戴的那只。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这个人啊,就是喜欢故人————”
  
  谢君恩听他话中有话,不由又红了脸,双手绞着手指,咬唇偷笑。
  
  环顾谢君恩的房间,雕梁画栋,绮丽精致,也不客气,从袖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白色酒瓶,自顾自说道:“美人配美酒,看到美人,又勾起酒瘾。来,美人,陪在下喝一杯。”
  
  说着熟稔地拿起谢君恩桌上的茶杯倒了满杯递给她,自己竟对着瓶口豪饮起来。
  
  谢君恩见状,也失了警惕,鬼使神差地将满杯酒一饮而尽。
  
  哪知此酒好像烈性十足,刚一下肚,便觉天旋地转,只听到一个遥遥的模糊不清的声音:“小姐,你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
  
  被扶上床,不多时便已失去知觉,昏沉睡去,只好像做梦般听到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整个房间归于一片平静。




☆、八、画丹心

  总算顺利弄到了新雪养魂丹,严惊傲长嘘一口气,在谢君恩的房间了闻了太多的脂粉香,真是教人昏昏沉沉。
  
  坐在不施雕琢的黄杨梨花木书桌前,扔下看了半卷的《孙子兵法》,严惊傲打开方形小银盒,仔细地看着那粒隐隐透着一股药香的暗红色药丸,幸亏事先细心地准备了一粒类似的来代替这颗名贵之药,谢君恩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发现吧。
  
  “小昭子!”
  
  “奴才在!”一个圆脸的小内侍快步走进来。
  
  “把这个拿去给长公主!”严惊傲把小银盒递过去。
  
  “是!”小昭子双手还没接过银盒,严惊傲却转手又把盒子拿了回去。
  
  小昭子接了个空,又不解严惊傲的意思,只得愣愣地站在原地。
  
  严惊傲看着满脸迷惑的小昭子,忽然一乐:“算了,你下去吧,我还是自己拿去吧。”
  
  家里的小王爷自从成了亲,就越来越怪,喜怒无常不说,这新婚还没半个月,换作别的人,肯定新鲜劲儿都还没过,哪个不与新娘子如胶似漆?他倒好,把个美若天仙的公主丢在家里,天天白日去练兵,半夜溜书房睡,真是个不开窍的爷!小昭子忧虑地暗暗摇头,还是乖乖地退了出去。
  
  又想了半晌,严惊傲给自己鼓了鼓气,信步来到从没住过的新房前,停住脚步,敲了敲门。
  
  “谁呀?”云澈吱呀把门打开,看到严惊傲,又惊又喜:“驸马,怎么是您?您想进来还敲什么门啊,直接进来就是。您说是吧,公主?”
  
  “云澈,多嘴!”慕容沁脸上有点挂不住,这个小丫头,仗着主子待下人和蔼,说话总是没遮没拦,真该什么时候教训她们一下才好。
  
  云澈调皮地吐吐舌头,毫无惧色,又使个眼风,把在屋里伺候着铺床的眉心和严府指派的丫头月纭⑶啥冀辛顺鋈ァ
  
  等下人们退个干净,严惊傲才缓步走到慕容沁身边,弯腰看去,慕容沁正就着烛光,飞针走线地绣着一方丝帕,严惊傲对闺中女红从未有过半点研究,不认得上面未绣好的图,便问:“公主好针线,这绣的是什么?”
  
  “鸳鸯戏水。”慕容沁并未停手,淡淡地答道。
  
  严惊傲出神地看了一阵,嗅着慕容沁身上飘来的梅香,神清气爽了许多。
  
  “安康王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哦,差点忘了,”严惊傲一拍脑袋,几乎忘了大事:“公主,这是暖心丹,请现在服用。”
  
  慕容沁有些奇怪,针线也停了下来:“暖心丹?为什么要我吃它?”
  
  “哦————”严惊傲面色尴尬,“它可以温阳补身,化气行水,养心安神,是我特意为你讨要来的。”
  
  “谢谢安康王一番美意,我没感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是请安康王收回去吧。”还是那淡淡的语气。
  
  严惊傲抓了抓头发;“公主,那日回门时,我感觉你的手心冰凉,定是内有寒症,所以还请公主赶紧服用暖心丹调养。”
  
  听了严惊傲一席情真意切的话,慕容沁忆起那日回门时与他两手相携的一幕,一丝绯红莫名爬上桃腮,低声说:“那就谢谢安康王了,请放在桌上,我明日吃了便是。”
  
  “欬————,为何还非要等到明日?公主现在就服用吧,我看着你吃。”
  
  真挚的眸子里似无一丝尘埃,定定地望着慕容沁,慕容沁的脸色更红了,无法,只好拿起药丸吞了下去,严惊傲体贴地倒了一杯水递给慕容沁,又关切地问:“公主感觉如何?”
  
  慕容沁接过水轻轻喝了一口:“说来也怪,吃了这药以后,好像……好像感觉身上热了一些,心里似乎也舒展开了。”
  
  “真的?那就好,那就好!”严惊傲看到这新雪养魂丹果然奇效,放心了许多,想摸一下慕容沁的手看看是否回暖,又怕再被打一巴掌,手伸到一半又讪讪地缩了回去:“有效就好,公主好生将养着,早点休息,小王告退。”
  
  “姐姐,我要的鸳鸯戏水你帮我绣得怎么样了?”慕容嫣大呼小叫地推门而至。
  
  不期然一头撞上一个结实的肩膀,忽然发现房里多了一个人,慕容嫣收住脚步,揉揉撞疼的鼻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姐夫,你回来啦?”
  
  “嗯,这么晚了,沁公主还没睡吗?小王还有事要办,先行一步了。”
  
  “哎,姐夫,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要事啊?我来你们王府这么多天了,总觉得没见过你几次啊,要不我跟父王说说,放你一个月的假,看还能不能找到你的人影?”
  
  “二公主说笑了!小王真的是有要事在身,对不住了!”
  
  看着那急急远去的身影,慕容沁心里竟涌起一股微微的惆怅,是在失落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
  
  “姐姐,”直到再也看不到严惊傲的踪影,慕容嫣才恋恋不舍地回过头来,“你和姐夫都成亲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相敬如宾?”
  
  慕容沁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小丫头,脑袋里怎么整天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快过来,这剩下的一半你来绣,我教你。”
  
  “啊?”一听还要亲自动手,慕容嫣顿时苦了脸,“我突然觉得好困,干脆明天再学好了。”
  
  说着边打哈欠边往外走:“我先去睡了啊!”
  
  慕容沁看着慕容嫣头也不回逃也似地跑了,笑着摇摇头,捧起丝帕想继续绣下去,看到未完成的戏水鸳鸯,却又不知不觉望着跳跃的烛火发起呆来。




☆、九、定风波

  
  “皇姐,去嘛去嘛。”慕容嫣不知是第几次去缠正在桌前挥毫的慕容沁,“你这样整天写啊绣啊的多没意思!这么多天老是待在房里,我都快憋疯了!好姐姐,我们去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我保准听话,不吵姐夫练兵。对了,姐夫的武功那么厉害,正好到那里让他教我几招,强身健体嘛。”
  
  慕容沁被摇得无法下笔,只好轻叹口气,“好了好了,真拿你没办法。先说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来人!”慕容嫣一听姐姐首肯,一时心花怒放,“备轿,去安康王练兵校场!”
  
  天清门外,黑山绿水,上百亩的沙场是天庆国最大的练兵之地。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校场上黑压压无数的整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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