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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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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抗衡!
我迅速地为我自己包扎了伤口,这条腿疼得钻了心。我攀扶着树,站了起来,捡起自己的剑,定了定神,再看丁哥儿已被胡客游侠逼得坐到了地上。
我大喝一声,将所有的疼痛忘到了一边,纵身而上,剑也挥了出去。胡客游侠正要痛下杀手,这时不得不转身来对付我,丁哥儿强挣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我们一前一后已将他围定。
虽然我们是两个人,但与胡客游侠也只堪堪匹敌,他的剑术极高且快若流星,而我和丁哥儿两人都受了伤,伤得都不轻,出手出剑之际难免要有些拖滞。但我与丁哥儿磨合了数年,这相互的默契自不是别人能比。
胡客游侠也感到了压力,他忽然大声问着:“丁哥儿,你怎么奶和别人联手对付你的义父呢?”丁哥儿不由得一愣,手下一慢,胡客游侠抓住这个时机,一剑已经刺入了他的胸口。“丁哥儿!”我惊得大叫一声,宝剑突然间已快了数十倍,到了胡客的身后,胡客游侠不得不拔出剑来,回身迎战我。丁哥儿没有倒下去,胡客的剑还差半分到他的心脏,他呆在那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一幕,泪水不知不觉间已挂落满腮,也忘了疼痛,任血染红全身。
“你卑鄙!”我边打边骂着。胡客游侠却哂然冷笑:“他太心软,所以才会上当!”
我无法听他狡辩,只想着能一剑刺穿他的心脏,但我不行,我的剑没凶的剑快,我的力气也不如他的气力大。
这世上似乎已没有人能击败胡客游侠的了,即使有,也不会是我了。
胡客游侠又是一剑,我手中的剑蓦然甩脱,因为他的剑已经缠上了我的手腕。
“嘿嘿!这一回没有人救你了!”胡客说着一招“风光无限”顷刻间把我逼入了绝路。
丁哥儿猛然一声怒喝,将全身的力汇聚到了剑端,一招举世之“大劈刺”已发了出来。
大劈刺是胡客游侠交与丁哥儿的两个绝招之一,我与他也练习过此招。面对着湖水,一剑下去,要将大湖之水一分为二,露出湖底,久久方能合上。这是威与力的一招,也是生与死的一招,绝少有人能够拦挡得住。
但胡客游侠拦挡的住,因为这一招是他教的。
胡客放下了我,回身去迎接丁哥儿最后一招,这一招充满了他的欢乐与痛苦,这一招充满了他的力量与衣愁,这一招充满了他的希望和无奈,同时这一招也充满了魔力。
胡客游侠知道怎么应付,他只要举剑一挡就可以挡住丁哥儿下劈的剑,同时一侧身剑顺势下滑,便可准确无误地刺入丁哥儿的下腹,刺一个透凉。但他并不想马上让丁哥儿死,他还想看一看丁哥儿还有什么本事,就象猫戏弄鼠一样。
所以,他挡住丁哥儿剑以后,并没有侧身,就站在那里,他要羞辱这个傻小子,告诉他,他永远也不会是师父的对的丁哥儿的剑劈下来“当”地一声已磕在胡客游侠的剑上,他的心往下一沉,这寄予希望的最后一击看来也失败了。
西洋剑会变曲,特别是像丁哥儿这样使劲儿地磕上经后,一定会发生大的弯曲,但胡客游侠并不需要躲,因为他对这种剑的特性了解得非常透彻,即使是弯曲也只是一瞬,唬弄不知情的人还行,却唬弄不了他,他知道,这剑只弯一下又会崩直,就象弹簧一样。
可是这一回他错了,他没有想到这剑没有崩直,连丁哥儿也没有想到,这剑弯了之后便击射了出去,根本没有反弹回来。因为这把剑断了,断成了两截。
断裂的剑头象弩箭一样直奔胡客游侠的咽喉,在他还得意的时候已经穿透了他的脖颈,从后面飞了出来。他“噢唔”了一声,倒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至死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他的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
丁哥儿也呆若木鸡,他的手中还拿着那把跟了他十多年,此刻已断了头的断剑,成了雕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我也瞠目结舌,忽然想起来,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天意!”我喃喃地道:“这一定是天意,上天在一年前已经安排下了这一幕!”
一年前,东方太保用他的七星剑在太行山前断了这把西洋佩剑,当时我说过要找最好的铁匠把剑接上,并把这件事交给了崔玉郎,看来,崔玉郎并没有找到最好的铁匠,但是这把剑还是被接好了,接得看起来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剑断了一次便成了断剑,接得再好也不如原来。
丁哥儿仗着这把剑又惩了不少的微风,在方才,他还用此剑与东方太保交过手,东方太保手中正是七星剑,正是当年削断西洋剑的剑。一定是方才,这两把剑又发生了了摩擦,丁哥儿剑于是旧疮复发,有了裂痕。在关键的时候,这柄被打伤的剑救了他,也救了我们所有的人,却要了它第一个主人的命。
这是巧合?还是天意?巧合总是天意安排,天意也总是以巧合出现!
第二章七宝宫第八节摇光珍珠宫(一)
我们得到了玛瑙开阳宫的钥匙,又开始向摇光珍珠宫进发。
开阳宫一战,只剩下东方太保没有受伤,丁哥儿的伤势最为严重,虽然他不愿意,我还是让崔玉郎把他送下了山。
我的伤也不轻,好在都是外伤,我还挺得住,再说,我若走了,这唱主角的就不在了,戏也演不下去了。
摇光珍珠宫建在开阳宫之上,却是在另一个山头,再过了珍珠宫,那个最高的山头上就是七宝殿了。
现在,我们已经到了珍珠宫的门口,这里早就有个人在等待,他就是那个自称是我连叔的连堂主。
“阿浑,你能闯到这里来的确不容易!”他依然嗄着声音,仿佛是在装假。
我看着他脸上那张毫无表情的面具,说不出的恶心。
他却在接着道:“别看你们闯得过那六座宫,却必将丧身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他,却问道:“连堂主,你难道也是女人吗?”
“秋月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恼怒起来。
我笑道:“七杀门的女人才戴面具,堂主既然不是女人,戴什么面具?难道那张脸太丑,不敢让人看不成?”
“秋月浑,你不要在这里逞口舌之利,我戴不戴面具是我的事,你若能打败我,我的脸你自然可以看到,否则,你也出不了珍珠宫。”他倒是十分坦白地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灵儿却瞪着他,问道:“连堂主,今日这一战势所必然,也不知谁生谁死,在这之前,我想要你坦白告诉我几件事。”
“好!只要是我可以回答的,我一定告诉你,也免得你们还有遗憾。”他很是开明。
“我先来问你,我父亲是不是你害死的?”灵儿强使自己平静下来,问道。
“是的。”连堂主并不否认。
灵儿有些激动,但她还是镇定下来,接着问:“那么那个夜闯洪山寨的黑衣人也是你?”
“是!”他答道。
“少林寺三生和尚也是受你指使的吗?”她问。
“是!”他还是答道。
“剑师庄惨案也是你一手制造的?”灵儿又问。
“不错!”连堂主答道:“我一直想得到那把匕首,却被独孤庆搅了。”
东方太保也激动起来,这件事他查了很久,一直都未查清楚。
“那么绿林帮的叛乱也是你挑起来的?”我问道。
“是!”他道:“七杀门早就想收服绿林帮,却一直没有成功。”
“那么杀死我娘,劫走我爹的是不是你?”东方太保却问道。
连堂主看着东方太保,摇了摇头,道:“有的事是我做的,但有的事不是我做的。”
“还有,少林寺的秘芨是不是你盗出来的?”我又问。
他愣了愣,才道:“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因为去盗书的并不是我一个人。”他答道。
“是山鬼还是三生和尚?”我又问。
他却道:“随你怎么猜吧!”
连堂主虽然在江湖上出没过,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我们也只了解他的七杀拳十分厉害。我却在一门绝技可以对付七杀拳,那就是大摔碑手。
我并没有参战,他们让我在旁边观战,我知道他们的好意,是以为我的伤很重。也好,我正好可以防备连堂主突下杀招。
此刻,也没有了什么江湖规矩,用东方太保和灵儿的话来说,七杀门的人,尤其是这个连堂主,早就该千刀万剐了。所以,一上手,东方太保、海妹与灵儿便围住了他。
连堂主使得是刀,是一把金丝大环刀。他的刀法很精妙,但并不威猛,反而极其取巧。在江湖上,以刀法见长的名家最多,最著名的是洛阳金刀门,但连堂主的刀法比洛阳金刀还要厉害,因为它少了一分威猛后,便多出了奇诡和阴毒。他的身法很潇洒,远比他的刀法好看得多。可是看着这身法,我怎么觉得如此熟悉?再看他的刀法,不由得也奇怪起来,在这之前,我绝对没有见过这种刀法,可是怎么越看便越是似曾相识。
连堂主的实力绝对不次于老黑魔,可是此刻怎么手上这般不利落,被三个人围着打得团团而转?我蓦然想了起来,不由得大喜道:“大家努把力,这魔头支撑不了多久了,他受了伤,只怕伤得不轻!”此言一出,大家越发来了精神,仿佛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得到了无穷的鼓励,更加勇猛了。而相对的,这却让连堂主失去了信心,手下一慢,正被灵儿的飞抓抓住了胸口,他往后一挣,胸口的衣服扯了下来,他也逃脱了一劫,但随着碎布的纷飞,几张纸也纷纷飘落,其中正好有一页掉落在我的脚下。我拾起来一看,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不正是我画的几个几何图形吗?是我送给丛林三老,被三老当成宝贝的数学题。这些数学题被连堂主从三老的手中抢过来,当成了武林秘芨,以为我的幻影飞龙便在其中呢!
那连堂主一个滚,十分狼狈地逃出了险境,站起身来,冷哼一声,大刀忽然舞起,脚步奇怪地走着,又杀入了阵中。这一回,他的刀法大变,变得不可思议起来,砍出去的一刀不是划着三角,就是划着圆,一时间竟将东方太保等人搞得晕头转向。他的打法竟十分实用,左突右冲,硬是将东方太保、海妹与灵儿的包围圈扩大,互不相连。他却一会儿绕着东方太保砍一刀,一会儿绕着海妹削一下,一会儿又绕着灵儿劈一阵,那身法、那刀形就象是在作抛物线,又象是在画切边圆。
我怔了怔,看了看手里的纸,忽然就明白了过来。这个连堂主果然有些头脑,竟将我的几张满是几何图形和阿拉伯数字的纸,凭空猜测着,练成了一套刀法。他这一刀砍下去为何又拐了个弯呢?原来,那是一个数字“二”字,他这变一拐,却逼得海妹跳起老高,不然双腿就会被砍断。他那一刀提上来为何是转着半个圈?原来是一个倒写的数学“三”字,他这一上一下两个半圈,正好逼退了从后面杀来的灵儿与东方太保。他的脚步盘旋,分明是在划玫瑰弧。我不经暗暗惊叹,有心的人什么都可以练成武,无心的人便是有秘芨也研钻不透。想来,连堂主练成这一套举世无双的刀法一定是花了不少的功夫。
但别人不懂,我却懂,连堂主每一刀每一步我都猜得到。当连堂主滑到东方太保身边举起刀来时,我已喊了出来:“攻他的肩!”东方太保想都不想,马上攻他的双肩,连堂主那一招还未使完,就不得不撤招后飘,一刀撩向灵儿的脚。“攻他的背!”我又喊道。连堂主的背还没有暴露,灵儿就已经攻了过去,因为连堂主的这一招下去之后,必定会露出背来,所以连堂主没有用这一招便躲了开去,击向了海妹。“他的头!”我喊道。海妹也不及细想,一剑刺向她的头,连堂主根本没有来得及出招,已被逼得连退三步,一下子又陷入了被动。
连堂主终于知道,他的这一套自认为无敌的刀法,在我的面前根本拿不出手来,却又无可奈何,急切间,他只得重新使用自己的老刀法,因为这样最其马不会在招式还未使出就被人封杀。
连堂主十分被动,我想,如果他没有受伤,没有中毒,这三个人包括我上去,都恐怕难以是他的对手。他的刀与东方太保的剑“叮”地撞了一下,我的心中忽然一动,如果他不是使刀,而是使剑,那么这一套刀法变成剑法,又会是怎样呢?我蓦然想起了一个人,但又不能肯定。
那三个人又占了明显的上风,连堂主看来今日是难逃劫难了,同时他也下了狠心。
“小心!”我大喝一声,猛然跃起,一把推开吉灵儿,左掌随之拍出,“篷”地一声巨响,我倒退了数十步,而连堂主已经飞了出去,正撞在一块巨岩之上,摔落下来,刀也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噗地喷出。
第二章七宝宫第八节摇光珍珠宫(二)
原来,他暗将真气运到了左手,准备发出致人死命的七杀拳,却被我即时发觉,对了一掌,那一掌便是纯正的少林大摔碑手。我偷看了少林秘芨《达摩手记》,这大摔碑手也偷偷地练成了。连堂主没有想到我还会大摔碑手,所以他吃了大亏,又受了伤,只怕这回是严重的内伤。
我也喘着粗气,跌坐在地,那大摔碑手太耗人的功力了,我本就经过了数阵厮杀,体力消耗了许多,此刻更是浑身虚脱了。
“你怎么样?”灵儿连忙过来扶我。
我向她摇了摇头,气喘吁吁地道:“没事,没事,只怕他已经不行了。”
“你还替他着想?”灵儿不解地道。
我看了看东方太保,他和海妹也在为我担心,我向他笑了笑,道:“如果他不是受了伤,只怕现在我已经命归西天了。”
“哈哈!你果然是个识实务之人。”连堂主惨笑着爬了起来,他这一笑立刻牵动了他的伤处,不由得又皱了皱眉,咳嗽了几声,这才不解地问道:“秋月浑,你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我当然知道。”我笑道:“因为你的伤还是年前我给你留下的,那一次你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吃了大亏。”
“那一次你用幻影飞龙伤了我,也有十个月了,你怎么知道我的伤未好?”他还在不解地问着。
我看了他一眼,他的胸口衣服已被灵儿的飞抓抓破,露出了被我穿心匕首刺伤的左胸,那里是一片青紫,并且开始溃烂。我点了点头,道:“你用匕首刺入我的身体,我用同一把匕首又刺入了你的胸膛,别忘了我的血有剧毒,你不该先伤了我。”
连堂主叹了口气,幽幽地道:“黑寡妇已是天下少有的奇毒,再加上天魔星草的剧毒,两者混合,只怕是药王在世也解不了。”
他没有说错,我的身体里确实是这两种毒的混合。我还是赞叹道:“你能够活到现在,也是一个奇迹了。”
他却有些惨然道:“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我也练过毒,七杀拳也是有毒的,但毒不过你的血;幸好我的功力还算深厚,还可以支持。”
“即使你勉强活到现在,你也一定十分痛苦!”我道。
“不错!”他坦言道:“所以我一痛苦就恨你,就想杀掉你。”
“你现在已经没有机会杀我了。即使你没有挨我这一掌,你也活不过明年。”我肯定地道。
“是的!”他不得不承认,却又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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