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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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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略一沉思,已经有了答案,道:“三百二十四。”

  再看老东西,还在认真地摆弄着树枝,进行着商、实、法、借的运算,半天才完成,果然是三百二十四。

  “哈!又赢了一场。”丁哥儿欢呼着跑过来,抱起我,转了两个圈,才放到地上。三个老头子的脸变得青菜一样得难看,想要发作,却又无可奈何。

  “该我了。”吉灵儿抢着道:“五个五之积是几?”

  “三千一百二十五。”这一回,我根本未让老东西摆上算子,已经喊了出来,他还是验证了一遍,我确实没错。

  “哇呜!”丁哥儿兴奋地又跑了过来,我想这一回他一定要亲吻我了,连忙一闪身,让他扑了个空,一把抱住了棵树,果然波了一口。

  “你们又输了。”吉灵儿站到了三老的面前,道:“这一回没有说的了吧?我们可以走了。”那三老面如死灰,脸上肌肉在微微地颤动,一时间,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们再管不了许多,相互紧跟着走出院落。又见人影一闪,那三个老头子又立在了我们的面前。

  “难道三位要出尔反尔吗?”吉灵儿问。那三人只是不答话,径直在我们面前手舞足蹈地练起功来。只见他们身形跳跃,拳影如风,行动快捷,哪里象个老头子,只怕比小伙子还要健壮。我不由瞪大了眼睛,仔细观看他们的一招一式,忽见老东西猛然跃起,双拳一收,脚步踏了个空步,半空中挥拳打去,“咔嚓”一声,一棵碗口粗的杨树应声而断。“隔空拍山。”吉灵儿在旁边惊叫了一声。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就见老犟筋已跃身过来,单臂一挥,已将那棵树操在手里,右拳一横,变掌为刀,随意挥舞,那树枝已纷纷而断,一棵茂盛的树冠转瞬间已成了一堆整齐码放的柴禾。“这是螳螂刀。”吉灵儿告诉我。那老糊涂也不示弱,双拳在半空中划了个弧,提到腹间,已成了赤红色,双拳摊开,拿起一断木柴,只双手一搓,就看一缕清烟起处,火苗隐隐而现,倏然间已经燃烧起来。“赤焰掌!”吉灵儿又说出了名字。那三个老头子又练了一会儿,渐渐收住了手脚,气不喘,腰不哈,汗不流,声不颤,仿佛个没事人一样。

  “娃娃,可曾看出我三人武功怎样?”老东西问我。

  我点点头,只得承认:“确实高深,堪称绝技。”

  老犟筋得意地道:“你可想学吗?”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的用意。丁哥儿在一旁却天真地问着:“你教吗?”

  老糊涂点了点头:“只要你们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我们自然教你。”

  我却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告诉他们:“不,我不想学。”

  三个老头子怔了一怔,老东西问道:“为何?”

  “你们三个人的武功我一丝不想学,就是这样。”我倔强地告诉他们。

  老犟筋冷冷地接道:“你不是已作了黑老头的弟子吗?他比我们还要坏。”他仿佛明白我心里的想法。

  吉灵儿把我拉到一边,悄声告诉我:“且先听听他们的条件,看这样子,他们不会轻易让我们离开的,只可智取。”

  我点点头,回身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要什么条件?”

  “其实很简单。”老糊涂归一安说道:“我们知道你有一种特别的方法进行数算,只要你把那个方法教与我们,我们便教你这三种绝技。”他们原来看中的是我的速算法,我暗暗觉得好笑。

  “这倒是个诱人的条件。”吉灵儿说着,向我微微摆了摆头,我明白她的意思,故意道:“虽然诱人,但我不会答应的。”

  三个老头子没有想到我会拒绝,都呆了一呆,老东西奇怪地问道:“这个条件对你来说,只赚不赔,天下又有几人能如我们这般,对你的学问赏识呢?”

  他说得倒是不错,我却无动于衷地道:“我不求人对我赏识,我的学问也是来之不易的,怎可能就这样便宜你们,要知道,如今我可以说是天下算得最快的人,若传与了你们,这个称号不就没了吗?”

  老东西被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吉灵儿却趁此机会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明白过来,拉住站在旁边惋惜不已的丁哥儿,绕过三老就要离去。

  “慢着!”老东西在后面忽然大喊一声。

  吉灵儿却低声向我笑着道:“他的痴劲儿来了,看你了。”

  我转身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老夫要与你打赌。”老东西咬着牙道。

  我一愣,从未想到会这样,于是问道:“赌什么?”

  他说:“如果我赢了,你要作我的徒弟,师父让徒弟做什么,徒弟就必须做什么。”

  他竟如此古怪,我不由得好笑,又问道:“如果你输了呢?”

  他道:“如果我输了,我给你作徒弟怎样?”

  这是个什么样的赌啊?即使他愿意作我的徒弟,我也不敢收哇,从年纪上看,他都可以作我的爷爷了。我正想回绝,却见吉灵儿使劲儿地向我点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如果你们要打赌,我倒可以作个公证。”吉灵儿笑吟吟地走了出来。我随声附和:“对,就让她作证人,否则,我便不赌了。”

  老东西也只得点了点头。

  “赌什么呢?”我问。

  “既然刚才比文,如今依然如此吧。”不等奚一空开口,吉灵儿便建议了。老东西一口应承。灵儿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对他道:“刚才是你们出题,这一次公平些,便让秋月浑出题,我数一百下,你若在这一百下里答出便算胜,否则便是输。”

  老东西想都未想,道:“好!”

  我和他击掌作赌后却犯了难,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深学问,怎样才能难住他。我的脑筋在飞速地转着,忽然就想起了脑筋急转弯来。看这么个古板的老头子,那死脑筋一定转不过来的。想着,眼睛一亮,于是问道:“一个人出门忘带了雨具,后来天下起了雨,可他回到家里却发现自己一根头发都未湿,这是怎么回事?”老东西想了想,好象觉得这根本不能算作问题。

  吉灵儿在那边一本正经地数着:“一、二、三”

  “他一定是用衣服包住了头。”老东西说道。我摇了摇头,于是他又说:“他用手捂着头回来的。”我又摇了摇头,反问道:“你能用手捂着住头,而又不打湿一根头发吗?”

  “不能。”他只得道。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吉灵儿依然数着。

  老犟筋、老糊涂和丁哥儿也在绞尽脑汁地想着。

  “噢,我知道了。”他象明白了什么喊着:“他一定是在半路上买了一把伞。”

  “不,他没带一分钱。”我告诉他。

  他又肯定地说:“那就是借的。”

  我再告诉他:“不,当时他在荒郊野外,没有一个人。”

  “五十、五十一”吉灵儿的数已经数到了一半。

  老东西有些着急了。“他肯定是摘一片芭蕉叶或者荷叶盖在了头上。”他喊道。我却说:“不,路上没有树和花。”

  “七十、七十一、七十二”随着吉灵儿有规律的数声,使老东西越发烦燥起来,不停地抓耳挠腮。

  望着老东西半秃的头顶,我有些好笑,而他却不知我在笑什么。

  “是了!”老东西又叫了起来:“这个人一定在路上避雨了,等雨停了再走的。”

  “不!”我再一次浇灭了奚一空希望的火焰。

  “九十、九十一、九十二”吉灵儿很快就要数到一百了。老东西大声嚷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可能不淋湿头发,你蒙人。”不管他怎么叫,吉灵儿终于数完了。

  “你输了。”吉灵儿裁决道。

  “这不算,这不算,这小子蒙人!”老东西不服气地吵着,指着我道:“他说的事根本发生不了。”

  吉灵儿却一笑,道:“这只能怪你孤陋寡闻,我都明白怎么回事。”

  “你知道你说。”他大声道。

  “好,首先,我要问你刚才打的赌算不算数?”吉灵儿问。

  “自然算数。”老东西回答着。

  “不算你是王八养的。”吉灵儿道。

  “好!”奚一空一口答应了,又说:“不过,你如果也答不上来,就算他输如何?”

  “随你的便。”吉灵儿答着转身对老犟筋与老糊涂道:“你们两位亦是大魔头,威望盖过四方,也作个凭证如何?”

  两个人高挺胸脯,点了点头。

  “你说是怎么回事?”老东西追问道。

  吉灵儿一笑,反问着:“一个没头发的人怎么可能淋湿头发呢?”老东西一愣,仿佛明白了什么,只听吉灵儿接着解释道:“那个人是个秃子。”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老东西乜呆呆宛若个雕像,半天才明白过来,抵赖道:“这也算问题吗?”

  “这难道不是问题吗?”吉灵儿对老犟筋与老糊涂尊敬地问道。那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你输了。”吉灵儿转身告诉羞愧万分的老东西:“你该记得你的赌吧,不然你是王八养的。”她说着向我使了个眼色。

  “对呀。”我接过话来:“从现在起,我便是你的师父了,师父叫徒弟做什么,徒弟就要做什么。”

  老东西只是哼了一句,也不答话。

  “老东西今日可出了大丑。”老糊涂讽刺地道。老犟筋也跟着幸灾乐祸道:“有了个娃娃的师父。”

  “你们两个得意什么?”老东西发起怒来,指着他们大骂着:“你们还不如我,可敢与他一赌吗?”

  “这有什么,只比你强。”老犟筋冷冷地道,老糊涂也点了点头,对着我说:“娃娃,你可敢与我们赌吗?”

  当发现这些愚蠢的老头子只是些好吹牛的人时,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有何不敢?”

  “你们也要与他打赌?”吉灵儿问道,那两个人都点了点头,灵儿说:“好,我再麻烦一次,来当个证人,赌注依然如上,不过这一回快些,让他出两道题,这两道题你们全答对了方才算胜。”这两个老头子很畅快地接受了。

  于是,我又出了两道题。第一道是关于炒豆子的:一口大锅中炒着有黑、黄两种豆子,一不小心,锅打翻了,豆子全部撒了出来,奇怪得是这两种豆子黑的便是黑的,黄的便是黄的,各自滚到一边,竟不掺合一处,这是怎么回事?那两个老头子想了半天也未想出来,只是一个劲地说着不可能,连丁哥儿也怀疑我的题出错了。等吉灵儿数完了一百下,我告诉他们,那大锅中只炒了两粒豆子时,他们愣了半天才如梦方醒。丁哥儿与老东西也哈哈大笑起来,这确实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照理说,第二道问题更简单,但他们还是没有猜出来。这个问题是问:为什么铁匠的儿子不叫他作爹?等吉灵儿数完数,丁哥儿叫了起来:“这是个女铁匠。”连他都猜到了,那两个老头子又琢磨了半天,才有些明白。

  “哈哈,你们两个也成了娃娃的徒弟。”老东西取笑着,完全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我最终带着丁哥儿和吉灵儿出了三老丛林,但又负下了个不大好承受的包袱:身后多了三个古怪的老头子。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我的数学知识,否则也不会如此轻易地拜我为师。

  第六章京城

  不知道怎么回事,与吉灵儿同行,总让我觉得十分惬意。丁哥儿还是讨人嫌地说个没完,从他那笨拙的讨人喜欢的动作和态度,我看得出他是在灵儿面前极力表现,可是吉灵儿却对他无动于衷,虽然也和他说话,装作赏识他的表演,但我却知道她在敷衍,她喜欢与我同行。也许丁哥儿听到这话要讽刺我自作多情了,我却不是自我感觉良好,从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我可以看出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向我瞟上一眼,而我看她时,她又转回头去了。

  也许是天生投缘,我和吉灵儿虽然没有太多的话可谈,但仍然愿意走在一起,她为了能和我们同步,也放弃了骑马。丁哥儿为了讨好于人,心甘情愿地抢过她手上的缰绳,于是成了好的马僮,她也巴不得落个清闲。

  “秋月浑,你真是黑魔的徒弟吗?”吉灵儿装作毫不在意地边走边问着我,我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其实,这也没什么。”她却道:“只要你本身正直,还管师父是好是坏呢?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谢谢!”我感激地道了一句。

  “我也是好人。”丁哥儿牵着马在后面接道,生怕别人忘了他的存在。

  “不过,我要告诉你,千万莫在别人面前说起你师父是谁。”她又好心地警告我。

  “我知道。”我告诉她。丁哥儿又插嘴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在中原做了不少坏事,仇人很多,难免要牵连你们。”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黑魔真是那么可怕吗?”在我眼里,老魔头虽然不讨人喜欢,但还不至于如此可怕。

  吉灵儿看了我一眼,说:“我给你们讲件事,他曾经为了要哄个孩子吃饭,不惜杀人要挟,这难道是人能做出来的吗?”我点了点头,这是我所亲历的事,不得不信。只有丁哥儿张大了嘴巴,一副怀疑的模样。

  “对了,你能告诉我什么是‘一鬼二魔,三老四者’吗?”我想起她曾说过的这两句顺口溜,问道。

  “你师父没和你提起吗?”她反问着我。我摇了摇头,我与霍山翁之间还远未达到无话不说的地步。“这也难怪。”她接着道:“他不会对你说的,因为这里面就有他。”

  丁哥儿不耐烦地催促着:“你快说呀?”

  “这是世上十个魔头的统称。”她告诉我们:“这十个人虽然各不相同,但都有共同的一点,便是杀人极其随意,心情不好时,还会见一个杀一个,但由于他们武功太高,谁也奈何不了。”

  “这一鬼指得是山鬼,此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叫什么名字,长得如何,无人知晓;只知道数十年来许多血案与他有关联,而且根本没有一个活人见过他,他每一次洗劫,总要留着一句‘萋萋芳草,山鬼嚎啕’的话,所以人们只唤作山鬼,找不到其它的痕迹。”

  “这不真是鬼了吗?”丁哥儿叫道,我也有些惊讶。

  吉灵儿点了点头,道:“或许真是鬼做的,那二魔却实实在在是人,其一黑魔霍山翁你们已经知道,跟他又那么熟,我便不多说了,只是警告你们,在江湖上行走要注意留神,尤其是对崆峒、峨眉、终南和三世家等门派多加小心,众所周知,他们与黑魔都有血仇。”

  我倒吸了口凉气,心知这些门派都不好惹。

  “这其二白魔朴海婆并非中原人士。”吉灵儿接着说:“她是渤海高丽人氏,却多在北方一带行走,所仗银雪奇功极为厉害,据说在顷刻间可将人冻成冰尸。曾有一段时间她为害河北诸州,那里的青年男子总是失踪,后来人们才发现他们都死在了白雪谷,成了僵尸,原来是那魔头用此练功。”

  “太残忍了。”丁哥儿不由得喊道,我也啧啧地摇头。

  “这三老便是跟在咱们身后的那三个老头子。”吉灵儿说着,朝身后望了望,并没有看到他们的踪影,但我们都知道他们一定跟在我们的后面。这不是因为我的赌打胜了,成了他们的师父,而是因为我这个作师父的被要求每日传授他们一些知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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