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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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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如果不来勾搭奴家,奴家也看不上你们,你们两个太嫩了。”百里风嘲弄地取笑着。

  “你!”那两个后生一时说不出话来。

  “咳,慕容家的五毒针名扬天下,没有想到你们这两个少爷的本事却如此不济。好了,再给你们吃些药吧!”百里风讪讪地说着。我一怔,这两个被抓来的后生是慕容家的人吗?禁不住又拿眼望去,哈!果然不假,真是慕容龙与慕容虎,这两个花花公子曾经暗算过我与丁哥儿,今日才是一报还一报,让他们落入了这个淫妇的手中,不把他们的精血吸干才怪呢。

  虽说有些幸灾乐祸,但想起了慕容娇,我又有些不忍,他们两个毕竟是她的兄长,既然我把她认作了妹妹,怎么可以对她的兄长袖手旁观。

  慕容龙与慕容虎被强行吞下了什么药丸,慕容虎不由地恼道:“百里风,你若将我们兄弟整死了,当心我爹不饶你。”

  “哟,奴家的情哥哥好狠哪。”百里风咬着腔调高叫着:“你当奴家不知呀,你那个好老爹和你们的南宫叔叔根本不在家,谁也不会在意你们两个跑到哪里去了。嘿嘿,就算是遇到了慕容致情,你以为奴家会怕他吗?”

  “哎!”慕容龙先软下话来,乞丐般地央求着:“你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兄弟两人,昨日你不是得着一位更甚于我兄弟两人的和尚吗?”

  我不再怀疑,月清果然就在此间,只是不知藏于何处。

  “你们不提,奴家倒忘了。”百里风叫道:“静妙,那和尚可否就范?”

  “奴谨尊夫人法旨,在他饮食中下了爽花丸,奈何那和尚吃后强自苦撑,不肯俯首。”里面那个小尼姑忙答着。

  “你去看一看,他如今或许肯了。”百里风吩咐道。

  “是!”静妙回答着,向门口走来,我闪身在一根柱子之后,看着她披了件僧袍出门。

  我悄悄地跟在她的后面,随她出了后门,走上树木茂盛的后山,左拐右拐,在一处崖壁前停住了。我躲到一棵树后,伸出头望去,原来那里有一扇栅门,镶在崖壁上,那门后挖了一个大洞。是了,月清一定便被锁在这个洞中。

  静妙开了锁,打开了铁栅门,走进洞去,我轻手轻脚走到洞边,先侧耳倾听。静妙在嘻笑地挑逗着:“哟,奴的小师父,还这般卖清呢?似你我两人都一般的出家,便作一个光头夫妻有何不可呢?唔,你就睁开眼看奴一看!”但里面并没有人回答,我听到的是越念越大的念经声。

  我再不犹豫,一闪身进了洞内,静妙刚一回头,已被我点中了麻穴,只能干睁着眼睛,惊讶地望着我。我转头看去,那洞角一侧盘膝而坐的不正是月清吗?只见他脸涨得通红,赤着上身,一般得通红透火,汗水从上到下流成了涓涓细流,打湿了一地。他双目紧闭,身体颤抖,嘴里也不知是在念着什么经文。“月清!”我喊了一声,他睁开眼,看了我一下,露出痛苦的神色,又闭上了眼睛,依然念着经。我伸出手去,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他的脸马上痉挛般地抽搐起来,我感到的是一阵阵发烫,如火烧火燎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把剑架在了静妙的项间,解开她的穴道问着。

  “他他食了爽花丸。”静妙害怕地颤声回答。

  “爽花丸?”我愣了一下,威胁道:“把你的解药拿出来,不然叫你横尸当场。”

  “没没没有解药。”静妙初时还有些畏惧,及至看清我的脸却又故作扭捏地向我调笑着:“奴不敢隐瞒,这是一种春药,催人情欲的,怎么会有解药?小哥需不需要来一丸?”

  “贱尼!”我骂着,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暗恨我这张脸如何不能叫害怕?倒不如青面獠牙能够唬人。此刻只有狠下心来,把那剑尖在她腮下一挥,一道血痕已然出现。我冷眉怒目:“你不说我破了你的相!”

  我的警告果见成效,静妙虽说是个尼姑,也怕破相,结结巴巴地回答着:“只有,只有”

  “只有什么?”

  “只有与人交合。”

  我不由得脸上发起烧来,这种话只听到已教我羞臊万分了,何况教我去想。“你敢胡说?”明明知道她说得对,我还要装着不信。

  “奴不敢撒谎。”静妙连声辩解着:“这是夫人独门炼制的催情药,威力极大,服之如烈火焚身,必须与人交合以泄欲火,否则,便会欲火攻心,寸步难移,直到头脑暴裂,不出三日必死无疑。”

  我看着月清痛苦的表情,不得不信她的话。这百里风果然无耻之极,无怪乎那么多人都被她折腾致死。越想越觉得气愤难平,叫道:“既然如此,待我且去杀了那个淫妇,再来为你想办法。”说着一脚踹开静妙,顺势点了她的穴道,提着剑杀气腾腾地就要去找百里风算账。

  “少侠慢走!”静妙忽然在后面喊道。我停下了脚步,只听她恳求着:“若少侠肯饶奴一命,奴有办法救他。”

  我转过身去,点了点头,道:“你且说来。”

  “大凡服用此种药物的人,都欲火旺盛,只要用凉水一激,那药效便可以减轻不少,或许可以自解。”她告诉我。

  我怔了怔,想起了淳于烈,他不是曾被我引入冰冷的潭水中而消了欲火吗?如今我怎么没有想到?

  “你的穴道一个时辰便会自解。”我告诉静妙,飞身出了洞。我知道第二层院子里有一口井,立刻奔去。

  当我提着桶井水走回来,穿过第三层院子时,还可以清楚地听到百里风与慕容家兄弟的呻吟。那些人忙着他们的事,浑没有注意有人在这里穿过来,穿过去。

  那桶冰凉的井水浇到月清的身上,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长长地吐了口气,终于站了起来,双手合什着向我拜道:“多谢秋兄弟了,不然只怕贫僧十多年的清修真要毁于一旦了。”

  我却打趣地道:“你当真愿意作和尚?”

  月清道:“一个人生来便有他的命,秋兄弟适于作个侠客,而我只适作个和尚。作和尚有什么不好,虽说清苦了些,但却少了许多烦恼,你说不是吗?”

  我经不住点了点头赞道:“月清果然有些道行,如此遭遇还能够把持住自己,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高僧,我是望尘莫及了,佩服,佩服!”

  月清却一笑,幽幽地道:“想一想纯洁的事,你就会战胜欲火。月清只不过背颂《金刚经》,就仿佛处在天空之上,大海之中,无望无欲,心境平和,哪里还怕妖魔附体,欲火焚身。”

  我细细品味着他的话,好象有了某种共鸣。

  第十四章孽情(三)

  本来,我只救出月清,一走了之,便不会有许多变故,我却经不住为慕容龙、慕容虎担起心来。更有一点,这百里风在此为非作歹,身为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如何能袖手旁观呢?

  我决定剿灭百里风的淫窟,月清没有异议,只是担心我打不过那个妖妇。我笑道:“你还未见过我的手段。”便催促着他赶快离开这事非之地,因为有了他倒要分我的心。月清很解人意,没有多说便离开了。我却先赶到厨房,在灶里抓了一把黑灰抹在脸上,涂了个大花脸,这才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那重院落。我不想让百里风看到我本来的面目,只怕她也会如静妙一样对我轻薄。

  “百里风,你这个淫妇还不出来受死?”我在门外大声叫骂,那屋中的呻吟骤然终止,然后是悉悉嗦嗦穿衣服的声音,最后是百里风的谩骂声:“哪个扫人性的鬼跑到门口大嚷大叫,不要命了吗?”

  随着门吱扭一声打开,一个妖艳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由得一愣,这个妇人长得怎么与三年前我见到的百里风不一样?在我发愣的时候,她却轻笑了起来:“哟,奴当是谁呀?原来是灶王爷驾临。”

  “呸!”我吐了口唾沫,问道:“你就是百里风?”

  “难道奴家还会是别人吗?”她说着扭动着身躯,故意用手推下了披在身上的衣裳,露出如白玉般的肌肤和刚掩住多半个乳房的红肚绫,媚态百出。从那说话的声音和神态,确实象五年前的百里风。

  “你是百里风,为什么又换成这副面孔?”我问。

  “咯咯!”她娇笑起来,随手在脸上一抹,那张脸又换成了一个少女的脸,挑逗地道:“情哥哥,奴家美吗?”

  我一阵恶心,想起了川剧《白蛇传》中会变脸的蛇精,难怪人家会叫她作千面狐狸精,原来她还会这种绝技。

  “既然你是百里风,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少在这里害人!”我警告着。

  “哦?”她扭捏起来,挥手间如变戏法一般,抓出个白绫手帕,说着:“这位哥儿怎么如此狠啊,为什么不洗干净了脸,让奴家陪你饮上两杯呢?”说着举起手来朝我一挥罗帕,卖弄着风骚,就是个妓女的模样。我只觉得异香扑鼻,想起了上官容的那方迷魂帕,生怕中计,忙闭住呼吸,躲到上风口处。

  “哟,好精明的哥儿呀,对奴家的勾魂香如此防范,为什么不仔细看一看奴家呢?”她撒娇地说着。

  我禁不住看去,却见她娇笑起来,那面容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眼光直直地盯视着我。我由不得心头荡漾,有些心猿意马,脑中却飞速地闪过一个念头:这该不是催眠术吧?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啊,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我蠢蠢欲动的心境马上平和了下来。不行,不能再叫她卖弄了。我想着,真怕一不小心中了她的计,当下大喝一声:“你见鬼去吧!”呛啷间已拔出了宝剑,引身直上,奔向她的哽嗓。

  百里风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对她浑不在意,骂道:“好一个铁汉子!”身形急转,想要躲过我的攻击,我的剑毫不客气地随势而变,一招无极剑法中的“动而愈出”已抢在她的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叫了声:“别动!”那剑已架到了她的项间。

  连我都没有想到会如此轻易地得手,百里风更没有料到我的身手如此敏捷,她感到了畏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我手中的剑发愣。我虽然深恨这种浮荡的贱妇,但又想起五年前她曾经帮助过我,所以有些犹豫。

  “你是淳于烈?”百里风望着我的剑忽然问道。无可否认,如果单看背影和身材,我确实与淳于烈有些相似,只不过我比他略微高了一些。此刻,我拿着淳于烈的剑,难怪百里风会认错人。

  “我不是淳于烈。”我冷冷地道。

  “你拿的是淳于烈的富豪剑。”她道。

  我冷笑一声,告诉她:“淳于烈被林英子抓去了,我只不过得到了他的剑。”

  “哦?”我的消息令她又是惊喜又是疑惑,看来她想得到淳于烈已经很久了,我却在为淳于烈害臊。这个淳于大哥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去勾引那么多女人,连这个女人中最无耻的千面狐狸精也为他动情,怪不得独孤庆根本不担心他落入女人的手中。

  “你既然不是淳于烈,你就不会使用富豪剑。”百里风嘲讽着道。

  我愣了一下,将那剑更紧地压在她的脖子间,她依然无动于衷地讥笑着:“你不去想一想,这把剑如此厚的刃,连豆腐都切不开,怎么可以用来杀人呢?”

  我怔住了,淳于烈的剑又沉又重,看着挺大,虽然值钱,却果然是个没有用的兵器,顶多只能当作锏,难怪淳于烈总是扛着它,却从没有用过。

  只在我稍一分神之际,百里风双掌一晃,已如闪电一样击向我的胸口,这掌风腥浓,仿佛吐着芯子的蛇。好厉害的一招绵蛇掌,攻人不备,击人不防。我大惊失色,连忙躲去,那胸口已经闪到了一边,这肩膀却未躲过,篷然一声,那掌已经打中。我连退两步,只觉得肩膀好象万把钢针往里头钻,扯破袖子一看,那挨了掌的肩头一片紫黑,原来她的这一掌是带着毒的。好在我并不畏毒,但经不住勾起了怒火,单掌拍去,掌风所及,一根碗口粗的柱子应声而断。百里风大吃一惊,知道不是我的对手,纵身上了房,只两个起落,已逃出庵去。我追上墙头,却见她如丧家之犬,往南方走了。

  我不想赶尽杀绝,心想从此以后,百里风再不敢回到此处了。我可以猜出她一定会找林英子,她会去要来一个活生生的淳于烈,只怕再没有性情去拐骗良家子弟了。

  我回到庵中,推开了那扇掩丑的门,屋里躺着的是那两个如同死狗一般的慕容兄弟。见我进来,这两个人都睁大了眼睛,惊惧地看着我。我抓起两件衣服,随手扔了过去,告诉他们:“你们可以走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出门来。

  “你是相思野龙!”那两个兄弟在我身后同时惊叫了起来。

  我又回到了空山寺,月清和尚已然安全返回,见我也平安,他平静的表情依然隐藏不住内心的惊喜,显些要犯了他既不大喜亦不大悲的信条。我在山上又盘桓了数日,感到自己的肩伤已经愈合的时候,这才告辞了月清,下得山来。

  三个多月的与世隔绝,仿佛是一场梦,当我重新回到人群中,便开始想念起丁哥儿、淳于烈、吉灵儿,甚至还有翩翩。不知怎么的,我对翩翩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是爱,又仿佛是恨,这种感觉在我一想到她,甚至于听到吹箫的声音都会莫名其妙地袭入我的身体,让我处于左右徘徊之境。我曾经如此急切的想要找到那个与我有着宿缘的女人,及至看到翩翩胸口留下的穿心匕首月牙儿般的疤痕,这种愿望仿佛是遭受了打击,不想再去提及。看来,翩翩就是那个我要找的人,就是那个要与我重续前缘的女人。当独孤庆告诉了我一些七杀门的事,我便不再怀疑翩翩为什么总要与我过不去。不,她不是在恨我,我的感觉还没有迟钝到分不出爱与恨的地步。她是在以她的方式爱着我,从很久以前便开始了,不然她完全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我杀掉,只是她的方式太独特了,以至于我无法接受。我落入她的手里,她却象是猫捉住了老鼠一般先要戏弄一番,就是因为我不肯首先说出她等待的话;而作为一个少女,她又如何能够首先开口呢?我不管七杀门里有什么样的规矩,反正我是第一个看到她美丽面容的男人。她的美丽是举世无双的,在我所见到的所有女人中,灵儿与她比起来太过娇小;慕容娇儿与她比起来太过幼稚;南宫雁与她比起来太过刻板;梅娘与她比起来太过妩媚;海妹与她比起来又太过冷漠。她的美丽是无与伦比的,无可挑剔的,而老天却阴差阳错,只让我看到,难道这就是天意?这就是缘份吗?明知道她是我应该找的人,而我又对她不免砰然心动,根本不在乎她是七杀门中的人,可是为什么每当我下定决心想要娶她时,内心深处总有个声音在叫着:“不,你不能!”

  我一路思索,一路斗争,浑浑噩噩地走着,搭上渡船,来到了这一座我曾乞讨过的小镇。一个声音却呼了起来:“秋帮主,慢走!”我一回头,看到的是那两个已然一身华服的慕容兄弟,这两个人除了眼窝深陷,瘦弱了许多之外,并看不出曾经被百里风玩弄过。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两个花花公子唤我有何事,但还是站住了,两个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前,只听慕容龙笑着道:“我兄弟二人在此恭候帮主多时了。”

  “你们等我作什么?”我问。

  “那一日真是惭愧,若非帮主相帮,我二人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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