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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的肋骨(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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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姐打开车门,把她从车子上拉下来。

她却把青姐压在车盖上。

她是用整个身体去压她的,还把腿抬起,压住青姐的腿。

“你明天一定不想再看见我了。你肯定是这样的,装得根本就不认识我,还要我滚得远远的。”梁槿言自说自话,手指点着青姐的脸。

青姐想起三年前,这个喝醉酒了的疯女人在三更半夜凌晨三点敲她的门,敲打整个楼层都能听见,叫她出来却是在门口喊了好多遍我爱你我们交往吧我要跟你搞同性恋……

但是第二天却装作不认识她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然后逃开了。

到底装作不认识的人是谁?青姐很想问她。

梁槿言把她的手压在脑袋两边,像一个标准的强 暴 犯。

“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我是真的爱你。绝对不撒谎,否则让我被雷劈死。”梁槿言再度表白,她对青姐到底喜欢到什么程度,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就是整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她都会喜欢都会爱,但是不如对青姐来的那么深,自喜欢她注意她那天开始,她的眼睛里就放不下别人。

她中了一种毒,那毒叫姬青,别的解药再是名贵价值连城世间罕见都解不了她的毒性。

只有姬青这味要才可以。

可是姬青不合作。

她是一个绝情的女人,连爱她都不肯。

青姐的上空下起了雨,那是梁槿言的泪眼。

在表白后又哭得像一个泪人的女人世界上应该只有梁槿言一个人了吧。再多几个上帝会死的,会被她活活气死的。

青姐觉得这个时候该哭的应该是她,她却还是好心安慰她:“你平静下来……”

呜……青姐的嘴巴被梁槿言的嘴堵住。

这次的吻比上次更刺激,不需要挑逗不需要徘徊,直接深入她的深处,像要从里面勾出她的魂魄一样地急切。

梁槿言用尽今生的勇气去吻姬青的。

她的唇碾动着姬青的嘴唇,要她何不拢嘴,要她把自己全部放开,而她的舌头直抵她的口腔中,在她的口中旋转,热情地给与她刺激。

接吻是用舌头在sex,好的吻能让一个人飘飘欲仙,不好的吻却带给人恶心感。

姬青无法给这个吻打分,因为它根本不能算是吻。

梁槿言放缓了她的动作,轻柔热情地捕捉姬青的快 感。

她的舌绕着姬青的舌,舔着舌面,又钻到她的舌后去。

舌尖被她吞入口中,用力吮吸好像那是一块糖,要用双唇如融化,用舌尖去品味。

津液自唇角溢出,流下来。

色 情的水声一直不断。

梁槿言哼出快 感的呻 吟。上身碾着身下的人。

“他们在干吗?”路过的人看到两人的动作,惊呼起来。

青姐收回被吮吸得发肿的舌头,合上牙关,死都不肯让她进入。

梁槿言挫败,舔着她的唇,发狠地说:“你如果不让我上,我就在这里强 暴你,你信不信。”

青姐在此刻无言。

路过的人还在看好戏,不肯离开。

梁槿言欲求不满化作了怒火:“看什么看,不怕瞎了你的狗眼。”

“凶婆娘。”看客被吓走了。

梁槿言目光如火。

青姐虽然不曾答应也不拒接。

梁槿言解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捆住姬青的手,把她拉上楼。拉进自己的房间,然后狠狠地把门踢上。





36。



一串红宝石项链有多昂贵?

如果要梁槿言说出一个数字把这些人民币做成转头砸人,还能咂出一个大包来。

但是现在它只是一条链子,锁住了姬青。

屋子里很乱,两人一路走来不断踩到东西。

姬青在这个屋子里看到的是与一径光鲜的梁槿言不同的居家女人,在屋子里对自己很随便,却在出门的时候把自己打扮得无懈可击。

链子勒进了肉里,偏偏梁槿言像逃命一样走得飞快,姬青要加快脚步才能跟上去。

“我的房间就在这里。”梁槿言推开门,先把姬青推进去,然后把门关上,准备强 暴良家妇女。

姬青可以反抗,但是她没有。

她给梁槿言很大程度的宽容,放纵她的蛮横。

梁槿言处在姬青的纵然下,但是她却没有察觉到,她的脑子被酒精熏得只剩下一根筋,一股脑的做她幻想了无数遍的事情。

不是,她幻想了的画面不是这样。

床应该是干净的,而不是乱糟糟的,屋子里应该放着玫瑰花,实在不行也该是两人干干净净的从浴室里出来,然后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梁槿言很快明白,今晚是最后的时刻,以后的向往都会成为海市蜃楼,只有现在是唯一确定的。

明天她就会离开姬青的视线,姬青会厌恶看到她她也不会傻乎乎的出现让她不高兴。

梁槿言把人压在床上,开始吻她,咬她。舌头像火舌,舔着姬青的灵魂。

而她的手则是大胆的抚摸着姬青的腰腹。

那柔软的绸缎质地的旗袍下有着细腻的肌肤,姬青的身体散发着成熟的女人韵味。

用手抚摸自己爱的女人的滋味就像把灵魂放在火烧烤,梁槿言先热了起来,全身上下急切地叫喊着要更多的她。

深深的一吻夺去了两人的呼吸,梁槿言想就这样一直吻下去,尝着姬青的舌尖,与她相濡以沫。

吻到极点出现缺氧反应,人像飘在没有重力的宇宙里,而身下的人柔软芬芳的身体托起了她。

梁槿言的湿吻爬过姬青的唇角,姬青的手被压在头顶,两手握紧,用力的扭动着手腕,想要挣开那条链子。链子是金子做的,但是很细,狠一点还是能打开,她集中的力气被梁槿言呢喃的一声呼唤打散了,梁槿言的嘴唇贴着她的脖子,呢喃地说了一声:“姬青,舒服不舒服……”

姬青握紧的手放开,叹了一口气,面朝头顶的天花板,慢慢闭上眼。

刚才姬青短暂的反抗没有引起梁槿言的注意。

她嗅着姬青脖子上的香味,那被衣服紧紧包裹住的身体所具有的独特女人香从衣服的领子里偷偷溢出。

她像一只野兽,用牙齿咬开上面的结扣,一点点把姬青的衣服拨开。

果然更美更香。

属于这个年纪的女人特有的成熟韵味藏在她严谨的外表下,即使她不曾去发掘,但是外人还是能凭着本能找到她。

姬青是挂在高高的大棚上的葡萄,已经成熟,有着明亮的光泽鲜艳的颜色,梁槿言这只小狐狸看着她眼馋流口水,幻想自己把她含进嘴巴里,满口都是浓郁芳香甜得能把自己的舌头都融化掉。

现在那串葡萄掉进了她的嘴巴里,不管过程是什么样,结果是她现在就在她的身下。

真好,好到不行,希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两人就死在床上,她要把姬青一遍遍送到高 潮,然后一起死掉,让世界陪葬。

如此决绝的性幻想刺激了梁槿言的欲 望,身体已经湿透,在没有人触摸她的前提下,她先变成了沼泽。

在姬青的比喻里,梁槿言是春天发情的小雌兽,在广阔无边的草原上,一只叫梁槿言的雌兽散发出她的荷尔蒙,叫嚣着要寻找交 配对象,她有着美丽的皮毛,矫捷的身姿,优雅的步伐,却没有脑子。

在一场快速的追逐以后,这只没有脑子的小雌兽压住了自己,开始她的求偶舞蹈。

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姬青还没进入状态,梁槿言先化作了一滩春水。

梁槿言发出饥渴与愉悦交加的甜美呻吟,舌尖绕着那结扣一样坚硬的部位转动着。

她有自己的舌头拨开姬青坚硬的外壳,品尝到里面甜美的汁液。

梁槿言如同婴孩,用力吮吸,发出嗞嗞的声音。

姬青眉头轻轻的皱起,眼睫毛扇动着。

真甜。梁槿言这只小狐狸终于吃到了盼望已久的成熟葡萄,她一点都不酸,她知道,她是成熟而招摇的果实,滑腻的果皮拨开以后,舌尖尝到了顶级的美味。

甜甜的汁液在舌尖蔓延,不断溢出的津液吞咽不尽,留在了她的身上。

梁槿言吃得津津有味,要把葡萄全部吞下去,连葡萄核都吝啬吐出来。

她索性把她全部吞下,解开了旗袍的结扣却无法脱下,梁槿言把露出的地方都尝了一遍,然后去舔姬青修长的手臂,自她的手腕到她的臂弯腋下都不放过。

熟透了的果实果然香甜。梁槿言只觉得满口芳香,吮着那手臂内侧细腻的肌肤,她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了蛮狠的乌青。

明日这里会变得与周围不一样,变得红艳起来,然后变深,成为紫色,青色,然后消失。

想到自己的痕迹还能在姬青身上留下一段时间,梁槿言的双唇更是用力吸吮。

姬青的手臂都被梁槿言啃过,胸前每一处地方都被她吮得发热发麻。

这只没脑子的小雌兽。姬青渐渐加温的脑子里不断出现这句话。

梁槿言慢慢往下爬,爬到了床边缘,从床上下来,跪在地毯上,俯首在花丛中。

最甜美的一颗葡萄藏在花丛里面。

果实已经饱满,等待她去摘下品尝。

狐狸先嗅了一下味道,以鼻尖轻轻地蹭着那颗将要被她吃下去的葡萄。

独特的香味盈满鼻尖。

狐狸小心翼翼地拨开外面的葡萄皮,里面丰沛多汁的果肉流淌着甜汁,散发着香味。

以舌尖轻尝了一下,就上了瘾,停不下口。

姬青的双腿被架起,腿间多了一颗脑袋,躺在床上,出现了幻觉。

自己是人家小孩生日宴会上出现的巨大生日蛋糕,小孩嗜甜,便不经妈妈允许就伸出舌头舔过上面的奶油花,尝到了甜头便放不开,就把头都埋在奶油中,舔个彻底。

她不是奶油蛋糕,却一样被人舔。

细细的喘息来自她的口中,昏暗凌乱的小房间里有她的呼吸,有一只小雌兽进食时候的水声。

突然,温暖的东西小心探入了奶油蛋糕中,越钻越里面。

梁槿言庆幸自己前几天给手指做了养护,把指甲修剪干净,那是美丽的凶器,杀人与无形。

至少梁槿言是在为自己的手指骄傲的。

那种被外人刺入的感觉让姬青觉得自己并不愉快。

身体是自己的身体,主权归属于自己。现在,有人贸然侵犯她的主权,让她不能接受。

抗拒和羞涩在一点点的消失不见。即使她还不能接受被贸然进入的事实,但是她的身体自然就适应了梁槿言的手指。

梁槿言此刻已经纵身跳进了火坑里,那是她自己跳进去的,让自己被火烧死也情愿。

“够了。”很久已经,青姐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身体渗出一层细汗,湿透了布料,粘糊糊的感觉万分难受。

被梁槿言舔过的地方已经接近麻木,但是梁槿言还是依旧不屈不饶。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 高 潮?”梁槿言跪在地上,沮丧不已。

她纵是用尽了所有的本事都没有看见姬青出现高潮。

姬青睁开眼睛,以平淡的语气说:“把链子打开。”

“不!”梁槿言发狠起来,她不信姬青不会得到高 潮,她明明湿得像吸饱了水的海绵,她明明有呻吟有喘息,而她的身体也适应她的存在,为什么就是没有出现让她崩溃的高 潮?

梁槿言这个床上老手慌了的时候也开始不知道轻重,姬青拧紧了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丢进了大木桶里的普通,被一根木棍捣烂,唯一的感觉就是疼。

她记不起前一次sex是在哪年哪月,她也忙得没有时间去顾及自己身体的这方面要求,女人比男人能忍,很多时候不去想就不会发现自己是不是渴望的。

梁槿言已经让她享受过了,而她知道梁槿言在沮丧什么。

到这里已经够了。

姬青再度说:“小言……”

“姬青,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梁槿言觉得是姬青的错,没有高 潮就说明她其实从身体以及sex角度排斥着梁槿言这个人,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姬青想要等梁槿言听自己话是不可能的,她双手握住挣脱开,那条纯金的链子断裂,巨大的红宝石被甩开,砸在玻璃上。

巨大的声音响彻屋子,像一个尖锐的尖叫,刺破了梁槿言的耳朵,她冷静下来,也沉默下来。

姬青扭动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的皮被勒出了伤口。

她慢慢坐起身,梁槿言跪在她的两腿间,无限缩小。

梁槿言想自己完了,自己连最后的赌本都输掉,还有什么资格再赌下去。

姬青连身体都不要,更别说灵魂,那么就没有明天。今晚姬青就会离开,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良心好的还会叫来警察把她抓走,良心再差点的就直接拿把刀子捅死她。

是说,有尊严的女人谁能忍受被人推倒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进入的,何况是姬青。

梁槿言觉得自己完了,心如死灰。她躺上床,心如死灰。

姬青听见梁槿言哭,哭得小心翼翼,咬着下唇把哭声藏起来。

该哭的人是她不是吗?你哭什么?这年头有人做坏事还委屈地像是比路人还无辜的人吗?

梁槿言抹去眼泪,看见姬青离开她的身边,然后走到床头柜边。

她懦弱不敢抬头,她胆怯不敢问你是不是要走你是不是很想我现在就去死……

姬青只是脱去她的旗袍,那件衣服被她的汗水染湿,贴着她的皮肤让她觉得难受。

刚才逼出一身汗水,身上混着暧昧的暖味。

梁槿言愣愣地看着姬青脱下她的旗袍,然后蹲下身,双手把丝袜揉下,姬青完全没有遮拦的站在她面前,她反而是看啥了眼。

姬青的表情冷冷地,看着她,说:“还有半个小时时间。”

干嘛?

“我从来没有和女人做过。”

我知道。世界上大部分的女人都不知道还可以跟女人做。

“所以把你弄疼了你也别怪我。”

什么……

她的思维在梳理姬青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什么叫没有跟女人做过什么叫被弄疼了,这是中文么?

但是她的身体比她的脑子更明白,姬青的话是要,她要,那她为什么要拒绝。

姬青又回到她的身边,把哭得泪流满面的人搂过来,放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轻轻的压上她的身体。

开始动作还是试探性的,像教学实验一样中规中矩。

天天跟我做,每天五分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梁槿言的表情扭曲,她瞪着眼张着嘴巴看着天花板,不敢相信姬青压在她的身上,她的温度贴着自己的温度,而她的嘴唇慢慢往下挪移去。

上帝,你告诉我明天就是2012年我也相信,别对我这样好,我会要求更多的……不……不是真的……她的舌头好棒,打转,继续打转……手指手指手指,上帝啊,这是金手指……啊!!!!!!!!!!!!!!!

深深的喘息来自她身体内部深不可测的黑洞,她的身体因为被那手指触碰深入而激动地颤抖。

她变成了一团云,看似轻柔的风,却把她撕碎了。

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梁槿言的屋子本来已经乱得没有章法,现在成了被千军万马践踏后的废墟。

在废墟之上,有两个生存者浅浅的呼吸。

梁槿言没有在欢爱后睡着,靠在床头抽烟。

黑暗里就一点火星在慢慢靠近她的嘴唇。

她深吸一口,红色的火光变量,被吸进去的烟又从她唇间吐出。

刚才那是一场盛大的宴会,她在灯红酒绿中摇摆,如痴如醉。而后灯灭了人走了,空旷的场地里就剩她一个人。

无比的沮丧,无比的悲哀,然后变成了现在了无生趣的她。

她吐出一个烟圈,舌尖绕着嘴唇舔了一圈,嘴巴里各种味道都有,烟的酒的她的……

姬青转了一个身,梁槿言听得很清楚。

在黑暗的小房间里什么声音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何况那人就在自己身边。

手中的烟盒被拿走,火柴头滑过黑色的磷面,火焰变大,给姬青的脸镀上一层轮廓,膝盖上的烟灰缸也被拿去。

姬青抽了一口,轻轻地把烟吐出,姿势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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