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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神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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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需要给牛打针了,只需要给牛配点药,灌进去就可以了。
薛从良站在院子里的井台旁边。一边配药,一边扫视着院子里的东西。二婶则在厨房里忙活。
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有几件女人的内衣。薛从良一看,就是知道那件粉sè的胸罩,是李美玉穿的那件。前天晚上,牛喷药的时候,药水或许就是沿着李美玉的rǔ沟,流进了胸罩里,于是,她不得不进屋去换胸罩。正好,薛从良去拿水果,无意之中,看到了那两只雪白的兔子,在李美玉洁白的胸前跳动。
看着李美玉的胸罩,薛从良居然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那感觉,沿着脚后跟,那根最有力的大筋,慢慢升腾起来,又沿着脊背,上身到后脑勺。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薛从良从未有过的享受。
薛从良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这空气里,也弥漫着李美玉那淡淡的体香。令薛从良那有些堵塞的鼻孔,张开了许多。他顿时呼吸顺畅了起来,只觉得,空气里裹挟着李美玉的体香,一直沿着鼻孔进入到气管里,又沿着气管,布满了肺部,那种清新的感觉,是任何花香都无法比拟的。
如果能够摸一摸那个胸罩该多好。薛从良距离那个胸罩只有两步的距离。但是,二婶这时候正在厨房,一旦被二婶看到,传出去岂不令人笑掉大牙。所以,薛从良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不过,很快,机会来了。当二婶在厨房里收拾停当的时候,她擦了擦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薛从良像是做贼似的,斜着眼睛,看着二婶的一举一动。只见二婶,从门口拿了张卫生纸,然后,朝院子西南角走去,那里是二婶家的厕所。
看来,二婶是要去厕所了。周围没有其他的人,门口的大门虚掩着,薛从良在二婶进入厕所之前,已经把周围的一切,打探了一番。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当二婶跨进厕所的一瞬间,薛从良左手拿着药瓶子,右手把半捧药片放在垫纸上,快步移向那个挂在晾衣绳上的胸罩。
果然不错,薛从良曾经目测,李美玉绝对要穿D杯的胸罩,今天仔细一看,果然是D罩杯的。
薛从良在上学的时候,曾经和医学院的男生们讨论过这个事情。有经验的男生,告诫这些没有经验的瓜瓜娃说,一定要找大杯罩的女孩,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当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像是被埋进了棉花堆了一样,美妙无比。为此,薛从良还特意找来了棉花堆,把脸埋进棉花里边,好好地感受了一番。虽然和实物相差甚远,但是果然美妙,那是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
薛从良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这种感觉,比他平时那种紧张,要高出千倍,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一直在后背上游荡,接着便是血液灌进心脏的感觉。
他有些犹豫地伸出右手,眼睛里全都是火辣辣的光芒,像是想要把那件小小的内衣,全部装进眼睛里一般。他那只魔爪,五指张开,手掌空虚,恨不得把那高高的山峰,都覆盖在自己的手掌里一般。
当薛从良把手掌覆盖上去之后,一股暖流从手掌涌向全身,就像真的抚摸到了李美玉那两只小兔子,柔柔软软,温暖迷人。
薛从良的左手突然有些痉挛,差点把手里的瓶子都丢掉了。右手失去了控制,僵硬了起来,恨不得把胸罩上的气味,都给全部吸收进手掌里。
当薛从良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糟糕了,他的右手手掌上,满是刚才药片上的黄颜sè。
刚才薛从良只顾全心抚摸,把手上沾着的黄sè药粉,正好粘在了胸罩上,凑近了看,可以看到有一个手掌印,印在上面,五根手指像是五根竹子似的,一节一节的,虽然不太清楚,但是,如果是细心的女生来看的话,绝对可以发现。
薛从良的脑袋,嗡的一声!
nǎinǎi地,怎么出现这种低级错误,这岂不很容易地被李美玉发现了,即使不被李美玉发现,如果被二婶发现,实在是无法解释了。这个院子里,二叔又不在家,又没有别的男人,谁会这样贪婪地摸了一把胸罩呢?这不很开就暴露了吗?
薛从良心急如焚,但是却毫无办法。
还好,这种药斑,其实用清水冲过之后,就会完全消失。但是,现在,完全没有时间来冲洗了。厕所里已经听到了二婶的咳嗽声,还有提裤子的声音,看来,她马上就要出来了。
退后两步,薛从良像刚才一样,站在水池旁边配药。薛从良扭头看了看牛棚里的牛,那头牛刚才全程目睹了薛从良的“卑鄙”行为。现在嘴里正叼着一根麦秆,悠闲而得意地咀嚼着。
“看什么看?没见过摸美女?去!”薛从良朝着那头牛,低低地吼了一声,这头牛像是通了人xìng一般,退后了一步,有些得意地踢了踢后腿。
“良子呀,你配药配好了没有,二婶今天要去地里割麦子,你得快点了。”二婶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给薛从良说话。
还好,二婶完全没有注意到晾衣绳上的胸罩。其实,对于女人们来说,这东西已经是见惯不怪的了,只有像薛从良这样的瓜瓜娃,才会对这东西,如此的上心。
但是,如何找时间把那个手印去掉,让薛从良有些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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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胸事难了
不过,现在给牛灌药要紧,这件闹心事,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就先放放了。
没有了李美玉的配合,薛从良给牛灌药也少了一份乐趣了。第一次的时候,有李美玉的帮助,很顺利地把药给灌了进去。当然,也许是由于昨天牛中毒之后,身体虚弱,没有反抗的缘故。
今天不同了,这牛开始不老实,四只蹄子,一直胡乱踢腾,只要看到薛从良拿着瓶子过来,它就绕着拴它的木桩子转圈,死活不喝这药。
无奈之下,二婶又重新出马,拉着牛鼻子,它才老实了三分。
薛从良依然通过昨天的方法,艰难地把药给灌了进去。
“良子,你上午有事没有?你二叔也不在家,你帮我把麦子割了吧?”二婶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本来,薛从良准备趁着二婶不在家的时候,重新回来一趟,把李美玉胸罩上的手印给清理一下,这下好了,二婶让他去割麦子,这算是没时间了。
不过,转念一想,薛从良计上心头。
二人收拾了农用工具,薛从良从二婶家里找到了一个破草帽,戴在头上,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是,这多少可以遮挡些阳光。二婶临走的时候,特意把大门给锁上了。
“二婶,小玉回来了怎么办?她不是进不去了?”薛从良本意是想让二婶先不要锁门。
“小玉拿的有钥匙,没事的。”二婶很轻松地说。
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薛从良回头隔着门缝,又看了看李美玉的胸罩,心里有些闹腾,这事干的,太不利索了。薛从良打心眼里讨厌自己。
割麦子可不是个轻松活,薛从良已经很少在家干这种活了。这次,如果不是看着二婶身薄力单,他是不会来的。
这天的阳光虽然不是太毒,但是在田地里晒得久了,同样火辣辣的疼。薛从良浑身酸软,还没把一行地割到头,自己就有点受不了了。
另一方面,薛从良心里还放不下刚才的那件事,如果回去的晚了,李美玉一回来,可就没有机会了,到时候,李美玉向二婶问起这件事,自己必然暴露啊!
想到这里,薛从良心中越来越焦急。
“哎哟!我的肚子有点疼啊!”薛从良把镰刀扔在地上,弯着腰,捂着肚子,脸上表情痛苦。
“良子,你怎么了?”二婶慌忙走上前来问候,“是不是早上吃东西吃坏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肚子疼,有点想蹲厕所的感觉!”薛从良皱巴着脸。
“那怎么办?到地头沟里边吧,哪里没人看见!”二婶看了看周围,发现地里干活的男女很多,想找个方便的地方也没有。
“那怎么行啊,二婶,我可不好意思在这漫天地里方便!”薛从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厕所很远呢?你大概走不到那里!”二婶指了指村口的那个红瓦白墙的厕所。
“哎呀,那么远呀,我受不了了?”薛从良的腰,越来越弯了。
“那怎么办?你能忍住不能,要不你先回家?”二婶说。
“二婶,你家钥匙给我,你家近,我到你家喝点开水,暖暖肚子就好了。”薛从良要回家一趟。
“好,钥匙在这里,那个最长的钥匙就是大门上的,你路上小心点哦!”二婶话还没说完,薛从良就夺过了钥匙,弯着腰向二婶家跑去。
“这孩子,真是”二婶感叹一声,又继续弯腰割麦子。
薛从良得到了钥匙之后,心中一阵欢喜,这下好了,略施雕虫小技,就把二婶的钥匙骗了过来,薛从良现在一个劲地朝二婶家跑,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半路上,薛从良同样捂着肚子,像是肚子痛一样,路人纷纷侧目。
到了二婶家,薛从良一看,大门还锁着,看来,李美玉还没有从街上回来。
薛从良打开门,回头又把门关上,然后,洗净了双手,开始准备工作。牛棚里那头牛,惊讶地看着薛从良的一举一动,让薛从良颇不自在。
他找来湿毛巾,试图把罩杯上的淡黄sè药粉擦掉。可是,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由于罩杯是用海绵做的,越擦那些颜sè越向里边渗透。
这下,薛从良傻了眼。
他从来没有洗过这样的东西,这是第一次打扫这玩意。薛从良有点不知所措。
难道还要重新再洗一次吗?
看着时间,很快就要中午了,李美玉快要回来了,没有时间了。为了加快速度,薛从良准备把胸罩重新洗一次。
他拿来肥皂,把胸罩浸湿了放在水盆里。然后,根据自己洗男士内裤的经验,开始洗了起来。
果然,效果十分明显,淡黄sè很快溶于肥皂泡沫中,那块刚才还有点淡黄sè的地方,现在干净了很多。
薛从良暗暗惊叹自己的水平。虽然是第一次洗,但是效果是明显的。
重新接了一盆清水,用心冲洗,拎出来,控水,拧干,甩板正,放在眼前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了。
薛从良完全被门口的人吓呆了。
李美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门忘记锁了,只开了一道缝,刚才李美玉开门的声音,薛从良没有听到,她的自行车,还放在门口。
李美玉被薛从良的惊人举动搞得晕头转向,薛从良更是被李美玉的突然出现,吓跑了魂儿。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薛从良有些语无伦次,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哈哈哈”没想到,李美玉笑得合不拢嘴,先开始捂着嘴巴笑,然后,开始止不住地抱着肚子笑,后来,又蹲在了地上,笑得前仰后合。
薛从良这才发现,自己正傻乎乎地举着胸罩的两个肩带,痴痴地看着李美玉。他慌忙把那东西放了下来。
自己的脸,现在肯定像田地里那熟透的高粱一样,火辣辣的疼。院子里是水泥地,如果是土地的话,薛从良绝对会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你你”薛从良到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过。
李美玉终于止住了笑,脸上的红晕,像是两朵红霞一样,浮在白皙的脸上。
“好了,本姑娘不笑你了,我问你,薛大医生,你在干吗?”李美玉还在掩嘴而笑。
“我我在”薛从良的嘴巴,不知什么时候,不听使唤了。
“你你你什么?”李美玉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薛从良红扑扑的脸。
“我我在给你洗胸罩啊”薛从良竟然不知从哪里说起,“早上我过来的时候,把你的这个弄脏了”
“你怎么会把我的弄脏了呢?”李美玉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又很好奇薛从良怎么和自己的胸罩扯上关系。
“你的这个挂在哪里,我从下经过,把它碰脏了呗!”薛从良说。
“我的那个挂了那么高,你怎么会碰到它呢?”李美玉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孩,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
“是这样的,我给牛灌药,不小心把药溅上去了,心里过意不去,就回来帮你洗了。”薛从良支支吾吾地说。
“不对呀,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洗胸罩这事,应该是我干娘啊,怎么麻烦您亲自来洗呢?而且,还是在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回来洗?”李美玉的脑子并不笨,她好像看出了什么。
“我,我嘴巴笨,说不过你,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薛从良理屈词穷,但是他不愿说出真相。
“哦我知道了!”李美玉眨巴着眼睛,看着薛从良通红的脸。
“你知道了什么?”薛从良问。
“我知道了你知道的啊!你们男人真是全都是sè狼”李美玉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对薛从良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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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玉锁春心
“不是啊,小玉,你想多了!”薛从良还想狡辩。
“怎么?我想多了吗?想不想我让我把真相给你说出来?”李美玉的话,虽然有威胁口吻,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温柔了很多。
这时候,薛从良的内心,好像完全被李美玉看穿了一样,薛从良有些紧张:“不,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不用道歉了,男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李美玉倒是很大度。
“那你能不能替我保守一下秘密吗?”薛从良有些哀求地说。
“这倒是可以,不过,我不保证永远给你保守秘密哦!”李美玉的笑容,很妩媚,好像另有一层含义。
“没事,这就算是咱们两个的秘密吧,你说出去了,自己脸上也不光彩呀!”薛从良忽然想到,这件事,牵着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子问题,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两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你!——”李美玉也无话可说了。
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那头牛,目睹了整个对话过程。
李美玉把自己的胸罩拿了过来,翻来覆去的看。
上面的手印,已经被薛从良洗的干干净净了,没有一点印痕。薛从良有些暗自得意,这是自己第一次给女孩洗内衣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占有了,薛从良觉得,失去了第一次,心里反而有些高兴呢!自己不禁笑了起来。
“哼,上面的手印,还是没有洗掉!”李美玉居然发现了问题。
“不会吧,我刚才洗了很多次了,不可能没有洗掉吧!”薛从良伸过头去,仔细地查看。
“哈哈,承认了吧,这是你自己说的。”李美玉狡黠地笑了起来。
薛从良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原来,李美玉的这句话,是套话,就是想确定,刚才是不是薛从良用手掌握了自己的东西。
“哎,还是你们女孩点子多,俺自叹不如”薛从良有些无奈。
“薛大哥,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了,你就应了。好了,本姑娘不再说你什么了。就当是我们的一个秘密吧。”李美玉不再追究。
“那就好,那就好,我谢谢你了!”薛从良如释重负。
“我给你说吧,建议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吧,到时候,在自己家里,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以后,可千万别出来搞这低三下四的事情了,这次你碰到的是本姑娘,如果碰到难缠的主,调出监控视频一看,告你猥亵妇女,看你有口难辨。”李美玉一边说,一边继续洗着自己的内衣。
“唉,只可惜呀,你薛大哥到现在还没找到呢!岁月蹉跎啊,想当年,我也是风流倜傥,人见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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