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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之虐恋传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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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给你最爱的位置。'
是不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了?
是谁的手温柔的拥抱我?
“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的,钦。我发誓,一辈子留在你身边,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
“抱歉,浒,小钦给你添麻烦了。”秦钦的父亲仿佛老了十几岁,这次事件的打击对他而言太大了。
“小钦没事,只是以後……请让我照顾他吧。”龙浒跪下来央求钦的父母。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可是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让自己留在钦的身边。
最後,钦的父母同意了。
龙浒开始了他和钦两个人的生活。
“钦,看今天我帮你炖了燕窝,来吃一点吧。”龙浒走过去推动坐在轮椅上的苍白的人儿,停在桌旁,给他递过去碗,吹凉了,把一勺燕窝汤移近他嘴边。
钦眼神溃散,毫无焦点,头发有点凌乱,垂在没有血色的唇边。
有点强硬的把那勺汤挤进钦口里。喝进去的还没有流出来的多。最後龙浒只能把汤含进嘴里,慢慢的浦进去。
这种情况已经很好了,平时的钦不会这麽安静。他会用双手抓住他能够到的任何东西,然後用力的砸,或者拿起来往自己身上撞。为了不让钦伤害自己的身体,他们给他买了轮椅把他的双手双脚绑在上面。每天细心的照顾,可是钦一直没有好转。
龙浒却没有厌倦过这种日子,只要他能和钦在一起,就算是这样生活一辈子,他也不後悔。
“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的,钦。我发誓,一辈子留在你身边,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
像魔咒一般每天都对钦说。
这十年来,钦一直都没有听见。
他从不会去想希望可以比毒药更恐怖,慢慢的蚕食著。把他的其他愿望侵吞了。
“钦,哪一天你醒过来的时候,一起去看世界最大的瀑布。我们约定好的哦。”
“钦,你看,今天是国庆节,烟花很漂亮吧。”
龙浒用手抚摸钦的脸孔,然後在他唇上落下深深的吻。钦温柔的回应他。
钦──你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变得温柔。
龙浒把他身上的皮带解开,抱起迷乱中的钦,把他放进宽敞的大床上面,慢慢的舔湿他每一寸肌肤,挑弄他的欲望,然後钦会露出迷离的表情,热烈的回应他,张开双脚缠上他的腰,期待他的进入。龙浒总是激烈的把爱欲埋进钦的体内,摸索著彼此体内的热度,最後一起到达天堂。
只是这份幸福,钦所有的乖巧,只是对另一个人而存在的。
在他耳边永远想响起的呢喃的爱语里只有斌的名字。
即使再怎麽粗暴的占有,钦也笑著接纳。
“斌……斌……啊……嗯啊……斌……”
龙浒痛苦的吻著身下累垮的心肝,轻轻的说:“钦,如果我老到不能在照顾你的时候,我会带你一起走的。”
钦甜甜的睡梦中绽开一丝微笑。
时间流逝得真快,十年。
对辉来说却过得很快,睡在白色的床单上,仰望着天花板,十年前的记忆太鲜明了,但是他却不会再去需求曾经渴望的拥抱,斌的存在只能成为一种过往。
“辉,你醒过来了?”因凡端着一盘精致的水果拼盘走进来。
辉默默地看着他俊俏的脸蛋,挂上笑容,伸出手接过因凡手里的盘子。“我可以吃吗?”
“当然,我亲自为你做的。尝尝看。”因凡坐到床边专注的看着辉用舌头舔了舔山竹白色的肉瓣,然后发现他喜欢,于是整个拿起来放进嘴里咀嚼。
看他可爱的样子因凡不禁伸手去摸他的脸颊。
“因凡哥哥……好吃,下次我要这种。”辉撒娇的用脸蛋蹭着因凡的掌心。见他慌张的缩回手,无奈的笑了笑。
总是这么细心的照顾自己,辉早就看到他手上的OK绑,也猜到他手指上的伤一定是和自己手里那盘水果拼盘恶斗的结果。
他们之间一直持续着暧昧的关系。十年来身为医生的因凡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却没有向他索取过任何东西。
“辉?”因凡看见他在发呆,轻轻的唤了一声。
辉没有回答,他现在唯一拥有的大概就是因凡的关怀吧。
因凡紧紧地把他拥在怀里:“我在这里,有因凡哥哥就够了,不要想别的事情。”
十年前的辉——
是的,那个让他心酸的样子。
那时候因为秦钦情杀了辉的父亲。一片血红中,他看到辉彻底崩溃的样子。全身赤裸的辉静静的靠在墙上,身上瘦得肋骨根根可数,满身的伤,他仿佛不觉得痛,只是一直流眼泪。
因凡因为持有法医执照和精神医生的执照,而且之前已经知道了容辉和秦钦的关系,所以在那次事件中,钦的父亲不做二选请他过去帮忙,就是要让他协助把凶手之名嫁祸给辉。
他看着龙浒抢走钦手上的刀然后擦去指纹,再掰开辉的手让他握着。接着把斌的尸体拖到辉身上,拍了照片。
即使那时候钦已经疯了,但是,优秀的警长之子又怎么能背上杀人犯的罪名,所以辉就这样衣不蔽体的被铐上手套,拖上警车。
三天之后,因凡去看望将被提审的辉时,辉已经恢复了神志,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哀求他照顾自己的2个弟弟。他说自己并不想活。他只希望因凡曾经对他的那点点关怀可以转到他弟弟们身上。事实上,因凡知道像他那么可爱的长相如果在监狱里面生活或许会更加痛苦,他蹒跚的脚步和身上的新的伤痕,告诉因凡,这三天里,他一样被狱警当成性玩具玩弄。
“我会帮助你的!”望着他瘦小的身影回到铁栏里面,因凡第一次有种冲动想成为别人的支柱,想把本该属于辉的彩色的人生重新帮他找回来。因为——我爱你辉。这番感情是从第一次见到辉时就一直埋在心里。
伪证作的很完美,完全看不出辉是被嫁祸的,加上龙浒目击证词,还有因凡的法医鉴定,辉被判上谋杀父亲的罪名。
然而,因凡还是用自己的权威证实辉已经精神失常,他收集了斌虐待和侵犯辉的资料,加上德允的证言还有病历和辉身上的伤情报告,让辉逃过死刑。
“精神病人……”因凡痛苦的抱紧怀里轻德仿佛风一吹就消散的身体。“对不起……辉,我能帮的也只能到这里。”
“这十年来,我一直想问你幸福吗?可是除了那天你求我照顾乾和坤的时候……真的……你就没有再醒过来了……”因凡捧起辉的脸,“十年了,我等了你十年……爱真的是一种折磨……”
“……”如果有一天撕开彼此之间这道墙,那么因凡和他就不可能再持续那种关系。
“我爱你,辉,为了你,我……”是的,背叛秦家的后果,因凡痛苦的抓住自己的双臂,他所拥有的这所疗养院,他的命都在那个审判之后被夺走了。
“辉……我要带你走……”
“因凡,时间到了!”门口有人粗鲁的拍打几下铁门,然后因凡就离开了。
辉起身解开自己的衣服,里面满是爱欲的痕迹。因凡,你再次回来的时候,我们就没法这样子平静的说话了。
辉苦笑,自己没有疯。如果因凡不能面对的话,他也不会主动去告诉因凡。
十年了,因凡在辉身上留下的比那时候锥心刺骨的背叛要深刻。
被拘绊的已经不是自己了。
“因凡,如果有一天你能醒过来,我会说……我爱你。”
十年了,因凡在辉身上留下的比那时候锥心刺骨的背叛要深刻。
被拘绊的已经不是自己了。
“因凡,如果有一天你能醒过来,我会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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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夜露打湿了窗外梧桐的叶子,猫头鹰在树枝上大了几个旋又落回树干上。
辉半倚在床上,手里拿著因凡为他照的照片,照片上的五个人一脸幸福的笑容,辉抚摸著照片上的斌,记忆中那是很遥远以前才展露的笑容。爸爸妈妈那慈祥的笑颜,让辉会心的微笑。“因凡,我很幸福。”紧紧握在手里的相片里是辉曾经渴求不到的幸福,是因凡让他抓住这份幸福。
即使那是虚假的──
轻轻的,柔柔的,不管自己怎麽无视他的关怀,不管自己怎麽任性的拒绝他的好意。因凡在他失去一切的时候给过他的拥抱总是让辉感激不已。
所以,他扮作自己真的疯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占有那份关怀。
嘀嗒嘀嗒──
雨?辉起身关上窗户,却只是露气太过湿重,露珠一点一滴凝结成的眼泪是为自己而流?又怎麽可能呢?上帝是不存在的,他讨厌那种天见犹怜,於是连上苍也为自己落泪那种言情小说的理论。真要哭那也要那些像自己一样曾经生活在地狱里的人来流,别人又怎麽能够体会个中滋味呢?可惜,往往最该流泪的人却没有了眼泪,像曾经的自己,或者是现在的因凡。
“爱我吗?”因凡於你,对自己的体贴士出於内疚,同情,医生的责任,抑或是真正的爱情?辉想知道。爱有时候变成广义会令人哀伤。
“爱!”门外面另一把声音把自言自语的辉拉回身边,他是因凡的叔父。
是啊,这个人爱著自己,辉露出豔丽的笑脸。因凡果然如意料的出现在那张年近半百的方脸的後面。
辉伸出手邀请他。
老男人慢慢爬上那张铺著洁白床单的单人床,床承受不了肥胖臃肿的身体,发出“吱呀”的抗议声。
“辉,最棒了。”被扯掉纽扣的病服终於把斑驳的白皙身体展示出来,难忍欲望的老男人用眼睛沾污眼前的躯体,淫秽的目光正游移在辉的每寸肌肤上。
他猛扑上去,啃甜著辉淡红色的唇,锁骨,胸口,肚脐,还有那隐秘之处。沈重的喘息声,带著他肮脏的欲望老男人把床上另一具躯体从腰部高高抬起,像祭典的仪式般隆重,辉被他後面的因凡抱进怀里。“来,把他撑开。”
如木偶一般的因凡,粗暴的把手指探入辉的体内,扩张起来。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时而娇美的呻吟,时而如梦魇般撕心裂肺的惨叫。辉本能的在曾经留下来的记忆中拔河。
“可以了,你到一旁去。”像对待街头被遗弃的猫猫狗狗那样呼喝。因凡愣愣的退到一旁去。
肉体嘶磨的声音让辉惊恐的弹了起来,胡乱挥舞的手抓住床尾的栏杆,拼命想逃离被侵占的现状。“不要!!……放过我!好痛啊,你们……你们别再虐待我了……”
“辉……我美丽的玩具。”老男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辉的疯狂抗拒,抓住他的纤腰把他的身体固定在原地。
不管辉怎麽吵闹,摇摇晃晃的两人还是持续著欲退还进的羞愧动作。“出去!……我不要!!不要……快退出去……啊,啊……不要……”
“辉,你真爱闹。”老男人看著身下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的娇小身体,紧张得绷紧了全身,双手还死死抓住床沿,明明辉迷离的眼睛渗出不易察觉的晶莹泪水,却还紧紧咬住他的欲望。
“啊……”痛苦的呻吟逸出来,辉转而抓起床上的枕头和熊仔布偶就往欺负他的人砸去。
“辉讨厌爸爸?”老男人似乎已经是说谎的行家了,戴上面具,脱口而出的谎话刺激辉薄弱的神经。然後辉渐渐不吵闹了,盯著侵略者脸上的面具傻傻的笑著。
“爸爸……”迎合起律动,辉竟染上了绯红,催动男人更加深入他的体内。
“真棒……辉最棒了!”淫靡的味道弥漫整间病房。面具早在老男人的命令下转移到站在床边的因凡脸上,辉追逐著那个面具,伸出手拉下因凡的身体,舌头缠上去,吻著他最爱的人。不管下体怎麽被玩弄,辉似乎完全沈浸在接吻的幸福中。
他们是这麽无耻,即使在这个精神病院的病房里也夜夜不可抗拒肮脏欲望的升起,然後随之而来不能自制的性交──所谓法律上该定义为'强奸'的行为。
然而,谁想得到这里的医生根本算不上是医生,而病人──
辉仔细的看著老男人累极的睡脸,确定他已经熟睡了,才露出厌恶的神情,把他萎靡的下体小心翼翼的移出自己体内。披上淡蓝色的病服下了床,辉从老男人的外套里面找出两剂针药,淡红色液体的那只先给眼神有点呆滞因凡推进静脉里面,出乎意料他竟然技术出奇的好。然後看见因凡慢慢入睡,辉起身给那针管吸进预先准备好的同样颜色的药水──只是普通的生理盐水。然後是另一剂用杯盛出药水,辉也装上替代的生理盐水。混进开水里面,辉居然露出难得的笑脸。
把一切复原到老男人刚睡下的模样。
因凡最近总奇怪自己早上醒来时总在辉房间里面,不过,辉看起来并没什麽异样,偶尔也发现自己的叔父抱著辉,但是,因为没有什麽迹象表明辉受过什麽伤害。辉光洁白嫩的脖子上并未有什麽痕迹,手腕脚踝也没有绑过的痕迹,反正他目光所及的地方不没显示出什麽异样。
“辉,最近我总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总是做著你被侵犯的梦。”因凡和往常一样在检查完东区的所有病房之後就在辉身边陪著。
“呵呵……”像小动物一般把头蹭进因凡大大的白色制服里面。
因凡对於辉的各种奇怪的举止已经习惯了,就依著他,让他在自己怀里撒娇。
“傅医生,您还是这麽疼小辉。”护士一到中午就逐一给病人喂饭,见到辉和因凡这般亲昵总爱搭上几句。“小辉好像把你当妈妈一样,平时对我们可没这麽亲近。”
“就是啊,对我们总是冷冷淡淡的,真羡慕傅医生。”另一个护士把针剂推进来,熟练的把药剂压进针管里面。
“我来帮他打吧。”接过护士手里的针管,因凡用消毒棉细心的给辉的手背擦上,慢慢的把药水推进去。“他看起来一直都没好,不过也好在这里最少不会再被伤害了。”
“傅医生,我看小辉不是那种会伤害人的孩子……那个杀人的事情,是真的吗?”
“都过去了,别提了。”因凡深深呼出一口气,把辉从自己怀里拉出来。
“我来了这麽久,还从来没看见小辉伤害过别人。怎麽都不敢相信他曾经杀过人……”
“就是,就是,每次帮他换衣服就觉得他好可怜,还这麽年轻弄得满身伤痕的……”
“抱歉,这事别在辉面前提起,我怕他又想起来。”因凡不敢面对辉的眼睛,那双望著他无比清澄的眼里会映出自己的罪恶。
十年前,他明明知道辉没罪却没有为他作证。现在的一切仿佛是那天的错误延续下来的扭曲的生活。为了医好辉自己不管事什麽都愿意付出。辉现在疯了,所以他不懂得去恨他,但是以後呢?有一天真的愿望成真的时候,辉会不会永远不原谅他?
“辉很开心……要和爸爸照相……照相……”辉突然间指著监视器的镜头开心的说起来,扑到因凡身上用脸颊摩擦他的颈部。
被辉这麽一闹,因凡手忙脚乱的劝著,最後还要拜护士小姐跑到自己宿舍拿了相机给他们拍了一张合照所赐,辉终於从因凡身上依依不舍的离开。
“明天见。”下午5点的时候,因凡如常的离开辉的房间。
不过因凡却没如期的出现,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
晚上,安静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这几天一直不见傅医生的?”
“真是讨厌,傅医生晚上总是不理人的。”护士们一边巡视病房一边抱怨。
“你今晚也撞见了?上次见到他,总觉得他样子有点怪怪的。”
“院长夜很奇怪,我看见很多次他带傅医生进了那个叫容辉的病人房间,经常凌晨才出来……你说他们在干什麽?”
“我也看见过,该不会是人体试验吧。听说在开发新药……真是可怕……”
“……喂,看,今天也进去。”
“小辉,我来了。”老男人把门反锁起来,立即朝辉走过去。
“……”辉似乎睡得很熟。
老男人轻松的把辉身上所有的遮盖物退去,“你今天特别安静。”开始品尝那份新奇。
被侵犯的时候辉无声的流著眼泪,不懂反抗,却也不配合。
“你真想骗我吗?!”
“……”对於老男人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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