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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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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杭那天然呆的笑点被我逗乐,自己笑了好一会儿才讲:“可是你这么勇敢的告诉别人你喜欢我,却不要求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你不懂,这叫收集点卡,到了一定积分,我要换个大的。”我狠狠的比划了一下:“让你心疼死的那种。”
  “不,现在我就要让你心疼。”沈杭默默的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念厕所君了啥时候轮到它啊。


☆、你来我接你,你走我抱着你的大腿送你

  当沈杭有意图掀起衣服的时候我保持了克制的兴奋,爱人这动作堪比动物界的各位雌性们晃着发情的屁股满山飞奔啊。
  以至于忽略了沈杭轻轻哼出的那句:“你看。”只顾着认真的淫()笑。
  “你看到没有啊?”她再一次提醒我。
  我眯着眼睛像个晒太阳的老猫:“嗯。。。身材很棒,如果再掀高一点,应该更棒。”
  “白痴”,她走过来揪了揪我额头上的毛,把小腹一侧现给我:“喏,看这里。”
  自黄子佼为了徐熙娣纹了一个“s”,劈腿曾宝仪分手之后被人笑够,追selina更被人亏不用涂改纹身可以接着用之后,我就觉得纹身是一件挺蠢的事情。
  现在一纸婚书都不能阻止信奉新教的英国王子死活要离婚,那纹身能逮住多少人?转头大家不爱就不爱了,连情书都能一键格式化删除的年代,沈杭却这么怀旧又不管不顾的在胯骨处纹上了一个小小的“whatever”作为对我的爱的回应。
  我十分感动,虽然科学家说人六个月身体里的皮肤就会被淘汰一遍,我们爱上的那个人从理论上来讲六个月以来就已经换了一个;虽然她的爱只刻在一块死皮上,但这种承诺意味颇重的东西,我还第一次收到。
  爱到这里,我有点恐惧。这种恐惧很像深海恐惧症,海底世界越是美丽,却越是安静。安静就会让人焦躁,太纯粹的东西,我不知道自己负担得起还是负担不起。
  “怎么?”她看见我抱着她懒得动弹,笑着拍着我后背:“又不是纹你的名字,就这么感动?”
  我不想讲话,听着她的心跳,用手势表示她可以随便乱抒情。
  这个时候该讲讲明月代表我的心吧?至少爱我一万年吧,然后就算不能□可以乱摸对吧?可她不,她只是话锋一转,语气又严肃又认真:“以后你的事情不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你不认真解决你残留的感情问题,下一次再有没有预约就上门的EX,没我允许不准再说半句话。”
  我叹了一口气,这女人刚刚不是还深情款款的么,怎么三秒之后就翻脸?这宣示主权的意味也太强烈了吧,保不齐如果下次再出现这情况,我亲爱的女友大人一妒之下就在我脑门上插上”沈杭和狗方可践踏“的小旗。想想真是遍体寒战,便依着她猛点头:“是,是,以后凡事前女友的事儿,都您去搞定,我只负责拉拉队事务。”后又嘴贱的补了一句:“话说回来,你天远地远的,这种机会不多吧。”
  “所以,我认真的想过这问题,你希望我到中国来发展么?”她望着我,希望我给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是我给不了。如果沈杭是个普通女人,甚至她社会地位就像陆眉那样,是形式看涨的某省公务员,我都能霸气的说“过来呗,姐们儿有一口吃的绝对匀大半口给你”,可是她是沈杭,沈氏的继承人,而沈氏在亚洲区根本就没有任何业务,她过来和跟我私奔有什么区别?我可不想整个一生都在玩儿老鼠躲猫的游戏。我只能问:“你想清楚了么?”
  她急了,问我:“你不想我过来?”
  “我当然想我们在一起。只想你考虑清楚,你真的摆脱得了你家那些大佬们给你的这职位么?还有,在中国你真的能找到业务么?”
  “这些事情我必然能搞定,我只是要你个态度。”女人,不管多那啥的女人都一样,刚刚才表达了我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这十五分钟不到,她的事情又只是她自己的事情了。我摇摇头,不能再多说。虽然和师兄网上闲聊的时候有打听到沈氏最近在沈杭的打理下也算蒸蒸日上,但一想起她一坐上沈氏主位就豪赌掉快一半身家的事儿我就后怕,只能再次拍拍她的手:“内地水很深,我劝你进场的时候真的要小心。”
  “说这么多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她逼视我。
  我年纪又小,身体又弱,在她强大的气场下只能举白旗:“来,赶紧,小人我都等不及了。”
  那天夜里,我们俩夹着两片超长夜用卫生巾,抱在一起聊了半宿。讲的全是对未来的憧憬,比如她要一个完全没隔断的房子,有超大的阳台和半山的竹林;看到她这么有艺术品位,我就不遑多让的说那我也要玩行为艺术,马桶必须得放客厅中间,这样我拉屎的时候还能看见她的倩影。最后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否决了我的装修要求,表示大家还是各住各的好。
  “不住一起也可以,但你得把你家小别墅的厕所还我。”我咬着她的指头含含糊糊的说。
  “又是厕所,你脑袋你还有没别的?”沈杭表示十分受不了。
  我见她不满就表示十分的开心:“说过的就要给人家嘛,回去就给我海运过来。”
  “等你付得起快递费再说。”资本家很大气的小手一挥,却很孩子气的紧紧抱住我的手才陷进梦乡里。
  第二天我还没起床就被一大股异香给闹醒,转头望旁边已经空无一人。心里想着沈杭不会又玩不告而别这招吧?含着若有似无的慌张和哽咽光着脚就四处寻找,终于在厨房见她抱着手看着灶台相当专心。
  而燃气灶上的出现了一只没见过的雕龙画凤的大砂锅,里面滚动着至少三只。。。鸡的尸体。
  “你一大早的干嘛?”我揉着眼屎问她。
  沈杭把火调成微火:“熬鸡汤啊,XXX饭店的师傅送过来的时候说,吃之前先得大火,再微火。”
  “昨天陆眉不是带了一罐过来,干嘛又去叫外卖,还是XXX饭店,不便宜啊。”
  “呵呵,那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好了。”沈杭笑眯眯的拿了两个碗,放在我面前。
  我立刻识相的从雕龙画凤的大砂锅里捞了一大碗给自己,愤恨的说:“谁喝那些垃圾,我最喜欢XXX饭店的汤了。”
  这样她就芳心大悦,但也提出了非分的要求。比如我如果在家吃饭一定必须喝她买的鸡汤,甚至还要每天视频鸡汤减少的分量等等。这事儿给我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至此之后再也没喝过别人做的鸡汤,喝伤了应该是大部分原因。
  昨天我兴高采烈的接她回家,今天我如丧考批的送她去机场。刚把她送进机场的VIP室,就有一堆人把她围住,沈总沈总的叫着,要么让她签字,要么给她看PPT。
  这人时间真金贵。
  我只能躲在旁边等了她一小会儿,看她确实没空找个缝溜出来和我说句拜拜,便走出了包厢,还没走出那走廊,她的短信就如约而至:“你不送我了?”
  我笑得比哭还难看,回她:“我再不走,怕是得哭出来了。”
  我还在发短信,迎面就碰上了几个送机的海关,人高马大气势轩昂的大声笑小声说,要不是我送别心情不好保不齐会多看几眼,甚至会心肠恶毒的用手机拍他们戴什么表放在微博上,让无聊的群众们扒死他们。
  老子就是仇富,尤其心情很不好的时候。
  这时忽然有人把我拉住:“林。。。林欢?你是林欢对吧?”一高瘦得快断了的海关男子和我face to face。
  “对啊,您好。”谁啊这是,没见我正痛不欲生,先僧能不能闪开啊。
  “我啊,我。”高瘦男子挥舞着拳头:“陈江啊,你的同桌陈江啊。”
  我立刻紧紧的抱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雾中的机场是我那些年常听的歌也不算好的回忆但也挺应景的。


☆、连蹦带跳的背影

  其实我内心并不激动,但是我实在无法把这个人和我认识的谁能联系起来。为了避免尴尬只能假装热情。抱了半饷,才终于从脑海里把陈江这个人给勾了出来。陈江是我初二时的同桌,写得一手好字,但兴趣爱好十分特别——从小就热爱政治课,那狂热劲一出,连老师都怕怕的。
  那时一班人上政治课就大传纸条或者看各类色()情漫画、情()色小说,而班上唯一坐得笔直的就只剩陈江一人,目光炯炯的盯着黑板或者老师,有时刻为了共产主义做出贡献的范儿。以至于他在英语课用小刀一笔一划的刻上:为中华而崛起读书!几个大字,我们都见惯不惊。这种奇葩,在一个学期转学去了广东后我还挺怀念的,因为再也没法让他帮我做政治考卷,我都得把练习册塞在书桌下看才得以及格。
  多年不见后,没想到他居然变成了一海关。“四海之内皆能用的亲戚朋友姐妹也”是我的名言,于是我立刻假装很熟的要求餐叙一番。反正毛()主席不是说过了吗,革命就是请客吃饭。
  我的要求让他在他同事面前倍儿有面子,二话不说,我们俩就狼狈为奸搭肩勾背的扬长而去,没发现后面尾随着不爽的目光。
  酒过三巡,问尽了相熟的不相干的各位同学,陈江那忧国忧民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话匣子就被酒精打开,骂了D国骂干部骂了干部骂暴发户。我以为陈江这家伙在行政单位浸泡这些年,价值观和世界观会有所长进。但人DNA里带的愤青是无法改变的。
  “你都不知道,那些暴发户是有多傻逼!”这就是他的总结性发言。
  我玩着一颗花生米,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怎么啦?”
  “你都不知道,每过三个月,我们都会收到几集装箱来报关的家具,上面扎着几个“made in Italy”的标签。运到家具城一套沙发就得三十万起跳。嘿,暴发户们还二逼兮兮的趋之若鹜的。其实啊,根本就没人晓得这全是你妈的东莞做的玩意儿。从深圳出关去海上跑一圈再从上海回,紧着就能把价格涨十倍以上。妈的,每次它送来我就狠着检查,不让他们脱一层皮就别想跑。可是人把我上级搞得好啊,这不,我上级到北京来看会,一会儿工夫,人就送头等舱机票过来让上级去意大利看儿子去了。你说,这你妈的是个事儿吗?”陈江貌似的悲哀着,让我特别同情这企业,遇到陈江这种奇葩,送钱购物券3C产品完全就打动不了他的心嘛,毛选差不多。
  我本来想随便劝慰陈江两句,把这话题往体制问题上扯就结束掉。却忽然的灵光一闪,忙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喏,把那家企业的名字打在上面。”
  “干嘛?”陈江问我。
  “当然是替天行道啊,当记者我图的不就是这个。”我大笑,像一只闻到鱼腥味的猫。
  和陈江吃完饭之后,我慢慢踱回单位,看见汪然坐在自己位置上,一见我就把目光往东北方向快速移动。
  哎,一想到我得第一次面对与同事出柜的窘境,我就感到累且无法再爱了。
  一直到下班,汪然运动的方向都距离我1。5米距离,好像我就是一核爆区似的。等办公室的同时都陆陆续续的走完,我把凳子移到了汪然面前。
  “咱俩谈谈。”我说。
  汪然一副小鹿受惊的表情:“谈什么?”
  “擦。”我站起来:“我一GAY啊。还能和你谈什么,难道谈情说爱啊。说吧,你对我有什么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
  “那你眼神躲着我干嘛?是预想着把我淋上大蒜汁,绑个十字架烤了?还是有其他家用妙招八百种来降妖除魔?”我逼近他。
  汪然忙摆摆手:“我不是思想那么僵化的人。只是我觉得。”他看了我一眼:“你喜欢女人这件事是不是太伤你父母和你陆眉姐的心了?”
  “啥?”对他的言论我真的表示有些震惊,我父母。。。如果要伤心请随便伤心,但是陆眉,她在我下面的时候都没伤心而是开心,现在的伤心是脑垂体产生的突变吧?
  汪然用长辈的眼神看着我,慈祥的说:“我都知道了,你去加拿大的时候遇上了你爸的突发状况。生存生活压力太大的时候,有个人给你安慰你就会产生爱情之类的幻觉。但是你也不能不听你陆眉姐的话啊,就算她不接受你是同志,你也不该和她吵架对吧。怪不得当时你刚去XX(之前那家杂志社)的时候,她要我照顾你却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许我告诉你,我和她的关系。你这样做有点幼稚吧。”
  我仰望着这尊男神,明白了陆眉会选择他作为男友的原因。作为一个毕生都在追求完美管理学的陆眉来讲,说什么就信什么真是一个妥善的配备。
  我在心中用中指给汪然做了个雕像,小心翼翼的从笔记本里抽出一张纸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我和陆眉,不是,我私生活你和陆眉就甭操心了,这句话请你带到。不管我是异性恋同性恋恋物癖还是玩儿冰恋都是我自己的事,我只问你一句话,还想捞钱不?”
  “嗯。当然。”汪然在这点上和我极像,从来不和钱过不去。“
  “所以。”我把那张纸递给他:“这公司据说有不少猫腻,你得帮我查查。我刚回国不久,也没什么关系网,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和你合作,那也是看在我们是朋友,你又急着求婚要钱的份上。”我觉着我这话说得挺真诚的,但心里已暗下决定离开这是非之地。和汪然搅合在一起约等于和陆眉搅合在一起,搅合久了沈杭绝对要怒发冲冠。有了这笔钱,我能钱生钱,汪然也有底气向陆眉求婚了,最后我一消失,这绝对是一箭八雕的好事啊。
  心情一好,第二天给沈杭电话就显得特别有底气。
  先展望了一下祖国大好形势,又表扬了一下自己的每个方面,沈杭听着很温柔得呵呵笑,但最后还是婉转的表示,要和男性同胞保持一个身位的距离。
  “为啥?”
  “本来急着出来想看看你是怎么‘怕快哭出来’的背影,却看见你勾着一个男人连蹦带跳的,让我不是很开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100收藏纪念。谢谢读者君们陪我。下一个文准备写个严肃认真的女汉子好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只是围观的群众

  之后的那一两个月,我和汪然分外忙碌。辗转蹲守于全国各地。跑了不少弯路又经过一次次的探访查证,才发现那家具厂的制作地点和销售渠道。
  本来我们俩还想和主编争取去意大利的经费,却因为新闻份量不够重被同事私下笑称痴人说梦。这事儿气得汪然牙痒痒的,一路从主编办公室举着拳头走到楼梯口小声对我讲:“妈的,老子终究会弄个大新闻出来让这群傻逼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新闻。”这让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他,我们的要务在于讹人钱财,而不是所谓理想。
  有时我看着汪然也觉得挺可惜的,一个爱上了陆眉的中国新闻人,此生的追求已经注定毁在了这两个巨大的盲点上。
  在我们终于躲在上海的一个郊外拍到了这家取名为“亚里士多德”的家具品牌贴牌、实木换树脂、移花接木百分百意大利家具的证据后,汪然迫不及待的给这家具品牌的老板打电话。
  那老板不知道是被人讹诈惯了还是真忙,在电话里一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的产品绝对没百分之百意大利制造,一面指使着他下面的人和我们约谈。谈了几次,价码总是忽高忽低,直到我等在宾馆实在不耐烦的传真了一张他们和天津一家家具厂的汇款单据给他。
  “我们今天晚上在我办公室见吧。”那老板在手机扩音器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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