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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霸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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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娘的江湖道义、武术精神,对一个人渣讲究这么多干啥,我发誓今天要把他钉在众目睽睽的耻辱柱上去。
走到黑木翼床前,我高举起铁钉,手微微的发抖,虽然我这人小气又嘴巴贱,但是第一次因为私愤要杀人。我感到血直冲脑门,头有些嗡嗡的轰鸣,努力将目标锁定在黑木翼的后脑勺,那里有个死穴,这么粗的钉子扎进去,他死定了!
真要动手了,我有些犹豫,忍不住将所有的在学校学到的法律知识回味了一遍,很不甘心的发现,黑木翼还没坏到死罪那个程度,而且他还没有通过合法的审讯程序,甚至警局还没确认他大盗黑木翼的身份,我——
我不能下手杀他,杀人是对生命多么残忍的亵渎,我还记得从小当警察的志向是惩恶扬善,我对记得对警察的第一项了解就是大公无私,我现在,是打算报私仇咩?
算了,退而求其次,虽然不要他的命,可是有仇必报也是我的做人准则,我的目光下移望向黑木翼包裹在薄薄的睡衣里的曲线优美的脊背。好,扎他的琵琶骨,叫他从此身手迟钝,看他还怎么去偷东西。
我开始冷笑,恶向胆边生,重新对准黑木翼左边琵琶骨,听说这家伙是左撇子,拿枪什么的都是用左手。老子忽然有些糊涂了,我认识的小翼从来都是用右手啊,即便是最危急的时候,他都那么明显的显示出一个右撇子的明显特征。我微微楞了一下,头脑里大乱,这手就怎么也下不去了。
我傻站在那儿,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你这家伙,到底是不是黑木翼啊。”我咬牙问了问,黑木翼纹丝不动,于是我恼了,扔了钉子一把揪起黑木翼摇晃:“给老子起来,昨天敢对老子那样,你还有胆睡觉。”
黑木翼皱着眉轻哼了一声:“妈,我疼——”
我如被雷劈,连忙将他扔回床上:“你他娘的,不要到处认妈好不好,你又搞什么鬼?”
黑木翼牛皮糖似的软到在床上,衣服半敞开去,我才发现他不仅仅是脸上,身上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浅粉色,仔细看他的脸,呼吸也不对劲,很沉重,带着沙哑的撕声。我走过去用力拍黑木翼的脸蛋:“喂,醒醒,你要死了咩?”
黑木翼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竟然带着点小小委屈,细碎的刘海被汗水晕湿了,凌乱的粘在额头上。还——真有点好看。
我有些傻眼的看着他,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趁他病要他命,至少赏两个大耳巴子,报昨晚他欺辱我的仇呢。
啪啪!我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两巴掌,粉红色的脸上印下清晰的掌印,我自说自话:“这两巴掌算我们两清了,你自求多福不要病死,我可没欺负你,冲你昨天多我的所作所为,我杀你都不为过。”
说完将被子罩在他脸上,又去角落里蹲着,可别指望我会照顾他,他那么有本事,自己好起来啊,哼!
上午过去了,中午黑木翼没有起来吃饭,下午晚些时候,黑木翼还是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床上,别看他是个大高个儿,缩起来的时候,远看像个可怜兮兮的小肉包,那些轻微的翻滚也是无意识的,他一直没能醒来。我用余光瞟了他一眼,起初报复的快感有些淡了,还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我依然坐着没有动。
要我救他?给个理由先。我望天叹了口气,既然找不到理由,我不能救他。烦躁的将头在粗糙的墙壁上蹭了蹭,我的屁股坐得又痛又麻,靠着墙壁的那半边身子开始冷起来,我却懒得动,继续看着面前不远处的一只蜘蛛,它从今天一大早就开始忙碌,爬来爬去的织着网,然后现在正静静的等着猎物上钩。
我觉得它选错了地方,监狱在地下的一百层,不止是人,平时连只小蚊子都飞不进来,它能等到什么呢?
我用手指捅捅它的网,说了句:“你是跟着谁的鞋子一起带进来的吧?我劝你趁早出去,再跳到那人鞋子上让他把你带出去。”
那蜘蛛很不高兴的换了个地方,又十分耐心的坐下来等猎物,我又叹了口气:“我要是你该多好,早逃出去了,这地方,真他娘的不是人呆的。”
说完又看了看孤零零躺在床上的黑木翼,心里对自己解释,我只是要去看看他死了没有,毕竟他要是死了,很快会腐烂,尸体的臭味我可受不了。
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有些艰难的转身,真他娘的疼,后面被黑木翼手指戳过的地方好像受伤了。这还在其次,主要是那里一直存留着异物插进去后的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让我觉得黑木翼的手指根本没从那部位取出来一样。我还记得他当时说的话:“这种被充满的感觉,恐怕几天都消不掉,你试试?”
正准备走过去的脚步一滞,比走过去检查,我更想将他的血放干,靠!
我的手在两侧握紧,眼睛又干涩起来,凶狠的瞪了黑木翼一眼。
“血。”身后响起林肖的声音,很冷,跟平时嘻嘻哈哈的感觉不一样,我警惕的转过身,林肖并没有伸出头来,细密的栏杆使得他不能探出头窥探黑木翼这边的动静,但是林肖不是普通人。
他将一面镜子从栏杆缝里伸出来,此时正带着一束亮光照在我身上。“你跟我说话?”我不确定的问道。
“恩,小三,你屁股上有血,昨天是不是被黑木翼上过了。”林肖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出来他很不开心。
我忙捂住身后,倒退着往浴室走:“当然不是,你猪啊!”
“被他弄很爽么,他那活儿比不上我的,不信你找天试试。”林肖发出嘻嘻的笑声,我有些毛骨悚然。这是林肖第二次向我挑衅,他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有些踉跄的退到浴室,虽然知道林肖并不会冲破铁牢过来,却很不安,总觉得有天会落在他手里,他真会杀我吧!我一边脱下裤子来用里搓洗血迹一边想。
换上黑木翼不知什么时候帮我洗好晾干的警服,我走出来时刚好听到大铁门发出的卡卡声,那悠闲的脚步我曾经听过很多次,却从没一次叫我这么紧张——是伯里奇,他今天来得很晚,是一直通过监视器在观望黑木翼的动静吗?
我不知道哪个根筋不对了,竟然走到铁栏杆前冷冷望着伯里奇道:“可恶,你害我又输给了黑木翼。”
“什么?”伯里奇仔细研究我的表情,好像要找到一丝的不确定,我淡然的笑了笑,“他说只要他今天不下床,你下午就会带人来趁火打劫。”
“黑木翼,你醒了么?我想听你亲自说。”伯里奇透过我直接向床上的黑木翼叫板,我紧张得直冒冷汗,嘴里却叹了口气:“他说你要敢叫醒他,他一生气说不定就把那东西毁了。”
伯里奇愣了愣,狐疑的看着我:“他跟你说了那东西的事?”
“恩,他昨晚要了我,你该知道吧,我现在是他的人了。”我边说边怄得肠子都青了,黑木翼你他娘的,等你好了一定叫你连本带利的还我精神损失费,太委屈了,我!
“那——他的眼睛……”伯里奇的蓝眼睛闪闪烁烁比幻灭时的烟花更美丽一些,期待或是害怕?我在心里揣度着,嘴里却异常强硬:“浅棕色的,他变色了,很美的颜色,你看到过么?”
伯里奇的嘴唇有些苍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我不明白,看他的样子真的爱黑木翼很深的样子,是因为太过专注的研究黑木翼,而产生了病态的喜欢吗?我似乎在跟法医八卦时听到过类似的病症,我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但是,现在我必须一鼓作气的打垮他,如果让伯里奇的思维太过清晰,以他的聪明怎么会想不到黑木翼根本就是病得很重,现在带走他,黑木翼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他们可以趁他昏睡时用精神审讯的仪器把一切都弄清楚,甚至——那东西藏在哪儿。
我本来只是猜测,原来黑木翼果真是因为手里握着对这群歹徒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他们才会追到这里。既然是坏人想要的东西,那我身为人民警察就要保护那东西,不让他们得到,我胸中忽然有种叫做职业自豪感的东西油然而生,因此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知道他为我用口的感觉么?我这辈子从没感受过那样极致的快乐。”我连珠炮的说道,伯里奇沉默的盯着我,带着种狠毒的颜色,然后,他忽然伸手进来打了我一巴掌,我捂着脸用最浓艳最骄傲的笑容恶心他,他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走去,我觉得脸上烫的厉害,却不是因为伯里奇的一巴掌,心突突的跳着,忐忑中带着轻微的悸动,当然也不是因为那一巴掌,我转过头,眸子里的水汽叫我看不清楚黑木翼的情形,要是叫黑木翼听到我刚才的话,我就立刻自杀,我很羞耻的想到。
我僵硬的坐回经常呆的那个角落,望着蜘蛛发了好一会儿呆。
“小黑,我这是怎么了?”我问那蜘蛛,我记得小时候养过一只狗叫小黑,后来被人拧断了脖子。我很想再养只什么继续叫它小黑,现在找到了。
蜘蛛小黑悠闲的舞动了下它众多的脚,我自己回答道:“我也病了,一定是被黑木翼给传染了。”
我再次站起来,知道自己迫切的想干什么,我想帮贱贼把病治好。
22
22、治病 。。。
黑木翼,这么有钱,应该准备了很多名贵的药。我摸索着黑木翼经常使用的那张红木书桌,古色古香的镂空花纹,有些发黑的红漆显示着它的年代已经十分久远,我很不爽的想着,这贱贼果然很爱搜集宝物,连书桌应该也是价值不菲的古董吧。
抽屉里齐齐整整的放着黑木翼做过的读书笔记,心理学、历史人物传记、大学、中庸这些我还可以认为是个人高雅的文学爱好。接着有找到一叠盗墓笔记的资料我还可以认为是他业务需要,所以必须从不同的地方找灵感……最后,老子找出一盒加菲猫的连环画册后彻底崩溃了。
砰的一声关好抽屉,我懊恼四顾了一下,除了书还是书,那家伙的衣柜里简单几件衣服,都是价值不菲的VIP订做。一股脑的扔到地上,没有,连片阿司匹林都找不到。
没法子了,我弄了些凉水帮黑木翼擦了擦身子,冰冷的毛巾覆在他滚烫的额头,他的呼吸很急促,我想起小学时候一个学弟,高烧不退后来变成了个傻子。
我叹了口气,俯□子拍了拍黑木翼的脸:“喂,隐瞒病情,也许会烧成个傻子,还是告诉伯里奇,让他们用精神控制剂逼你说出真相。你选哪个?”
黑木翼紧皱着浓浓的眉,秀气的唇微微张着,纯真的让人想轻轻拥抱,用以慰藉他的不安和痛楚。头疼吗?还是哪里不舒服?我猜不出来,老子生病从来是躺一躺就自然好了,从小到大的都这样,不明白怎么有人这么娇贵,可以病得那么天怒人怨的脆弱。
“喂,你可别死,老子还没报仇呢,你要敢死了,我就把你衣服扒光了,绑在十字架上,然后拍照发到你所有粉丝网站上去。”我一边给他换毛巾,一边恶狠狠的威胁他,怕那小子不信,我从昨天送来的我的包袱里找出那台高清照相机,自从黑木翼被抓那天起,我一直背在身上忘记取出来了。
开心的撕开他的睡衣,美丽的健壮身体,即使在沉睡中,依旧可以看到微微凸的肌肉,黑木翼穿着衣服的时候,会给人很瘦的错觉,后来老子才知道,他不是瘦,根本就是很壮。那牛力气,我靠,我竟然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一边拍,一边汗颜,我对不起警察署长,我给咱警队抹黑了,竟然输给一个小毛贼,还输了两次。
不过这次不会了!我要叫他身败名裂,以后人想到黑木翼就想到他的裸体……其实,心里有个细细的声音在反驳,你这种卑鄙行径,估计,警察署长也不会觉得脸上光彩了多少吧。
帮黑木翼换了好几种不同的造型,我想了想,贼兮兮的将手伸向他的裤子,解开,偷偷往里望。粉色,形状漂亮,就是——大得有点离谱。我想了想,咱警队,好像没人比他的好看——要拍吗?来个,黑木翼门也不错。
咬牙切齿,我扔了相机,举脚对准那东西,哼,叫你祸害老子!
“疼,双哥。”黑木翼又无意识的蠕动了下嘴唇,老子僵硬的缩回腿:“来了来了,叫毛,换块毛巾就不疼了。”
我很婆妈的给他换了块冰毛巾,对于这种不记仇的个性深恶痛绝,以前也是,佛爷说每次咱爸把我打得皮开肉绽,转脸我就跟他有说有笑了。我佛爷说我整个一缺心眼儿,哎,我恐怕真是缺心眼儿了吧。
我坐着打盹,靠着凳子打盹,最后很不客气的将黑木翼推到墙角,自己也睡上去,我平生最恨三件事“没钱领、没饭吃、没觉睡。”
自从见了这灾星,扣钱,吃牢饭,现在为了救他,连个囫囵觉都不给睡,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我很不爽的枕头着双手,气鼓鼓的想着,不一会,竟然睡着了。
半夜里梦见我养的小黑活过来了,看到我直撒欢儿,在我身上亲昵的蹭来蹭去,还用舌头一个劲儿的舔我嘴。佛爷最恨小黑舔我嘴了:“好多细菌知道不?你要生病了,我可没钱给你打针,家里连白米都没了呢。”
我想起上次吃了小黑的口水真的肚子痛了,忙拼命躲:“别闹了小黑,边儿去。”
我在梦里用力的一蹬小黑,把自己给蹬醒了,哪里有什么小黑,黑木翼就有一个,死气沉沉的睡在我旁边,有进气没出气的。
我大惊,忙一骨碌爬起来,嘴上凉凉的,我慌忙用袖子抹掉,该死,一定是睡觉流口水了,幸好没人看到。
我摸摸黑木翼的头,立刻触电般缩回来,记得睡的时候,他的烧分明退了点儿的,怎么现在更严重了?
糟糕了,我猛的想起以前听人家说过,男的跟男的那啥后会感染发烧,他,不会是……以前一直觉得那东西恶心,现在想要多想起点相关的却发现贫乏得可怜。喂,我说黑木翼,你该不会是因为喝了我的那个,才发烧的吧?我想起那天晚上,有一次,我好像直接射他嘴里了,诶,不想了,我恶心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算了,想破头也没用,我忽然瞅到黑木翼桌上那台闪亮亮的大电脑,心里有了主意。
打开电脑,我很艰难的输入“BL,发烧”几个字,天晓得我用多大的毅力控制自己不发狂,多么荒唐的行为,我都为自己感到羞耻了。我想,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他的,欠他的!
好吧,好吧,我随意点开前面的十几条,治疗方法大同小异,不过,这方法也太劲爆了吧,我觉得一定是瞎了我的狗眼,不然哪个2B会想出这么变态的治疗方法。
大意好像是说欲望得不到纾解导致的官能性发热,神经末梢因此受损,所以病人会长期昏睡,如果三十个小时内没法让病人发泄出来的话,百分之二十的几率造成神经损伤和不孕不育。
这他娘的是最专业的建议吗?我看看红十字医学会那红彤彤的图标,看看那闪亮亮的网址,没错啊,网址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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